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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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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树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房间静得只能听到墙上钟表一秒一秒走过的指针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转身便看到了许鹤鸣放在沙发上已经收拾好的书包。

许清树向沙发走去,将那两千块钱掖进了书包内的夹层,将拉链拉好防止散落,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下。

这是一间两室的屋子,自母亲去世后,他便与许鹤鸣分房而睡。

他今年二十一,大许鹤鸣三岁。父亲原本是矿上的工人,在许鹤鸣三岁那年就因矿难去世了,好在矿上赔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家里还有这么一套房产,母子三人日子虽然不富裕却也不窘迫。

带着两个儿子母亲不好再改嫁,多年来便一直孤身带娃,只盼着两个孩子以后出人头地,苦日子也便到头了。

但偏偏许清树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同许鹤鸣相比,许清树长了一张文静又秀气的脸,不知内情的人定会将他当做学校里的乖乖学生。可他却从小便不服管教,尤其到了初中,跟一些混子混在一起,抽烟打架逃课是常有的事儿,不出意外,他连高中都没有考上。

有人劝过他们母亲让许清树早些出去打工赚钱也好,可母亲偏不,硬是掏了比人贵十倍的学费将许清树扩招送进了一所普通高中。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上了高中许清树依旧没有收敛。高中按成绩分班,他们这些扩招进来的学生无疑都分到了末流的班级。说句难听话,连老师都知道他们不过是学校创收的工具,只要别做太过分的事儿,基本对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偏偏高三的时候,班主任集体大洗牌,新换的是一名五十多岁严肃又有责任心的女老师。老师没有因为他们的身份就对他们戴有色眼镜,每天也是尽力管束他们,说哪怕考不上本科,考个好一些的大专也能找份不错的工作。

许清树已经听不进去这些大道理,每日上课该睡觉睡觉,晚自习时该出去上网上网。

那天夜里外面下大雨,许清树料定班主任不会这个时候来查自习,便又翻墙出去上网。班主任来了之后发现人不在,学生们又吞吞吐吐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便给他妈妈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回家。

他妈妈最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东西,常去的网吧都被摸得一清二楚,于是便顶着大雨出门找人,最终掉入了网吧外不远处一个丢失了盖子的下水道里。

许鹤鸣对自己的恨许清树觉得是应该的,若他不恨自己才叫自己觉得难受。许鹤鸣从小便是“别人家的孩子”,聪明乖巧,成绩优异,是自己害他成了孤儿,是自己害他永远没有了母亲。

许清树怀着悔恨与愧疚进入了梦乡,身体被屋内的黑暗吞噬。晚上的酒终究喝得有些多,脑袋至今还有些昏沉。魏老板是个难伺候的主,情绪很不稳定,白天还得早些回去陪着。

深夜许清树被咚咚的敲门声惊醒,声音听起来带着十足的怒意,恨不得要将房门砸碎。

“是谁?”许清树问。

“我。”许鹤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字。

“鹤鸣?”许清树不知许鹤鸣为何会深夜前来,急忙下床开灯打开房门。

许鹤鸣的眼睛与脸都红得似要滴血,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口中不断地喘着粗气,以一种极度愤怒的眼神看着许清树。许清树觉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许鹤鸣此刻已经将自己碎尸万段。

“鹤鸣,你怎么了?”许清树发现了许鹤鸣的不对劲,急忙关心地问道。

“姓许的,你给我喝的饮料里加了什么东西?”许鹤鸣一字一句地问。

“饮料?”许清树一愣,而后便彻底呆住。魏老板给他的饮料里加了东西,却被他拿来给了弟弟。

许清树大惊失色,急忙去扶许鹤鸣,“鹤鸣,你没事吧?”

