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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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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柯第二天上车的时候,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他为此还特地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你在干嘛呢?”他妈妈才从小区跳完广场舞回家:“我这刚到家,你上车了吗?”豆柯这才放心了一些:“我刚上车,妈你平时要多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车子缓缓启动,但是豆柯心里的不安感却一直没有消失,甚至愈演愈烈。手心开始不断冒汗,果不其然,手机在安静的车里突兀的响起时,他立马把电话接通:“你好。”电话那头是沉稳的女声,是程净,杨禾呈的妈妈。

“阿姨?”豆柯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她给自己打电话。电话那头直奔主题:“豆柯,这次打扰你很不好意思,但是我想请你帮帮杨禾呈。”

帮帮杨禾呈?他怎么了?昨天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豆柯继续沉默。一向冷静的程净现在也有些着急:“杨禾呈非要做腺体摘除手术,我希望你可以劝劝他。”豆柯很长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腺体摘除手术?!一个顶级alpha要做腺体摘除手术?“为什么?”话音刚落,大巴车一个急刹!豆柯猛地往前一撞!伸头看发生了什么。

一辆车横在了大巴车的前面,程净走上大巴车,一眼就看到了豆柯,和杨禾呈有着同样压迫性的眼神,豆柯走上前准备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净先发制人:“豆柯,求你了,跟我去一趟医院。车上我再给你仔细讲。”豆柯很想摇头,也很像说不。但是他看着程净着急样子的这一刻,他自己也很想知道,杨禾呈到底怎么了。

他背上自己的包,快速的叮嘱了司机和倪剀三个人就跟着程净上车了。

程净把油门踩的很死,生怕慢一秒杨禾呈就会真的躺在手术台上。

“今天是杨禾呈的发情期。你走了后的三年里,他每次发情期都打的是抑制针,还有会通过伤害自己来度过。前几天杨禾呈的个人医生告诉我,现在抑制针对杨禾呈的发情期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而就在昨天杨禾呈通知医生说他要做腺体摘除手术。我不能允许他胡来,一个腺体对alpha有多重要?!但他不听我的话,今天凌晨他就进入发情状态,我实在没办法了。豆柯你救救他。”

大巴车没有开出去多远,四十多分钟程净和豆柯就到医院了。杨禾呈被隔离在医院顶楼的单人套间。豆柯站在玻璃窗外,看着杨禾呈腺体上在流血,眼神猩红,像一头被困的猛兽。豆柯站在窗外的一瞬间,杨禾呈的眼神就投过来了,压得豆柯就要扭头就跑,但是程净出声解释:“里面看不到外面。”豆柯这才松了一口气。

“豆柯,阿姨接下说的话可能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我作为他的母亲我还是想自私这么一次。杨禾呈这个孩子,是我和他爸爸对不起他。小时候他爸爸产后抑郁,一度想要带着我们的三胎女儿一起去死。但就是那次,我不在家,他爸爸的情绪又崩溃了。他亲手掐死了我们的女儿,但是阿禾那天目睹了全过程。他爸爸也因为这件事不太愿意和杨禾呈交流,而我当时因为照顾他爸爸而忽略了阿禾的感受。”程净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他们俩都看着病房里痛苦的杨禾呈,百感交集。

“后来,阿禾分化的很晚,但他那个时候已经不愿意和家里的人沟通什么了,我也是后来听方森来家里做客才知道,他那个时候收到了那么多的欺负和委屈。你走了之后,我以为没过多久他就会老老实实找一个人接着过下去。”程净哭得有些接不上气,停了一下,豆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豆柯自己现在也很迷茫和不知所措。

“一年,两年,三年,他一直在等你。前一年木木到我家说他不要跟爸爸在一起住了,说杨禾呈他用刀在自己身上”

豆柯又想起来以前了,自己当年用碎玻璃在身上和肚子上划了很多次,血沾满了全身,好几年前的事情,却在今天开始隐隐作痛,明明当时豆柯并没有觉得有多痛。

豆柯看着病房里的杨禾呈开始砸东西了,咆哮的吼道:“我的beta!把我的豆柯给我好不好,给他说我错了,我不让他生孩子了,我不关着他了。你们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我好想他,我好想豆柯啊!”

