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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裤子脱掉,我要亲自检查一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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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斯礼正在和客户喝酒,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看清联系人是谁,他对客户说了句抱歉,随即接起:“怎么了?”

“老大,”电话那边男人的声音很着急,“你让我们盯着的这个oga和黎长歌一起上同城热榜了!”

华斯礼皱眉:“哪个平台的热榜?”

男人说了个日活量常年在前三的app,华斯礼冷着脸打开,点进当地热榜,一条一条往下看,终于在凌。

华斯礼猛地将手机盖在桌上,客户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嗯。”华斯礼垂下眼,屏幕上视频开始播放凌急忙转开脸,逃也似地跑到摄像机后面。

不是,这人有病吗?他红着脸怒目直视黎长歌,对方却没事儿人一样:“哎呀,我小徒弟脸皮薄,现在偷偷躲在角落里抹眼泪呢~”

“哄哄他?”

“好吧好吧,那我休息十分钟,去哄小徒弟咯~”

黎长歌关掉麦克风,随便找了个歌单循环播放,然后走向章凌,装作无辜的样子问:“生气啦?”

章凌简直想挨个把他祖上十八代问候一遍:“你哪根筋没搭对,居然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让我摸你的那个……那个东西!”

“难道你不想要热度么?”黎长歌撇撇嘴,“公司其他主播跪着求我和他们互动我都不乐意呢。”

章凌:“……这种好事你还是给别人吧,我不需要。”他憋着一肚子火气,越看黎长歌越不顺眼。

“哎呀,别生气了。”黎长歌抬脚上前,似乎想摸摸章凌的头,谁料后者跟着退开,眼睛里全是警戒。

黎长歌还没吃过这样的瘪,愣了愣,他笑道:“不过,你的手还挺软,要是能给我撸一下,我肯定会秒射。”

章凌忍无可忍,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巴:“闭嘴,你再说我就报警告你性骚扰!还有,”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已经有配偶了,难道你闻不到我身上alpha的气味吗?”

黎长歌举起双手,疯狂眨巴眼睛,似乎想投降。

章凌恨恨地松开手,并用摸过黎长歌嘴唇的手在袖子上揩了几下,显然是嫌弃黎长歌。

黎长歌全看在眼里,哑然失笑道:“永久标记还是临时标记?就算永久标记也没关系,现在医学技术发达,洗标记不要太简单……”

章凌:“……”完全无法交流。

一想到未来可能要和他长时间待在公司,章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行,他一定要尽快找到真相。

“喂,有在听吗?”黎长歌在他眼前挥挥手。

……而在找到真相之前,他只能先忍着。

“不好意思,完全没在听。”章凌微笑,“师父,你不觉得你休息的时间有点长了吗?直播间粉丝还在等你。”

“哎呀,多亏徒弟提醒我,差点忘记还在直播~”

黎长歌大喇喇地走回工位,一屁股坐下,开启麦克风,他瞥了眼右上角的观看人数,竟然破新高了,不少观众是刷到直播片段来的。

他哼了一声,心想还真给刘虹拉了个潜力股。

凌晨一点直播结束,黎长歌去卸妆,章凌和助理一起收拾整理,助理性格沉默,章凌累得不想讲话,房间里顿时安静无比。

弄完收尾工作,助理看了看章凌,小声说:“我先走了,你也赶快回去吧。”

等助理离开后,章凌坐了一会儿,随即悄悄来到长廊,按照记忆找到刘虹的办公室,此刻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章凌凑近门板,里面很安静,没有声音,刘虹应该已经下班了。

确保上下左右都没有监控后,他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扭,却没扭动。

意料之中的事,但章凌还是感到泄气。

虽然顺利进入了刘虹的公司,但他就像无头苍蝇般,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怎么办,怎么办?

章凌焦躁地锤了几下墙壁,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外走。

好巧不巧,在长廊转角处遇见了黎长歌:“小章同学,你是在找我吗?”

“别自作多情,”章凌垂下眼,从他身边路过:“我要下班了。”

“你住哪儿?我开车送你回去吧。”黎长歌毫不见外地搭着他的肩膀。

……我忍。章凌牙齿咬得紧紧的,但是被一个大高个压着肩膀的感觉实在难受,他决定说点难听的话:“黎长歌,你不觉得自己很烦人吗?”

