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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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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笑得张扬,“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要玩,早就洗好了。”

莱欧斯利是最佳炮友,没人能否定。我喜欢他,我想,一边这样想,一边往他的后面那个穴口挤润滑液。那看起来完全不像性交的位置,又小又紧,我忧心忡忡:“这能塞进去东西吗?”

莱欧斯利并不是全然放松的状态。含着按摩棒的女穴仍在享受快感的余韵,胸前的夹子会在他失神的片刻带来刺痛,莱欧斯利会为这阵痛滴滴答答地流水。所以他边忍耐快感,边回答了我:“那就用力气塞。”

行吧。我断了继续询问的心思。他都不怕受伤,我怕什么呢?手指裹满了润滑液,顶开穴口勉强挤了进去。可以感受到莱欧斯利的身体瞬间紧绷,带着后穴里面也用力,夹得我手指痛。那和女穴的触感完全不一样,紧实,也太过紧实了,我才塞进去一根手指就夹着不让我人动。我有点委屈,抱着莱欧斯利抱怨:“你好紧,我肏不懂你。”

莱欧斯利被气笑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我能感受到带着底下也没夹得那样紧绷,才开开心心用手指抽插肉穴,做起前戏来。

“你是最差的做爱对象。”他这样骂。

那又怎么样呢?我想,反正莱欧斯利好肏就可以了。我之前不太懂做爱的乐趣,现在也不觉得肏人有趣,那是非常单调的动作,抽出来,插进去,重复许多次,谁都能完成的任务。但是莱欧斯利的反应很有趣,他不是个古板的男人,却有些老成的一面,那些成熟、稳重的气质会随着做爱变成呻吟、慌乱以及快感失控。我爱惨了他这样,其实喜欢他说痛,喜欢求饶,喜欢他明明受不住却还要抱着腿让我随便肏。

我把手指抽出来,干脆把润滑剂的瓶口怼进去,用力一挤。冰凉的乳液瞬间冲进肉腔,粘稠稠地打湿了肠肉。莱欧斯利的穴口瞬间裹紧了瓶口,拽都拽不出来。我觉得有点好玩,于是又挤了一次,这让他前面的阴茎像流尿样流了不少水出来。

我笑起来:“你看,我在你屁股里射精了!”

莱欧斯利看起来无语极了。接下来就是要把自己戴的这个玩具狠狠操紧那只裹满润滑剂的肉穴里。这也需要润滑,第一次总要准备充足些。我刚要把润滑剂往假几把上抹,莱欧斯利就伸手阻止了我。

他说:“我来。”

……

……这未免有点太色情了。

我坐在椅子上,稍稍往下就能看到一颗黑色脑袋,带着点白色挑染,狼耳朵似的翘发。狼是自由的,它们生来就不能被驯服。可如今莱欧斯利跪在地上,捧着那根按摩棒认真地吞吐,带着津液均匀裹在上面。玩具选的不是仿置款,而且类一串珠子的形状,也算不上大,毕竟我不想做出血。即便如此,莱欧斯利仍旧吞咽得艰难,他看起来不太熟练这种事,含不住太深处,只好吐出来对着根部伸出舌头细细地舔。

他会一边舔一边抬头看我。尽管努力板着脸,但我依旧要维持不住麻木的表象了!他的眼睛那么漂亮,蓝得透亮,像大海一样。那样的眼睛!那样帅气的脸!却含着胯下的玩具,含不下脸颊被顶得鼓起看过来——

我只想狠狠肏他。

想做就去做,我猛地盘起腿,夹住莱欧斯利的脑袋。他被这份突然袭击搞得猝不及防,连忙伸手要离开,可惜双腿的力道紧紧压着头,逼得不得不含着那根纤长的玩具直吞到底部。顶到喉咙,几乎要把嘴捅穿。男人口中只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被捅破的呻吟,又急又快。我使了个巧劲,将人身体下压。他始终含着那支最初的按摩棒,如今抵在地上,顺着力道几乎要把握柄一同吃下去。

我任他挣扎了一会,余光瞥到阴茎不安分地翘起来,硬挺挺贴在腹部。原本大力挣扎的身体转换为细密的抖,我笑了下,腿部更加用力,没过一会前段的阴茎就短短续续吐出不少白色浊液,顺着柱身落在地上,一滴滴,和女穴的淫水混在一起。

刚解开束缚莱欧斯利几乎坐到地上,只是女穴的按摩棒逼得人不得不翘起屁股来躲避更深的刺激。他来不及离开,先是捂着脖子干呕,激烈的动作拉得身前三个乳夹滴滴答答地响。他在呕吐的间隙汲取空气,顾不得满地狼藉,因此下半身沾满自己流出的黏液,看着狼狈极了。

我抓起他的头发,不顾对方还未调整好呼吸,把人按在桌子上。乳头蹭过台面,莱欧斯利还在高潮中,险些又因这点刺激高潮。我把裙子撩开,玩具上满是莱欧斯利方才舔舐的津液。我将属于他的东西重新塞进主人的身体里。玩具珠子才塞进去一个,莱欧斯利就挣扎起来。他的眼眶红了,不知什么时候红的,紧咬的牙关也哆哆嗦嗦的不像样子,再也阻不住呻吟声,连胸前的乳夹也掉了一只,他什么也顾不得,只是挣扎着往前爬。

乳夹。我突然意识到那玩意掉了一个,因链子连着顺着桌子掉下,但仍有自己的重量,这无疑加大另外两个敏感点的压力,尤其是阴蒂,已经被扯得呈出不正常的红,好像下一秒就要破了似的。我有点心疼得揉了揉那么夹得发肿的乳肉,下半身仍在慢慢肏进穴口,问他:“痛不痛?”

