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时的明智挽救不了死局。”(2 / 2)
我听见他的笑声。我感觉到他尖利的指甲隔着柔软的丝绸搭在我胸口。
他扯掉了我前襟上的一粒纽扣。
“好了,”他说,“还下吗?”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笑容,感觉他这样,要比他把我衣服撕开按在床上操还要让我的自尊受到践踏。而且我知道,要是我说不下了,会让他那该死的快乐的笑容更快乐——那是让我更觉得耻辱的。
“再来。”我咬牙切齿地说。
和卡狄莉娜下棋,我虽然输得不少但也断断续续在赢,而且到后面几盘越下越能感到,我也经常能让她左右为难,迟疑着不知道下走哪。但是和瓦大公,一直是我输,我为难,我迟疑着,思索着,花好长时间才能决定下一步,而他始终表现得轻轻松松——他决定下一步棋从来没超过两秒。
我前胸的扣子被他扯完了,他就随意在我的衣服上划开一道。我之前抓着自己的衣襟,勉强还能让衣服保持遮体的功能,他开始撕我衣服后这办法就不顶用了。最后我感觉自己就像披着一片网——把这里的口子拉上,那里的口子就大大地敞开来。
所以突然又给我衣服穿就是为了玩这套吧对吧对吧对吧傻逼无聊性变态瓦大公!
“你为什么要下这里?”他这样问我的同时,吃掉了我的白皇后。
痛失了我方最强的棋子,本来就沮丧,还要受他这样嘲弄,更是窝火。
“那您说,我该下哪?”
“告诉我,你让你的皇后自投罗网时在想什么?”
“保护国王。”我没好气地说。
“哼,保护国王。”他果然发出了嘲笑。接着他把棋子摆回来,然后,他移动了我的皇后。
“下这里。”他告诉我。
我既不可置信他让我悔棋,又为他直接动我的棋感到受辱。而且他脸上那表情意思很明显——就算这一步我保住了我的皇后,我也输定了。
我看着棋盘,必须承认的却是,他让我的皇后走的那个位置很明智。我告诉自己,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我学到了学到了……我继续下,然而仅仅只隔了两轮,我的皇后又被吃了。
“故态复萌,陛下,”瓦尔达里亚又开始点评起我的愚蠢,“根本不去考虑,为什么我要去下这一步——我给您一次机会,可不是为了看您这么简单就浪费了这次机会。”
啊!这一点也不好玩了!我只想掀翻棋盘把棋子扔到他脸上。
“谢谢您的指教,”我冷着脸说,“我记住了。”
“真的吗?”他又把棋子还原。悔棋。他抬起那双猩红的眼睛,看着我说:“向我展示一下,你要怎么挽救国王。”
我看着棋盘。
我看着每一颗黑棋,我看着他每一步可能的走法,我看着我每一步可能的走法,我看了很久,很久,非常久,最终意识到:原来我已经输了。他有三条路可以将死我,而我没有任何一颗棋能碰到他的国王。往哪里走,皇后保得住保不住,都没意义。
“想清楚了?”他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他总能从我的表情看透我。
可我不愿意认输。我还是下了下去。白王四下逃窜,狼狈不堪,黑棋不急不缓,游刃有余,最后,包围圈形成——每一条出路都被堵死。
又一次,他赢了,我输了。
他这次没有在我烂得不能在烂的衣服上划口子。他把我披着的褴褛的布料撕开,让我上身完全裸露出来。
“再下最后一盘吧,”他说,“这次,希望您能尽力给我提供一点游戏应有的快乐——我不动我的皇后,怎么样?”
我睁大眼睛。不动皇后?不动棋盘上最强的皇后?就算他比我厉害太多,这也太蔑视我了吧!
“不想下了?”
“……下。”
他想让,那我为什么不抓住机会?这一次我一定要赢。
他笑了,探身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面颊,接着,他在我耳畔对我说:
“要是这次,你还是赢不了我,我要让你用你下面的洞含着这颗黑皇后,给我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