然而黎长歌厚脸皮更胜一筹:“没关系,烦着烦着就习惯了~”

靠!章凌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想甩开他的手,奈何这个人就像牛皮糖,下一秒又黏了上来。

就这么拉拉扯扯的,好不容易走出公司大门,章凌还没来记得松口气,便看见前方电梯口站着一个人,听见脚步声,对方立刻抬眼看过来。

竟然是华斯礼。

章凌眨了眨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你……你怎么在这儿?”

华斯礼面无表情地瞥向他肩膀上那只手,以及手的主人,没有回答章凌的问题,而是冷声命令:“过来。”

黎长歌吸了吸鼻子,感受到一股充满挑衅的气息,看来他就是章凌口中的那位伴侣。

如果对方的眼神是刀,他可能已经碎尸万段了。

黎长歌笑嘻嘻地离开章凌的肩膀:“哎呀,本来想送你回家,现在看来不必了。”

章凌回头瞪他,压低声音道:“我也没想过上你的车。”

华斯礼见他转身和黎长歌说话,心头的火气烧得更加旺盛:“怎么,还要依依不舍告个别么?”

章凌不再看黎长歌,转身走向华斯礼,刚靠近他,手腕便被用力攥住,紧接着华斯礼按下电梯,一把将他拽进去。

电梯门缓缓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人,或许是因为手腕上不容抗拒的力量,章凌感到几分紧张,小声试探:“你生气了?”

华斯礼冷着脸,一言不发。

已经气到连话都不想说了吗?章凌瘪瘪嘴,心道那我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上车后,华斯礼踩下油门,汽车箭一样开出去。

章凌侧头看向窗外飞快移动的大楼,风很大,刮过头发和车窗,沙沙作响。

没多久,熟悉的小区出现在眼前,汽车陡然停下,章凌猛地往后撞在座位上,还好车座是真皮,狗软,所以完全不疼。

然而后背不疼手疼,华斯礼解开安全带,又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下车。”

“慢点,你慢点,我自己会走……”

章凌像只风筝一样被华斯礼扯着前行,直到站在门口输密码也没松手。

章凌很纳闷,这人究竟怎么了?

最后一个数字被按下,门应声打开,章凌没好气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华斯礼仍然没松手,拉着章凌进屋后,他深深地看了章凌一眼,随即反手关上门。

“怎么不先开灯唔嗯——!”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章凌还没来及让眼睛适应,便被华斯礼用力向后摁在门上,后背砸到门板,发出“咣当”的声响。

紧接着唇上传来刺痛感,华斯礼精准地找到他的嘴唇,齿尖滑过柔软的下唇,咬了一口。

章凌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肯定破皮流血了。

炙热的气息来到耳边,华斯礼冷冷一笑,嘴唇几乎贴着章凌的耳垂:“章凌,摸其他男人的身体,你感到开心么?”

后背顿时被冷汗打湿,章凌像个程序出错的小机器人,僵硬地开口:“你、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看、看直播……”

脑海里又跳出章凌和那个主播的画面,华斯礼情不自禁加深了捏在章凌手腕上的力度,章凌疼得发抖:“你松手,好疼……骨头要断了!”

他喊得华斯礼心尖发颤,手指一抖,稍微放开了一些,但胸腔里的恼怒却没有丝毫减弱,以至于声音有些不稳:“回答我,摸别的男人,你开心吗?”

“……你果然是生气了,”章凌舔了舔破皮的嘴唇,不解道:“可是,我摸别的男人你为什么要生气?你不是最讨厌我吗?”

华斯礼:“……”

事实上,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

就因为一个短短几十秒的视频,他竟然能失礼地抛下客户,开车十几公里,在公司外面等章凌等了快两个小时,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把章凌关起来的冲动。

这其实是很反常的。但华斯礼不愿意深想,他坚信自己对章凌更多是想要补偿的心态,充其量还有一点同情与可怜。

现在会变成这样,都怪当初理智失控对章凌进行了永久标记。

所以他才厌恶oga。

华斯礼空出一只手,啪地打开灯,明亮的光线瞬间填满整个客厅,也照亮了华斯礼的脸。

章凌探究地盯着他,心跳莫名加快,他知道不能期待,但内心却忍不住期待:“难道……你吃醋了?”

“我会吃一个oga的醋?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华斯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扬起下巴轻蔑道:“我只是不能忍受我的东西被其他人碰,你可以把这种情绪理解为alpha本能引起的洁癖症状。”

章凌垂下眼帘,自嘲地扯起嘴角:“这样啊……”

“现在该你回答了,”华斯礼眼神一暗,“你和那个叫黎长歌的主播,还做了什么事?”

