cater1 分别与重逢(1 / 2)
黄昏洒下几缕并不温暖的阳光,清凉的风经过校园的小道,悄然带走几片枯叶。
路边长椅上,一对男女依偎着,似在倾诉爱意。
“路银溪,你喜欢我吗?或者说……你爱我吗?”
路银溪抬手抓住一片随风而飘的落叶,有意无意地拈在手心。
枫叶的枯红中透着淡淡的死意,又像是在短暂的刹那中绽放了一生的绚烂,在缄默中宣誓自由。这是路银溪喜爱的秋天。
“为什么这么问?”路银溪微笑着轻声道,看向身边眼眶渐红的少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路银溪的嗓音听起来和他的脸一样温柔多情,礼貌体贴、温润如玉是外界给予他最多的评价。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他温声细语地问道,伸手轻拨,将眼前少女被风吹乱的刘海理顺。
路银溪的目光落在少女脸上,整个人平静如水,唯有他及肩长的发丝随风而动。他没再说话,默默地等待回复。
一时间,周遭只余下秋风拂叶的声音。
少女抿着唇,欲言又止,她眼中的纠结和复杂落入那双曾令她着迷的桃花眼中,却无法掀起对方丝毫波澜。良久,她才下定决心似地开口了。
“没有……你挺好的。只是一年了,我好像一直不懂你在想什么……”
路银溪沉默着。
“算了,我们分手吧……好么?”
“好。”路银溪伸手摸了下少女的头,似毫不留恋般起身离开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个和他交往了一年的女孩并没有在他心里留下身影,更准确地说,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他总是这样,用一副看似温柔体贴的面孔对待所有人,又紧闭心房,将所有人无情地拒之门外,片叶不沾身。
路银溪缓步而行,秋风吹动发丝,在他颈部胡乱地剐蹭着,他皱了下眉,取下手腕上的酒红色发绳,随意地在脑后一扎,丝毫不在意这跟发绳原本的主人正是他的前女友,仿佛已然忘记了曾有这么个人物。
一路沉默地走出大学校门,路银溪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何种情绪,亦或是根本没有情绪。
他回到位于学校附近的公寓,再出门时,整个人的气质随着穿搭骤然一变。
夜晚,城市逐渐沉寂,却有不甘寂寞的年轻男女们相聚,在音乐和酒精中肆意欢腾。x酒吧便是这么一个地方。
此刻的路银溪独自坐在一个角落,眉眼还是那副多情的眉眼,及肩的长发却是微卷了些,看似随意地散落在肩上,却卷出勾人的弧度。
他的耳上多出许多银白色的金属饰品,其中一只耳环上垂下一条细长的铁链,一直延伸向下,骤然一拐,直至变成一个小巧的银环,扎进那漂亮的唇角。
白t恤,皮夹克,破破烂烂的深色牛仔裤下露出白皙的皮肤,和一双油光锃亮的皮质马丁靴。这么一身行头给路银溪凭空添上了一丝痞气。
陆续有男女前来搭讪,却一一被他冷冰冰地拒绝了。
路银溪默默地喝着酒,看着舞池上一个个奔放的舞姿,耳中有激情的音乐声轰鸣,带着心跳也变得躁动起来,他感受着此刻的氛围,渐渐有醉意上涌。
“小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呢?”一个成熟又慵懒的女声落入路银溪耳中。
路银溪抬眼,长而密的睫毛碰到额前一缕黑发,让他有些犯痒。
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抬起头,嘴角露出了今晚第一丝笑意,带着唇边细链轻晃起来,像杯中美酒的摇曳的弧度一样。
“今天刚分手。”
眼前的女人背着灯光,让他有些看不真切其面孔,只有一身皮衣皮裤包裹的火辣身材显露无疑,以及那浓密乌黑的及腰大波浪长发。
“被甩了。”路银溪微笑着补充道。
“坐吧。”
女人举着酒杯,应声在路银溪对面落座。她的面孔逐渐清晰,是一副极具侵略性的浓颜,路银溪隐隐感觉有些眼熟。
这样的容貌足够艳丽,却并不十分讨喜,反而让人感觉危险或难以接近。
但路银溪不在乎,他只觉得她很美。
“看你有点眼熟。”女人嘴角掀起弧度,性感的厚唇像是涂抹了炙热又无情的火焰,有一股点燃心火的魔力,“几岁了啊弟弟?”
“我也看姐姐你有点眼熟。”路银溪回以一笑,“20了,上大二,姐姐你呢?”