眼泪落在手上,豆柯才发现自己哭了。奇怪?!豆柯为什么会哭?他应该大笑才是!杨禾呈落到现在这副田地不是他咎由自取吗?!不是他应该的嘛?!

可为什么豆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甚至能感同身受杨禾呈的痛。因为在离开杨禾呈的三年里,豆柯也会在深夜里这样思念。

豆柯不愿意承认心底的这份爱恋,他害怕,甚至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会对杨禾呈有这样的情感,豆柯花了几年的时间也没有想明白。

“我不太明白,所以你把我带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豆柯伸手把眼泪擦干净:“让我回到他身边?还是现在进去让他操一次?”豆柯伤心的话一句接一句,让程净惊讶的看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劝劝他让他不要做腺体摘除手术。”

豆柯没有说话,程净却是继续说:“豆柯,杨禾呈现在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即使是在发情期,也不会。”豆柯却不敢苟同,杨禾呈做过太多伤害他的事情了。

程净却很笃定:“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历过这样的事,当时我也没有伤害他爸爸。”话音刚落,程净手机就响起来了,她退到一边轻声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豆柯一动不动的看着病房里的杨禾呈,他很少看见如此失控的杨禾呈准确来说几乎是没有过,以前的发情期,尽管很凶狠但杨禾呈也保留最后一丝理性。但现在眼前的杨禾呈,就像是末日下濒临死亡的渺小生物,垂死挣扎,痛苦不堪。

当程净挂断电话,回头看的时候,豆柯已经不在了。她左右找了找豆柯,却害怕的发现。豆柯已经打开门锁,站在病房里面了!

杨禾呈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后,以为又是谁给他塞进来的oga,直接扔了一个玻璃瓶过去:“滚!”砸在豆柯的手背上,生痛得很。豆柯倒吸一口凉气。

杨禾呈却在这一秒听到了属于豆柯的声音,也闻到了他beta的气味。不是信息素,淡的要死的味道,但是因为是豆柯,这个味道就是杨禾呈的救命药。

杨禾呈朝着豆柯迈了两步,豆柯的手放在锁上面,随时准备逃出去。但,杨禾呈却又猛地停下,出乎意料的扯着自己的头发,“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豆柯被这句话问蒙了!什么叫真的假的?杨禾呈分不清自己?!

杨禾呈往后退,退到角落蹲下:“我肯定又在乱想了,你又走了。你不会留下来。”豆柯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往前走了两步。杨禾呈无奈却又渴望:“豆柯,你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杨禾呈。”豆柯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无力却又清晰。杨禾呈抬起头,痴痴的望着豆柯,但马上又否认了:“为什么这次你这么听话?”原来杨禾呈还以为眼前的豆柯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可即使是这样,现在的杨禾呈也不敢伤害自己幻想出来的豆柯。

“杨禾呈,我在你眼前。是真的,不是假的。”豆柯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杨禾呈跟前。杨禾呈。杨禾呈抬起头从下往上看着豆柯,眼神虔诚的像是在看自己的神明一样。

“你是豆柯?真的豆柯?”杨禾呈声音有些发颤,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又渴望这就是真的。豆柯低着眼看着杨禾呈,可以看到杨禾呈的腺体上有大大小小,新旧不一的伤疤,他心头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是真的。”

杨禾呈浑身开始微微的颤抖,他想要伸手去触摸豆柯,感受他的真实性,感受豆柯是实实在在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可当杨禾呈微颤的指尖离豆柯的裤脚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时,杨禾呈又停住了:“你如果是真的豆柯,肯定不喜欢我碰你吧。”杨禾呈眼睫毛湿湿的拧成一簇一簇,抬起头,笑比哭还难看:“豆柯,我不碰你,你在这儿陪我多待一会儿好吗?”