“没有,”章凌低声说,“只是用手摸了他,而且……不是我主动的。”

“是么?我不信。”华斯礼危险地眯起眼,“把裤子脱掉,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章凌不是没有想过要挣扎,但华斯礼力气很大,轻易就把他翻过去,像警察审问犯人般,章凌的两只手被扭到背后,死死扣在腰上。

“别动,我不想让你吃苦头。”华斯礼拍拍章凌的屁股,柔软而紧实的触感。

“我真的没有做!”章凌很委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到底做没做,看看就知道。”

说着,华斯礼伸进章凌的裤腰,轻轻往下扯,刷啦,裤子滑落在地上,光裸的腿突然接触到空气,章凌颤了颤,情不自禁并紧大腿。

他看着瘦,其实身上还是有肉的,尤其是屁股和大腿,饱满、光滑、雪白,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肉欲”一词。

见章凌一动不动地待着,没有反抗的打算,华斯礼便放心地松开章凌的手:“扶着门,站稳了。”

章凌不情不愿地撑着门板,手腕被掐过的地方隐隐作痛,他瞥了眼,看见一圈显眼的红痕。

正在这时,屁股一凉,华斯礼把他的内裤脱掉了,但内裤有弹性,没有掉下去,而是挂在大腿上。

华斯礼单膝蹲下,两只手掐着眼前挺翘、圆润的臀肉,轻轻往两边拨开,肉粉色的小穴缓缓露出,褶皱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半根毛发,更没有被操过的痕迹。

“可、可以了吗?”章凌问,“我不想被你看那里……”

被人掰开屁股瞧,他很羞耻、很难堪。

华斯礼喉结滚动,无声无息地吞咽了一下:“……还没有,你把腿分开,合得太紧,我看不清楚。”

章凌犹豫着把两条腿稍稍叉开:“这样呢?”

“保持住,别乱动。”华斯礼把右手食指伸到嘴巴里舔湿,随即放到穴口上,轻轻顶开褶皱,一点一点插进去。

“哈啊……”章凌夹紧屁股,惊喘出声。

里面是火热紧致的内壁,外面是柔软丰腴的臀肉,华斯礼呼吸一滞,忍不住搅动了一圈,尽情感受滚烫皱襞的包裹。

章凌腰都软了,弯着膝盖,整个人矮了半截。

华斯礼低头看向自己鼓起的裆部,咬牙拔出手指,站起身,咔哒解开皮带,眼睛盯着被戳开后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右手扶着半勃起的阴茎往那里顶。

那种硬度、那种触感,完全不是手指能比拟的,章凌拧着腰回头,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我不想在这里,去床上好不好?”

华斯礼被膨胀的性欲烧得烦躁,根本等不及去卧室:“不好,我现在就要插进去。”

话音未落,穴口那圈嫩肉瞬间被紫红色龟头戳开,一下子顶进去三分之一的长度。

“啊——!”章凌失声尖叫出来,不在发情期,饶是oga也承受不住尺寸粗大的阴茎,小小的穴口被硬生生撑大撑薄,可怜巴巴地缠着肉棒。

他喘息着,胡乱地拍打华斯礼的身体:“出去、出去,好疼……我屁股好疼……”

章凌却不知道,他的痛苦、他的示弱反而取悦了华斯礼,仿佛小孩子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华斯礼挑起一边眉头,眼神盯着章凌被撑开的穴口,毫不留情地继续往里插。

直到大半根阴茎都没入,他才停下,俯身吻住章凌的肩膀。

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肉体在发抖,那么可怜,明明是做爱,却如同被凌迟。

有那么疼么?华斯礼掰过章凌的脸,手指却摸到湿润的液体,仔细一看,oga半阖着眼,眼睫都被泪水打湿了。

华斯礼皱起眉,不知为何,他不想看见章凌哭。

指腹擦过沾着水痕的脸颊,华斯礼垂下眼,嘴唇滑过章凌的耳垂、侧颈,随即来到腺体,张口含住,若有似无地舔吻。

alpha的信息素丝丝缕缕般钻进章凌的每一处皮肤,很快,他紧绷着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肉穴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体液,如同一汪春水裹住华斯礼勃发的性器。

他又释放信息素了,这对oga来说,和吸食春药没什么区别。

章凌张开嘴唇,欲求不满地哼,腰肢不自觉地塌下去,像发春的母猫般,抬着屁股蹭动。

“哈……”华斯礼被他汁水四溢的肉穴磨得青筋暴起,忍无可忍,掐着细腰把人抱起来,发了狠地顶弄。

“这样操你,喜欢么?嗯?”

