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1 / 2)
异端的大厅内,音乐和灯光一刻不停,一个穿着服务行业工作服还带着面具的男子被两人压着跪在大厅最中间一圈真皮沙发中央。身后站着的是许家公子许纪。
许纪两手在身前交叠,语气和笑容都带着一丝谄媚的开口:“席大少爷,这是我给您送的一个小玩具,我和家父实在不敢前去打扰祁老爷子和家主,还劳烦您代我们向他们二位问声好了。”
沙发上的男人慢慢开口了:“劳许纪公子亲自跑一趟了,就是玩具这种东西我确实不需要。不然公子自己留着吧。”男人自始至终这是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眼前的几人。
四周的人都只能待在离中心区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里发生的一切。
坐在祁清席左边邻座沙发的一个男人突然开口:“席少,不如先摘下面具看看再做决定。”男人脸上挂着带着玩味的笑,那表情好像在笃定一定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一边拉拉扯扯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脖子上的铁链,饶有兴致看着眼前这一切。
祁清席抬眼看了一眼左边的男人,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许纪观察着这两个男人的表情,“林小少爷说的也在理,您要不然先看看?”许纪看着林一隅对自己轻轻点了下头猜甘说出这句话,实际他心里已经紧张到大汗淋漓了。
祁清席这才正眼看了看眼前的跪在地上还低着头的男子,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开口:“不用看了。”
这一句话让林一隅笑的更盛了,却把许纪吓得差点在两位爷面前站不住脚,心里不断复盘着自己什么时得罪了林一隅。
“这个玩具我要了,还是要感谢许纪公子了。”祁清席看了两眼一站一坐两人的表情才慢悠悠开口道。
许纪听到这话脸色好了不少,便也开口“那我就不打扰您享用玩具了。”说完这句话,许纪就带着两位手下撤离了现场。
旁边的林一隅轻笑一声,摘掉了面前奴隶脖子上的铁链,又随便摆了摆手示意奴隶离开。奴隶很识趣的没有纠缠,而是站起身轻轻鞠躬然后接过林一隅手中的链子,开口说了一句“感谢偏安先生的调教。”便转身离开了这块区域。
那个奴隶走后,以沙发中心为圆心的一片区域边缘升起了圆形的隔音单向玻璃。
林一隅伸手替祁清席摘掉了面前男子的面具,看见的果然是他期望中的那张熟悉的脸庞。
“解释吧。”祁清席冷眼盯着这个跪着一动不动的男子。
“什么?”男子抬起头,哪怕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整个江北地区最大的帮派“夜鸽会”现在的大少爷和未来的继承人,也知道他绝对的实力和权力,但抬起头对上祁清席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依旧没有丝毫畏惧。
“用带着瞬时迷药的倒刺伤我和近卫,然后逃跑?”祁清席眼神更冷了一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子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无所畏惧的模样。
祁清席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落在男子脸上,这一下虽然收着力,但依然打的男子偏过头去,差点没有跪稳,脸上也迅速红肿了起来。
“宋如珩。”祁清席声音冷冷的。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夏知许,不是你口中的宋如珩。”宋如珩慢慢将头扭回来,依旧嘴硬着,即便他因为在他的视角里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同辈的人都耳光而微微脸红也没有丝毫改口。
林一隅没有说话,眼前的景象让他收了笑容。
“放你在外玩了两个月,还真让你认不清自己身份了。”祁清席不怒反笑。
“”宋如珩心里也知道,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时嘴硬也没有任何用处,反倒还有可能惹怒面前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恶魔。
宋如珩也才真正开始仔细观察面前尊贵的男人,他穿着做工精细的白色衬衫,衬衫最上一颗扣子微微敞开,露出男人漂亮的锁骨。没有系领带显得更加随意,银色的长链从衣服里面伸出来,长链的最下端是一个圆盘,点缀着几颗星星的黑色背景和一只冲破黑色圆盘飞向天空的白色鸽子。鸽子喙最前面的位置镶嵌着一颗耀眼的红色宝石,像衔在嘴里的红玫瑰,也像一滴猩红到刺眼的鲜血。
