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婚礼 商文过去(1 / 2)
建宁十六年末,阳历十二月八京城高门权贵俱是难以心静,京城百姓也多是惊疑好奇,那个昭勇将军当真迎娶文国公府上的公子,那个军队,政治生涯早就结束的玉美人。
文瑱这一嫁也算是给文家续命了,谁也没想到文瑱会嫁人,嫁一个没法用权势压制的女人,还俨然一副再也不找男人的样子。
商昭阳早就把婚礼所需准备上了,而且没有请多少人,只请来文家的姻亲和几个上级,同僚都没邀请。
这场婚礼低调极了,原本商昭阳想跟文瑱一块骑马的,考虑到文瑱身体就放弃了,老老实实的她在前面骑文瑱做轿子里后面抬。不少没有接到请帖的人默默关注这场婚礼。
有些老东西觉得文瑱是皇帝笼络的礼物,也有出于某种原因决定放手了。商昭阳是跟文瑱一样的主战派,但接触下来其实很保守,平时会表现的合群有时会表现的太有个性。她是皇帝党栽培的,虽然是文瑱那批人发掘的,可先帝死了,文瑱也折戟了。
他们觉得商昭阳和皇帝的关系非常微妙,没错的话他们还没见过面。商昭阳是青年将领中最优秀的,而且虽是主战派但现在表现的对战争不是很急切,尤其是现在这个短暂和平期中,商昭阳立了大功,却不像旁的主战派一样想乘胜追击,显得折中不合群,她也没有活着的亲戚在世上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简在帝心。
商昭阳不管这些,她现在要紧的是把自己妻子娶了。她婚服玄色为主,夹杂大红色布料,庄重而不沉闷,文瑱的婚服类似,她没有事先告诉文瑱,全是她选的,文瑱觉得可以便用了,婚礼显得匆忙。
我知道她是用心的,文瑱心道。
两人聘礼嫁妆都不多,文瑱知道商昭阳一个孤女爬到现在不容易,而文家现在到底还没死,只是因为权势减少愈发衰败,但钱几世积累还是多的,是不及鼎盛时期。而商昭阳的到来补足缺少的权势,也是给文家续命的原因。
商昭阳也狠,她跟文瑱说嫁妆不用多,在将军府待两天就可以回文府住了,那里文瑱更习惯,她呢,跟着文瑱去蹭吃蹭喝希望文国公不嫌弃。文瑱跟她亲昵温存道才不会嫌弃,我可不许他嫌弃。
这些天商昭阳感觉感情升温很快,因为日久生情了,有字面意思上,也有物理意思上。商昭阳感觉自己真是底线放低了,她现在可以很自然的对文瑱玩粗暴了。
“唉……”商昭阳回看了眼身后的轿子想到周国皇帝卫烨,她名义上属于帝党中流砥柱。她在思考要怎么办,从恶劣程度上讲这个货色与老狗楚霆威持平。
商昭阳知道文瑱真是那畜牲导致文瑱沦落至如此境地时还没从文瑱的悲伤中离开,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太渺小了而无力,不久,她告诉自己是文瑱的悲伤太浓烈庞大而已。卫烨说到底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手起刀落仍然会死,就像楚霆威,曾经多风光啊。
从额间传来的情绪褪下便好了。商昭阳心道,她抱着文瑱,感觉到文瑱在流泪,她只能再抱紧些怀中人。
商昭阳觉得需要先把文瑱养好,再去把楚国那帮畜牲弄死接着就是让周国畜牲去死了,包括卫烨。
黑掺红,这个颜色组合商昭阳和文瑱都想到当年文瑱拼杀战场时的衣服。我对文瑱是怎么感情上升的?