莱欧斯利没说话,方才的折腾让口中的津液控制不住地落下,湿了不少地方。他只是趴在桌子上,把屁股翘得更高,任初次承受性爱的穴口吞下一个个小珠子,肏得穴肉翻吐,露出鲜艳的红。

等根部的珠子也肏进去,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不会在闹脾气吧?”

不会还在因为最开始那句“不要撒娇”生闷气吧?!

“没、没有,”他这回回答了我,尽管声音哑得不像话,“肏我,安。”

我停了动作,有些头疼。我早该知道莱欧斯利是个什么样的人,擅长隐瞒、擅长忍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是带了点羞辱的坏心思,本来什么“喊痛就亲一口”就带点这意味,但或许在对方心里撒娇本就是不该发生的事。

可能他也没意识到,但总会拒绝在他人面前软弱。

停下的动作也引起了莱欧斯利的注意。他偏过头。我突然又有点释然,反正也不关我事,只要开心肏人就好了。但心里始终留些着膈应,这让人不爽快,变得有些烦躁。我俯下身趴在莱欧斯利身上,对他讲:“你知道的,我不会哄人。”

还没等人回答,我就用力肏起他来。这是我第一次戴这种玩具,像个男人一样做爱有些陌生,但也很有趣。我很用力去肏他,顶得莱欧斯利闷哼一声,屁股泛起肉浪。女穴的按摩棒随着折腾险些掉下去,又被我一把塞回去,塞到最深,直弄得人腰一软,趴在桌子上只能被迫接受性爱的袭击。

莱欧斯利又被肏得眼眶发红。他没什么表情,但蓝色的瞳孔前泛起水,刚想挣扎又被新的肏弄搞得失了力气,动作大到乳肉也被带着晃。激烈的动作很快磨得人迎来第二次高潮。莱欧斯利挺身,在即将射精的前一瞬,被我一把握住了阴茎。

我握得死紧,带着原本硬挺的阴茎有些发软。莱欧斯利瞳孔骤缩,最后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动得我险些控制不住,话语里带了些隐秘的哽咽:“松手!”

我才不松手。胯部的动作不停。原本紧实的后穴像是被肏松了一样任玩具进进出出,翻出艳红的媚肉,又捅进去。女穴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本在痉挛的肉壁被一次次捅开,增加着的快感逐渐变得难以忍耐——

先是一滴尿,顺着女穴的尿道口落出来。然后是一滴滴汇集起来,冲刷这个从未使用过的腔道。猛地喷了一地尿。

莱欧斯利忍无可忍:“高、潮了——”

红透的眼睛恶狠狠瞪过来:“别肏了!”

我被他一把推了出去,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莱欧斯利翻身坐到桌子上,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顺着有一阵喷出的精液,他又用女穴尿了次。

莱欧斯利把那根按摩棒从身体里拽出来,随手扔到地上。那根可怜的按摩棒离了穴口,仍在摇着工作,嗡嗡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晰。

我又开始发怂。莱欧斯利坐在桌子上,独自平复高潮的快感。我悄悄窜过去,刚要伸出舌头舔他的阴蒂——还戴着乳夹,就被莱欧斯利挡了回去。

我有点委屈:“你还在生气吗?”

“……”

莱欧斯利偏过头,闷声讲:“没生气。”

他补充道:“尿尿了,脏。”

这有什么脏的,我心想。我吃得比这脏的东西多了去了。他不让我舔阴蒂,我就去舔别的地方,从小腿啃咬到大腿,变成一种亲吻,再从腹部舔到乳肉,安慰受到虐待的红肿肉粒。

莱欧斯利有点不自在,但还是任我舔。我去吻他的脸,那有道泪痕,是受不了刺激落下的泪水痕迹。有些咸,但我喜欢那样的味道。

于是我就去说:“我喜欢亲你。”

亲吻顺着下颌,逆着泪水落下的轨迹舔舐了个干净,最后吻上他的眼睛。

他有双很漂亮的眼睛。

“我喜欢你,”我笑眯眯的,“莱欧斯利。”

“别肏那……”

莱欧斯利仰起头,长长呻吟一声:“摸摸前面。”

只要不玩得过分,莱欧斯利通常会在性爱中表现得游刃有余。那对蓝色的眼睛眯起,偶尔要直勾勾盯着人看,在我望过来时又移走视线,装模作样地泄出一两声呻吟。

枫丹对于性爱没有璃月稻妻那样遮掩,但也没到公开谈资的地步。这份性爱算不上浪漫、梅洛彼得堡很难有称得上浪漫的地方,我们在发冷的管道里做,在破木床上做,在典狱长的办公桌上做,做爱似乎是维持着我和莱欧斯利之间的唯一联系。他要大大方方地张开腿,露出不同常人的吐水的下体,然后任什么东西捣进去,搅得穴肉红肿才停下来。莱欧斯利会在这单调的皮肉碰撞中汲取难得的呼吸空间,让全部思绪短暂地被快感夺走、又慢慢回归,一切随着紊乱呼吸而落于平静。

我咬上他的乳肉——对方预料之中加重了喘息——闷声讲:“你自己摸。”

“好安,”他这时候惯会说好话,声音压得低,“你摸摸。”

我对这样的莱欧斯利无可奈何。手指往下,摸到早已湿漉漉的女穴。那要被水泡烂了,外阴透着红,软得要命,滑得单是碰碰都能将手指吃进去。那是正经承受性爱的地方,不像我现在戴着假阴茎肏弄的后穴,不会自己吐水,捅进去柔软也干涩,紧得不像话。

我把玩具抽出来,带出些许收缩的肠肉,引得莱欧斯利拉长了呻吟。看得出来他舒服得很,带着呻吟也拉出几分甜腻腔调。手指搅进湿滑的阴道,打出水声,软肉抽搐着攀附上来,随便抽动几下都要急着搅紧,仿佛高潮一样不让人动。我难得好心,手指顺着肉腔的深处怼了几下、应该是磨到了敏感点,以至于莱欧斯利大腿猛得发抖,挺起下半身开始讲没什么由来的话:“啊哈……慢、等等……”

