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哭闹上吊(2 / 2)
安黎应道:“等您回来,我这就去洗。”
等安黎处理好自己出来,就看程陆闭眼仰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黎上前,犹豫了下,循着之前的姿势跪在程陆脚边,歪头轻轻蹭了下程陆的腿,唤道:“主人。”
程陆睁开眼,顺手摸了把膝盖上冒出的脑袋,手法与胡噜大型犬极为相似。
“到处都是你的味道,嗯?”
程陆其实觉得安黎信息素的味道还不错,清新凌冽的一种木质香。只是哪里飘着这味道,就意味着安黎去了哪里,这事实无论如何让程陆高兴不起来。
他以为他是谁,说做管家就做管家?
“让你过来,让你乱跑了?”
安黎诚恳认错:“是小狗不乖,主人罚小狗吧。”
程陆把玩着安黎的头发、耳朵、脸、下巴,触手温软细腻,倒又叫他升起几分爱怜。
“想怎么罚?小狗自己选吧。”
安黎措手不及。他本来就是为着程陆的喜好才接触这方面,说不上多了解,经验少的可怜,项目更不清楚几种。
能罚什么呢?
程陆喜欢什么呢?
安黎仍在斟酌,程陆已经没耐心了,双手捧起他的脸与他对视:“想不好?那别想了。”
程陆提着安黎的衣领示意他起身,往书房走去。
安黎跟在程陆身后不远不近,是一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
安黎想不出这里会有什么东西。
出乎意料的,程陆不知道扳动了什么机关,从墙边落下个折叠的架子来。材质看着像金属,光泽冷硬。
架子通体由扁平金属条构成,约莫三指厚,一掌宽,非常结实。从侧面看形状类似倒h,中间留有摆放人的凹陷。
安黎心中一缩,有几分惧意也有几分期待。
说是如此,安黎还是脱的很利落的。没什么用的羞耻心在他这儿一向是一种可控的工具,比如……用来向程陆示弱,讨他喜欢。
程陆叫安黎靠坐上去,仔细固定好手脚,以免安黎假若乱动造成什么额外的伤害。
私心叫他特意把该照顾到的都处理的显得格外诱人,程陆不得不再次承认,安黎这身练的格外戳他好球点。
胸肌恰好差不多一手握,用上点力卡着能勉强挤出条沟来。不大不小,想埋一埋也能埋进去感受挤压。
这胸,简直像是特意冲着他的喜好练的一样。是看到就能联想到触感的程度。
于此相比,安黎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肉就没那么丰满了。只是稍显优异的线条,加上因体脂低格外累块清晰的腹肌,是个分外好催折的模样。
和之前在bar里隔着衣服的感觉很不一样,程陆实在被勾起了施虐欲。
程陆伸手覆上安黎颈间,安黎便顺着他的力道昂起头,毫无自觉自然袒露出了命门。
程陆虚虚握了一会儿就收了力,指尖转而移到后颈去揉那块腺体。
正常情况下,双方同为alpha,这举动显然是极为冒犯且充斥着呷昵意味。程陆做的那么理所当然,他甚至没怎么收敛过信息素。
相反的,安黎除了故意在各个房间里留下自己的味道,几乎没在程陆面前显露信息素。
一方面alpha天然的信息素互斥,以防被讨厌,安黎大部分时候很懂事。
另一方面,信息素是科技横行的星际时代中最靠近直觉,或者说本能甚至兽性的部分。安黎不敢赌,信息素会不会先于自己暴露出一些东西,而程陆又会不会发现。
只是程陆享受一切压制对方的权力交渡过程,有时候安黎未免乖的太自觉了。
“别拦着你的信息素。”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压不住?”
安黎只好从善如流,放了那么一点出来。
程陆被逗笑了。
程陆牵着暂时还没系到金属架子上的绳子,用了力抽紧,安黎不得不更高地挺起了胸,正好方便程陆挥手扇下去。
皮薄馅厚,没两下那片胸乳就泛出动人的粉红,像是一种手感很好的捏捏乐。
程陆也毫不客气的消受了这好手感,又捏又揉的,微微发烫的软韧肉体贴合在手心,是一种有别于器具凌虐的生命冲动。
中央的肉粒凸起不断被摩擦,带给安黎一种浅淡但绵密的快感。随着程陆扇过次数变多,开始发烫,也发痒。安黎不由自主的期待起下一次,再下一次。
期间的疼对他来说不过隔靴搔痒,反而程陆那居高临下又漫不经心的样子,如此对待他,只看着他。让安黎难以自抑地心头火热。
程陆看着那片皮肉完全发红,到处是凌乱的指印,边缘处还带点青。再看安黎,垂着眼有些不知看哪儿的无措,耳尖红得和胸前难分秋色。
“找上我时候浪得明目张胆,现在还脸红?”
程陆只觉心痒,打破安黎那张知情识趣自愿奉献的面具,底下的脸才是他想看的。
程陆指尖托起安黎的下巴,好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安黎没有说话,只是把视线焦点从程陆手上移到了他下巴上,随后就着迷似的盯着不动了。
程陆没再刻意捕捉安黎的对视,只是用视线寸寸描摹安黎的面部,最终停留在安黎浅淡的唇色上。
和胸前那两点相比,实在是太不够红润了。
程陆这么想着。
安黎仿佛感应到程陆视线的落点,被注视到的皮肤也一寸寸发麻被激起颤栗,最终忍不住舔了下唇沿,又抿了抿。
于是程陆就咬上去了。
第一口完全是用咬的,还衔着下半片唇用虎牙蹭,仿佛什么标记仪式的平替。
接着才亲得很凶。
唇和齿像在交战,攻城略地。舌头则是程陆俘获的战利品,在无论什么方式的对待下保持乖顺。
亲的激烈,安黎的信息素依旧似有若无。
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什么缘故,程陆竟然不太排斥这股清苦的木头味,反而无意识的信息素隐隐约约缠上了安黎。
安黎有些喘不上气,不仅是被吻的,也有程陆信息素过于浓郁的缘故。
这氛围太过熟悉,安黎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上一次。程陆也是这么拿信息素完全拢住他,非要他承认aa天生不合适。
安黎忍住了反击的冲动,程陆却没忍住过盛的征服欲。于是终究开始避着他。
安黎的出神过于明显了。
程陆抓到了安黎泄露脆弱的那瞬间。
那瞬间,安黎的样子简直是程陆最梦寐以求的性爱娃娃。
程陆干脆利落地给了安黎两耳光:“想好怎么求操了吗?”顺手捏软了安黎昂扬流溢的性器,“怎么还偷偷爽上了。”
安黎转回脸,再次摆好程陆抽着顺手的位置角度,声音很低:“求主人赏我。”
直到安黎脸上和胸前差不多一个色号,程陆才停手。
安黎浑身都烫,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诱发出易感期。
程陆还是很喜欢用他的嘴,或者只是喜欢看他哭。毕竟咽部干呕抽搐多了,没人做得到不哭。
程陆卡着安黎脖子最后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这次没让他咽下去,而是叫他闭眼,射在脸上又随手抹开,再捂上嘴等安黎舔干净。
这下不只是被程陆味道笼罩了,里里外外,甚至安黎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程陆的味道。
安黎几乎能听见心脏泵血逐渐重拍,仿佛有一种晕眩感。像是和rh类似的药物效果。
安黎这么想着,思绪却迟钝起来。
不是易感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