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亚度尼斯??晏以溪‖洞X/虫族/特殊结构(一)(1 / 2)
晏以溪陷入了黑暗中,不久之后,在空旷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由无数发光丝线编织而成的茧,他向那个茧走去,发光丝线将他包裹缠绕,并拖进茧内。
仿佛经过一个由无数回忆片段构成的通道,他发现自己置身在洞穴里,空气中弥漫着的湿气以及大脑不断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感到不适。
洞穴充斥着黑暗,不过幸好,洞内环境潮湿阴暗,洞壁上长有发光的苔藓。苔藓散发微弱光芒,勉强照亮周围的轮廓。
一个高台矗立在洞穴中央,像是举行某种神秘仪式的场所,给人神圣庄重的感觉。
高台由大大小小的石块堆砌而成,大概高五米,整体呈圆台状,从圆台周围斑驳的痕迹可以看出,应该已经存在了数百年甚至更久。
洞穴深处,闪烁着无数的红色光点,像是无数只红色的眼睛,暗自偷窥着洞穴中的他。
晏以溪试图走出洞穴,却发现自己被一层看不见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前进。
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从闪烁着红色光点的洞穴深处走出——那是一个赤裸的男性青年。
青年走到了他的身前,晏以溪这才发现,这位青年脸部不似正常人,一双复眼,属于嘴唇部位被口器取代,不过,面部线条流畅,五官精致立体,即使有这些非人的特征,仍给人一种俊美感。
并且,并且它带给晏以溪一种熟悉感……它似乎在晏以溪身边出现过。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25年前,铺天盖地的虫族大肆对帝国疆域进行入侵,吞噬着它们所见的一切。危急时刻,帝国将军只身进入虫族巢穴,剿灭虫母。
由于缺少了虫母,虫族数量急剧减少,如今除了帝国的偏远星域,已看不见虫族的存在。
这个非人生物,身躯覆盖一身坚硬甲壳,甲壳呈现出无机质的金属色,背后长着一对宽大的鳞翅。在苔藓微弱光芒的映照下,鳞翅上的微小鳞片反射出独特的光泽与颜色。
它分明是只虫族!
晏以溪莫名想到了几个月前出现的政客遇袭案件。
“你要做什么?这里是那里?”
……嘶……嘶……
从口器发出的不明回应在寂静的洞穴里想起,让人毛骨悚然。
“不……你在说什么?”
见晏以溪无法理解自己的话,那只虫族沉默地看向他,随后,对晏以溪完全展开了自己色泽艳丽的鳞翅,抱起晏以溪,飞向高台顶端。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晏以溪紧紧抱住眼前虫族的腰。
凑近才发现,这个虫族有着一头修长柔顺的浅金色长发,散发着好闻的味道。
高台顶端完美呈现出圆形,直径大约两米,上面铺满柔软华丽的不知名材料,像是一个精心筑建的舒适巢穴。虫族轻轻将他放在上面,收拢了自己的鳞翅。
晏以溪半坐在柔软材料上,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这种材料给人一种奇妙的触感,宛若柔软又坚韧的丝绸。
他顺着高台往下看去,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仅凭自己是无法从高台上下来,除非依靠外力。
虫族将晏以溪抱在胸前,让他的脑袋紧贴着虫族的胸前。
“唔……你干什么……”
贴近后,晏以溪惊奇地发现,这个虫族的锁骨与胸部之间竟有着两道裂缝,裂缝周围覆盖的并不是坚硬的甲壳,而是柔软的细鳞。
两道裂缝对称设置,呈“八”字形。裂缝深处是浅浅的肉粉色,正不断翕动,分泌着蜜色粘稠液体。
“……嘶……嘶……”
见晏以溪没有动静,虫族用手指蘸取了一些粘稠液体,放在他的嘴边,示意他去舔。
看着眼前的蜜色粘稠液体,晏以溪心生警惕,但很快被粘稠液体散发的味道勾去了心神。他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指尖上的液体。