“大你七岁。”女人眼中笑意更甚,目光注视着路银溪,又抿了一口酒。
“你看起来也不像失恋了嘛。”
“确实不像。”路银溪自嘲地笑道。
“姐姐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女人笑盈盈地盯着他,似乎在等待答案。
“路银溪。”
他眼波流转,与面前女人对视着,这样的眼神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但路银溪将其归功于酒精。
“名字也耳熟呢。”
“我姓岑,”女人凑近路银溪的耳边,呼出湿热的气息,“琨玉秋霜,岑琨霜。”
路银溪一怔,他觉得耳朵痒痒的。似乎不止是耳朵,连他的心脏都感受到了,这一股湿热的气流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不知所措地僵住了。
不知是因为岑琨霜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还是因为这个意想不到的名字,又或是因为万恶的酒精作祟,路银溪根本分辨不清。
此刻,那似古井般万年不波的心绪,骤然泛起了阵阵涟漪。
“你真可爱。”
岑琨霜笑了,明艳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出比秋叶更绚丽的色彩,夺走了路银溪的全部目光,让他愣了神,慌了心。
“银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嗯……还是叫小溪比较好呢?”
岑琨霜伸出修长的食指,染成酒红色的指甲拂过路银溪已然泛红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他的耳环,带起其下悬挂的细链开始摇晃,震动一直传递到唇环上,让路银溪觉得嘴唇发痒。
“你觉得呢?”
岑琨霜此刻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玩弄着路银溪的耳垂,腰肢压低,洁白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显露在路银溪眼前。
路银溪微微移开目光,声音沙哑道:“别逗我了,岑姐。”
“好久不见,小溪。”
岑琨霜又笑了,她直起身来,随手招来一个貌似服务生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就在路银溪松了口气的时候,岑琨霜又凑近他的耳边,开口蛊惑道:“今晚来姐姐家里,好不好?”
路银溪鬼使神差地答应了,稀里糊涂地上了岑琨霜的车,又进了岑琨霜的家。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说岑琨霜本身就有足够的魅力,更是因为眼前这个名为岑琨霜的女人,正是从他初中开始一直资助他的人,不仅是让他顺利完成学业,更让他过上了比过去寄宿在亲戚家好上不少的生活。
可以说,除了那对早就撒手人寰的父母给他的这副身躯,路银溪的一切,都是岑琨霜给的。
路银溪的思绪渐远,好似回到七年前。这七年间两人虽说时不时有所联络,但真正的见面,这还只是第二次。
嘴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将路银溪的思绪猛地拽了回来,岑琨霜关好门后,二话不说地就将路银溪按在门上。
岑琨霜本就高挑,此刻穿着高跟几乎快与路银溪齐平,毫不费力地就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路银溪顺从地打开牙关,让岑琨霜的唇舌再无任何阻碍,肆意地在他的口腔内搅动,发出了阵阵充满情欲的声响,异常炙热的体温侵袭而来,带着他的体温渐渐攀升。
吻了许久,岑琨霜才松开路银溪,听着他急促喘气的声音,看到自己在路银溪唇上留下的口红印,心情愉悦地甩掉脚上高跟,勾着他的衣领往室内走去。
路银溪刚被勾起情欲,却在转眼间被关进卫生间,门外传来岑琨霜愉快的声音:“先洗个澡,洗干净了上二楼左手第一间来找我。”
路银溪又愣了,看向自己隐隐抬起头的下身,只能无奈地笑笑,乖乖洗澡去。
还没走出两步,路银溪又愣住了,饶是他平时再怎么波澜不惊,此刻的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
只见眼前赫然整齐地摆放一瓶灌肠液和明显是一套的工具,以及一本贴心的使用说明。
路银溪猜出岑琨霜的用意,哑然失笑,倒也不纠结,就拿起说明书认真研究起来。
岑琨霜穿着换好的黑色真丝睡裙,裙摆堪堪盖过臀部,她慵懒地撑着头,优雅地半躺在一张贵妃椅上,无聊地刷着手机。
两声敲门响起,紧接着木门一开一关的声音响完后,岑琨霜才缓缓抬起眼皮,朝门口穿着一身浴袍的路银溪勾勾手。
“比我想的快嘛,脸洗干净了吗,怎么脸上的五金配件还这么齐全。”
路银溪微微笑着走到岑琨霜身边,顺着她勾住自己衣领的手俯下身,双手撑在了倚靠背上,脸上垂下的链条在两人中间摇摆晃动。
“看姐姐好像喜欢,就戴回来了。”
岑琨霜伸手按下眼前的头颅,链条冰凉的触感扫过她的脸颊和脖颈,却令她体温渐升,浅浅吻了一会那张说话好听,吻起来更可口的薄唇,便又松了手。
“我本来不会和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做爱的。”岑琨霜笑盈盈地道。
“怎么能叫认识不久呢?姐姐明明认识我七年了。”
“七年不见,足够改变一个人了,不是吗?”