他一般操,一边用低沉的声音问一些会让章凌无地自容的话,幸好章凌此刻没有足够的精神去辨认他说了什么,脑子里全是灭顶的快感。

硬热的肉棒又快又重地碾过柔软的皱襞,顶得那么深,似乎要顶到五脏六腑,酸酸麻麻,带来难以言喻的胀满感。

可肉棒一旦抽出,就会感到空虚。

章凌闭上眼睛,喉咙里呜呜咽咽地哼,双手抓着华斯礼的手臂,被操得不停上下颠簸,膝盖时不时撞到门板,发出沉闷的声音。

快要高潮的时候,章凌无法控制地痉挛了几下,肚子里猛地缩紧,差点把华斯礼夹出来。

他闷哼一声,一口咬住章凌的肩膀,腰胯不知疲倦地撞击章凌的臀尖。

紧接着,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阴茎撞进最深处,蠕动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唔嗯……”章凌软软地向后靠在华斯礼身上,屁股里咕嘟涌出热乎乎的液体,多到华斯礼的肉棒都堵不住,顺着边缘往下滴。

等意识回笼,章凌发现华斯礼已经抱着他来到了卧室。

就着插入的姿势,华斯礼环住他的腰,向后倒在床上,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平复后,章凌抓着床单起身,肉棒和小穴分离,发出“啵”的一声,接踵而至便是大股热流。

从华斯礼的视角,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

屁股中间的小穴被操得又红又肿,此刻还没有完全合上,从屁股缝到会阴都是湿淋淋的,沾满了精液和章凌自己的体液,而那些混在一起的液体正在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华斯礼目光向下,自己的肉棒还硬着,同样的水光淋漓,柱身上挂着几缕乳白色的黏液。

……不行,不能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出现在大脑里,没有任何犹豫,华斯礼骤然起身,猛地将章凌按倒,下身对准红肿的、含着白色精液的穴口,直接从背后进入。

“华……唔呃……”章凌翘着腿挣扎,阴茎差点滑出去,但很快又被顶住,为了避免章凌乱动,华斯礼索性压住他的四肢,手摁着手,腿压着腿,屁股一拱一拱地操弄章凌的后穴。

后背很重,下身又胀又酸,简直快要被操到失去知觉,章凌失神地趴在被褥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就是alpha?嘴上说着讨厌我,但下半身却不厌其烦地操我……

我算什么?发泄欲望的工具吗?

又是一轮暴风骤雨的抽插,又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章凌浑身虚软,任由华斯礼插着自己的屁股,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但华斯礼却还觉得不够,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推了一把章凌的肩膀:“起来,换个姿势。”

章凌很不情愿,可也就沉默了几十秒,他还是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跪坐在旁边。

屁股里火辣辣的疼,被肉棒进进出出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

他的脸泛着情欲特有的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华斯礼光是看着他的脸,性欲就又上来了,但这次他并没有急着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而是命令章凌:“过来,坐在我的腿上。”

章凌抬起屁股,缓缓挪过去,随即抬起一条腿,跨坐在华斯礼的大腿上。

都头晕脑胀地做了两次,章凌现在才发现华斯礼竟然没有脱裤子,只露出了硬挺的性器。

“你的水真多,”华斯礼哑声道,“我腿上的裤子都被湿了。”

章凌臊红了脸,别过头,不想跟他对视。

华斯礼短促地笑了一声,眼睛盯着章凌的侧脸,手指飞快地解开领带、衣扣:“转过来,看着我。”

章凌垂下眼,用余光偷偷看他:“干什么?”

“还记得怎么摸黎长歌的么?”华斯礼挺起上半身,伸手捉住章凌的手腕,往自己的胸口贴:“你怎么摸他的,就怎么摸我。”

章凌眼睫微颤,目光扫过华斯礼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肌、腹肌,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真奇怪,明明黎长歌的身材不比华斯礼差,但为什么面对黎长歌时没有这种躁动不安的感觉呢?