宛若饥渴的人遇到了甘霖,蜜色粘稠液体像是一股温柔的力量,从口腔传遍全身,驱散他自有意识起便出现的莫名不安。而且,昏迷前因精神海过度消耗,导致的剧烈头痛也缓解不少。干枯的精神海似是得到了滋润,精神力开始涌出。
晏以溪的内心深处不断呐喊,这点不够,快去获取更多更多……
他张开了殷红的嘴唇,伸出粉嫩舌头,将眼前虫族的手指含了进去。
“唔……嗯……”
伸入温暖湿润口腔的手指,被柔软的舌头不断搅动,吞咽的黏腻水声不断发出。晏以溪的脸颊逐渐鼓起,嘴唇有规律地开合,贪婪地搜取着手指表面附着的甜蜜味道,仿佛在享受着一场美味的盛宴。
虫族青年看见眼前场景,呼吸些急促,身上涌起一股热意,身下垂着的阳具也被刺激地站立起来。
“……呜……唔……”
味道已经没了,晏以溪将口中含着的手指吐出,趴在虫族青年的身体上,对准一道裂缝,贪婪地舔起来,并不断吞咽,眼睛微微眯起,喉咙里因满足发出惬意的低吟。
头顶上方的虫族青年看见怀中的人像只餍足的小猫,发出一声轻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想到现实世界中,小溪正虚弱躺在病床上,虫族脸上露出冰冷气息,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人……为什么连一个向导都保护不好。
自己应该陪着小溪的,但虫母的发育需要蜜浆,蜜浆的提供需要虫侍以自身为代价,身体因为需要提供蜜浆,太过虚弱,无法陪同。小溪要想健康成长,自己只能不断提供……更何况,他还想救他哥哥。
需不需要回到虫巢,找几个虫族?不……不行,自己的觉醒是由于小溪的介入,不能确保其他虫族也能像自己一样,以小溪的意愿为前提。
作为脆弱虫母的保护者,那些s级哨兵勉强有些资格。
晏怀川是他看中的保护者,可惜精神域只有成长后的小溪才能清理。为避免精神域内情绪垃圾的积累,正在休眠仓里休眠,偶尔才起来处理事物。
黑色脑袋在虫族青年怀里挪动了下位置,似是得到了满足,他舔舐的力度渐渐也轻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急切了。
锁骨下方的倾斜裂缝被刺激地止不住收缩蠕动,不断分泌更多蜜浆。
“……嘶……嘶……”
轻柔的舔舐让裂缝,也就是产蜜器有些发痒。要知道,产蜜器不仅仅是产出蜜浆的地方,还是虫族特有的性器官。虫母与虫侍交配前,会舔舐产蜜器,让虫侍勾起强烈的性欲,以便后续榨出更多的精浆。
虫族背后的鳞翅情不自禁地扇动起来。附着在鳞翅上的鳞粉飘舞在空中,顺着气流降落在晏以溪的白皙肌肤上。
娇嫩的肌肤一触碰到彩色的鳞粉,便开始有些发红,带着轻微痒意。晏以溪被痒意打扰了进食,竟忘掉了恐惧,嗔怒看向那个可恶的虫族。
虫族青年也不生气,它安抚性地捏了捏晏以溪的脖颈,示意他继续。晏以溪愤愤用牙齿咬了一下脆弱的产蜜器。
“嘶……”
虫族不住发出喘息,呼吸频率也更急促了。
不知过了多久,晏以溪的眼神逐渐迷离,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有点像酒后微醺,失去了现实的一些道德约束,面对欲望变得坦诚起来。
“要……还要……为什么没有了……要更多……”
产蜜器已经不能再分泌更多液体了,晏以溪抱着虫族的腰,呢喃道。
听见了怀中虫母的抱怨,虫族青年示意他低下头,一根粗长狰狞肉棒展现在晏以溪的眼前。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发涨,猩红的龟头前端不住地吐着出前列腺液。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蕴藏着满满浓稠精液。
借着洞穴上方光藓散发的幽幽光亮,这根肉棒表面似乎还密密覆盖着鳞片。
“不……”
晏以溪曾在年幼无知时,与自己的青梅竹马经历过频繁性事,他明白眼前虫族的意思。
它想让自己为眼前这根硬得渗水的肉棒进行口交,粗长的肉棒会喷出的浓稠精浆。这些精浆是自己渴求的至高美味,能够填满自己饥渴的欲望。
眼前的虫族虽散发着熟悉的气息,可他并没有想起到底是哪个人。要自己跪趴在那里,舔弄它跨下的肉棒,这也太羞耻了吧。
身体里残留的道德感让他抗拒这件事情。
可那根狰狞肉棒散发着让他沉醉的味道,诱惑他去榨干那饱满的囊袋,吞咽从肉棒里射出的浓稠精液。