路银溪哑然一笑,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好在岑琨霜又马上自己接了话。
“嗯……你长大了,长得更帅了,还变得会讨我欢心了。”
岑琨霜坐起身,手指一会儿拨弄着他的耳环,一会儿又往他的唇上一指:“舌头。”
路银溪会意,乖巧地张口,吐出淡红色的舌头,舌头正中嵌着一颗银白色小球。
这副色情的光景印在岑琨霜眼中,顿时让她呼吸更热。
“果然,这里也有。”
她又爱不释手地玩弄起了路银溪吐出的舌头,时不时拨动其上的舌钉。任她玩弄一会后,路银溪开始主动地舔舐她的指尖。
这一刻,不只是耳尖,路银溪的脸上也泛起红晕。落在岑琨霜眼中,显得面前的男人更加可口。
她舔舔唇,豪不客气地发出了指令:“那边柜子底层,去拿过来。”
路银溪起身,按照指挥一路找去,面色潮红地拿回了一根穿戴式的假阳,放到岑琨霜手上。
“怎么不帮我带上?”
岑琨霜站起身掀起裙摆,露出性感的蕾丝内裤,熟稔地穿戴好假阳。
“以前有这么玩过吗,嗯?”
“……没有。”
岑琨霜将路银溪推到在床上,俯身欺上,单腿挤进路银溪的腿间,膝盖抵住了他的私处,引出一声饱含情欲,压抑许久的低喘。
“没有玩过这种,那你怎么这么熟练?做爱总做过吧。”
岑琨霜指尖从路银溪的脸庞拂过,顺着脖颈一路滑下,引得他不自觉地咽一下口水,性感的喉结随之耸动。
“呃嗯……做过……嗯……大概是,我天赋异禀?”
岑琨霜文言轻笑,手指不停,落至胸口时,掀开了已经松垮的浴袍,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以及两颗粉嫩的乳头,笑道:“确实天赋异禀。”
她向两颗乳头捏去,轻轻地用指腹摩擦着,更使得身下男人喘息连连。
“嗯啊……哈……姐…姐姐……”
岑琨霜听得眼神更热,俯下身含住一颗挺立的乳尖,用舌头剐蹭着,阵阵麻痒传进路银溪体内,使他惊呼出声,下身的阴茎更是完全挺立起来。
岑琨霜一手揉捏着另一只乳尖,一手继续向下探去,抚过路银溪的腹部。
他的身体偏瘦,并没有大块大块的肌肉,但却足够匀称漂亮,薄薄的一层腹肌恰到好处,他的体毛也很少,光滑的身体让岑琨霜摸得很舒服。
岑琨霜抬起头,放过了路银溪的双乳,唇角拉出一条银丝,藕断丝连地似乎对那颗乳头恋恋不舍。
“宝贝,你现在看起来真色情……下面也有好好洗干净吗?”
她握住刚刚抵在她腹部胡乱跳动着,不停漏出前列腺液的阴茎,又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下方的后庭,一边撸动阴茎,一边轻缓地揉按着后庭洞口。
“呃啊……哈……姐姐…都洗干净了…哈……”
“小溪真乖。”
岑琨霜放开手,耸动腰肢,用自己身下的假阳摩挲着路银溪的阴部,手上动作不停,给两指套上指套,挤下几泵润滑油,将整根假阳抹得油光水滑后,两指向后庭抹去。
“乖,放轻松。”
两根灵巧的手指渐渐揉开紧闭的洞口,她找准位置,一根手指进入了路银溪的后穴。
“哈啊……感觉好奇怪…呜嗯……”
刺激之下,洞口不自觉地收缩,夹紧了岑琨霜的手指,她重新扶住挺翘的阴茎,向两端同时施加刺激。
穴口被刺激地开始翕动,一闭一合地吞吐着手指,岑琨霜趁势送入两指,加快速度抽送,指尖变换位置探索起来。
路银溪配合着张开腿,双手攥紧身下床单,嘴里泄出更多呻吟。
“啊……姐姐…嗯啊…啊……哈……”
“哈啊…嗯嗯…嗯啊啊…啊啊这里…呜姐姐…找……找到了…啊啊啊啊”
路银溪的叫声突然高昂起来,身体不可遏制地轻颤。岑琨霜找准位置便马上更快地抽送手指,每一下都按在那一点上。
很快路银溪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突然绷紧,岑琨霜双指抽动不停,握着阴茎的手向前按下,乳白色的精液然骤然喷出。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精液持续喷射着,在岑琨霜的把握下没有一滴沾到她身上,全都落在了路银溪的腹部和胸口,甚至连下巴上都挂上两滴,正向着颈部流下。
“做得很好,宝贝”
岑琨霜俯身安抚地一吻,又吻去路银溪眼角泛出的泪珠,却并不给他更多的休息,直接挺腰将假阳送进仍然半开的穴口。
“哈啊啊啊……呜呜……有点…痛……姐姐……”
“乖,一会儿就好了。”
岑琨霜眼中炽热更甚,解开路银溪死死抓着被单的手,一股大力拉起路银溪的身子,带着他缓缓转身。假阳在体内转动的触感几次令他腿软失衡,却又被身后的岑琨霜牢牢托住。
最后,路银溪完全背对向岑琨霜,跪趴在床上。岑琨霜在他腰上轻轻一按,身下人便乖乖地塌下腰肢,高翘臀部,摆出一副漂亮的后入姿势。