我的动作够慢。胯部的假阳具算不上大、太大要痛的,只是慢慢韵动着碾磨肠肉。我爱惨了这个新玩具,主要是可以有更多方式去玩他,手也不用一直停在湿漉漉的肉腔里,还可以捏捏乳头。做爱是单调动作,因此莱欧斯利只是被迫承受着肏弄,后穴将那根挺直的死物吃进去,再顺着外界力量拉扯着吐出,蠕动的软肉显出艳红的媚色,将玩具咬得紧,生硬的摩擦将肠肉挤压转为细琐的快感,欢愉侵蚀着大脑。

“啊……哈、安……”

房间很静,静得只有皮肉碰撞声响起,莱欧斯利的喘息是调味剂。他的瞳子微散,神智去了另外的世界,活着的人不该见过天堂,可天使在他耳旁歌唱了,没有内容的曲调,像一场祈祷。上天恩赐了人们的身体拥有享用性爱的能力,这无关生活的,所以他如同浸在温水里,短暂遗忘了过去、唯独属于自己的回忆。

“你流了好多汗。”女孩叫醒了他。

莱欧斯利睁开眼。他刚刚高潮,阴茎射了股浓精,粘到女孩的手上。女孩不擅长遮掩情绪,面上露了几分嫌弃,毫不客气地将性液蹭到受快感刺激颤抖不停的小腹上,上上下下仔细擦干净。

“你下次要注意点,”我提要求,“它有味道的,我不喜欢。”

莱欧斯利没理我。他阖上眼,灯光落在睫毛上,拉出长长的阴影,被吞进眼角的深色伤疤。性爱的温度褪去,原本发热的身体开始感到寒意,他呼了口气,带着未消的热度缓缓浮上半空,化作白色雾水。

“继续。”他讲。

“舒服的,还是痛的?”

“舒服的,”他笑了下,“怎么还会问我的意见了?”

“我要想想怎么玩。”我回答,漫不经心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腰腹一路往下,黏哒哒,尖锐的指甲沿着皮肤的弧度留下细小红痕。莱欧斯利跟着动作顺从地挺起腰身,发抖,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让大脑兴奋得发麻。他下意识张开双腿,穴心的痒意越发不容忽视,哪怕并没插着什么东西,也自顾自地搅紧了逼出水来。

我咽了口口水,然后小声说:“我得把你捆起来。”

“都好,”莱欧斯利撑起身体,蹭了蹭我的脸,“不是不玩痛的?”

“不痛,很舒服,”我把他重新压在桌子上,“所以我怕你逃跑。”

他没反驳,也懒得去反驳什么了。我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绕过办公桌——自从上次在典狱长的办公处胡闹后,我就很喜欢和莱欧斯利在这做爱。地方大,玩具多,弄脏了可以用清洁器械收拾。我偶尔会在心里感谢自己的力气,不知哪来的,但可以把莱欧斯利抱起来,过程中随手捏捏他的臀肉。莱欧斯利通常懒洋洋的,连头都不抬,任我折腾。

典狱长的皮椅是高级货,宣软得很。我把莱欧斯利摔下去时,那只可怜的座椅发出一声高级皮革特有的摩擦声,有些刺耳,不比休息处的烂椅子好听多少。普通的捆绑没办法束缚住莱欧斯利,我想了想,猛得伸手拽住他面前的领带,用力勒紧。

莱欧斯利被欺负了个猝不及防。他下意识后靠,等反应过来硬生生止了动作,扬起头,拉长脖颈。那是脆弱的地方,没一会布料周围就浮起了一圈红,被遏制的呼吸教脸也浮起不正常的红色。我见他这样,仍不太放心:“你要听我的话。”

他没搭话。我将领带勒得紧,甚至陷入皮肉里,瞧着就难受。莱欧斯利倒是没反抗,也没像我想象的那样用元素力扯开领带,可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骨节泛白,用力得浮起青筋。我盯着那双蓝色眼睛看,看里面渐渐泛起透明的雾。他张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动了几个口型,可一个音节也没吐出。我心里顿时软下来,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明白了吗?”

蓝色眼睛的主人仍沉默地看过来,带着不属于他的温顺、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性爱将完全由我做主,那怕胡来。

我把呼吸还给莱欧斯利。空气再度翻涌着灌入鼻腔、喉咙,更教人窒息。他被呛得猝不及防,双手捂着脖子艰难咳起来。痛苦被压抑着,只有眉头皱起来,小声且不成调的咳声响得低,夹杂着几声古怪尖锐的抽气。窒息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是知道的,但莫名觉得他这样有点可爱——这形容词不那么莱欧斯利,但我的心却软得很,于是俯下身去吻他。

莱欧斯利微微瞪大了眼睛。他还没缓过来,口腔内的空气就被一个吻掠夺了,这比勒脖子要甜蜜许多,却也窒息。我咬他的舌头,舔舐牙壁,总之上上下下亲了个够——

顺便把他的双手用镣铐捆到椅背后。

“我应该去找几根麻绳,”我这样讲,带着些洋洋得意,“捆到身上,磨你的乳头。”

莱欧斯利又没理我,只是无言挺起胸膛,受情欲刺激的乳肉哪怕没得到安慰也变得肿胀,肥嘟嘟垂下去来,红得发紫。

他其实不太擅长应对荤话,我偶尔会觉得莱欧斯利是个沉默小孩。舌尖又一次撬开牙关,我捧起他的脸,加深这个安抚性的吻。他被束缚在椅子上,做不来大动作,我干脆坐到男人腿上——还挺舒服的,侧过身子去咬被吮得发肿带着牙印的唇。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很喜欢掐你脖子,”我有些苦恼,“明明之前不这样的。”

莱欧斯利动了下手臂,带着镣铐噼里啪啦地响。他笑了下:“你不止喜欢掐脖子——”

他的声音喑哑,带着情欲:“你还喜欢肏我。”

我哑口无言。所有调情的话都在脑子里消失了,他那样会勾引人——只勾引我,恐怖得是内心升起的诡异满足感。人是需要被喜欢的,我也喜欢他,可越是喜欢,我越想见到莱欧斯利失态的那一面,被肏得神志不清,搅紧逼肉,控制不住流尿、干呕,独属于我的那一面,性爱的那一面。

于是我压低嗓音问他:“如果我亲你,你会兴奋嘛?”