文瑱想的是轿前骑马的姑娘现在沉稳有力,当年则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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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年前景康五年平北血灾后文瑱帮陶杏儿将军探视还活着的被掳掠幸存者,商昭阳也在里头,她身体伤的不重,躺了两天便好了大半可以行动了。她这次处于清醒中见到文瑱,那时文瑱像鞘中剑,遮住了锋利剑刃仍惹人注目,肤白一身黑。
陶杏儿将军当时算是文瑱的上级,陶杏儿将军非常优秀,王将军有意让她走的比掌管平州女军更远一点。可惜日后两人的折戟了,文瑱被俘,陶杏儿战死沙场。两人救下的孤女冲破军队女性屏障,陶杏儿原本是最有希望的,她就差一步,可惜天意弄人。
文瑱真正注意到商昭阳是他一次探视中,离平北血灾才过去三天,幸存百姓暂留军队,他到达时是在饭点,入耳是呜呜哭声,忍耐下的抽泣声。
文瑱来时一屋子人哭没停,抽泣没停,齐刷刷的看向他,年纪小的不太记事的更多是周围在哭也跟着哭的小家伙们渐渐停下了,好奇的看着文瑱。妇女和大姑娘们努力压制心中悲苦,等待文瑱告知来意。
文瑱注意到有个小姑娘看着他依旧泪流不止抽泣着,没有皱起脸呜呜哭还不忘边抽泣边啃窝窝头。她是文瑱在死人堆里找到的最后一个活人,也是少有的一个村子唯一幸存者,商家村除了她全死了。
“现在楚国军队已经打退了,过两天我们会送你们去春桃村,你们若是同一个村出来的多相互扶持,在春桃村修整后可以决定留下还是回去。”
“军队会给你们一份财产,从被抢掠的财物里头。”
文瑱说罢便离开了,他没走远发现一小姑娘抽泣着追来,窝窝头还抓在手上。
“您知道商家村吗?在小川河旁,临着张家庄和九里屯。……活人多吗?”
文瑱听这姑娘焦急而怀有希意的声音,还有他感到窒息的悲伤,好在户外冲淡一些,刚在房间里难过悲痛把他包裹住了。
文瑱感到不忍心说,他把声音放柔,蹲下平视眼前的小姑娘,“我们仍在寻找中。也许还有人活着。”
商昭阳呜咽出声,她意识到恐怕只剩她活着了,“谢谢,我知道了。”
商昭阳话说的断断续续,几个字被哭声截断了,她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根本压不住。
文瑱对此无可奈何,他把今天换新的一块手帕给商昭阳,还没用过的素帕,收到一句同样被哽咽截断的谢谢。
文瑱弯腰牵着商昭阳送她回去吃饭,虽然窝窝头就被她抓在手上。
那时文瑱还不知道她名字,只知道她是商家村人,应是姓商。商昭阳则了解到这位小将名叫文瑱。
两人缘分不止于此,两天后文瑱又遇到商昭阳,她已经明确得知商家村就她活着了,她仍然在抽泣,哽咽,但是她可以哭的同时手上干活,也是个很礼貌大方的小姑娘,很得女兵们眼缘。
“你叫什么名字?”文瑱问商昭阳。
商昭阳有些迟疑,“商……小花。”
文瑱想说很可爱的名字,却见商昭阳捂住自己脸,闷闷哭着。文瑱递给她一块新的素帕准备离开。
“商昭阳。我叫商昭阳。”
文瑱有些惊讶,商昭阳擦拭泪痕哽咽道。
文瑱没有问她为什么给两个不一样的名字,只道:“朝阳?很不错的名字,自己取得吗?”