杨禾呈害怕,他害怕自己一碰,眼前的豆柯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使是自己想象的豆柯,他也愿意和他待在一起。

“豆柯,不要哭。”杨禾呈着急地说,甚至想用手去接住豆柯落下来的泪,想要替他把泪擦拭干净,但是此刻杨禾呈却手足无措的像个小孩,什么也办不好。

豆柯蹲下来,和杨禾呈平视。他好久都没仔细看过这个占据他生命所有回忆的alpha了,也不过三十岁出头,已经看得见一些白发了。

豆柯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唇贴在杨禾呈的唇上。

炽热却又有凉意,就像豆柯现在的心情,纠结却又沉迷。豆柯鼻尖萦绕着杨禾呈苦甜咖啡味的信息素,如果逃不过命运,何不勇敢的直视它?

杨禾呈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病?那不然为什么眼前的豆柯会突然吻自己?而且感觉如此真实,

杨禾呈想要伸手抱抱豆柯,但是被豆柯发现后,他错开嘴唇,贴在杨禾呈的耳边:“不要动。”杨禾呈的手悬在空中,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豆柯直视着杨禾呈的眼神,一个字一个字说很慢,像是在给自己思考的时间:“杨禾呈,我承认,这三年里我也忘不了你。但是我现在没法放下之前的所有事,我可能一辈子也放不下。即使这样,你也愿意还跟我在一起吗?”

杨禾呈脑子发懵,信息素的紊乱和干扰,让他失去了一个alpha应该有的冷静和理智。或许应该说豆柯才是干扰杨禾呈的源头。

杨禾呈没有反应,反倒是在地上到处找什么东西。豆柯看着杨禾呈的一举一动,杨禾呈找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毫不犹豫往自己的腺体处划,但是被豆柯拦下来了:“你在干嘛?!”杨禾呈却自己小声嘟囔:“太假了太假了,豆柯要是知道他在我梦里亲我了的话,肯定会很尴尬的。你快走!你不是豆柯,你只是我的想象!”

豆柯握住杨禾呈的手,他没想到杨禾呈在发情期的症状这么严重,他冷静下来,靠的离杨禾呈更近一些:“我真的是豆柯,杨总。”

这个称呼一出来,杨禾呈的泪水瞬间决堤,以前觉得豆柯叫自己杨总显得很生分,硬是把两个人之间划上了交易的成分。

但是现在,杨禾呈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后,却是无比的想念和感动,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豆柯,他有好多话想要给豆柯说,但是最后全都浓缩成:“豆柯,对不起。豆柯我好想你。豆柯,我爱你。”

声声豆柯,每一声都让豆柯心头一紧,他和杨禾呈额头相抵,豆柯也在此刻彻底认命——这辈子他和杨禾呈注定是理不清了,不论爱恨情仇,他的一生,每一处回忆都深深地烙下了专属杨禾呈的印记。

“我想亲你。”杨禾呈一只手不安的握着豆柯的小拇指,豆柯假意警告:“不许伸舌头。”杨禾呈够着头往前,紧紧地亲住了自己生命里唯一的光。

但其实豆柯都准备好了,杨禾呈会和自己上床的准备,杨禾呈却只是淡淡的亲了豆柯一会儿,甚至真的听话的没有伸舌头。就连这个亲吻也是轻得很,杨禾呈生怕一用力就会弄碎豆柯。

杨禾呈正处于发情的鼎盛期,亲完之后却马上把豆柯往远处推:“你离我远一点,我发情了。”说完自己又往墙角缩了缩,抬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腺体。有些紧张的看着豆柯。豆柯没想到,杨禾呈真的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发情期。

他心里又有些发酸,他上前,把杨禾呈的手拿下来,看着伤痕累累的腺体。豆柯把唇覆盖在上面。杨禾呈被刺激的浑身一震,豆柯顺势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这彻底激发了杨禾呈心中的兽欲!

