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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事情尚未明了,凤盷不相信银龙的一面之词,更不会任由银龙如此污蔑永乐。
凤盷握着永乐的手不松开,着银龙的深情森冷又阴沉,“简直混帐!逼宫本就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就算他们尚且活着,兄长回来该判他们一个死罪,如今乱臣贼子畏罪自尽,倒是要反来诘问那被逼宫的君主为何不死,如何对起畏罪自裁的乱臣贼子?”
“哈哈哈哈,”凤盷大笑两声,“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银龙坐下仙官大怒,“你简直巧舌如簧,颠倒是非!你罪行滔天,天道之下自有你的报应!”
谁知话音刚落,仙官就被一道掌风击飞去。
‘永乐’目光森寒,眼中满是不耐,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只见‘永乐’手微微一,凤盷心有感,就见九极剑于内府中一闪,接着就现在‘永乐’手中。
‘永乐’手持九极剑,长剑一挥,“轰隆”一声巨响,战场中央的地面就从中间裂开一道深深的缝隙,而道缝隙上原本站着的人,尽皆化为灰烬,灰飞烟灭。
“废话少说,要战,来。”
敌军人多势众,南羽伤亡惨重,凤盷又身受重伤,已经战无可战,本注定是一场必败局,可‘永乐’现,事情却彻底被翻转。
凤盷伤势重,‘永乐’封住了凤盷的经脉,将人放在南羽后方安全的地方,设下禁製,手持长剑立于阵前。
一人一剑
,可挡千军万马。
从当初银龙逼宫到如今已经三万年了,三万年的时间不长,不够资历老一些的士兵忘记永乐子的模样和威名;可三万年时间不短,足够天界吸纳的血液稀释进军队中,带去的面孔和力量。
犹记永乐子威名的士兵持剑立于阵前的永乐,心生退意,踌躇满志的兵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提枪衝刺,战意激昂。
当第一批人在地缝前倒下,鲜血飞溅,就注定是一场党方面的屠杀,手持长剑的神祇像是杀戮机器,尊贵又冷漠的面庞从不会因为死在面前的累累尸骸而有一份容。
敌军怕了,连被庇护在后方的南羽士兵都怕了,年轻的士兵对永乐子的威名有了真切的认识,而曾经有记忆的老士兵却觉记忆都被颠覆。
记忆中的永乐子,虽善战却仁慈,怜惜每一位战士的命,珍重每一条鲜活的生命,而眼下的永乐子却全然不顾手下的亡魂或许曾经是他手下的士兵,哪怕他们站在了背叛的一方,可原本的永乐子绝不会如此平静冷漠地进行屠杀。
眼前的永乐子,不像曾经的永乐子,像是冷漠无情的杀戮机器,他不会怜悯任何一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