疯狂的想法令晏以溪浑身燥热,双腿间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器官,被幻想的淫荡场景刺激地微微收缩,情欲充斥着他的身体。
这只是梦……是自己的幻想,应该没有什么的……
犹豫片刻,他张开嘴巴,将那个圆润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龟头一进去,就塞满了他的嘴巴,让嘴巴有些发酸。
自从与陆慎寒分开后,晏以溪已经很久没吃过肉棒了。
嘴里略带腥味的肉棒,让大脑闪现了一些青涩往昔,或是在陆慎寒的卧室里互相探索身体,时刻警惕着父母的闯入;或是在酒店里,三天里与陆慎寒不知疲惫地交合,直到精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射出的精液从肿胀的花穴、后穴以及嘴里流出;或是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尚是普通人的自己被陆慎寒的精神体捉弄,强行接受他的进入……
身体比他更早地兴奋起来,他跪趴在虫族青年的怀里,圆润的屁股上翘,腰部下压,两腿间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前面的肉棒高高挺立,随着屁股的摇晃而微微颤抖。
“呜……唔……”
为眼前的粗大肉棒进行口交,并不像晏以溪想象中的难以接受。略带腥气的味道,在情欲的刺激下,反而变得美味起来。舌尖轻轻地对着马眼舔弄着,时而在龟头上面打转,时而吮吸着从马眼流出的液体。敏感的上颚因被肉棒的不断摩擦而分泌口水,过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顺着肉棒柱身流下。
“……嘶……嘶……”
鲜红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的淫荡场景,让虫族青年极度兴奋,肉具上的青筋暴起,腹肌也因激不时地抽动。不知不觉中,它已将晏以溪身上的衣物脱去。
虫族青年在遇见晏以溪之前是没有性欲的,是个只会四处厮杀的虫子,充斥着冰冷的杀意;遇见晏以溪后,因为提供蜜浆,身体虚弱,导致欲望并不强烈。
在梦境中,一些都是那么美好,它恢复往日的战斗力,用自己的精神力滋养小溪的精神海,两者灵魂交融。
虫族青年用手抚摸着晏以溪背部的肌肤,轻轻捏捏他的耳朵,眼神充满温柔。
它的心中充满了爱意与占有欲,兴奋的情感让它产生恶劣的想法。它想让自己的肉棒更深的进入晏以溪的嘴里,让晏以溪只能红着眼睛发出呜咽的求饶声,不过它是不会管的,它只会更加粗暴地在晏以溪的嘴里抽出、捅进,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让晏以溪的身体里充满着自己的味道。
恶劣的想法终归是被不舍打败了,虫族青年只能看着他宛如小孩舔舐棒棒糖般,含弄着肉棒顶端,强忍着汹涌的欲望,原本优雅精致的五官竟显得有些扭曲。
不过,这倒有些像人们刻板印象的虫族形象。
过了一会,晏以溪意识到,靠着这样的稚嫩的舔弄,是没办法让虫族出精的,于是尽量张大嘴巴,努力地将肉棒含得更深些,他感觉自己整张嘴都撑得满当当的,可还有半根还没进去。
“唔……好撑……”
身体的饥饿感让他迫切地吞含着眼前肉棒,纤细的双手环握着没被含进去的柱身,从肉棒根部往上缓缓撸动,并时不时地捏捏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上颚被肉棒不断摩擦,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嘴巴里好像都是虫族肉棒的味道。
花穴已经泛滥,甬道里的媚肉在饥渴地收缩蠕动着,想要粗长的东西进入里面,占有他,摩擦里面的媚肉,止住痒意。两条修长的腿忍不住互相磨蹭,可这远远不够。
“呜……呜……饿……痒……进入……”
贪心的晏以溪既想吞含肉棒,又想要什么粗长东西进入花穴里,想要粗大东西狠狠摩擦甬道,情急之下竟眼圈泛红,委屈地用手拍了拍虫族青年的大腿根。
虫族青年见状,便让他转身,跪趴在自己的身上,呈69姿势。
晏以溪双腿分开,腿间的花穴展现在了虫族青年的眼前。花穴粉白无毛,十分漂亮,正汩汩向外流着淫水,阴唇因为兴奋而有些鼓胀。