文瑱心道是寓意新生吗?商昭阳似是猜到他在想什么。
“日召昭,青春受谢,白日昭只。”
“商昭阳。”
两人对视,文瑱莫名感到自己看不透这个六岁女童。日后文瑱听说大家都称呼这个小姑娘叫商昭阳了,他们也把这个名字当成他取得了,没人回想到这是商昭阳自己取得。
对商昭阳来讲这个名字确实不是她取得,这是她爸妈翻字典找的,她妈照着五行八字挑的。商畅菡,商资颖,商元雅是她的名字备选,她爸妈选定了商昭阳。
商家村亡了,谁叫我商小花,我是商昭阳……商昭阳泪流不止。
文瑱问道:“明天就要送你们去春桃村了,明天早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商昭阳还是那么难过,文瑱听她哽咽的说吃饭。
“我想吃大米饭,就是水稻……我已经吃六年小黄米了。”商昭阳前世是大江入海口平洋市人,她从小吃的是大米饭,她对小黄米的评价是在大米里掺多了真是难以入口,可能是因为电饭煲当正常米饭煮的原因导致小黄米糟糕的组织纪律性完全暴露了。
商昭阳对小米饭一直是一种强迫自己容忍的心态,转世至此有的吃就不错了,她每次看堆满小黄米的粮仓都感到心安,但是她想吃大米饭!她六年没吃了!要是在前世她就是连吃六年的面食都会糟心。
她现在对小黄米真是极致的相敬如宾然而意难平。
她的渴望与怨念文瑱感受到了,文瑱其实也能理解,因为相对来说他更喜欢面食对小黄米兴趣也一般,但是他不明白从小吃小米饭长大的商昭阳是怎么吃到大米的,更不明白小黄米养育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知道商昭阳前世确实不是小黄米养大的。
文瑱没问商昭阳为什么,他俩说了这些就分开了,但第二天早上平北血灾幸存者吃早饭时看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大米饭,里头有一些小黄粒,应是两桶大米掺了几碗小米进去。
商昭阳接过一大碗米饭又落泪了,她快速吃完半碗,又迟疑不想这么快吃完,她嘴不停的咀嚼,泪从脸上不停滑落。
前来送她们离开的文瑱来了,他看到商昭阳这样莫名好笑,他看了眼饭桶对商昭阳说:“还剩一些呢,蒸的不少,这次吃开心点。”
商昭阳对文瑱笑笑,眼泪还糊在脸上,这是文瑱接触商昭阳以来见到的第一个笑容,文瑱也对她笑笑,很美。
商昭阳放下碗起身张开双臂问文瑱:“可以抱抱吗?”
文瑱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将商昭阳抱起,商昭阳可以闻到文瑱身上淡淡的腥甜气息,她觉得很安心。
两人没一会松开了,商昭阳继续吃饭,别的小朋友见着也纷纷要这个漂亮哥哥抱,商昭阳笑得更欢了,虽然泪还挂着。
此后文瑱和商昭阳偶尔能见到,商昭阳等年龄够了就要加入平州女军,她武功天赋,又从小自觉练功底子不错,于是从陶杏儿开始不少将军都知道这小姑娘,文瑱有时会帮陶杏儿指导商昭阳武功。
他们就这么过了七年。
商昭阳有次不知怎么的又一次看粮仓中堆满的小黄米,袋子装的满满当当,没有一点金黄露出。她想到了文瑱,区别是文瑱长在她审美取向上,应当是水稻才对。
我都不知道水稻长什么样呢,已经看小黄米从种道收好多年了。
在京城的人看来昭勇将军商女士个性十足,偶尔会突然不按常理让人出乎意料,就比如她婚礼。
高门权贵婚嫁一般排面不小,像她这样简陋的着实少见,邀请的人也太少,看着就像不重视一样。但是关系近的还有上级该请的也请了。
商昭阳直说过就是走个流程,表示我们结婚了,没必要太隆重。