他知道,这个项链,是夜鸽会顶级权力的象征。也只有祁清席会如此大方不加掩饰的露出夜鸽会的标志。
祁清席一身装扮低调却又格外华贵显眼。就连手上那个看似普通的镶钻戒指也是价值数十万美金的私人订制。
“好看么?”祁清席看着眼前男人的那样不加修饰的目光,问道。
宋如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表情上的失态,又慢慢垂下眼去。
“宋如珩,你要是认不清你的位置,我不介意亲手教教你。”祁清席声音没有刚才那样的柔和,反而是一种冷冰冰的语气。
说完这句话,祁清席就放下了玻璃门,站起身抬腿像外走去。只留林一隅和宋如珩在这,单向玻璃又缓缓升起。
宋如珩的腿已经有一些麻木,好歹是宋家的大少爷,何时吃过这样的苦楚和羞辱。他双手撑地慢慢站起身,看着林一隅轻轻弯了下腰,便也想走出这个地方。
“宋少爷,现在没有我的权限,你是打不开这层玻璃的。”林一隅依旧是两眼含笑的表情。
“那林少能放我离开了么。”宋如珩眼里充满了不屑,他并不觉得能和祁清席处的来的人是什么好东西。
林一隅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表情和语气有一些惊讶,毕竟从来没有人会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他,“宋少爷,即便你是祁清席的人,也不代表你能惹祁家以外任何人。”林一隅并没有想要为难他的意思,还没说完这句话就放下了玻璃门。
宋如珩走了两步又顿住了,开口道“祁清席的人?林少,还请注意措辞。”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地方。
林一隅觉得十分好笑,看了他的背影几秒后就也离开了。
宋如珩下了楼,站在酒吧门口,不只所想。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身前,对她轻轻鞠躬,开口道:“宋如珩少爷是吗,请上车吧。”男人双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看着宋如珩不解和敌意的眼神,男人又开口了:“是祁清席先生派我来接您的。”
听到祁清席的名字,宋如珩转身就要走,却被原本在后面看热闹的林一隅伸手拦下了,“宋大少爷,清席哥的命令,还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的好。”
宋如珩也没好气的说:“还是不劳烦林少关心了。”
“宋少爷,如果你真的觉得你今天走了祁清席就拿你没办法抓不到你了的话那随意了。”林一隅收回了刚才伸出去的手,用一个双手抱胸的姿势温柔的笑着看着宋如珩。
宋如珩依旧要走,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在一个装修极其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里,还是先前那样,被两个人压着跪在地上,又来了一个人拎着一桶混着冰块的冰水,然后就从他头上浇灌了下来,他瞬间清醒不少。
睁眼看着面前的祁清席,宋如珩心中升起一种无名怒火,浑身冷的打颤,看向祁清席的眼神却比那桶水更加冰冷。“祁清席。”
祁清席看了他一眼就起身向楼上走去,回头随口说了一声“让他过来。”
随后宋如珩身后的人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并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刚才浇水的男子开口说:“请您上去找大少爷吧。”
宋如珩一点也不想听从这个人的话,但她看着身后两个是被自己当时刺伤的近卫,还有一个管家,他现在如果要逃跑简直是毫无胜算,毕竟上次也只是侥幸偷袭成功,更何况这次他连一把武器都没有。他站在原地四周张望了一下,更加确定自己这次还能成功逃跑的概率几乎为0。可是他依旧犹豫,丝毫不想抬起要走向那个人的脚步。
“请您快些吧,不要让少爷等太久了。”管家礼貌的催促了一下。
宋如珩心中暗暗不爽,但没有说什么,只能拖着还在往下滴水的身子向楼上走去。
冰水浇在身上及时过去了二十分钟了依旧很冷,宋如珩基本上每一步都在发抖。他只能拼命用手抓紧楼梯的扶手,以防自己出什么笑话。
楼梯不是很高,但宋如珩想了很多事情,他想字里行间隐藏的深层意义看的还算透彻,3000字他只需要多分析几处来凑字便也不算难写。
不过这些读后感祁清席一篇都没有看。
这些天祁清席偶尔会用玩具挑逗他,也偶尔会允许他射精,自认性冷淡的宋如珩日子不算难熬。本来以为自己会像男宠一样,但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只是这样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样的存在的宋如珩,怎么会甘愿自己一生都在这样一个囚笼之中度过?