虫族青年用手将花穴掰开,看见里面红色淫肉不断翕张,它只需要伸出舌头就能品尝到那甜美的淫液。晏以溪感受到虫族陌生的气息正喷洒在自己私密部位,激动地战栗,淫液激动流到了虫族的嘴里。
“……嘶……嘶……”
感慨晏以溪此时的淫荡,虫族青年用手指按压刺激阴蒂,摩擦到阴蒂而获得的快感,让晏以溪的身体微微颤抖。两根关节粗的修长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入花穴。
“啊……舒服……痒……”
梦中一切痛苦都被隐藏了,长时间没有被进入的花穴,并没有因异物的捅进而感到酸疼,只感到那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虫族青年的两个手指时而急促抽插,时而呈剪刀状让肉穴扩张成长孔状,时而浅浅的在入口处轻轻磨蹭。
“啊……”
陌生的抚摸让晏以溪意识到自己淫荡的举止,身体更是燥热不已,情欲充斥着他的全身,让他爽到浑身都发麻,竟忍不住小高潮一回,酸痒难耐的花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随后瘫软在虫族青年的身上。
突然的瘫软,让肉棒突破了晏以溪吞咽的极限,捅开他的喉咙,进得更深了。
“唔……唔……”
晏以溪想要大口的喘气,但嘴巴里还塞着肉棒,只能发出低低呜咽声。
收缩的喉咙挤压着敏感的龟头,虫族青年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喘,欲望压制了理智,挺跨让肉棒上顶,长达二十公分的肉棒真的被晏以溪全部吞进了。
晏以溪的脸埋在虫族青年浅金色的阴毛里,阴毛带来一阵刺痒,让晏以溪有些不能呼吸,脸涨得有些红,像是胭脂涂抹在脸上。
喉管与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肉棒完全占有。晏以溪极力忽视生理上反胃,做出吞咽的动作,美味就在眼前,自己马上就能享用了。
虫族青年从口器中伸出一条非人的细长舌头。
它两只手掰开花穴,细长舌头灵活地伸进花穴里。舌头太细,无法像手指一样给花穴带来撑涨的快感,不过它够长,大概十几公分,让花穴更深处带来密密的痒意。
“啊啊啊啊……”
痒意让晏以溪忍不住摇晃起了自己的雪白屁股,花穴渐渐向虫族青年靠近,一不留神,竟坐在青年的脸上。
细长的舌头可以柔软,也可以坚硬,肆意在穴口戳刺舔咬,让晏以溪的体内产生了极大的空虚感,不想要手指,不想要舌头,想要更粗更粗的东西,比如自己嘴里含着的这根粗大肉棒。
“嗯……嗯……”
晏以溪痴痴地想着:等着肉棒喷出精浆后就能捅进穴里面了。
为了让肉棒快点射,他一边收缩口腔,一边前后吞吐起肉棒,每次尽可能让肉棒插得更深。虫族青年胯下肉棒上顶的动作越发激烈,在深深顶弄十几下后,马眼一松,大量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成股喷射进喉管里。
肉棒堵住了嘴巴,晏以溪贪婪的吞咽,急切的吞咽让他被呛住,咳嗽几声。肉棒脱离了嘴巴,几股乳白色精液直接喷到了晏以溪的脸上,还有些喷射到了虫族青年的大腿根、腹肌等处。
晏以溪将嘴里的精液吞咽干净后,仍没有填满自己饥渴感。见自己脸上还喷满了一层粘稠的精液,便用纤细的手将脸上的精液刮弄下来,当着虫族青年的面,用猩红的舌头饥渴的将乳白色精液小口小口舔进自己的嘴里。
虫族青年身上还有一些,他便跪在圆台上,将虫族青年身上的精液细细舔舐干净,随后坐在虫族青年的腰上。
虫族青年的腰部位置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甲壳,能够清晰地看到腹肌鼓起的轮廓。
虫族在与机甲战斗时,依靠的就是这身甲壳。甲壳虽然薄,但十分坚硬。
晏以溪全身赤裸,娇嫩花穴在整齐排列的腹肌上前后摩擦,凸凹不平的触感让花穴瘙痒难耐,不断往外流出淫液,让甲壳表面涂抹一层润泽的水光。
他前后移动着白嫩屁股,屁股甚至因为后移幅度过大,从腹肌处移动至虫族的阴毛处,让肉穴在阴毛上摩擦,浅金色的阴毛摩擦玩弄着阴蒂,快感如同电流般从阴蒂处穿至全身,晏以溪爽到脚趾蜷缩了起来。
“啊……啊……好爽……要……要肉棒插进去……”
虫族青年当然想将自己的肉棒插进流水的花穴里,让晏以溪和他的性器官连接,体验甬道里面温暖湿润的感觉,在甬道里面猛烈抽插,把自己的精浆射进他的体内。不过,在肉棒正式插进去前,还有一个交配步骤没有完成,只能暂时将晏以溪进行放置。