有些人想可能商昭阳没有那么在乎文瑱,结果婚礼上两人穿的婚服版型一致,男不男女不女,是传统婚服改良。陪客是也是夫妻一起陪,商昭阳丝毫面色如常的带文瑱一块上桌。
参加婚礼的人感到尴尬,但看着商昭阳和文国公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新娘怎么不入洞房,弄得有些食不知味。商昭阳可不管这些,一副很正常的样子,文国公自然也是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提。
婚礼宴席招待得也算宾至如归,跟文家相熟的看出来那些侍从都是文家的,不知将来是留商昭阳这还是文国公借的。
小商小文:当然是借哒。
商昭阳另一个有个性的地方在她带文瑱跟宾客敬酒时堂而皇之的不喝酒,理直气壮的说怕酒喝多了手不稳当,以茶代酒,她的婚礼大家情意到就行。
有人不死心,商昭阳的直系领导中州总兵唐将军道:“商将军是真不能喝酒?令夫人也不喝?”语气隐隐藏着威胁。
商昭阳直视唐将军道:“也不是没喝过,我准备杀楚霆威时偷了一坛酒,毕竟酒壮人胆嘛。可惜酒入口太苦着实喝不下去,强逼自己喝下一口感觉人都晕了不如不喝。”
“将军,您叫我妻子文瑱便好,他跟我一样不喝酒,我不喜欢他喝。”
两人对视着,文家一位姻亲出来打圆场,唐将军顺着下坡了,心想这商昭阳有些太狂妄了。众宾客人心各异至婚宴结束,商昭阳亲昵的叫文国公爹,随后一副甩手掌柜模样将招待客人回去推给文国公,跟文瑱一派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样子。
平心而论商文小情侣对宾客们笑得都挺真诚的,但是他们莫名感觉这俩人巴不得他们早走。
他们的感觉是对的,洞房时商昭阳就跟文瑱说总算结束了,拖拖拖,赖什么赖哦。
在床上是都属于他们的小空间,大红色床单棉被绣金线,华丽端庄,商昭阳顺其枕旁的盖头,龙凤呈祥的。
商昭阳深吸一口气对面前文瑱道:“我们一起盖上,然后数三,二,一。把盖头掀了,一起掀,好不好。”
“好。”文瑱低笑,眼波流转,一身嫁衣穿的端庄明艳。饱和度高的衣服也配他,商昭阳想,他穿什么都好看,我娶了他。
盖头盖上两人呼吸交缠,先抱上彼此耳鬓厮磨,不急着掀,就这么抱了会。
商昭阳牵着文瑱手一前一后抓住盖头,最后也没一块说,气息交融下商昭阳道:“一……”
“二……”商昭阳微弱的光线下看着盖头,她看不到文瑱眼睛,她们现在耳鬓相贴,文瑱现在眼神一定是勾人的。
最后商昭阳说的三,一起默契的掀下盖头,眼睛接受的光线多了起来。
突然一起笑了,抱在一块躺床上滚。脸对着脸,相互抓挠对方整的衣衫凌乱。闹够了商昭阳扶文瑱起身,“把寒玉取出来,过会动情了再取难受。”
商昭阳先自己把嫁衣脱了,文瑱也自己脱,只剩下一件中衣在身。两人把嫁衣叠好后放一边面对面跪坐,对视了一会又一起笑了。
“我们现在总笑。”
“笑一笑身体好。”
“就像哭一哭对身体好?”
“应该没错,我记得流泪是有帮助的。”商昭阳记得她做过这个理解,应该没错。
文瑱又窝商昭阳肩颈腻歪片刻跟商昭阳撒娇道:“玉你给我塞得,你给我取。”文瑱37了,但身体样貌是20,他曾经才是周国不出世的天才,只是被楚霆威截断了,所幸底子还在,他十多年过去样子还是这般年轻漂亮,也招人觊觎。他未来还会这么漂亮,因为经脉不能使用的那股庞大灵力如今只能有这种作用了。
如今面对商昭阳,文瑱会有意的勾引调情,他很享受跟商昭阳一起的情爱与培养感情,商昭阳不排斥这个,她高兴看到文瑱也开心。他们现在的情感交流既有成年人开放又有初恋的青涩。