我用腿去蹭他的阴茎、那个东西翘得精神,硬邦邦地贴紧小腹,来欧斯利的呼吸声瞬间重了几分。我继续问:“如果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肏你,你会兴奋吗?”

他是个双性人,我想。人类不该对性爱太过苛责,被鞭子打了会痛,阴蒂被磨女穴就要抽搐流水。总有些反应是生理的,对生理讲贞洁是无理取闹。但用在羞辱人上总有另一番道理。我咬上他的耳朵:“我现在来找个人玩你,那个陌生人也会把你肏得一直流水、高潮吗?”

莱欧斯利在发抖。他刚高潮完,身体还在品味性爱的余韵,会随着亲吻兴奋、血液沸腾,直到下一次高潮到来。他没办法很好地抑制这份颤抖,激素在叫嚣欢愉,刺激得神经紧绷。这份不自控放在莱欧斯利身上就显得有些狼狈。可男人仍挂着笑,那笑有点冷,随着话语攀附上我的耳朵,钻进心里:“当然会。”

“随便什么肏进来,我都会岔开腿高潮,安,你最清楚的。”

……哦。

我面无表情盯着他看。莱欧斯利仍扬着笑,甚至挑衅:“不来试试吗?”

……坏家伙。我有些羞愤,这情绪本来该是他的!于是咬上他的脖颈,随着男人的吃痛声骂起来:“我讨厌你!”

莱欧斯利的声音里仍带着笑:“上一个咬我的也这么想。”

我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上个咬他的是两只机械犬。他在变相骂我是狗。

我有点想笑,但被骂了还要笑感觉很怪。莱欧斯利瞧起来那样自在,性爱和疼痛会在身上留下痕迹,却征服不了他,那双眼睛始终平静地注视着前面,现在前面的人是我,后来会是谁不清楚。我松开口,刚刚咬得狠,被啃咬的部位渗了点血。我盯着那点猩红,又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干净。

“我要肏你了。”我含糊着讲。

等压身上去时,那只皮椅由于承担了过多重量而吱哟出刺耳哀鸣。莱欧斯利的女穴里塞了个水滴形状的跳蛋,是刚刚交换吻的时候随手塞进去的,现在已经吃了个干净,只露了个角堵在穴口,随着嗡嗡振动摇出残影。

我拽着那只跳蛋慢慢地拉,穴口被一点点撑大,破开阴户的保护,露在空中将吃咬的动作做得清晰。莱欧斯利长长呻吟一声,挂在扶手上的双腿开始控制不住地抖。他的手臂绷直了,脖颈出浮起青筋,难得狼狈的家伙开始求饶了:“……太大了……”

我握着那只跳蛋,它依旧振动着,幅度微小而有力,榨出不少汁水,卡在腔道入口缓慢地碾过软肉。莱欧斯利弓起腰,抖得不比它动作小,腹部随着喘息愈发用力地绷紧,几乎下一秒就要高潮。

我喜欢他咬着唇压抑情态的模样,趁着高潮的前一秒将跳蛋挤进阴腔。手指蹭过黏腻肉洞一路按到底,直到最深处。我怀疑顶到了他的子宫、鬼知道有没有这种东西,但我可以想象。莱欧斯利的呼吸停止了。他挺起腰、身子再也没有支撑点,悬在半空中任跳蛋抵在最敏感又瘙痒不过的穴心,一束闪电凭空闪过,击中大脑,他又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觉得下面又麻又烫,烫得人整个要融化。无法形容的爽感后知后觉地传来,他腰一软,又猛地坐回原处,整个人大幅度挣扎起来。

“哈……安、哈……受不了了——”

“我在呢,”我回应他,却任那具身体挣扎而手指卡在阴道不动分毫,“很舒服的。”

那处脆弱又敏感,有时候我会觉得这比掐脖子好使。莱欧斯利整个人几乎躺在座椅上,大腿不正常地抽搐,随着左右摇摆的腰身张合,脚趾蜷缩。等拇指按上阴蒂,莱欧斯利的喉咙里终于泄出一声哀鸣,相当短暂,而身体则随着这声音再度陷于高潮。

他流了好多汗,我再次想。摸起来黏腻腻的,像梅洛彼得堡内的发潮泥土。额前的碎发裹满汗液,显得整个人乱七八糟的。我把他的头发捋到一边,顺过耳廓,划过沉重呼吸,露出那张颇为俊气的脸来。

我关了那个玩具,尽管还卡在腔口,总归没那么磨人了。而后亲吻落在脸颊上。我问他:“舒服吗?”