“……哈……嗯……”晏以溪渴望的肉棒迟迟不进去,强烈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只能用雌穴无助地磨蹭,磨蹭动作愈发激烈了,可带来的只是无尽的痒意,而不是阴道被慢慢撑开的满足。
虫族青年用鳞翅将晏以溪包裹,他扑打着鳞翅,试图将鳞粉洒满晏以溪的全身。
鳞粉在交配时能起到催情麻痹的作用,忽略负面情绪让雌性沉迷在交配的快感中,不会逃脱。毕竟……他所在的族群,其中之一的特征便是,性器官表面带有软鳞。
为确保虫母生下的子嗣属于自己的族群,他们在与虫母交配时,肉棒表面的软鳞会渐渐张开,刮去虫母肉穴甬道里已经存在的精液。这个特征确保着他们族群能一直延续下去。
为了防止软鳞带给虫母疼痛,他们族群在交配之前会先用鳞粉麻痹虫母,让虫母感受不到痛苦,只会晕乎乎地感受着快感。
宛若拆开礼物的包装盒一般,虫族青年打开了鳞翅,怀里露出了他的珍宝。
因为欲望的折磨,晏以溪全身泛着粉色,眼神迷离,纤细的手指模仿性交动作,在自己的穴里抽插着,时不时拨弄着阴蒂,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嗯……嗯……”
晏以溪舒服得张开嘴巴,红润舌尖从嘴巴里淫荡地探出,津液从嘴角处流了出来。
虫族青年见状,半起身抱住晏以溪的腰,像是抱着一个小巧的玩具一样,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胯下,扶起早已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嘶……嘶……”
肉棒刚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虫族青年感受着晏以溪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发出舒服地喟叹。
雌穴之前被手指玩弄到一次小高潮,又被虫族青年用细长的舌头深深戳弄,已经很软了,但要吃下这根狰狞的肉具还有些吃力。
晏以溪觉得自己的雌穴快要被撑裂了,不过并没有疼痛,只有微微的酸涩感,以及甬道被撑开的满足感。
“啊……好大……好舒服……肉棒插得好深……要捅坏了……呜……”
晏以溪双手撑在眼前虫族的腹肌上,高高抬起屁股,又坐下,急切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身,上下起伏,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狰狞的肉棒填满了他的淫穴,淫肉吞吐着粗长性器,粗长的肉棒把甬道撑得很满。淫液从花心中涌出,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抽插的更加顺利。
肉穴内壁被肉棒摩擦,产生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晏以溪头皮发麻,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屁股高高抬起,等到肉棒从雌穴中离开,只剩下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又重重地坐下,让鹅蛋大小的龟头撞击着花心。雪白屁股与虫族下跨不断接触,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淫液不断从二者交合的部位流下,随着晏以溪的屁股抬起,淫液竟拉起丝了。
“……嘶……嘶……”
虫族青年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媚肉吮吸挤压,爽得全身阵阵发麻,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就着两个人的交合姿势,让晏以溪转身,以狗爬姿势趴在圆台上,自己握住他的腰,挺动下跨,激烈地抽插起来,肉棒上的密密软鳞也渐渐张开了。
“……啊……啊!……要喷了……嗯……要喷了!……啊!”