这样安稳的度过了将近一个月,这天祁清席回来的却格外早。
"现在总算是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这些天冷落你了。"祁清席看着安安静静跪在自己
身前的人,面上带笑。
"没有。"宋如珩心想我恨不得你一天24小时一周7天连轴转,转到医院太平间里最好。但是他不想过一时嘴瘾然后挨揍。
"明天有一个聚会,你跟我去。"祁清席垂眸看着他,脸上眼里都看不出什么情绪。
宋如珩突然抬头,眼睛一瞬间变得亮晶晶的,但又迅速暗了下去,看着他,开口说:"好。
"你不问一句,是什么样的聚会吗?"
他稍微歪了一下头,然后顺势把眼神别到一边,说:"我问不问都没什么意义,你又不会因为我的不愿而改变主意。"
祁清席对他投去一种带着赞赏意味的眼神,"你真的很聪明。"
宋如珩低头笑了一声,然后笑吟吟地抬起头与他对视,"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了。"
两个月的逃亡一个月的为奴,宋如珩身上的锐气和光芒丝毫未减,他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当年名扬清越湾的天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去把读后感拿来我看看。"祁清席喜欢少年身上的锐气,他渴望这样的宋如珩依偎在他身边无法离去的那一天。
宋如珩听到这话身体一僵,因为祁清席不看,后面的读后感字数越写越少。但他还是想着祁清席应该不会细看,把字数少的穿插到字数多的中间应该很难被发现,于是缓慢的爬着去拿自己写的读后感,然后双手递出。
不过宋如珩忽略了一点,他从小写字就受过严格训练,每一个字的大小与间距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这也就意味着,他每一行写的字数也是完全一样的。
祁清席翻了十来页,然后从里面抽出来了四页纸,对着宋如珩开口说:"加上标点,你一行最多写35个字,每页20行,自己算算少写了多少。"随后他一扬手,四页纸哗啦啦的从宋如珩头顶落了下去。
宋如珩心里感到大事不妙,面上却波澜不惊,"对不起。"然后捡起地上的四张纸,一个字一个字地数起来。
祁清席本来并没有打算真让他数,但是看他主动的样子也没阻止,于是顺水推舟"跪好,把这十篇每一篇的字数数清楚标注好,其他部位动一下就加道具。”
宋如珩轻轻回了一声"是"。他没有多余的纸笔,只能在心里默默进行计算。不过十几分钟,宋如珩就算好了十篇的字数,然后轻轻递过去。
祁清席随便看了几眼,就you开口:“一共少了多少字?”
“1458字”宋如珩早就算好了答案,此刻更是立马就答了出来。
“明天是一场商业宴会,你想以什么身份出现?”祁清席突然岔开了话题。
宋如珩有了一点迟疑,“他们,不知道吗?”