莱欧斯利挪下身子,手臂卡在椅背扭着疼,动作带着镣铐打响。我把人抱起来,重新坐回去,他的头才靠上我的肩膀,声调懒洋洋的:“舒服。”

我蹭了蹭他的面颊,一股莱欧斯利的味道。我们贴得太紧,能感受到他脖颈血管的跳动,像个小生命。我拉长了声调,讲得像撒娇:“那我继续啦——”

胯上的玩具系不牢固,我总要重新调整几次。不过它至少有点基础功效,比如说肏人,或者说肏人。我有时候觉得玩具比人过得轻松,从生产出来就知道该做什么——取悦人、性爱。而人们活着好像没有这么单纯目的,至少我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也没多想死。

玩具被后穴一寸寸吞进,肠肉蠕动着包裹异物,摩擦得生红的媚肉随着抽插反复吐出,又被塞进身体深处。莱欧斯利再次绷紧了身体、齿间挤出喘息。他总这样,做爱是比拳赛更令人紧张的事。我在玩具上涂了些润滑液,谁叫后面要比女穴生涩许多。透明粘液裹满了这个仿阳具,它们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莱欧斯利情动的肠液还是润滑剂。我干脆用力,将玩具整个顶进了后穴肉腔。莱欧斯利用力喊了一声,没什么意义的内容,瞳孔扩散、津液控制不住地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来,带着声音也含糊,下意识蜷起身体却将死物吞咽得更深,直撞得肠肉一阵灼痛。

那是没人玩过的地方,他自己也没玩过。所以一个全然陌生的莱欧斯利被我遇见了,如同初见,依旧色气。那没女穴那样能吃东西,原本裹得满满的粘液被穴口挤出大半,随着抽插的动作挤出白色黏沫,直肏出可耻水声。多余的肠液混杂物则随着臀缝一路流,整得屁股湿了一片,椅子上也满是性爱痕迹。

我不喜欢打扫卫生,也会有突发小洁癖,但和莱欧斯利做爱总会很粗鲁——由于本性恶劣希望看到对方失态的模样,几乎每次性爱完都要一片狼藉。现在看着那把可怜的皮椅就有些心虚。我之前也见过它,那时候上面坐着的是典狱长,他与我们最大的区别是衣冠整洁,眼神要很傲慢地打下来,显得高。椅子也显得高。可看看这玩意,它那精致的皮层被淫水泡皱了,说不定会留下些腥臊味道,带着不知莱欧斯利哪里流出来的水,说不定要有爽得失禁的尿水。

它现在瞧着就没那么贵,甚至有些廉价了。

我放缓肏弄莱欧斯利的动作,咬上他的耳朵小声问:“典狱长回来要怎么办呀?”

等他回来,发现我和莱欧斯利两个犯人在办公区做爱做了个遍,怕不是要气疯吧?

单是想想就觉得麻烦。我的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怎么杀掉典狱长合适,就在这时,莱欧斯利就开口了。

他的声音带着喘:“你害怕了?”

我摇摇头。我很少害怕什么事,只会觉得麻烦。

莱欧斯利自顾自说起来:“他估计已经知道……”

“或许早就知道了,”他扬起笑,“还在偷偷看我们做爱?”

不,我觉得典狱长更有可能会怒气冲冲踹开大门,然后大叫滚出去。

我和莱欧斯利对典狱长的理解偏差有点大。这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做爱,比如现在,莱欧斯利已经摇起屁股,穴口卡着玩具左右摇,带着捆在腰身的绷带拉紧。

他邀请我:“继续?”

我有点无语。但还是认命地肏起人来。莱欧斯利低低地叫,声音欢愉。这点欢愉很快演变成一种勾引。他问我:“安小姐,如果我被别人看着肏,你会兴奋吗?”

这算什么问题?

“如果典狱长现在闯进来,”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沉默,“你要怎么做?”

莱欧斯利补充:“不许杀人。”

这算什么,场景py?我不太喜欢思考没发生的事,但还是努力动了下脑子。水神大人,那可真恐怖,单是想想典狱长黑着脸闯进来,我难得的性欲都要消失了。不杀人的话、不杀人的话……

“真的不能杀人吗?”我问他。

莱欧斯利甚至没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用一种微妙神色。

好吧。我再度思考,然后说:“那继续肏你。”

想围观就围观吧,毕竟莱欧斯利也不是那么好肏到的。

莱欧斯利的神色更加微妙。他张张口,像是想说什么,又放弃了。随后是相当头痛的叹息:“安。”

我眨眨眼,尝试转移话题:“你要怎么做?”

拜托,想象还没发生的状况是全世界最没用的事。

“我有想过。”他这样说了。

莱欧斯利仍挨着肏,身体被捣弄久了,知道性爱滋味,自顾自分泌出水来,搅得响。他咬着牙,呼吸是乱的,语气却平静:“想过很多次。”

我看着他。

“他闯进来的时候,你还在玩我,”他开口,仿佛已经落入那片幻想里,“然后我要搂住你。”

他的手被捆在椅后,根本没办法搂住我。我难得知趣,没把反驳讲出口。

“我会对他说,‘这是我的女孩’。”

他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别再来打扰她了。”

我突然意识到,莱欧斯利在生气。

他一直在生气。这个掌控欲意外强的家伙,越是不安,越要抓住什么才行。

莱欧斯利想要抓住我。

这或许是种自我揣测,毕竟我还不够了解他。但我一瞬窒息了。头皮炸开,毛骨悚然,基于一种独行动物骤然被投食的恐惧。代表爱、或者伤害,那是未知的选择。

我不怕被莱欧斯利伤害,仔细想想,我对他所做的一切还挺过分的,甚至可以理解为因果报应。但作出选择的那一瞬,我会和面前这个人诞生出羁绊,像根不会被剪断的细绳,牵连一生。我会被他的喜怒哀乐牵引,他的幸福决定我的幸福,原本一个人的世界扩为两个人的世界。

——好恐怖。

——就像主动选择死亡一样。

“不是的,”我毫不犹豫地反驳出口,“我不是你的女孩。”

等莱欧斯利骤然望过来,我又怯懦起来,连声音都小了,无端心虚,生怕看到对方脸上难堪的神色:“我不是谁的女孩。”