快速的抽插,以及软鳞层层地磨蹭着甬道内壁,晏以溪被干得崩溃,失声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突然一黑,瘫软下来,花穴失禁般不断抽搐,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潮喷后,龟头马眼感受到温暖淫液喷出的刺激,痉挛的媚肉紧紧包裹住肉棒,并不时神经反射性抽动几下,虫族青年眼睛发红,继续抽插起来。
…………
晏以溪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仰躺在圆台上,浑身无力,像是瘫痪一样。
虫族青年像是一台自动打桩机,下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自己。潮喷后的疲惫,让他只能无力地迎接虫族青年的侵入。
肉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让晏以溪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肉棒每一次的拔出,淫荡的媚肉都会不舍的进行挽留。凶猛冲撞几十下,终于,虫族感到马眼酸涩,他最后一次狠狠用力,将肉棒整根插入花穴中,龟头顶进花心,喷出了大量浓稠精浆。
“啊……啊……好烫……要被干坏了……好多精液……喷了……又喷了……”
浓稠的精浆喷进子宫里,被非人种族内射的禁忌感,以及精浆喷进子宫带来的灼热感,让晏以溪爽到有些失神,大腿根激烈的抽搐着,到了第二个高潮。
娇小的子宫被浓稠精浆填满,彻底成了一个精液容器,因为精浆量过大,子宫似有被撑大迹象。精浆玷污着子宫内壁,若是在现实中,这些精浆会紧紧粘附在子宫内壁,随后逐渐长大成一颗颗卵,挤压着子宫。待成熟后,成熟的卵从子宫内壁脱离,从子宫口一颗一颗离开,经过敏感的甬道,从穴口排出。中途,卵可能会因为体积过大而挤压着阴蒂,让母体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快感,喷出淫水。
可惜这是在梦中。
为了防止精浆浪费,虫族青年将肉棒龟头堵在子宫口,晏以溪感受着子宫内被过量精浆撑开,像是胃里填满美味的食物,有了饱腹感。
浓稠的白色精浆被子宫内壁吸收,融入晏以溪的全身,他觉得自己的精神海似乎也变大了一些。
见精浆已经被晏以溪吸收,虫族青年又开始抱住他,进行着下一次的征伐……
在最后彻底被操晕前,晏以溪忽然想到到虫族青年到底像谁了——它像自己的室友,跟自己同样等级的向导——亚都尼斯。
………
晏以溪睁开双眼,视线所及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他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梦中的另外一个主角是自己的室友亚度尼斯。
白皙光滑的面庞渐渐染上红晕,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要知道自己与亚度尼斯都是向导啊。
十个哨兵中才可能出现一个向导。由于向导的数量过少,为了让更多哨兵拥有属于自己的向导,帝国的共妻制度近几年才应运而生,两个向导之间的恋情是被禁绝的、
在晏以溪的认知中,亚度尼斯是自己的春梦对象这件事带来的羞耻感,比春梦对象是自己的哥哥带来的羞耻感还要多。
晏以溪转头观察四周,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间单人病房,此刻他正在躺在病床上,制服已被脱下,换上了圣地兰斯医院的病服。
不过还好,贴身衣物并没有更换。
病床旁有一套桌椅,本应该在宿舍里的亚度尼斯,此刻却在病房内,以一种懒散的姿态趴在桌子上睡觉。
修长而柔顺的浅金色长发用一根浅绿色的发带随意绑扎。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浅金色长发上,发丝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晏以溪怔怔地看向亚度尼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外貌的确出众,犹如一幅精心雕琢的画作,华贵而优雅,绽放着独特的魅力。高挺笔直的鼻梁,给他的面庞增添了几分高贵。
