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是你的意思,还是老部长的意思。”
“既是他的意思,也有我的成分在。”付矜垣说,“这事必须在年前解决,拖不得,影响太大闹到国际上,在不在乎是一回事,可担责任的是我家老头子。”
政迟好奇道,“你想怎么解决。”
付矜垣指了指站着的人,“白燮临说了,设备是他的,政药可以自主研发,但不能普及,一切供应要优先进口,”又疲惫地捏着眉心,“就是这么个状况,别和我说窝囊不窝囊的话,我们的需求是个什么体量,你干这行的比谁都清楚,老百姓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太能接受国产设备。你老实和政月顾中医药的大头,我会尽全力帮衬,亏不了你。何苦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本来就舆论缠身了……还是说。”
付矜垣瞄了一眼,见政迟神色淡淡,轻咳一声,“也不是说和别的有牵扯,但你最好不要感情用事,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刚说得不错啊,做事得为将来发展考虑。”
政迟听明白了,问,“如果我不愿意,你要怎么做。”
“这是我的船,也是片空旷的海。上头急着要个结果。”付矜垣不咸不淡说,“三天后船经停圣彼得堡,那是个好地方,值得一逛。要么下去两个,要么下去一个。”
像是为了缓解气氛,又笑着说,“不管什么结果,也不过是多一张嘴少一张嘴的事,我招待的过来。”
“白燮临。”政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去。
他笑着回应,“有何指教?”
政迟看了眼依旧未见任何回应的手机,殷姚那边,依旧一条信息都没有回过来。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杳无音信。
“越遥,”政迟收回目光,问道,“他现在,人也在这艘船上。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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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了他,他恨死我了
付矜垣一愣,“他活着?”
白燮临就像是尊土泥塑成的石雕,他肤色不似真人的白,周身絮绕着阴凉森森的温度,表情却和煦如春风,“活着啊。”
白燮临说:“我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他的,人自然是在船上。只是有些奇怪,怎得出去这么久还不回来,莫不是遇到熟人了。”
付矜垣脸色一变,想着按照他观察得没错,政迟这厮应该是上了心的,没什么别的凭靠,纯猜的。
政迟是个什么人,除了政月,就只有他最清楚。
他们这群人,各自有各自的人生路,是不必去外面受教育的,正好父辈相识也早,这一代打小都一起在塾里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