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1 / 2)
强制占有给予他片刻的心安,却又在发觉即使身体缠绕、肌肤相贴,也无法消弭心与心隔阂之时,陷入无边的烦躁枯寂。
可是,他生来就和林雅聘一样,偏执恶劣,观念由宴家塑造,抢到的就是自己的东西,想要的就不择手段。
心软了,哥哥就跑掉了。
放手了,哥哥就爱上别人了。
指尖被烦躁的扣按动作碾破,新鲜的血珠覆盖陈伤冒了出来,宴时昼感受着鲜血流出身体的快意,看着面前被无尽情事拽落俗尘的虞礼书,阴郁暴戾的情绪无法掩盖般爬上精美秾丽的面容。
床上昏厥的人随着呼吸起伏完美的腰线。
宴时昼盯着虞礼书的侧颜,看了许久,直到身边的糖果全部吃完,才轻轻抬起他的小腿,将脚踝上的镣铐拆下。
任何的红痕在那雪白的皮肤上皆是触目惊心。
这么美的腿骨,废掉了可怎么办。
好可怜。
不过太不乖的话,废掉也好。
没关系。
他会照顾哥哥一辈子的。
像是寻觅到某种甜蜜的关联,宴时昼轻轻舔了舔被摩擦发红的部位,仿佛一种原始的温柔的治愈一般,而后又将内侧缠了绒布的镣铐再次换上。
被锁链碰撞声音吵到的人微微蹙眉,仿佛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哥哥。”
宴时昼俯身吻过他的眉眼,将那令人心忧的感受一一抹去。
“求你爱我吧。”
否则我会疯掉的。
骗哥哥的
封闭黑暗的房间中没有任何钟表,时间像是凝滞的胶体般将他封存在其中窒息难熬,唯有再度被强行灌入水和食物时,虞礼书才依稀数到,这是第二十七天。
最开始只是无休无止的交歡,可宴时昼很快便不再满足于虞礼书强佯冷淡的神情与竭力遏制的呻吟,开始变本加厉地将那修长却脱力的腿吊在天花板上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在那具完美的躯体上留下红紫交加的痕迹,以发泄他内心的不安。
宴时昼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若不是他每每在耳边低声倾诉着黏腻悱恻的爱意,虞礼书几乎要以为他恨透了自己。
他多么顽劣,最懂的如何半强迫半蛊惑地掌控人心。如若虞礼书推拒躲避,便会面临催情的药物与可怖的道具,而乖顺迎合,则能在温柔的情事中得到片刻喘息。
“呃嗯……爱……哈……爱你……”
浑浑噩噩地回应着,身体的痛感与药剂作用下攀遍全身的情欲交织,将腿盘在青年劲瘦的腰上,虞礼书被抱在怀中,向浴室走去。
“嗯,我也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