他没有抽回手,掌心顺势覆在华斯礼的胸口,硬硬的,很烫,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脏在平稳地跳动。

怦,怦,怦。

章凌微微张开嘴唇,屏住呼吸,手指从华斯礼的胸口往下滑,留下一串淡淡的水痕。

他的指尖是湿的,华斯礼的身体也是湿的,他们都流了很多汗。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充满力量的、健美的肉体。

章凌想,除了我,肯定还有很多oga为他神魂颠倒,可是他却厌恶oga……那么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beta?还是alpha?

心脏突然被刀割一样疼,章凌如梦初醒般缩回手,干涩道:“……你还想要什么姿势做,直接来,别玩我了。”

他的表情变化全被华斯礼看在眼里,那么复杂,却又一闪而过。

我没有玩你。

华斯礼本来想这么说,可话到最后却变成了:“……坐上来,自己动。”

章凌往前挪了挪,双手按在华斯礼的肩膀上,只有这样,他才能使得上力气抬屁股。

这个姿势真的太羞耻了,他故意不去看华斯礼的脸,眼神一直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尽可能地用小穴对准他的性器。

五年前刚破产时,他还是很有骨气的,哪怕负债累累,也没有接受华斯礼的帮助,而是带着秦晚云离开家乡,去偏远的小地方游荡。

他发过传单,洗过碗,端过盘子,经常在鱼龙混杂的酒吧夜店顶着alpha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一站就是七八个小时。

可那身傲骨,似乎从再次遇到华斯礼开始就磨灭了。

华斯礼让他张开腿他就乖乖张开腿,让他坐上来自己动,他就听话地爬上来,生疏地拿屁股去贴着勃发的肉棒,摇摇晃晃往下坐。

想到这里,章凌突然有些失神: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只是一场漫长的、不肯醒来的噩梦?

“集中精神,不要发呆。”

华斯礼的声音打碎了他的幻想,章凌怔了怔,这才发现往下坐的时候没对准,那根肉棒此刻正顶在臀缝里,几乎要碰到腰窝。

“怎么回事……”章凌不太理解为什么没能插进去。

“你的洞太小,要用手扶着,慢慢往里塞。”

华斯礼挺起上半身,张开双臂搂住章凌,手掌从瘦削的肩胛骨一直滑到圆润的屁股上,随即捏住那两团肉,重重地揉搓:“来,再试一次。”

章凌没吭声,低头咬住嘴唇,颤抖着再次翘起屁股。

火热的顶端时不时擦过臀缝和穴口,热乎乎的,又滑又湿,这种触感让章凌想起了蛇。

但蛇是冷血动物,华斯礼的性器却很烫。

为了不重蹈覆辙,这次章凌学乖了,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握住阴茎,确认龟头碰到穴口后,才抖着腰坐上去:“嗯啊……”

多亏了先前流出来的水和华斯礼射进去的精液,肉穴有了足够多的体液润滑,湿湿黏黏的,毫不费劲地容纳了粗大的阴茎。

华斯礼舒服地叹了口气:“章凌,你里面好软……”

由于章凌的大腿和腰部在发力,所以里面绷得很紧,华斯礼倒是被夹得满意了,章凌却感到阵阵胀痛,并伴随着言语无法描述的酸麻。

插进去了,然后呢?是不是还要动?

可章凌压根儿使不上力气,华斯礼粗大的阴茎堵得他快要窒息:“我不、我不行了……”

他破罐子破摔,把脸压在华斯礼的肩膀上,闷闷地哭:“难受……我好难受……”

那些积年累月的委屈和苦楚仿佛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怀里的身体一边哭一边抖,连带着温暖的小穴也在一缩一缩的。

燥热的情欲顿时被哭声浇灭了大半,华斯礼沉默着,轻轻把手放在章凌的后脑勺上。

他想起记忆中某个寒冷刺骨的雨夜,章凌穿着单薄的衬衫,站在酒吧后面的小巷子里,也像现在这样,肩膀一抖一抖的哭。

但那时他听不见哭声,因为全被大雨盖过去了。

华斯礼是个极度追求效率的人,然而在章凌这里,他却格外有耐心。那次是,这次也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地待着,直到章凌哭够了为止。

渐渐的,趴在肩膀上的脑袋安静下来,哭声变成了绵长的呼吸声,时不时冒出几句模糊的呓语。

华斯礼皱了皱眉,抬起章凌的下巴,只见对方双眼紧闭,脸上水迹斑斑,睫毛湿成一撮一撮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红润的舌尖。

