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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第五条:逃出乾元“魔窟”后被大师姐抓包于是抱着她痛哭撒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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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轮转不休,待天光微亮时,一切情欲终于停下,宋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乔黎的腺体上拔了下来,不顾酸软无力的身体手脚并用从乔黎床上爬了下去,原来的衣服也不要了,随手摸了一件外袍披上就带着一肚子精液赤着脚逃出了这间房间。

妈的,这里不能留了,再留她要被肏到脱水都满足不了这个乾元!干!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乾元都这么可怕的吗?连续肏她这么久都不带一点软的吗???还是人吗?????

宋漪都不想回忆后面的惨状,乔黎肏着她突破了练气六层后完全恢复了体力和修为,当即按着她大力进出,肉棒次次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坚硬滚烫的柱身烫的她穴肉都在发颤,鲜红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撞进去,啪啪的响声中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前头是宋漪一声更比一声婉转沙哑的妩媚呻吟。

乾元就像冷酷无情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捣,撞的她花心酸软宫口微张,终于在一次深入中狠狠操进了坤阴细嫩的子宫,然后抵着宫口成结射出来浓稠的精液。

宋漪也在那一下后尖叫着昏迷过去,不久又被操醒,激烈的快感支配她的大脑,让她在乔黎的命令下做了不知道多羞耻的姿势,后入还不算,还要她抱着腿掰开穴给她肏,不久又把她肏晕过去,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

最后一次醒来时宋漪发现她在玩自己的奶子,不大不小的白嫩乳鸽被磨的通红,几把在上面磨蹭,龟头一下下抵着她的下巴,最后把精液射进了她嘴里还命令她咽下去。

泪目,鬼知道宋漪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在少女冷漠阴翳的眼神下鬼使神差地一口口咽下了带着乔黎浓烈信香的精液。

真是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没有标记也胜似标记。

乔黎在她走后才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没有管依旧支楞的肉棒,自顾自闭目打坐,巩固刚刚升到练气八层的修为。

一夜之间连破三层,极品鼎炉也不过如此。

乔黎住在外门比较偏远的地方,原本她是要和其他外门弟子一样是群住的,但她特殊一些,是宗主亲自开口点进来的,掌事拿不定主意,犹豫很久后给她安排了一个偏僻点的小院。就这还得了不少人的嫉妒,在原主盯上她之前可过的不怎么样。

不过住的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此时天光微亮,该到讲学的时间了,勤奋的弟子已经三三两两起来修习。宋漪在院门处观察好一会儿,确定没人经过才迅速溜出去,又一路避着人走走,终于是在就学前带着满身疲惫和浓郁的乾元信香回到了她在主峰的洞府。

“你去哪了。”刚踏进院门,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冽愠怒的女声,吓得宋漪手一抖,腿更软,差点跪地上去。

所幸身后的女人扶了她一把,宋漪倚着门站好,小心翼翼觑过去,发现是大师姐才松了口气,“没,没去哪,就……就出去玩了玩。”

“玩?玩乾元吗?”秦幽转手扣住宋漪的手腕,冰凉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一遍,随即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出来,“带一身乾元的信香回来?”

“我,我已经分化了。”宋漪梗着脖子回视她,心知一向宠溺原主的大师姐不会真的惩罚自己,便大着胆子反驳道:“我又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干,什,么。”秦幽一字一顿地重复,猛然掀开她身上松散的外袍,露出来一身性事过后的青紫,甚至下面的小穴还在缓缓流淌着带有浓郁信香的白浊,“这就是,你的没干什么?”

“一下失踪三天!去和陌生的乾元苟合!还带了这么一身淫秽的东西回来,师尊和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一身学问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秦幽几乎气红了眼,英秀的眉紧紧拧起,胸口剧烈起伏,说不清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未明的嫉妒或者其他更多一点,但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只让她感觉有一股冲天的怒焰直冲天灵盖。

“宋漪!你才十四岁,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乾元?!上赶着刚一分化就去倒贴她?!”

原来还不止她以为的一夜吗?