许鹤鸣眼中似乎要冒火出来,上前一拳头将他打到在地,又不解气地在他脸上招呼了几拳,“许清树,你他妈给你弟弟下药啊。”

“鹤鸣,对不起对不起,哥不知道。”许清树悔恨万千,他怎么忘记了,魏老板最爱跟他玩这些把戏,他怎么能将那瓶饮料给了许鹤鸣。

许鹤鸣身上穿着夏季的睡衣睡裤,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被染上了一层绯红,胯间那一团肉毫无意外地挺立起来,叫嚣着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来发泄。

“鹤鸣,去卫生间冲个凉水澡,冲一下就好了。”许清树彻底慌了,许鹤鸣本就恨他,这下真的要决裂了。

“许清树,你真不知廉耻,你在外面做那些肮脏的事情,还要把我也拉下水。”极致的愤怒叫许鹤鸣流了眼泪出来,他毫无顾忌地在许清树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就算将他用拳头打死也难解心头之恨。

许清树自知理亏,双手护着头,生生挨着许鹤鸣的拳头。

不知打了多少拳,直到打得手腕发疼,许鹤鸣才放开了许清树,跌跌撞撞地向卫生间冲去。

许清树听着里面传来的流水的声音,泪水也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出。

鹤鸣,是哥对不起你。哥就是个人渣,一开始就不该在这世上活着,害了母亲,也害了你。

许清树已经打定了主意,等许鹤鸣大学毕业之后,他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自我了结。许鹤鸣应该有一个光明坦荡的人生,自己这个哥哥是他的污点,会让他被人看不起。

许鹤鸣在卫生间内呆着迟迟没有出来,那药究竟有多强劲许清树不是没有体会。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若隐若现的哭声,心中一惊,急忙推开门进去。

卫生间的锁早已损坏,许鹤鸣赤条着身体站在淋浴下将水流开到最大,任由凉水以倾盆之势浇在自己头顶。

见许清树进来,许鹤鸣顿时怒吼一声:“滚!”

“鹤鸣……鹤鸣……”许清树呆呆望着许鹤鸣那根胯间之物。他的弟弟有着令无数人羡慕的身材,线条分明,肌肉匀称,肩宽腰窄,宛如一件被雕塑大师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那根器物在药物的刺激下高高挺立,像一柄锋利的寒刀要去勾人性命。

“我叫你滚,没听到吗!”许鹤鸣再次怒吼。

许清树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不叫许鹤鸣发泄出来他会生不如死。他对许鹤鸣的怒吼充耳不闻,上前走到他身边,双膝跪倒在地上,握住那根器物便吞入了口中。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头顶的凉水就这样浇在他身上,将他的心也彻底浇凉。

“啊啊啊……”许鹤鸣颤着声发出了一声呻吟,关闭淋浴,一只手揪住许清树的头发想让他从自己身上滚开,“许清树,你他妈给我滚。”

许清树充分发挥了自己做鸭的特长,像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吞吐着许鹤鸣的器物。若非觉得自己太脏,他定会邀请弟弟用自己的身子进行纾解。

“许清树……”许鹤鸣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被口交的快感在他体内炸开让他爽得战栗,“啊……嗯……”

没有人可以拒绝被这样服务,许鹤鸣也不例外,他放弃了抵抗,任由许清树用着高超的口技为自己纾解。

许鹤鸣浑身每一处肌肉都在颤抖,汹涌的快感犹如刚刚当头浇下的凉水冲刷着他的全身。他紧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细碎的呻吟。

柔软的舌头舔舐过茎身的每一寸,又对着那个细窄的小孔极力挑逗。

许鹤鸣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抖得愈发厉害,许清树知道他要射出来了,抓紧力气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终于,弟弟的精液尽数射到了他的口腔之中。许清树如释重负,将许鹤鸣放开,任由那些带着腥味的液体从自己的嘴角滑落。

许鹤鸣本欲发火,见他这个样子终是忍住了怒意,拿毛巾草草擦了擦身子,回到屋内继续睡觉。

许清树流着泪,将精液吐到了马桶内,又端起牙杯接满了水开始疯狂地漱口。他真该死,他对自己的亲弟弟做了出格的事儿。

鹤鸣,你快些长大,等看着你毕业,哥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半夜被药折腾着没休息好,又冲了那么久的凉水澡,许鹤鸣毫无意外地生病了。

当许清树发现的时候他正蜷缩在被窝里浑身发着抖。

好在昨夜他回屋后忘记锁门,许清树这才能进他的房间。放在平日,许鹤鸣的卧室是他不得踏足的禁地。

“鹤鸣……鹤鸣……”许清树将手放在许鹤鸣额头,登时被烫得收回了手。

许清树急忙给他的班主任打电话请了假,然后又翻箱倒柜地去找退烧药。正在这时魏老板的电话又打来了,许清树刚接起,对方便问他:“今天什么时候过来?”

