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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迟曜和她说话,他压着她,在她耳边问她“可以吗”。
“可以吗”这三个字,带着很明显的意思。
林折夏没有说话,主动撑着手坐起来,伸手接过他手里那袋很薄的熟悉的东西。
拆开后,她仅有的那点勇气告捷。
迟曜引导着她换姿势,不再压着她,让她和自己交换位置,提醒她“到上面去”,然后那隻戴着黑色发绳的手扶上她的腰。
她腰侧很敏感,想躲,但根本躲不掉。
最后只能很没气势地警告他:“……别碰我腰。”
下一秒,迟曜的手松开了。
但他松开的手抓住了她的手,他懒倦地说:“行,那给你摸我的。”
“……”
林折夏整个人都快冒烟了:“我不想摸。”
“你不摸我给谁摸,”迟曜说,“……本来也是为你练的。”
林折夏本来就在上面,只要垂下眼就能看见他隐约的腹肌轮廓,他整个人还是很清瘦,骨骼很硬、透着少年气,腹肌是很薄的一层,不夸张,但被他牵着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底下蕴藏的力量。
林折夏不敢再看,错开眼,盯着迟曜耳侧那枚银色耳钉,金属光芒带来些许眩晕感。
迟曜在动作间,忽然停下来几秒:“再说一次。”
林折夏声音有些破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委屈地问他:“说……说什么。”
“说喜欢我很久了。”
可能是姿势原因。
以前她因为害羞,都选择埋在被子里装鸵鸟。
所以她从没有一次觉得,身下这个人,身上的所有痕迹,都是属于她的。
手腕上的黑色发绳。耳钉。甚至是身体。
这些都是在漫长的岁月里,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
林折夏努力克制自己越发破碎的声音,尽量把话说完整:“我喜欢你……很久了。”
林折夏第二天凭借惊人的毅力成功早起, 踩着上课铃进教室。
结果这天专业课老师倒是迟到了,班里其他同学都在讨论是不是小黄车又在半路不幸爆胎。
她坐在阶梯教室里,一边等老师进班, 一边给迟曜发消息。
-你敢信吗
-我居然没有迟到
-我林少, 就是这么厉害
-刚才我踩点进班的样子, 一定特别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