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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便惊艳整个天照城,天下士人穷尽笔墨给予讚誉
可十五岁那年一纸圣谕封其为新后
凡昭国士人无不为之惋惜,无他只因那新皇不过三岁小儿
然司云琴身为皇后本人,可半点都不惋惜
皇帝尚小有的是人照顾,后宫无人乐得清静
有吃有穿有人照顾,有事摸鱼无事躺平
比起上辈子卷到猝死简直就是神仙生活
可那寿安宫的太后为何总能抓到她在摸鱼?
宫中事务分配嫔妃处理那能叫摸鱼吗?
那叫合理分配人力资源
小皇帝自己背书练习那能叫摸鱼吗?
那叫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太后认可的点点头,慢悠悠的品着茶道
“皇后所言极是,不如再说说这前朝的官员如何分配?”
司云琴不敢说,说多了嘴疼,说少了腰疼
后来太后成为新皇,皇后却还是皇后
司云琴以为自己可以安安心心躺平了
事实证明资本家就是要压榨完工人的每一滴剩余价值
白天要陪皇帝处理政务,晚上要陪皇帝疏解需求
躺是躺了,腰有点酸
当然想归想, 畔烟还是带着柳卿白上了楼,然后将这些年的帐目给柳卿白过目。
柳卿白扫了一眼,当真是太多了, 最后放弃了:“就说赚了多少吧?”
畔烟无奈地笑了声, 给她看到最后面,柳卿白数了数还挺多, 建造半个玄鬼门似乎是够了。
看完之后她一脸真挚地对畔烟道:“畔烟姐姐您就是我的财神。”
“您可别闹我, 如今整个邪道谁人不知道你卿白鬼君的名号, 一怒而伏尸千里万鬼臣服,阴气遮云蔽日。”畔烟笑道。
柳卿白听完之后咂巴了下嘴:“说我?”
“不然呢?”畔烟笑着反问。
“过于夸张了, 我有这么不讲道理?”柳卿白想象了一下传言的画面,那场面, 冥神到来也不过如此了吧?
“反正修士之间都是如此相传的,今日那说书先生将的便是那死亡之地的异象,可要去听听?”畔烟问她。
柳卿白摇了摇头:“这就不必了,想来说的也不会是事实。”
曲寻欢在旁边坐着不曾言语,畔烟也听传闻说过, 柳卿白身边的那名红衣女子便是当年的墨荼尊主。
她也听过墨荼尊主的一些传闻, 更不敢和她说些什么了。
“那今日来可是要取走银钱?”
柳卿白思索了会还是摇了摇头:“不了, 知道能用的有多少便好了, 之后需要办事我直接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