宋漪抿了抿唇,她被按着肏了一夜腰酸腿软都快站不住了,回来却被堵着门骂,女人的压迫力几乎要把她摁下来了,顿时也气性上头,红着眼睛瞪回去,说:“不关你的事!”

秦幽被她堵的噎了一下,复又冷笑道:“好,好,不关我的事。”

她当即就要拨开宋漪走出洞府,“我倒要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等等,别,别,师姐我错了。”宋漪瞬间明白她要干什么去,当即有些慌了,扑上去就贴上了乾元高挑英挺的身躯,两只手抱着她的脖子,白嫩的乳儿紧紧贴着女人的胳膊,两条腿翘起来缠住女人的腰,不管不顾地把淫水精液连带自己的信香蹭了她一身,丝毫不管身上摇摇欲坠的外袍,“关你的事关你的事,呜呜呜师姐,别告诉母亲。”

秦幽身体一僵,定定立在了原地,好半天才用一种极幽深的眼神看向宋漪,“你不是说,不关我的事?”

“气话,气话,是师妹我不懂事。”宋漪眨眨眼,讨好地去蹭她,还呜呜呜哭,“大师姐大人不计小师妹过,原谅我好不好呜呜呜。”

秦幽半天没说话,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再拢了下那件松散的外袍,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禁足一个月,好好在洞府内闭门思过,想清楚自己错了什么再出来。”

诶?禁足?宋漪愣了一下,记忆中原主以前干过更过分的时候都只是被她不情不愿地斥责过几句,可从没有过禁足这种事情。这也是原主越来越嚣张的原因,可这回怎么把她关起来了?

“师姐!”

反应过来想追时人已经走了出去,宋漪叫了她一声,想打开门,发现洞府大门上被她下了禁制,以她筑基期的修为是完全打不开这元婴大佬的术法的,只能在屋里哭爹喊娘叫秦幽,半天没喊回来大师姐,反而把自己喊困了,于是决定先去洗澡休息一阵,养足精神了再去撒娇求原谅。

其实秦幽并未离开,在门口驻足一会儿,神色晦暗不明,俊美若天人的绝丽面容冰冷一片,待里面声音消减之后才慢慢踱步离开,身上的狼藉被她随手消去,怒火也越烧越旺。

小漪才多大?不过刚刚分化的年纪,又怎会懂得这些性事,必是有人蛊惑了她!

洞府里的宋漪已经暂时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美滋滋地扔了外袍踏进温热的池水中沐浴,但洗着洗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说刚才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师姐身上怎么这么硬啊?”

禁足一月是不可能禁足一月的。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让这沉湎于情欲的年幼坤阴更显狼狈与淫乱。

一股热流从微张的宫口吐出狠狠冲向敏感的龟头,四周的褶皱嫩肉也在拼命挤压舔吮着插进去的肉棒,湿软紧致的快感一下子攫住了宋凛的肉棒,让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也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眯起眼,嘴角笑容不变,腰身下沉,猛地用力向着微张的宫口狠狠一撞,粗硬的龟头竟是趁着此番机会一举入侵到了子宫深处,连带就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完整整地插了进来。

“什,什么——!啊嗯嗯——!”宋漪被这陡然的举动插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剧烈的快感和清晰的痛楚一同传入大脑,竟是让她一时无法分辨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甚,只有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夹紧操进来的肉棒,竟是在这短短一会儿又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宋凛舒服的眯着眼抚摸少女柔软的小腹,隐约能从那里摸到自己腺体的痕迹,这让她生出一种奇妙的成就感与快感,逼着这位光风霁月的宗主微笑着又亲了亲小女儿挺翘汗湿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舒服吗?小元昭。”

宋漪说不出话来,只觉思想如坠云端,一步步走的飘渺又不知所措,而她的母亲也丝毫没有把她从上面拉下来的意思,反而依旧不紧不慢地操着这个为自己敞开的穴儿,明明美名其曰上药,却把她最淫乱的物什塞进了血缘最近的女儿的穴里。