春梦的对象是亚度尼斯,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
察觉到病房内的动静,亚度尼斯睁开眼睛,那双浅绿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如一汪被月光笼罩的清泉,照进了晏以溪的内心深处。
“小溪,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亚度尼斯起身,浅绿色眼睛闪烁着一丝忧虑的光芒,快步走到他的旁边。
晏以溪嘴角微扬:“感觉还好。本以为醒来后,大脑会因为精神海枯竭而疼痛,没想到精神海仿佛被滋养了一番,充盈着精神力。”
他示意亚度尼斯坐在病床上,放出了精神体小羊多宝。
那是一只小小的绵羊,拥有一身蓬松的白色毛发,宛如一团柔软的棉花,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小羊的鼻子与嘴巴是粉色的,看起来异常可爱,大而有神的眼睛犹如两颗明亮的黑宝石。
“咩~”
小羊多宝主动走向亚度尼斯,湿润的鼻子轻轻蹭着他的腿部,传递着它对亚度尼斯的喜爱和关怀。
“你看,多宝还是很精神的,不用担心啦。”晏以溪笑道,“亚度尼斯,你怎么过来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像只大懒猫一样,在床上呼呼大睡吗?。”
亚度尼斯没有忍住,装作生气地瞪了晏以溪一眼,然后用手报复性地捏了捏他的耳朵。他心里明白,晏以溪是在嘲笑自己总是爱睡觉,他经常开玩笑说自己像只猫,或者像只树袋熊,乐此不疲。
晏以溪感受到耳边传来的温热触感,春梦里蚀骨销魂的快感毁天灭地般朝他袭来,花穴甬道空虚地蠕动,酥麻感如电流般迅速传至全身,让身体不禁颤抖了几下。
好想,好想要肉棒插进去
“小溪?”
“啊,怎么啦?”
“我刚刚说,昨天很晚了,你没回宿舍,用通讯设备也一直联系不上。我担心出了什么事情,到圣地兰斯医院找你。医院的人说你被送到病房里。”
“哦哦,这样啊,辛苦你了。”晏以溪从刚刚的饥渴欲望状态中摆脱,慌乱回应道,可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移向亚度尼斯高挺的鼻子上。
听说鼻子高挺的男人,性能力十分强悍,肉棒也非常大,能干的人欲生欲死,不知道亚度尼斯的怎么样
“没想到只是一次简单的精神域清理,你就遇到这种危险事情。那两个废物哨兵我应该陪着你的下一次你执行任务,我要跟着你,看着你不,小溪你要不就别做这些事情了,你哥哥的事情我们在想想办法”
亚度尼斯嘴里喃喃自语。从嘴里不断涌出的话语,表达了他内心的纷乱不安。
晏以溪抱住亚度尼斯,轻声安抚:“亚度尼斯,轻松点,别太紧张。你看我就在这里,这只是一次意外,不用担心。”
亚度尼斯总是这样,一旦涉及自己的安全问题,他就会有些神经兮兮,比自己的亲人还担心自己。不过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亚度尼斯遇到危险情况,自己也会这么紧张不安的。不过,自己或许不会这么疯狂吧?哎,这可能是亚度尼斯太孤单,他从小失去父母,又因为不明的嗜睡症导致与周围的人没有建立社交关系,平日里一直都围绕着自己。
想到这,晏以溪对怀中的亚度尼斯产生一种奇异的怜爱,他情不自禁地用手轻轻拍打着亚度尼斯的脊背,仿佛亚度尼斯还是个孩子。他用柔软的声音说:“我没事的,我没事的。”
温暖的怀抱给亚度尼斯带来了安心,他不满道:“你觉得这是意外?如果不是你哥哥给你的那个东西,此刻在我眼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晏以溪有些迟疑:“的确是有些疑点,聂文远挣脱束缚带后,他避开了更加具有威胁的安东尼,直接朝向我袭来。不过,这些还是等到此次事件的负责人过来再说吧。”
“你要不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这张床还挺大的,可以容纳两个人休息。”看着亚度尼斯略带疲惫的神情,晏以溪好心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