“豆柯,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你知道吗?”杨禾呈把豆柯压倒在地上,全身覆盖住了豆柯,豆柯连天花板都看不到,入目皆是杨禾呈。

豆柯没有说话,他用一个热烈的吻回答了杨禾呈。

杨禾呈也不再拒绝,他搂着豆柯的后颈,用力的吮吸属于豆柯的津液,把舌头伸进豆柯的嘴里肆意搅动,要让自己的beta沾满自己味道。

“唔,啊!”豆柯被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手臂弯曲横在两人中间想要一点空间来喘气。但是杨禾呈却一点空间都不留给豆柯,两个胴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巨像两块完美匹配的玉。美丽也迷人。

杨禾呈好不容易离开豆柯的嘴唇,豆柯喘了口大气,整个人浑身向上一挺,豆柯就感受到了杨禾呈裤裆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他三年没有过性爱了,这猛的一下,羞的他满脸通红!杨禾呈握着豆柯的手往下面牵:“它也很想你。”杨禾呈的荤话让豆柯呼吸一窒,紧接着手里就被塞了杨禾呈的鸡巴。豆柯下意识的把拉链拉下来,这似乎已经成为一个肌肉记忆。

杨禾呈也开始亲吻豆柯的腺体,让豆柯放松。并且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来包裹自己身下的beta。

“我可以进来吗?”杨禾呈小心翼翼的询问,即使到现在,杨禾呈还是不敢违背豆柯的意愿。但是豆柯现在完全不想回答杨禾呈,他甚至有些怀念以前在床上说一不二的杨禾呈,如今这样做一步问一步的方式,更让豆柯觉得羞耻,让他浑身更加敏感:“可以。”但是豆柯还是鼓起勇气回答了杨禾呈。

杨禾呈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慢慢地向豆柯的后穴插自己的龟头,刚开始进入有些困难,豆柯有些疼:“嘶!啊!啊啊啊!”身下的豆柯痛感袭来,让他不自禁的叫喊出声音来。这阵叫喊声中也包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意。

终于!杨禾呈将整根鸡巴插进豆柯的后穴里之后,深深的吐了一口粗气:“好紧。宝贝,你好紧。”

豆柯皱着眉,闭着眼睛,此刻完全不敢看杨禾呈,他自己的鸡巴也因为后穴的刺激开始微微勃起。杨禾呈一只手将小巧的鸡巴握在手里,轻轻慢慢地旋转套弄。豆柯整个人的身体都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酥麻了,“啊!快操我!”

这样的话让杨禾呈浑身血脉喷张,立马开始了无止境的进攻:“啊!舒服吗?是这儿吗?”杨禾呈只朝着豆柯的敏感点进攻,每操一次都能让豆柯浑身发抖,豆柯嘴里不断求饶:“不要那里!不要在那里!”

两具肉体相互交融,在这一刻彼此都得到了灵魂上的侵透。杨禾呈将自己的精液全都射进了豆柯的后穴里,豆柯已经提不起力气了,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就又被杨禾呈换了个姿势继续操。

他不拒绝,甚至时不时发出一些小哼唧,屁股时不时往后动一下,以便更加迎合杨禾呈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杨禾呈,“你可以肆意的玩弄我。”

豆柯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当天晚上他被杨禾呈用医院的被子裹着,横抱进了车里。但其实杨禾呈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杨禾呈只是想起了家里的房间里,有一根专门为豆柯设计的脚链,杨禾呈现在很想亲手为他带上。

让豆柯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全都属于杨禾呈。要让这个beta彻彻底底归属于他的alpha。

杨禾呈从车上把豆柯抱下来,回房间的时候没有穿鞋,连脚步都放轻了,生怕把他吵醒。杨禾呈拉开柜子,银白色的链条好像在发出暗幽幽的光。

杨禾呈伸手准备把链条拿出来,但是手一碰到就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杨禾呈害怕吵醒豆柯,就赶忙把手收回来了,静静地坐在地上,靠在床沿有一些没一下的玩着豆柯的手指。

几年前的杨禾呈为了留下豆柯可以伤害自己、伤害豆柯,不惜一切代价,但是现在杨禾呈却害怕一点声音吵醒豆柯而放弃所有动作,只是静静呆在豆柯的身边,杨禾呈就很满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豆柯身上的信息素又开始慢慢消失了。发情期的杨禾呈在察觉到之后,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他很想让不能被标记的beta身上永远都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他散发出尽可能多的信息素,要让豆柯完完全全被自己的味道包裹,这样杨禾呈才能有一丝丝的真实感。