“老板,我弟弟生病了,我想照顾他两日再过去。”许清树哀求道。

“哦?是昨晚那个学生吗?”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而后说道,“不着急,那你先照顾好他。”

许鹤鸣感觉自己浑身像着了火,这股火燃得比昨晚喝了那瓶带药的饮料还要旺。火焰似乎烧断了身上的筋脉,叫他身体僵住动弹不得,嗓子里的水分也被火烤干,干哑得像有砂纸在里面剌肉。

没过多久之后,一块冰凉的毛巾搭在了脑袋上,将身上的火扑了一些下去,许鹤鸣也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支撑着眼皮睁开,只是这一下却看到了许清树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这张脸眼中露出的关心与担忧叫他生出反感,他不顾嗓子里的干痒,艰难地说道:“谁让你进来的,滚。”

许清树已经习惯了许鹤鸣的态度,秉承着他骂是他的事儿,我管是我的事儿的原则,他将手中的端着的温水与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轻轻将许鹤鸣扶起,道:“鹤鸣,先把退烧药喝了。”

许鹤鸣这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想必是昨晚那场凉水澡害的。一想到眼前这个人昨晚曾趴在自己腿前为自己口交,许鹤鸣心中又生出一丝莫名的烦躁。

“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再怎么样也得把药喝了,退了烧才能回学校上课啊。”许清树好言相劝。

理智战胜了情感,许鹤鸣再讨厌许清树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他只有好好学习考出去,才能彻底摆脱这个讨厌的人。

许鹤鸣就着温水喝了一粒退烧药下肚后重新躺下,许清树颇为心细地将他被子掖好,重新将毛巾在额头上摆到正正好好的位置。

“睡吧,哥陪着你。”许清树在一旁坐着。

许鹤鸣没有力气让他再滚出去了,脑袋中似乎灌了铅,沉得连抬头的劲儿都没有。

自母亲去世后他就没开口再叫过许清树哥哥了,许清树一口一个哥如何如何,让他除了恶心只剩恶心。

许鹤鸣很快便又进入了梦乡,他身体素质算好,许清树盘算着今日把烧退了,明日至多再休息一天就可以回学校上课了,毕竟已经到了高考冲刺阶段,时间就是生命。

见许鹤鸣睡着,许清树终感困意袭来。夜店蹦迪是个体力活,半夜又被这么一统折腾,能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许清树怕留许鹤鸣一个人在屋内会意外,便胆大包天地在他身边躺下,不过没有进他的被子。

只是躺一会没有关系的,在鹤鸣醒来之前离开就好了。

对于这个弟弟许清树自小便充满了喜欢与羡慕。许鹤鸣长得又帅,学习也好,是这个单亲家庭全部的希望。若没有那场意外,他现在应当在母亲的呵护下心无旁骛全力冲刺着高考。

“妈……”不知是不是兄弟间的心灵感应,睡梦中的许鹤鸣忽然哭着叫了声妈。

许清树鼻子一酸,几乎下意识地从身后将许鹤鸣抱紧,“鹤鸣。”

许鹤鸣配合地往他怀中缩了缩,似乎真将他当成了母亲。

“鹤鸣,哥对不起你。”许清树隔着被子将脸埋在许鹤鸣背上,随他无声地哭了起来。

母亲死的时候许鹤鸣正上初三,受这件事的影响他中考发挥得不是很好,没能进入重点高中。但他毕竟底子还在,在普通学校一跃便成了年级拔尖的存在,非但免除了学费,还额外得到了老师更多的关照,奖学金拿到手软,也缓解了经济上的窘迫。

高中学习很苦,半个月才能换来一天的假期,但尽管这样,在这难得的一天假期,许鹤鸣也是能不回家便不回家。

许清树知道他躲着自己,便特意在假期这一天找个由头出去,去网吧去哪里将就一晚都好。

许清树其实偷学了许多厨艺,母亲不在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有责任承担起照顾弟弟的义务。可许鹤鸣从来没碰过他做的饭,甚至连热水壶都单独买了个新了,连他烧的水都不愿意喝一口。

直到有一年除夕,许鹤鸣实在无地可去,街上饭店都关了门,在家里弹尽粮绝连一桶方便面都没有的情况下,才像喝毒药那般艰难地吃了几口许清树炒的菜,于是许清树过了自母亲去世后最快乐的一个节日。