“嗯,药膏似乎有点少了呢。”肏了几下,宋凛似乎察觉到宋漪的穴里没有她预料中升起的清凉温润触感,稍稍有些意外,便停了停抽插的动作,把肉棒拔出来看了一眼。

拔出来的时候宋漪听到了清楚的啵的一声,仿佛她的穴儿对着这根强入进来的肉棒多么不舍一样,这让她稍稍恢复一些的理智又差点被羞耻蒸发。

但她勉强克制住了这种浪荡的思维,悄悄瞥了眼身上衣着整齐的女人一眼,顺着她低垂的视线一同落到了那根优越的粗长腺体上。

那根通红的肉柱上青筋虬结暴起,柱身直径快有她手腕粗,圆润的龟头更是可怕,也不知道是怎么插进自己下面的。

宋漪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女人忽然瞥过来的视线,只依旧观察着那根肉柱,通红的肉根湿漉漉的,布满了淫靡的透明粘液和乳白的精水,或许也不是精水,只能认出来是丝丝缕缕的白色浊物粘在上面,也不知是药膏还是其他。

“好看吗。”正失神间,宋漪头顶忽然传来温和优雅的含笑嗓音,这声音极为好听,雍容清冷又富有韵味儿,如云端奏响的仙乐一般动听。

宋漪下意识点头,脱口而出了心里的想法,“好粗好长……”

然而出口后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马通红着脸闭上了眼,像一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宋凛低低一笑,慢条斯理地撸弄抚摸过肉棒,清掉上面的淫液,再取了些药膏涂抹在上面,微笑道:“母亲方才粗暴了些,药膏未曾上全,漪儿可有哪里不适?”

不适?这他妈让她该怎么说?!

宋漪一脸崩溃,这还要她说肏后感的吗??拜托你是我妈诶!!!

她不说话,宋凛也不强求,两指在流着水的穴上按揉过几下,再撑开肉穴稍稍观赏一遍,笑道:“漪儿这穴可真是贪心,母亲这么粗都尽不了水,看来还需再入入,正好,还有些药没有涂完。”

“嗯???不——!”宋漪被她的不要脸惊得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驳并且发表自己的意见,忽然就被女人用两指撑开阴唇狠狠操了进去。

一瞬间的饱胀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和惊呼。

“你,你,好大额嗯,母亲嗯嗯……别,别这样啊呜呜哈——!”

宋漪又一下被肏出了难耐的眼泪。

原本只是出于好奇加上那一丢丢一丢丢比指甲盖还小的一丢丢关心才去关注一下女主受,没想到还被瞪!宋漪立刻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她竟然瞪我!

瞪我!

小少女越想越气,也扭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但这时候乔黎早就闭目养神去了,根本没回应她的视线,顿时让宋漪更加生气了。

可恶,你给我等着。

“怎么了。”秦幽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往她注意的那边瞥了一眼,转头过来低声问道。

宋漪鼓了鼓脸,避开了这个话题,“没什么,母亲怎么还没来。”

“还没到时辰。”秦幽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向冷肃的面容笑起来时竟有种昙花一现的艳丽,看得宋漪晃神了一瞬。

说起来,她大师姐也很漂亮来着。

就是太凶了,上次竟然狠心把自己丢冼炼池去。

少女脑中短暂的闪过这个念头,但并没有往下延展,只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带,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脑子里在想刚才看到的画面,乔黎那是……被人欺负了?

她思忖一阵,终究是克制住了好奇心。

秦幽见她无心如此也不再多说,起身要去招待三界诸宗来客。

今世分三重天,仙界诸宗以昆吾为首制御诸天,又于中庭五洲留有传承,是以天下以求仙问道为玄门正统,作为诸天之长的昆吾自然是极尊极贵的存在,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十年一次的内部遴选也有不少仙宗及中庭修士赶着上来庆贺观礼。

而作为昆吾宗主大弟子,又是内定的继承人,秦幽自然是要担好宗门大师姐的责任,在师尊不在时她就是安排一切的主人。

“月影宗的人来了,师姐去招待招待,元昭莫要走动,师姐待会儿便回来。”临走之前,秦幽细细嘱咐一番,见她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最后警告一句,“师尊马上便来了,别让她找不到你。”

“好好,我知道了,师姐。”宋漪撇撇嘴,扭头把腰间的玉饰拨的叮当作响。

哼,她还记恨师姐把她丢到冼炼池,害她遇到了那家伙的事儿呢!