豆柯努努鼻,很浓的苦甜味,让他在梦里也睡不安稳。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很黑,甚至一瞬间他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醒了吗?”是杨禾呈的声音,豆柯顺着声音看过去,床边是有一个人影:“我看不见。”话音刚落,杨禾呈伸手就打开了灯。

杨禾呈没有穿上衣,紧致有线条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豆柯一下就红了脸,接着发现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身上全是刚才性爱之后的痕迹。杨禾呈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豆柯,他似乎还不适应豆柯真的在自己身边的事实。

“你发情期结束了吗?”豆柯坐起来,不着痕迹的用被子盖住了自己身上的几处明显的痕迹。杨禾呈抿了抿嘴,然后又微微的摇摇头:“今天是第一天。结束了你会离开吗?”杨禾呈很不安,只能委屈的询问,但是问题一出口他又有些后悔,因为害怕听到答案。

豆柯看了下杨禾呈,不答反问:“你带我回来干嘛?”杨禾呈被这个问题堵住了,他也不敢如实向豆柯坦白自己是想用脚铐把他囚禁在家里。只能低着头避而不谈。

豆柯左右打量了屋子一圈,变化不大可以说基本上还保持着三年前一模一样的布局。豆柯又想起来杨禾呈之前的发情期会躲在柜子里,闻着自己留下来的衣服来度过煎熬的发情期。豆柯突然就很想下床看看柜子里的样子。

豆柯下床的时候,被子还裹在身上。杨禾呈有些像上前替他整理,但是却又害怕豆柯厌恶自己。只能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但是豆柯下床首先看到的是,床头柜子里的脚铐,银白色,看上去就很冰。这让豆柯害怕的打了个寒颤。他用质问的眼神望着杨禾呈,杨禾呈着急解释:“我什么都没做。”豆柯提高声音:“那你准备做什么?!杨禾呈,我们之间可以再多一点坦白吗?”杨禾呈一听这话,眼泪不自禁的就流下来了。豆柯心里暗暗叹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alpha的眼泪可以这么多?!杨禾呈带着哽咽:“我之前很想你,我想把你抓回来用链子把你一直锁在我身边,让你哪也去不了!”豆柯手掌被惊出一手冷汗,杨禾呈对他的偏执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但是豆柯还是强撑继续质问:“那你刚才是准备锁住我?”杨禾呈没有回答,但无声也是最好的承认。豆柯看着杨禾呈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狗低下头,如果他有尾巴此刻可能已经垂得低低的了。

豆柯往前走两步,更加靠近杨禾呈,“那最后为什么没有锁住我?”豆柯的声音很轻,时不时有些热气儿喷在杨禾呈的下巴处。

杨禾呈被撩的浑身燥热,腺体又开始发热发胀,信息素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外散发:“太吵了,我一碰它就很吵。”豆柯没太听懂这个解释,“吵?”杨禾呈伸手摸了摸豆柯的耳垂,这是杨禾呈最喜欢的豆柯身上的部位:“你在睡觉,我怕吵醒你。”

豆柯被杨禾呈带着凉意的指尖刺激的一抖,同时也因为杨禾呈的回答而震惊。

鬼使神差的,豆柯却把那条链子拿起来,“杨禾呈知道错了吗?”豆柯装作凶狠的问!杨禾呈点头:“我错了,豆柯。我刚开始不应该伤害你的自尊,我不应该让你的爸爸出事,我不应该剥夺你的自由,我不应该让你生下孩子。豆柯,对不起,我真的做错了好多,对不起。”眼看着杨禾呈又要流泪,豆柯蹲下身,“咔哒”一声,把脚铐扣在了自己的脚腕处。把另一头递给了杨禾呈:“我说过了,不止是你离不开我,我也是一样的。杨禾呈,发情期还剩下两天,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结束之后我也不会离开,我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你懂了没?”

杨禾呈紧紧握住脚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捏碎了。脑子高速运转理解刚才豆柯的所有话。他好像听明白了,但也好像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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