我有点想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怪得是心里明明没有感受到任何难过:“我只是我自己。”

时间变得漫长。一瞬漫长,让心跳变得清晰,正在缓慢跳动,几乎能感受到每块肌肉的缩放。我低着头,开始想起乱七八糟的事,比如第一次听到莱欧斯利的名字,或者第一次远远见到这个人。早在那个阴湿管道相遇前我就见过他,在底下赛场。我们隔得远,我捡了份记名工作,他刚赢了比赛,从擂台上走下来。而我记下这份胜利——在他名字旁边打了个勾。

我曾觉得,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也就那样而已。

“梅洛彼得堡只是监狱,不是坟墓。”

他念出了开场白。代表时间又一次回到如今,我所在的当下。莱欧斯利叹了口气,然后说:“擦擦眼泪,小姐。”

我愣在原地。

他又叹气。莱欧斯利今天叹了太多次气,我要数不清了。幸好那张熟悉的脸上没有任何愠色,还很温柔的:“如果你现在松开手铐,我还能帮忙擦擦眼泪。”

莱欧斯利撒谎了。我解开镣铐后,他只是转动着手腕,咯出的红痕落在肌肤上,刺目得很。

他问我:“还做吗?”

我摇摇头。

“……”

他沉默下来。我低着头不敢看人,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头顶传来的回应。

“好。”

希格雯护士长是位相当温柔的美露莘。

没有人了解这位美露莘的过去,她也没主动提及过。美露莘是长寿的物种,但凡来到梅洛彼得堡的犯人都知道这里有位医术高超的护士长。那间小小的医护室是属于败者难得的栖息地。他们会在这里收。获一些治疗,部分唠叨,偶尔要有一杯味道诡异的特制奶昔。

没什么人会关心希格雯什么时候来、又有什么目的。

过于可爱的外表会让人遗忘她的年纪,以至于我来到医务室的时候,下意识地端起对美露莘而言颇为大型的医疗械具。

“那是我的工作,”希格雯阻止了我,“谢谢,但请信任我的能力。”

她叉着腰,笑出几分可爱模样:“毕竟我可是护士长啊。”

于是我将那些闪着寒光的医疗用品放回原地,重新躺到病床上发呆。

发呆,一项我遇到莱欧斯利之前最喜欢的劳动。

不过之前我都是在自己的小屋里乱想,现在沾染上了他人的味道,就有些呆不下去。医务室的环境要比我的住所干净许多,希格雯将这里收拾得用心,没有什么奢侈装饰,却干净、也安静。

安静得只能听到铁质械具碰撞和自己呼吸的声音,于是一种回忆就从寂静的角落中伴着评判交缠生长出来。

简称胡思乱想。

这没有顺着发潮管道滴落的水滴,我只好去数些别的东西,比如自己的心跳。它最近有些不听使唤、好吧,本来就不听的,但最近打零件的时候要没几分力气。

在我险些打坏第三颗零件的时候,希格雯把我叫到了她的医护室。

传说美露莘不懂人类的情感,古早绘本里还留有怪物模样。我小时候也想过那一个个小小的身躯里是不是装着什么怪物,可现在想想我也是怪物——难以理解大部分人的情绪,混不进人群。有差别的总是怪物。

于是我就不怎么怕她们。

“你需要多补充些营养,”希格雯这样讲,“按照人类健康标准的话,目前属于营养不良。”

我不太想应和她,但还是点了点头。

希格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讲解体检报告上的数据所代表的内容。无非死和活两种结果,我还在呼吸,鼻腔里能闻到淡淡的酒精味,所以不是什么需要多加在意的事。

于是希格雯叹了口气:“看来是别的方面生病了呢。”

“我没生病。”我有点固执。

“心情生病的话也是病哦,”她同样固执,却柔软得多,“莱欧斯利欺负你了?”

我不知道希格雯从哪听说的这种事。但也不需要多想,这里的人比蒸汽鸟报的记者还要敏锐,叽叽喳喳的,话语就从某只张合嘴中嚼成他人口水,最终变成人尽皆知却也面目全非的真相。

——但我也确实没想到会传得这么远。

“他没欺负我,”我觉得这该解释一下,所以讲得认真,“是我不对。”

希格雯顿了动作:“这样啊。”

我也说不清哪里不对,总之是做了错的事,以至于这几天要躲着莱欧斯利走。不做爱的日子也没有多难熬,我有时候洗澡的时候要看自己的身体,这一年似乎长高了些,身体曲线起伏有了微妙变化,肉欲好像就被这些简单的东西勾勒,变成不清不楚的模样。

于是我会在晚上梦到他。

“我只是觉得,好像不是很了解他。”

真奇怪,心里话难以对亲密的人讲出口,却对陌生人倾诉得容易。我看着希格雯,话语被陷入回忆的思绪绊得磕巴:“我完全不了解他。”

是。我不了解他的过去,不了解他为什么这般性格,不了解他同我做爱的原因。

那些曾经被刻意避开的秘密,如今又砸下来,横在眼前成了不得不面对的事。

希格雯到我身边坐下来。

“我第一次见到莱欧斯利的时候,他还很小——”

“等等等等!”

我头皮发麻,急忙打断了她:“跟我说这些没关系吗?”

莱欧斯利从来没有提及的过去,希格雯就这样轻易地说出来。

莫名的荒诞感笼在心头,让心跳都快了几分。

“我不介意哦。”希格雯眨眨眼。

“因为大家都知道?”