华斯礼:“……”哭着竟然还能睡着。

沉默半晌,他搂着章凌的腰,把人小心翼翼放倒在床上。

性器从体内拔出的瞬间,章凌眼睫颤动,喉咙里黏黏糊糊地哼了哼。

低头看向还硬着的肉棒,又看看沉睡着的、光裸着的章凌,华斯礼缓缓握住自己的那根东西,一言不发地上下撸动。

十几分钟后,他咬紧牙关,掌心握着性器快速抖动了数下,随即对准章凌的身体——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到了章凌的胸口、腰腹,甚至连下巴上都沾到了几滴。

——

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

阳光透着窗户照在脸上,有些刺眼,章凌抬手挡在眼前,等适应后才拿开手。

旁边空荡荡的,华斯礼已经出去了。

章凌记得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事,他趴在华斯礼肩膀上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以那样难堪的姿势,不知道华斯礼心里怎么想,可能会更讨厌自己吧。

不过……

章凌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柔软的纯棉睡衣,身上也干干爽爽,没有做完爱后的黏腻感。

看来华斯礼不仅帮他换睡衣,还帮他洗了澡。

如果用审视金主的眼光来评价华斯礼,其实他算是个还不错的金主,至少懂得帮oga清理。

“唉。”章凌叹了口气,重新躺下去,侧过身,伸手触摸左侧华斯礼躺过的地方,“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然而华斯礼根本不在这儿,事实上,就算他在这儿,也不会回答章凌的问题。

此刻,华斯礼正坐在车后座闭目养神,手里捏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转来转去。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手机震动起来,华斯礼看也没看,立刻接通电话。

“老大,他下地铁了,还是去的您亲戚那公司。”

“嗯。”华斯礼沉声道:“别跟太紧,免得他发现。”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对了,”华斯礼冷着脸补充,“他如果从公司里出来,无论想什么办法,都不能让他上其他alpha的车,尤其是那个姓黎的擦边男主播。”

“好的,我记住了。”

挂断电话,华斯礼脸上的表情堪称乌云密布,司机冷不丁瞥了一眼,吓得立刻挪开眼神,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开他的车。

华斯礼生气的原因很简单,他不明白为什么章凌要舍近求远。

章凌宁愿去找刘虹,都不愿意向自己伸手要钱。

看样子,刘虹是给章凌安排了一个主播的岗位。

“真没眼光。”华斯礼冷笑道,“在那个破公司当破主播,什么时候才能还清章万锦欠的钱?”

司机尴尬地笑笑,“小礼,你在和我说话吗?”

华斯礼无言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飘向窗外:“……不是,你别在意。”

上班凌是顶着前台艳羡的目光进入公司的,她满脸写着“不愧是老板的侄子,连迟到都迟到得这么正大光明、胸怀坦荡”,全然忘记了那天章凌来找刘虹时曾吃过闭门羹。

前台幽幽地盯着他:“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章凌“嗯”了一声,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上贴的创可贴:“昨晚回去太晚,忘记设置闹钟,所以才睡过头。”

“没关系,我懂的。”前台嘿嘿一笑,小声说,“不过你确实没必要来太早,你是黎长歌的徒弟,他不在这儿,全公司除了刘总没人敢安排你做事,所以你现在也只能干坐着。”

章凌皱眉:“黎长歌不就是一个主播吗,他权利这么大?”

“是啊,”前台瞥了眼四周,小声说:“有时候连刘总都得看他的脸色呢。”

章凌脸上疑惑更深:“他除了擦边,难道还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哎呀,”前台笑着拍了拍章凌的肩膀,“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其实公司能有今天,全靠黎哥,与其说他是主播,不如说是公司创始人。当年刘总招的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了,谢谢你和我说这些。我先去直播间看看资料,有空再聊。”

“啊?”前台摸不着头脑,“这有啥好谢的,不就是给你分享了点八卦嘛……”

熟门熟路地来到分配给他的那个小直播间,章凌心里有了新的打算,他决定放下成见,多和黎长歌沟通交流,说不定能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