“嗯嗯。”商昭阳答道,文瑱伸手下拉仅剩的中衣,商昭阳帮着扯开,她积着茧子的手滑上文瑱白嫩的肌肤。他们这几天做的多,文瑱习惯了商昭阳触碰,磨了磨腿心道:“昭阳,快些。我……你再摸不取我要有动情了。”
文瑱轻笑,怀抱着文瑱手往文瑱腿间滑,她点点文瑱花穴道:“把腿分开,自己用手握腿。”
文瑱乖乖照做,穴上厚实的指尖磨动扩张,一股灵气顶开狭窄的逼缝,两根手指缓缓挤入。商昭阳没有太折腾文瑱,接着灵力开路用三指将寒玉取出,文瑱一股一股的流水。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文瑱也不由害羞,整个人显得放浪清纯,矛盾,好吃。难堪因为睡这么多天早就扔了。
“这次蒙上眼睛呗。”商昭阳扯来一条红绸轻点文瑱眉眼,语罢看到眼前人滑过惊讶的眼神。
文瑱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挑眉道:“手要绑上吗?”这骚货很清楚自己漂亮,又在勾引商昭阳。他只有青丝披散遮身,裸露的皮肤在仿烛光的光线下温润如玉。
妖孽啊,商昭阳心想。
商昭阳勾住文瑱下巴,“自己把眼睛绑上。”
“……手,我来绑。”
文瑱眼波潋滟,接过自己妻子手上红绸干脆绑上,胸前两点一览无遗,他绕了两圈那两点就被手指轻轻亵玩,待他绑好一枚乳珠被含上,他顺从的挺胸,眼前因遮着的红绸一片黑红,身体触感更加明显。
文瑱乳尖还被咬着,就感到一双手抓握他手臂不停揉捏,他乳尖那张嘴离开了,耳边商昭阳笑道:“你手感真好。”
文瑱勾唇轻声道:“玩的开心。”他手臂上游走的那双手勾着他手腕,灵力束缚上他。
文瑱感觉自己被扑倒了,可是绑在身后的手没有被压到。
“灵力被你玩的登峰造极啊。”文瑱感叹道,他身下被灵力托着,还稳当。
文瑱听到商昭阳亲昵道:“你也要开心。灵力用法挺多的,能让你爽到真是意外之喜了。”
商昭阳说罢文瑱听到一道破空声,他腿被分开,商昭阳亵玩他腿心花穴。寒玉拿走了他感觉瘙痒空虚,商昭阳适时说马上就填满这小馋嘴。
一串缅铃子贴到粉嫩的穴上,文瑱想的是刚从没见着缅铃啊。他后来问商昭阳,商昭阳告诉他当然没看见,因为那串缅铃不在床上,她用灵力带过来的,那道破空声就是。
“唔,昭阳,快一点。”文瑱看不见现在是什么情景,他想快点被填满,声音又故意的软和。
“嗯……啊!”文瑱一颤,那缅铃第一颗不算大,那小逼吃的还算容易,第二颗直接大了两圈把逼口都撑开一点,偏商昭阳这两颗推的很快。
商昭阳先推了两颗进去就放着了,剩下的珠子挂在穴外显得淫靡浪荡,里头的两颗已经跳动,震得文瑱出水身上浮粉。
商昭阳搓弄文瑱乳珠,用力搓红了。她飞来一根蜡烛用灵力擦上火停在文瑱乳珠旁,文瑱感觉到热源有些不安的瑟缩,商昭阳看着蜡油融化准备滴在文瑱洁白温润的皮肤上。
文瑱听到商昭阳在轻笑,眼中只有红绸双手被缚,穴里缅铃在跳还有时近时远的热源。
“蜡烛吗?”文瑱问。
“猜对了。”商昭阳眼见那蜡油要掉突然把手按在文瑱身上,蜡油落在她手背。
“没事,确实是低温蜡不伤人。”商昭阳抬手看手背的蜡油确定没有问题变放心了。
“小文,你想我滴在哪?”
文瑱侧起身滑落一片长发对商昭阳笑道:“除了脸哪都想。”他笑容明艳,遮住的眼睛必定含媚。
商昭阳于是又推了两颗缅铃进去,闹得文瑱瘫软身子。她将蜡烛浮在一旁撕下手背的那片蜡油,有灵力切成小小的四瓣花贴在文瑱额间与眼上红绸相衬。
一滴蜡油落在文瑱锁骨上,他敏感的缩了缩,商昭阳问:“这个温度可以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