“元羡。”似乎是被宋漪这幅敷衍的态度给气到了,秦幽在短暂沉默几秒后忽然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在。”正在发呆的楚姿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精神一震去听大师姐的吩咐,“大师姐有何吩咐?”

“看着她,师尊来之前不要让她乱跑。”秦幽淡淡吩咐道,之后不等宋漪反抗便转身离去。

楚姿默了默,和露出震惊表情的宋漪对视两秒,呵呵尬笑两声,说道:“师妹,行个方便?”

宋漪憋了憋,咬牙切齿道:”混蛋!”

但她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乖乖受着。

呜呜呜。

她好菜哦。

乔黎视线扫来时正好看到了小少女沮丧的脸,不由愣了一下,心想这朵骄纵的玫瑰又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

很快宋漪就从自己好菜被师姐打击到的低落中走了出来,没有别的原因,是月影宗那个美貌的圣女走了过来。

传说月影宗是先代神只的后裔,在众神陨落的今日,月影宗的圣女是仅有的流有神只血脉的存在了。

“元昭师妹。”轻纱覆面的金发美人笑盈盈地对着宋漪打招呼,漂亮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幅度,浅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穿的很清凉,仅有半透不透的轻纱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柔软的腰肢裹在薄薄的白纱之下,随着她的走动荡出柔软的清波,在那点缀的金饰相击中奏出蛊惑的轻鸣。

月影宗的圣女一般分为两位,分别由家族中的乾元和坤阴继承,也一般由她们两人结合,诞下下一任的圣女,保证最后的神血以最纯粹的状态流传于世。

但到这一代的时候似乎出了点小小的问题,比如……这两位圣女都是乾元。

这次来的似乎是双胞胎乾元圣女中的长姐,和她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不同,这位酷似坤阴的乾元圣女更加妩媚风流,传说中她情人遍布天下,似乎要打破月影宗一贯的传统,由外人来继承她体内纯粹的神血。

可惜神血延续艰难,不管是风流天下闻的姬玄霖还是克制禁欲的姬玄霜,两人都至今无有子嗣。

当然,宋漪并不知晓这些,原着中月影宗的圣女只短短出现过几次,多还是以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出场,对乔黎表现出了一种出乎寻常又不似爱人的亲近。

“玄霖师姐安好。”宋漪起身向她一礼,面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并未因乾元性感又神圣的装扮而将投向不该流去的地方。

姬玄霖眸光流转,暗暗打量一番面前这位如传闻中一般姝色绝艳的少女,性格却不似传闻中骄纵,其眸光清澈纯然,观其方才的举动,倒是有一派可爱。

是的,这位风流妩媚的圣女早早就关注上了昆吾这位出了名的天水坤阴,没猜错应当真是极品鼎炉,只是不知容不容易受孕,又能不能承得了她的神血。

脑中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姬玄霖面上不露分毫,漏了也会被面纱遮去。

她热情笑着握上了宋漪的手,腕间金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好听的清响,让人注意不到她若有似无抚摸宋漪手腕的动作。

当事人更是无心察觉,只觉得自己被那双深邃动人的金瞳牢牢俘获,连她妩媚悦耳的声音也极其好听,“早就听闻师妹容色姝绝,与元蘅师姐并称双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后悔没有早日认识了妹妹。”

“呃……”宋漪隐隐觉得有哪里古怪,但被面前热情性感的美人用一双泛着盈盈秋波的金眸盯着,她实在没有心力去分辨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师姐过奖了。”宋漪抿了抿唇,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悄红了脸,想抽手,但发现自己被拽的死紧,凭她的本事还拽不出来。

姬玄霖一边笑眯眯的夸赞宋漪一边不动声色的吃她豆腐,秦幽正在别处招待她宗人士,一时来不及过来,还是她后面一个看起来地位颇高的人轻咳了一声,委婉提醒道:“大殿下,时辰快到了。”

月影宗称圣女为殿下,其实她们说是宗,也可称为神国,是以神血后裔为核心聚集起的一群狂热宗教分子。

“母亲好像是快来了。”宋漪急中生智,再猛一抽终于救回了自己的手,但用力过猛,一下没控制住往后趔趄了一下,还是姬玄霖伸手稳住了她。

“小心。”俊美的圣女轻轻笑着搂住她,这次很快便松开了手,只是在接住宋漪时唇边若有似无地擦过了少女耳垂,再用细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小师妹,月华正清,花开可盛?”