但不知道黎长歌几点到公司,章凌闲得无聊,干脆摆弄起直播设备来。

还没破产时,章凌房间里也摆着全套摄影器材,一个镜头动辄两三万,可惜他玩过几次就腻了,基本就放在角落里吃灰。

拧开镜头盖,章凌凭着记忆打开相机,电池竟然还有电,他把带子挂在脖子上,双手托着相机,手动对焦,随即按下快门。

拍摄的对象是一把破损的羽毛扇,章凌点开菜单,看了看拍出来的照片,光线一般,角度一般。

他不死心,又端起相机对准那把扇子,咔嚓咔嚓一通乱拍。

半个小时的功夫,相机里多了几百张照片,不只是扇子,连那一沓厚厚的直播资料都没能逃过章凌的镜头。

直到电池电量耗尽,章凌才兴致缺缺地把相机放回三脚架,然后坐在电竞上发呆。

他已经习惯了一整天连轴转不停做兼职的日子,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反而会让他焦虑,总觉得是在虚度光阴,很没有安全感。

……华斯礼,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章凌垂眼趴在桌上,从针织外套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华斯礼就飘在凌清除掉标记,那些令人难堪的、脸红心跳的关于肉体接触的印象也会慢慢磨灭不见。

这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事。

“笃笃笃”,一道敲门声打断了章凌的思绪,他甩了甩头,试图把华斯礼从脑海里甩出去,同时起身去开门。

黎长歌抱着手臂,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哟,昨晚上和你的alpha滚床单了?”

章凌剜了他一眼,默默收回要对他放下成见的想法:“关你屁事。”

“啧啧,你骂人的样子真带劲。”黎长歌来了精神,“比我昨晚上睡的那个oga有意思多了,他好无聊,只会掐着嗓子叫我老公。”

章凌:“……”

黎长歌打了个哈欠,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臂把着扶手,转了个圈:“真羡慕你的alpha,和你做爱,肯定很爽。”

在性方面,章凌是个脸皮很薄的人,闻言,他从脖子红到了耳根:“……流氓!”

“别生气,”黎长歌笑眼弯弯,“我是在夸你有吸引力。”

章凌发现他眼底一片青黑,忍不住道:“你都虚成这样了还想着那方面的事啊?”

“我看起来很虚么?”黎长歌哈哈一笑,“没有的事,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

“不,不必了。”章凌急忙拒绝,他转身背对着黎长歌,将门关上:“对了,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哦?”黎长歌饶有兴味,“什么事?”

“听说刘虹……刘叔叔开这家公司前赚了一笔大钱,”章凌略微有些紧张,“你、你知道他的钱是怎么来的吗?”

“你不是他侄子么?他没给你说过?”

黎长歌耸耸肩,“不过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酒桌上听他提起过,貌似是走狗屎运,在澳门赢了凌呢喃着念了好几遍,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直冲上颅顶。

同样是澳门,章万锦负债两亿,刘虹却赢了一大笔,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章凌瞳孔微缩,目不转睛地盯着黎长歌,那眼神像极了走投无路的人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还有呢?你还知道什么?”

黎长歌意识到有古怪,收起嬉皮笑脸,摇摇头:“没了,我只知道这么多……话又说回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刺啦,救命稻草瞬间变成了一道幻影。

章凌脸上难掩失落,别过头,他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没什么,只是好奇。”

——

今晚的直播间,黎长歌收敛了很多,衣服好好穿在身上,也没有做一些出格的动作。

最多就是回应直播间的弹幕,偶尔说几句骚话。

连章凌都看出来黎长歌状态不行,刚过十二点,他便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下播。

退出直播间,黎长歌双眼无神地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拉长音调:“你说得对,我确实虚了,和不感性趣的金主做爱比工地搬砖还累……”

章凌忍住想阴阳怪气的冲动,声音毫无波澜:“早点休息,明天见。”

“哎,可怜可怜我呗,陪我吃个夜宵,我就能满血复活了。”

“我要下班了,”章凌头也不回道,“而且,和你吃夜宵我的alpha会吃醋。”

以前被alpha纠缠时,章凌也常常拉华斯礼出来挡烂桃花,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好用。

只是这种做法可不能被华斯礼知道,章凌不想再从他那里看见轻蔑、讥讽的眼神。

这个点,园区基本没什么人,章凌独自走出写字楼,随后乘坐电梯下到空旷的广场,准备去路边等预定的顺风车。

刚到路边没一会儿,一辆银色面包车突然在章凌前面停下,他抬起头看了眼,旋即又低下头,继续无聊地盯着脚尖发呆。

这不是他等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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