“嗯,祁家做了保密。”
“那,许纪他,还有许家”宋如珩想着当时抓自己来的那个男人。
“那几家都不敢外传的,放心吧。”
如果真的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祁家有无数种办法当时就严格保密然后秘密派人抓捕他,可是祁家还是放出了风声引诱小家族来干这件事,然后再对他们进行封口。宋如珩不明白祁清席这样做的意图,但他知道这绝非好事。
看着宋如珩似乎在想着什么,祁清席又开口了:“宋家人除了你都不会去,宋少爷也该拿出点宋家家主的模样了。”
这话打断了宋如珩的思绪,他慢悠悠开口说:“谢席少指点。”
随后抬哞,正好对上祁清席晦暗的眼睛。
“那我们来说说,这1458字的账怎么算吧。”
“我听您的。”宋如珩当然知道他不是真的想问自己,而是在说‘我们要开始算账了’。
“一个字一下,你可以选择分几日偿还,不过明天开始,一天的利息为20下。”祁清席手里不停把玩着戒指。
宋如珩明显被祁清席的“高利贷”惊到了。然后在心里粗略的算了一下,悠悠的开口:“能从明天再开始吗”
“可以,利息也是明天开始算。”他依旧是一副喜怒不辨的样子。
宋如珩一瞬间甚至想要去感谢他的大度,但是这一切不都是因他而起吗?话到嘴边兜兜转转变成了一个“好”字。
“项圈,乳夹二选一。尿道棒,跳蛋二选一。”祁清席用脚尖轻轻点着地面。
宋如珩犹豫了一下,“我明天,要穿什么衣服。”
“我衣柜里的衣服你自己选就好。”祁清席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戴项圈不能穿高领。”
宋如珩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我选项圈和,尿道棒。”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微微泛着红。
祁清席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拿来了一个黑色项圈。项圈前段有一个银色圆环,除此之外全部是黑色,倒还有两分装饰性。
“咔哒”一声,项圈就已经箍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有点紧,让他不是很舒服,但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个项圈的存在。
随后祁清席you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根铁链,末端的龙虾扣扣在了银环上。往前一扯,宋如珩就是一个踉跄。他懂了祁清席的意思,于是轻轻用双肘撑着地。跪了太久,双膝已经麻木,这样一动,一种针扎的痛感席席传来。
祁清席看着他,又收了一点链子,宋如珩被链子勾着猛地抬起了头。
“跟好了,不要离我太远。”祁清席站起了身,手里紧紧握着铁链的另一端。
宋如珩膝盖的痛感让他根本爬不稳,但是稍微落后一点就会被祁清席拽的很难受,祁清席也不会因为他的不适停下来或者是减慢速度。
走了几分钟,祁清席就有点不满意得开口:“上衣好碍事,脱了吧。”
宋如珩跪了起来,然后慢慢解开扣子脱了上衣。洁白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肘关节下面因为频繁的摔倒已经染上了一点青紫色。
刚把衣服放到一边,祁清席就拽着宋如珩开始走。
“腰塌下去,屁股顺着步伐扭。”祁清席回头看了一眼宋如珩难看的姿势,有点不满意。
宋如珩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尽量按照祁清席的要求去做,心里却暗暗骂娘。但祁清席并没有就此满意,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要求。
“我已经,尽力了。”宋如珩微微蹙眉,身体上的痛感和不适让他实在没有好心情再哄着祁清席。
听出了对方的不耐烦,祁清席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了他两秒,就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腰上。宋如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踹到了地上,下巴“咚”地一声撞在了地上。
祁清席又猛地拽起铁链,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如果我教不好你,就让异端调教馆的人教你。”
宋如珩知道异端调教馆是个怎样的地方,被送到那里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特权。二调教馆调教出来的奴隶,要么是私人订制,要么是拍卖。
“对不起”宋如珩肩上顶着千斤重的“宋家荣辱”,他总是会因此被逼地耻辱的向祁清席低头认错,俯首称臣。
祁清席面对着宋如珩,拽着链子然后一步步后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如珩的身姿。宋如珩因为刚才的恐吓有一点走神,但还是更加努力的完成着祁清席的指令。
祁清席拉着他走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膝盖也是越来越疼,到后面爬得颤颤巍巍,好像随时要摔倒一样。
“疼了?”祁清席停了下来。
宋如珩慢慢点了点头,却被祁清席扇了一巴掌。
“说话,你的规矩都背哪去了?”