在眯了片刻恢复了一些精神后,许清树便又到厨房里开始忙活,鹤鸣生了病,无论如何也应该会吃一口他做的饭吧。

许鹤鸣实实在在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这叫他一瞬间精神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母亲还在身边的日子。父亲死的时候他没有记忆,因此对于家的概念全都来自于母亲的爱护。

他们的母亲是个没上过学也没什么本事的人,在父亲去世没了收入之后,便推着小车在小学附近卖卖炸串,好在生意不错,虽然辛苦一些,但在吃穿方面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也因为吃了没上学的亏,她才知道读书的宝贵,对于不成器的大儿子,宁愿多花几万块钱,也要拼了命把他送进高中。

腹中的饥饿迫使许鹤鸣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的一刻,正好见许清树将一锅粥端到了饭桌上。他将木垫放在桌子中央,被火烧得烫红的锅底稳当当地放上去,溢出令人垂涎的香味。

“鹤鸣,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下,哥一会将饭端到你屋内。”见许鹤鸣出来,许清树吃了一惊。

许鹤鸣呆呆地望着那锅飘着绿叶菜的咸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对于病号来讲,这无疑是既方便消化又能补充体力的美味,许鹤鸣只觉得腹中的饥饿感更重了。

他吃许清树做的饭前后不超过十次,平心而论,他做得真的很不错,光看样子就能激发人的食欲。

“我退烧了,要去学校了。”许鹤鸣留下这句话准备离开。

他身上还有一些钱,就算出去对付两口,也不想吃许清树做的东西。

“鹤鸣!”见他走路都还有些不稳,许清树急忙抓住他一只胳膊,“你病都还没好,去什么学校,听哥的,先把饭吃了。”

许鹤鸣有些厌弃地将胳膊从许清树手中抽了出来,走到沙发前拿起书包背在身上。

“许鹤鸣!”许清树走到房门口将门挡上,难得对许鹤鸣动了气,“回屋内躺着。”

“你凭什么管我?”许鹤鸣对上了许清树的目光,因为生病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凭我是你哥。”许清树一字一句地说道。

许鹤鸣冷笑一声,反问:“你是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一个妈生的。”

许清树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反倒叫许鹤鸣激动地吼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妈!”

许清树被噎得哑口无言。

“许清树,我告诉你,妈是怎么死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连妈的祭日都不记得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外面鬼混,你有什么资格提在我面前提这个字!”

许鹤鸣的声音近乎颤抖,说着说着连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流泪。

“鹤鸣,是哥对不起这个家,哥知道哥做什么你都不会再原谅哥了,可你现在还生着病,哥只求你吃口饭好不好?想想你就要高考了,你不把病养好,怎么回去上课。等你考出去了,哥也就再也不会打扰你了。”许清树卑微地哀求。

“对,你说得没错,我只要考出去,才能再也不用见到你。”许鹤鸣跟着自言自语。

见这招有效,许清树急忙上前将书包从许鹤鸣身上拿了下来。

“先吃饭,哥给你熬了粥,还煮了清汤面。”

许清树扶着许鹤鸣在餐桌前坐下,像个服务员一样热情地为他拿着碗筷。他结结实实地舀了一碗粥放在许鹤鸣面前,而后又去将煮好的面捞出锅放在已经调好调料的碗中,面汤往上一浇,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就这样出锅了。

许鹤鸣没有跟饭过不去,一碗面条全都下了肚,连咸粥也喝得干干净净。

见他这样许清树不由地脸上浮现出笑意,又忽然觉得有些酸涩,等许鹤鸣考出去,自己就连为他做饭的机会也都没有了。

以许鹤鸣恨自己的程度,或许从高考结束后那一刻他便会从这个家躲出去,随便找个什么包吃住的地方打份零工,再也不用看自己这张令人生厌的脸。

“鹤鸣啊,上大学后就见不到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许清树小心翼翼地问。

许鹤鸣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冷冷地说道:“我如获新生。”

许清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虽然对于许鹤鸣的回答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等话真正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许清树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他们家与其他亲戚走得并不算近,可以说,母亲去世后,兄弟二人便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一想到许鹤鸣考上大学离开自己后身边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许清树又怀揣着忐忑的心小心问道:“鹤鸣,能不能让哥陪你到成家?等你成了家哥也就放心了。”

许鹤鸣没有说话,冷冷笑了一声,起身端着碗向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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