什么?

宋漪一下没反应过来,待姬玄霖对她眨眨眼离开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

花好月圆之夜,可愿前来?

好,好直白。

来自地之星的纯情少女惊了。

而那一边,目睹了两人互动又深知某圣女名声的乔黎冷哼一声,目光一寸寸划过少女染上红霞的脸颊,舌尖抵着牙齿,克制住了咬牙的冲动。

真是放荡不堪的坤阴!

去是不可能去的,虽然姬玄霖很漂亮很和她的胃口啦,但这个世界的乾元这么可怕,她去了早晚被肏死在床上。

宋漪盯着姬玄霖的背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打了个寒颤,脊背上陡然生出一阵毛骨悚然之感,她警觉地往后看了看,没发现不对的地方,又下意识往乔黎那瞅了一眼。

此时的女主神色平静冷淡,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可怕,也没让宋漪看出来哪里不对,见她望来还挑眉露出一个冷笑。

宋漪默默转过头去,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呜呜呜,她什么时候才能支楞起来啊。

别让她知道是那个崽种偷偷诅咒她。

收拾好心情,宋漪又见了其余六宗的使者。仙界以八宗为首,八宗又以昆吾为首,诸仙分守八方,镇御三界。

宋漪对这些交际的事儿不太熟,原主记忆中也没多少见宗外之人的经验,这十年来宗内没什么大事,她一直都是在昆吾作威作福而已,现在还是靠着以往宋凛和秦幽教给原主的礼节才没有失了昆吾宗主一脉的体面。

所幸这种交际并没有过多久,不远处便响起仙鹤悠长清越的长鸣。

有仙人腾云驾雾,乘鹤而来。

仙光灵采铺展在女人脚下,一路从鹤背延伸至高台,轻灵美丽的仙鹤恭敬俯首,恭请她身上的女人以最舒适的姿势踏上仙桥,脚踩灵光,步步生莲。

“诸位道友驾临昆吾,属实是令本宗蓬荜生辉。”束发高冠,衣袂飘飘,仙姿佚貌的白衣女人微微笑着向诸宗来客拱手示意,动作优雅潇洒,虽不是多重的礼节,却也让在场众仙一阵惶恐。

无他,宋凛与谢长音并为仙界支柱,乃三界五洲迄今为止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又领北极紫薇大帝之职,俯瞰人间帝王相,可谓仙界至尊至贵又至强的存在,除了流淌神血的月影宗之外,其余六宗可完全不敢惹她。

“仙尊客气了。”姬玄霖掩唇轻轻笑起来,金眸中波光流转,妩媚动人,连那语气都是柔软温雅的,如袅袅仙音飘落云端,“昆吾乃我仙界魁首,能来见证昆吾新生代的崛起,也不失一件美谈。”

说得好像你不说来等着瓜分进秘境名额顺便打听一下对手信息的一样。

宋漪在后面偷偷吐槽,又微微偏头,想揉一下耳朵,但克制住了没有当众失礼。

别说,这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还挺好听的,长得也好看,完全没有寻常高品乾元那种眉宇间自带的英气俊美,而是一种柔和的、魅惑的雍容与美艳。

其实乔黎和她有几分相似,两人都没有乾元的那种攻击性与侵略感,但少女比她多了几分挺拔与清正,如凛凛幽竹肆意生长,虽然表情阴郁冰冷,整个人却从内而外透着一股坚韧的勃勃生机。

对比起来的话,宋漪还是更喜欢那个漂亮的英气秀丽的少女。

唔,不过大姐姐也好好看诶,就是茶了点。

察觉到身后的少女微微走神,宋凛不动声色地挡掉她的视线,微笑着颔首道:“圣女多礼了。”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道了祝辞,拱卫着最中央的乾元仙尊款步走上正席,直到一声钟鸣再度响起。

铛——!