路银溪的表现深深地取悦了岑琨霜,看着眼前这淫靡的美景,她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简直是个宝藏,情绪越发高涨起来。
“嗯啊…哈啊…那里啊啊啊……好舒服…啊…”
岑琨霜紧紧掐着路银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他的敏感位置,喘着粗气俯下身,单手揉着那令她爱不释手的乳尖。
“耳朵上那么多孔,怎么不在这里穿一个。”
“嗯啊……姐姐…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的…”
岑琨霜被他激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哈啊啊啊…好舒服…姐姐…好喜欢呜还要啊啊啊”
岑琨霜直起身,又加重了力度凶狠地肏弄,
身下的路银溪也已然忘情,沉浸在可怖的快感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止不住哭泣。
岑琨霜举起手,猛得向下一甩,打在了正在交媾中的白皙臀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痛楚的刺激同时传进两人的大脑,路银溪惊叫一声再次泄了出来,没了束缚的阴茎胡乱颤抖着,把精液射得到处都是,洒满了大半张床单,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咸腥味。
路银溪脑中一片苍白,脱力地晕倒了下去,被汗浸透的发尾一缕缕凌乱地贴在他的皮肤上,紧闭的双眼上,汗珠顺着眼皮流下,最终停留在那浓密的睫毛上,仿佛清晨嫩叶上的露珠般晶莹剔透,虚弱中透出异样的美感。
岑琨霜平复了气息,并没有叫醒路银溪,她拿了湿毛巾为他擦拭身体,直到收拾完这房间的残局后,在路银溪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躺下休息。
次日。
清晨,空旷的别墅窗门大开,清风送凉,鸟鸣不绝。
“岑姐,早上好。”
岑琨霜穿着雅致的针织吊带连衣裙,柔软贴身的面料勾勒出曼妙曲线,胸前乳点若隐若现。
她双足赤裸,踏着一地冰凉,裙摆摇曳。
“看来我们小溪还是个居家的暖男,姐姐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岑琨霜勾起一抹笑。
“没什么,只是用冰箱里有的食材随便做了点,尝尝?”
路银溪穿着白净的浴袍,脸上没了任何饰品,窗外阳光落在他身上,全然一副邻家少年的模样。
岑琨霜伸手抚摸他的耳廓,感受一个个孔洞的触感。
“你那些配饰,我昨晚都取下放在床头柜里,吃完饭就拿走吧。”
“这就要赶我走了吗,姐姐。”
本该是嗔怪的话语,落在路银溪嘴里好像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陈述句。
岑琨霜噗嗤一笑。
“今天约了个小狗来家里,你要呆在这看姐姐怎么和小狗玩吗?”
“可以吗?”路银溪笑道。
“随你吧。”岑琨霜满不在乎。
“那我让他给你买几套衣服过来,你周末就住这了。”她语气里没有商量。
“都听姐姐的。”
“油嘴滑舌。”
岑琨霜一手探进路银溪领口,精准地找到乳头扭动手腕狠掐一把,听到路银溪痛呼一声,心满意足地转身,享用早餐去了。
路银溪感觉乳头更加胀痛,他重新整理衣领,布料摩擦下,像有千百根细针刮过,这是一种刺刺的、绵密的疼痛,疼痛过后转化为酥麻。
事实上不止乳头,昨晚是他第一次被插入后穴,做爱时即使痛也被快感掩盖了,但胀痛的余波却仍然折磨着他的后穴。
路银溪的心情却始终轻松,根本不理会身上的痛,该干嘛干嘛。
毕竟他身上穿了这么多孔,对忍耐疼痛这件事可谓是十分熟练。
“姐姐有很多小狗吗?”路银溪随意地问。
岑琨霜思考片刻:“嗯……忘了具体多少,应该算挺多的?”
“怎么啦,小溪要当姐姐的小狗吗?”
“姐姐呢,想收我做狗吗?或者说,让我做你的性奴?”
岑琨霜笑出声来:“我也是有那种普通的炮友啦。”
说着,她一手比“1”一手比“0”,模拟出性器抽插的样子。
“小溪想进入姐姐体内吗?”
“姐姐又在勾引我了。”
路银溪有些无奈地笑笑,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对上岑琨霜有些锐利的眼眸,好似含情脉脉。
“那小溪想和姐姐谈恋爱吗?”岑琨霜眼中笑意更浓。
“姐姐有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