“是,有点疼。”宋如珩低着头,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眼里流露的不满。
“爬上楼,到卧室就算完,这期间不能摔倒,姿势优雅。”祁清席垂着眼,话语间没什么情绪。
“是。”
爬楼梯的过程,宋如珩好几次膝盖都撞在了台阶的角上,痛感让他好几次身形不稳就要摔下去,但还是撑住了。
祁清席坐在床边,拿了一个坐垫示意宋如珩跪在上面,然后为他摘下了脖颈处的铁链。
“会口交吗?”祁清席一边解开了皮带扣和拉链,一边开口问。
宋如珩握紧双拳,轻轻呼出一口气才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不会。”
祁清席本来就没指望他会,问句只是预告罢了。他自顾自的稍微往下拽了一下内裤,露出自己胯下的家伙,然后抓着宋如珩的头发网上按。
“舔。”
宋如珩一阵反胃。
“你的牙要是碰到一下,明天宴会就全程跪着好了。”见他不动,祁清席出声威胁。
宋如珩此时顾不上祁清席说的什么主奴,什么规矩,只想站起来给他一巴掌然后离开这里。
但是祁清席看出来了他想反抗,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刚刚离开地面的膝盖又被狠狠压下去,他不免疼出了泪花。
“张嘴,舔。”祁清席冷冷的看着他,但他还不为所动,反倒还用一种悲愤的眼神看着自己,“还要我再说那五千字,我真的是磨了特别久,让我有够焦虑的但是这个番外我就写的特别快乐特别开心!因为怕明天写来不及所以大半夜爬起来写完了。
我在写番外之前,在刷抖音所以语言有点,就是,莫名其妙。原谅我_
最后祝大家中秋安康,阖家团圆~
宴会难免会喝酒,祁清席提前找好了司机在车上等着。两个人在后排落座后,宋如珩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本来转移到了宋家事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小腹憋胀的感觉和车内紧张的气氛让宋如珩脸色很不好看。
祁清席并没有想在外人面前羞辱他,两个人并排坐着,他的手攀上了对方的小腹,不紧不慢的按压。
尿液冲到前段却被尿道棒堵住,倒流回了膀胱。这一下使得宋如珩突然弓起了身,双手紧紧抓着座椅,也不敢去挪开祁清席的手。车内响起一点细微的闷哼声。
“不舒服吗?”祁清席明知故问。
宋如珩抬头从镜子里看到祁清席的眼神,低下头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揉揉好了。”祁清席垂着眼,没有去看宋如珩,但他轻轻勾着唇角。
剩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祁清席恶意的玩弄让宋如珩很不舒服,又不想司机听到什么,所以每当哼声从自己嘴中传出去,他都会脸红几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进了家门,宋如珩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祁清席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着祁清席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跪在了地上,膝盖依旧很疼。
祁清席对他还算好,还会告诉自己有关宋家的事情,也确实保全了宋家。就算不是斯德哥尔摩,他也挺感谢祁清席的。
见对方迟迟没有开口,宋如珩主动认了错。
“我错了”三个字轻飘飘传到祁清席耳朵里。他本来仰头躺在靠背上,听到这句话才低下头看着对方。
“自己想想犯了什么错,今天会是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注意称呼。”
宋如珩短暂的思考了两秒,“我不该对您撒谎。”
祁清席起身,绕过宋如珩。脚步声渐远,又由远及近,宋如珩没敢回头看。脚步声停在了离自己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宋如珩整个人一僵,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随即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背后传来的剧烈痛感震倒在地。
不是他这也能忍住不出声,只是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疼到失了声,随即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我提醒过你了,宋少。”
宋如珩本来就憋的很难受,这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更是冷汗直流。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喃喃:“对不起。”
我说不出口。
宋如珩没有拒绝他,反倒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祁清席有一点意外,再次抬起的拿着鞭子的手一顿,就这样停在半空。
宋如珩身体紧绷着,似乎准备着,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依旧是被绑了起来,身体里放着比上次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前端也被完全束缚住了。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双腿字大开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
“在你忍不下去的最后期限,可以喊我的名字。奖励和惩罚,依时间而定。”
由于带了口球,宋如珩没办法再通过咬牙压抑自己的喘息。伴着玩具轻微的“嗡嗡”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房间里持续的回荡着。
“主人我”有了上一次放置的经历,这一次宋如珩更多的是恐惧。
祁清席扭头看向他,因为知道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所以干脆并不开口。如果严格按照一分钟一小时,那便足足有三四个小时,因此祁清席给了他求饶的机会。
他也好奇,宋如珩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几分。
“啊”
强烈的快感和不能喷射出的欲望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他,他难受的想要扭动身体去逃离。但没有经过细致处理的麻绳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处处红痕。
他无数次想要去喊祁清席的名字,但怎么也不愿意张口。看不到祁清席,也听不到他的动静,他无从辨认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嗯啊!”