宋凛眸光微动,微笑道:“时辰到了。”

姬玄霖率先于月影宗的席位落座,笑吟吟道:“那便不打扰贵宗仪程了。”

随着钟声响起,台下闭目养神的弟子们纷纷起身,如同出鞘利剑一般展露出锋芒。

年轻的弟子们朝气蓬勃,跃跃欲试欲要在掌门面前展示自己的天赋,以求能得青睐一跃而上。

“诸君。”宋凛微微抬手压下场内喧闹,她唇角含笑,面容温和,姿态娴雅风流,“千年之望,岁在今朝,十年磨剑,应展风貌。”

“今以高台为证,印玺为誉,诸君,可愿争之?”

“愿!愿!愿!”

三声高呼之后,钟声再响,厚重悠远的长鸣久久不息,仿佛在见证这一代新生血液的崛起。

宋凛又是一笑,翻手取出三个光团让其飘到半空,让大多数人都看清了其中的模样,竟是三件灵光四溢的灵宝!

俊美雍容的白衣仙君垂眸扫向场中众人,微笑道:“如此,启今岁大比,得魁首者,可任取其中一件。”

此话一出,所有人眼光都炽热起来,连性情冷淡的乔黎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三件灵宝。

当世宝器分五级,为法道灵仙神,其中又有细分,但神器已无踪迹,如今只有一剑一书分别持有在昆吾两位仙尊手中,其下便是仙器、灵宝、道器以及法器。

时人多用道器与法器,一些下品灵宝搁在某些小宗门都已经能当镇宗之宝了,中庭五洲的一些小宗门甚至连见都没见过,这次宋凛竟一次性拿出来三件当做奖励?!

这手笔属实大气,也确实勾起了不少人的好胜心。

这可是灵宝!还是出自仙尊之手的灵宝!

姬玄霖眼神微凝,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暗暗感叹不愧是昆吾,就是财大气粗。不过她们月影宗也不差,毕竟是传承古老的神裔,总有点底蕴在的。

昆吾弟子众多,还有从中庭五洲的分宗升上来特意为秘境做准备的弟子,若是两两对战,光海选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于是今年的海选如往年一般采取混战的方式。

百人入一台,最后留下的十人晋级淘汰赛,最后经过厮杀分出十六强八强四强及冠亚季军,进入十六强有资格获得前往秘境的门票。

听到规则之后乔黎往高台上看了一眼,那个容色姝绝的少女难得褪去了往日的骄肆,分外乖巧地坐在她的宗主母亲身边,皎白的亲传弟子服将她衬得娇颜玉色,仿佛做什么都能被人谅解。

乔黎眼底闪过几分讽刺,明明她也不过初入筑基的修为,此次秘境仅对元婴期之下开放,又对金丹筑基弟子有莫大好处,宋漪肯定是乐意去的,可她却不在这次大比名单里,原因可想而知。

真是投了个好胎。

阴郁美丽的少女提剑踏上七号高台,神色冷漠地扫视一圈四周,抿了抿唇,肌肉紧绷起来,随时可能拔剑而战。

那边宋漪正在兴致勃勃地找女主的身影,忽然听到有人叫她,便侧头看过去,发现是月影宗那个妩媚的圣女。

姬玄霖弯着眉眼对她笑,像花孔雀一样散发着自己的美丽,但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听闻昆吾仙宗大比甚为重要,多有天赋绝伦之辈于此时崭露头角,元昭师妹可有参与?”

宋漪:“……”

不会找话题你可以闭嘴的,谢谢。

她一个走后门的废柴,空有修为菜的要死,怎么上?昂?拿头上?

哼。

宋漪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扭头不理她。

可这女人还明知故问,依旧在笑眯眯地撩拨快要炸毛的小少女,还是宋凛轻飘飘扫来一眼拯救了她可怜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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