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1 / 2)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雨来,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完美覆盖病房内暧昧起伏的喘息声。
蒋逸风虚靠着床头,病号服被人解开几颗衣扣,肌肤雪白,脖子处有她咬出的红痕,病娇且淫荡。
他沉沉喘息,抬头盯着跨坐在身上的女人。
安岚全身被扒得仅剩一条吊带和小内裤,低头看着他红光乍现的深眸,手指沿着他的锁骨一路滑到小腹,隔着厚厚纱布锁定伤口的位置。
“这里,疼吗?”
“疼。”他喉音撕裂,有气无力地说荤话,“只有你能止疼。”
她柔柔地瞪他一眼,坏心思地用手指按压伤口,他疼得闷喘出声。
唇瓣微张的瞬间,有人捧起他的脸,俯身吻了上来,探进软滑小舌狂热吮吸,绞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久违的一个湿吻,宛如点燃油田的丁点火星,燎原的火势同时灼烧两个人。
他一手掐住她的后颈,另一手淫靡地揉弄后腰,指尖顺着内裤边缘摸进股沟,蹭过小小的菊瓣,她浑身一抖,那处用力紧缩。
“这么敏感?”
蒋逸风吻她唇角,轻笑,“下次试试?”
她双颊爆红,羞恼地哼,“你做梦!”
他不计较她的嘴硬,反倒笑得如沐春风,两指轻轻分开蜜液浸透的贝肉,细长的中指猛地插进穴里,她软声“呜咽”,埋在他肩头大口喘息。
“好深呜”
“里面好热,夹得我拔不出来。”
深入的手指不断加速,暴戾抽插的水声分外撩人,他舔着她的耳垂,哑音撩人,“绵绵湿透了想我了吗?”
“不唔!”
突然加入的两根手指顶得她往前一簇,久旱的小穴汁水充裕,三根手指暴戾抽插,穴内又胀又麻。
她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话,只会“嘤嘤”呻吟。
体内源源不断涌出花汁,晶亮的热液流了一手,顺着手指抽离的动作喷溅在床单上,很快湿了一小片。
他胸前剧烈浮动,话音也哑,裹满情欲的味道。
“小绵绵好乖,一直咬着叔叔不放。”
“你不要唔嗯那么快”
她还是羞的,凑到他耳边细声说,“我吃不下。”
“三根手指就不行了?”他一本正经地皱眉,“之前吃我的不是吃得挺欢快?”
她微怔,稍稍脑补他过于夸张的尺寸,每次帮他口时都会瑟瑟发抖,要很勉强才能够吃进全部。
“蒋叔叔”
安岚软了嗓,娇滴滴的,“你不要折磨绵绵了,求求你”
她遭不住手指太过强劲的攻势,几乎发了狂的猛烈抽插,被肏干的湿穴酸麻难耐,仿佛成堆的小虫子爬进血液里,痒得人受不了。
“好。”
男人应得爽快,“叔叔不折磨绵绵,只满足绵绵。”
话音落地,埋进深处的三根手指猛地抽离,拨开可有可无的内裤,怒红硬烫的性器整根插入,小穴前一秒空虚地发痒,下一秒便被肉身严丝合缝地填满,干得又快又狠。
“啊啊——唔——”
安岚被人狠狠插了上百下,全身不自觉地战栗起来。
弥散至血肉的酥意瞬间凝聚一团,如烟花般炸裂在胸腔内,眼前闪过一片耀眼白光。
多汁紧致的甬道死命绞缠壮硕的肉身,越吸越紧,一寸寸咬死不放。
他被夹得舒服极了,拧着眉粗喘几声,耐心等到她恢复平静后,两手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伴着一阵清晰悦耳的水声,失禁的下体似喷泉般倾泻,尿湿他的大腿和床单。
两人同时愣了下。
男人低头看着被热汁浇湿的裤子,还有一片狼藉的床,看她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还想继续么?”
安岚脑子晕乎乎的,咬了咬唇,冷静地劝道:“要不算了吧,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做剧烈运动,万一伤口恶化就麻烦了。”
话说着,她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身子微动,被他死死按住腰,冷哼一声,“所以,你吃好了,就不管我了?”
安岚闻言看了眼高高耸立的某物,赤红且狰狞,青筋盘旋跳动,每一次近看都会觉得害怕。
她想着刚被它弄时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心头痒痒的,垂眼看向别处,脸红到耳根。
“我管。”
蒋逸风莞尔一笑,松手放开她。
其实今晚他本就没想真的做到底,身体原因是一部分,更多的他希望自己给她的性爱体验永远都是完美的。
要怪就怪她在耳边叫得实在太骚,他一个没忍住还是破了戒。
现在看来,伤口裂开是迟早的事。
不过也无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内裤上全是水,她穿着难受,索性脱了,跪在他两腿间,细致地用湿纸巾擦拭汁水淋淋的性器。
蒋逸风低声调侃,“你自己的还嫌弃?”
“谁说我嫌弃自己。”
她郁闷地瞪他,“我是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