“唔,”她轻皱眉头,颇为认真地思考起来,“其他人的话我也不清楚,但你是第一个听我讲这些的人类、啊,美露莘的话也不知道哦,毕竟她们不感兴趣。”

我瞠目结舌。难以理解她这样好心的原因,单单出于善良?无论我怎样胡思乱想,希格雯还是讲了下去,用细细的嗓音,和平淡的腔调。

“他那时候还很小,十三四岁,”她眨眨眼,“比你还要小,安。”

我随着她的话语想象起来,抬手比划:“这么高?”

“要再高些,”希格雯带了些笑,“比我高,那时候我需要抬头看他。”

我把手放下,安静听她讲。

“他不是很喜欢被人碰,看护们没办法包扎伤口,就来找我帮忙。不听话的患者我见得多,也有自己的办法能教他们安静下来。”

可我还没来得及教训谁,莱欧斯利先说话了。”

他说,‘酒精,我需要这个’。”

希格雯讲得平淡,没有刻意去模仿谁的腔调,或许当时年幼的莱欧斯利便讲得这般平淡。任谁看过了离别、死亡之后,都难以再背负着过量的伤痛对一道伤口抱怨,哪怕在流血,可能是麻木了,也可能是明白受伤不过生活的一种手段。

“看护就给他找了瓶酒,你猜他拿到后说什么?”

希格雯撑着脸看我,红色的眸子剔透,见到我摇头的动作后慢慢弯起。

“他说,‘普纳瑟斯,饮用酒中的劣等货。’”

大家都笑了,说小孩子没尝过酒,不如尝尝看,喝醉了就不痛的。”

“他喝了吗?”我问。

“没有哦,”希格雯摇摇头,“他说不喜欢喝酒,更喜欢喝茶。”

我下意识想象起来。或许莱欧斯利那时坐在和我相同的位置,这张病床上,旁边人都在笑。他那时还没锻炼出有力的臂膀,混在人群中间,没有现在游刃有余的姿态,嘴角扯平,静静看手里那瓶没办法消毒还难喝的酒水。

美露莘的脸上难得表现出些困惑的神情:“对我来说酒和茶只是功效不同,茶也没有止痛的效用。”

“我也不清楚。”

茶和酒在我这都算不上必要或是好喝的物资,枫达稳定第一。

“可能喝茶比较清醒吧。”我猜测。

清醒得晚上睡不着觉。

在梅洛彼得堡内,犯人的住处也有自己的规则。有钱的就住得好些,穷的没势力的就住得烂些,好与烂也没太大分别,都要发潮滴水。莱欧斯利的休息室介于这之间,不好不坏,去哪都要耗上几分钟。可他着实是个名望大的人,以至于周围的隔间反倒悄悄升了许多特许券的价格。

我不想为一个睡觉的地方花太多精力,幸好休息室前是公共区域,等人也不需要消费特许券。坏处是这不是什么无人区,来来往往的人落下视线隐秘又饱含各样猜测,我懒得抬眼打量他们,更不想记住都有谁。腿站久了有些发酸,不太想弄脏衣服,我就蹲在门口前等他。

仔细算下来,我和莱欧斯利大概有一周没见面了,可那张记忆中的面容回想起来仍旧清晰,各样的——皱着眉头的,忍着情欲发红的,还有笑着的。

他笑的时候会弯起眼睛,向来高挑的眉也跟着柔软下来,俊气得好看,带着些少年的鲜活。我喜欢看他笑。

那时候的莱欧斯利会是什么表情?我忍不住猜想。那时我太害怕了,完全不敢看他,害怕对上那只眼睛,然后心就软了,会控制不住地说喜欢。

我恍然意识到,自己常常取乐般的喜欢似乎是种相当沉重的感情,会彻底改变一个人那样重要。

——胡思乱想的时间很快结束了。

那双靴子似乎用了相当好的皮料,以至于看上去厚实、沉重,可落在地面上却轻飘飘的,一点声音没有,连尘土也安静地落在地上未动分毫。我下意识抬头,正对上皮靴的主人。

他还是记忆中的长相,连发梢也未变,微微吊起的眉眼间冷戾一如往常,而眼珠却低下来,照出我的身影。

胆怯忽然又束缚了我的躯干。我来找他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嘴里反复嚼着的话应该是一见面就要说的,现在也讲不出了。这该算紧张吗?

——可我又一次跑神了。

我想起第一次遇见莱欧斯利的时候,他躺在地上,如今站着看我。明明相同的遇见,两个人的位置却完全反过来。

可能相遇是来回捡小狗样的事。

莱欧斯利并没有把这份注视停留太久。他看上去刚结束一场工作,衣服上沾了些灰,指骨间留着血印。现在该是休息时间了,疲惫感却没有显露在那张脸上。他很平静地收回视线,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

“莱欧斯利!”我叫住了他。

“你该教教我,”手指搅着衣服,我的声音带了点抖,“我什么都不会,你该教教我。”

他终于转过了身:“教什么?”

“打零件,搏击,撒一些必要的谎,”他发出了嘲讽似的笑,“还是说做爱?”

“都教教我。”

我从身后抱住他:“我什么都不会。”

他没说话。我只好求他,我只会求他了:“没有人教过,所以我不太会喜欢别人,你来教我好不好?”

“……”

我靠着他,紧紧环住他的腰身,能感受到宽厚的背张驰,甚至听见胸腔内漏出的气音,混着血液滚动的声响。

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莱欧斯利好像叹了口气。

“这是乳头,被舔的话我会很舒服。”

我的脸有点发烫,只好一味点头。

“不来舔舔吗,”莱欧斯利撩起衣摆,自顾自揉弄起来。

乳晕被指头捏起,指腹蹭上无处可逃的肉粒,把褐色的小东西揉得不成形状。莱欧斯利呻吟一声:“那下一个?”