只觉得眼前的眼罩被洇湿了一小块,身前的性器也胀的生疼,一次次想要射精又一次次被堵了回来。
祁清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人痛苦挣扎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也在暗自盘算着他什么时候会松口求饶。
宋如珩又一次接近崩溃了,肩膀耸动着,眼泪有一部分从眼罩中挤了出来,挂在他的脸上。
喘息的声音染着哭腔,终于是松了口。
“清席救我,祁清席!”
情欲使他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却终究得不到释放。
本以为呼唤要石沉大海了,眼罩却被摘了下来,随后是耳塞。灯光比之前昏暗了不少,似乎是怕他不适应过于刺眼。
看到眼前的人,宋如珩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而祁清席看到的却是,满脸情色的小孩,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柔情望着他。
此刻,祁清席只觉得身上一热,下身也似乎得了些神秘力量一样立了起来。
性欲是人之常情,这一点祁清席比宋如珩明白多了。
祁清席伸手揉了两下宋如珩的头,然后轻柔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宋如珩对揉头这个动作虽说算不上抗拒,但也并不喜欢,祁清席绕到他背后的时候,他还是轻轻皱了下眉。
“不喜欢吗?”祁清席站在他身后,还是略微能看到一点他的表情的。
宋如珩本来就是偷偷的,现在直接被发现了,尴尬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清席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力道不算轻,宋如珩被打的偏过了头。
“回答。”祁清席的声音是如此的不容置疑。
“不太喜欢的,主人。”宋如珩很想皱眉,但也不敢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祁清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然后关闭了玩具却并没有取出来。
“拒绝主人的示好和安慰,罚你三天不准射精。”祁清席有点不太高兴,却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我错了,主人。”宋如珩没有求饶,只是淡淡表示知道了。
情欲还没有褪去,甚至有点冲昏了宋如珩的脑子。他向后躺到了祁清席的怀里,那一瞬间理智回笼,他又不能再直起身子做起来,干脆缓缓闭上了眼睛。
祁清席低头看着他,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硬了些,他怀里的宋如珩也感觉到了,明显身体一僵,却依旧选择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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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
大概是因为被勾起来的情欲得不到释放,宋如珩本来清明的双眼变得雾蒙蒙。
“想射吗?”祁清席低头看着他,明知故问道。
大脑运转的极其缓慢,但他还是迟钝的点了点头。
祁清席轻笑了一下,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宋如珩反身压着按在了床上。宋如珩累的不行,意识迷迷糊糊的。
直到感觉到后穴里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他才猛地清醒。扭头看到身后的人的动作,他瞬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清席。”宋如珩想要翻起身制止身后人的动作。
祁清席不动声色的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然后满意的听着剩下的人压抑的喘息声。
宋如珩扭过头,握住了祁清席的手腕。但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祁清席。
祁清席却顺着宋如珩的力气,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欺身上前,在对方的嘴唇上留下了几分自己的印记。
看着他的动作,宋如珩怔愣住了,甚至于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但祁清席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瞬间从情欲的沼泽中抽身而出。
“我从未给过你拒绝的权力,”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又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