“等一下,”我咽下分泌旺盛的口水,“我来舔舔。”

莱欧斯利的住处简单又有条理。他不是对生活苛责的人,桌子里放着本书,翻到一半,页面发黄了却没什么明显折痕。床铺打理得干净,很快就要乱起来了,因为我们要在上面做爱。

我俯下身去舔他的乳头,微微的咸味,有点软。呼出的热气打在乳头上时莱欧斯利下意识握紧了抓着衣摆的拳。舌苔磨上乳粒的触感并不突出,只是带着细小快感磨人,他的声音也跟着快感发抖:“然后……你可以咬咬它。”

“被咬会有点痛、哈……但痛完会很爽。”

我顺着他的话,牙齿咬上他的乳头,拉长。他的胸膛随着我的动作挺起来,细密地抖,那粒被扯咬的肉粒成了链接我和他唯一的连接点,被迫扯得细长,带着乳晕鼓起,简直像哺乳期的女人。

我仍叼着乳粒,含糊不清地发问:“像这样?”

“对,”莱欧斯利的声音哑下来,“用力咬它。”

“该咬破了。”

“那就咬碎它一样,”他呻吟一声,“你平时要比这凶多了,用力些。”

我哪有!

我愤愤不平,狠狠咬上去。莱欧斯利吸了口气,原本撩起衣摆的手抵上床板,勉强支持身体。那颗可怜的乳头随着撕咬充血、肿大,可以舔开乳孔,细细嘬弄内里不曾被抚慰的软肉。

他的手臂开始发抖,像是痛得受不住,可嘴里还在鼓励这场虐待似的性爱:“对、用力,我会很舒服……”

我嚼弄那颗肉豆,就像咀嚼烂在齿缝的骨渣,吸吮并不存在的奶汁,吞咽进肚。舌尖舔进发肿凸出的乳孔,磨着敏感的内里打转。我并不确定这舒服,可他下面硬起来了,顶起裤子怪显眼的一块。我想了想,干脆伸手摸上去。

“别碰!”

莱欧斯利打了个寒颤,急忙抓住我的手腕:“别碰。”

我松开口,抬眼看他。那双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红了,痛的或者是爽的,看着有几分可怜。耳朵也红透了,牙齿咬紧又因为抚慰打起细密的抖。

我问他:“为什么?”

手指顺着顶起的部位上下撸动:“这些天你有自慰吗?”

会在无人角落里自慰吗?会把手指插进咕咚冒水的穴肉里吗?会和我做爱时一样,下意识忍住呻吟吗?

“你在自慰的时候会想到我的脸吗,”我咬上他的耳朵,“莱欧斯利?”

他控制不住地打了激灵。我怪认真地看着他,试图从这场性爱中获得连自己都不知晓问题所在的肯定回答。一般来说做爱时不该想太多,我们两个都是相反的类型。他牵起我的手,一路朝上,从挺立的生殖器抚过胸前——另一侧还没来得及的啃咬的乳房,那里面有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没有自慰,”他的嗓子哑得厉害,“我又不是不做爱就会死。”

我有点委屈了:“可我会想到你。”

他都不想我的。

莱欧斯利被逗笑了。那声轻笑从嘴里蹦出来时,氛围轻松上许多:“都想什么?”

想和他做爱。我的脑子里跳出不合时宜的想法,嘴巴也没闲着:“想和你做爱的事。”

我和他好像也没有多余的事可以想。我们就是做爱认识的,在一起也是为了做爱,他会舒服,我喜欢看他爽得不受控制。现在有什么改变了,以至于我会想到做爱以外的东西。

“你是怎么来到监狱的,”我眨眨眼,“拜托你了,别敷衍我,我不想以后出去谈起和谁有过段关系,能聊到的只有做爱,或者说莱欧斯利哪里肏起来比较爽。”

莱欧斯利瞧起来不大高兴:“别和人说这种事。”

“那就跟我讲讲,”我也不大高兴,“典狱长知道,希格雯护士长也知道,犯人们也多多少少知道点,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再搭话了。我接着去啃他的乳头,那已经烙上牙印,红得下一秒就要出血。我没有再折磨它,亲了一口之后往身体下面吻,落上腰身,最后舌尖停在小腹打着转舔。

“脱掉裤子。”我说。

莱欧斯利并没有脱完。他刚沉默着解开拉链,我就掰开腿轻车熟路亲上去。思念不会令人消瘦,却多了几道伤疤,带着未消散的血腥味,随着青紫的印痕落在上面,现在又留下我的指印,肌肉随着亲吻抽搐,狼狈得不像话。

“……听好了。”

莱欧斯利张开腿,两只手扒开逼肉,露出内里裹紧水的穴口。他从不柔软对待自己,这次也是,阴户被手指碾得泛白,过度的扯弄几乎要教那处连上腿肉,细小的女穴被大咧咧地展现在我面前,以一副无从躲藏的姿态迎接下面的暴行。

莱欧斯利没看我,那对眼睛望着上面,上面是交错管道连成的遮掩物。再往上面是海水。他的目光穿过这一切,到达某个无法触及的远方,因而显得空洞。可声音仍在这不大的空间回响:“这是女穴,随你称呼,正常男人不该有这个,可我有。”

他突然回了神,蓝色的瞳子落在我身上时,像是把那遥远地方的回忆当做礼物,随着声音一同砸来:“不管什么东西肏进来,我都会爽得高潮。”

我有点不敢接他的话。

“然后是这。”

两根手指探进穴肉,将早已硬挺吐籽的小东西露出来。带茧的指腹擦过肉籽顶端时,男人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这是阴蒂,经不得玩,你随便打打它我就要尿了。”

我没忍住打断他:“我问的不是这些。”

“怎么了女孩,”莱欧斯利很平静地反问,“不都是我?”

他耍赖。我撇撇嘴,却无可奈何。那处女穴已经因为情动而殷红,抽搐着缩紧,外界的束缚将小东西的躲藏姿态完全展现出来。莱欧斯利自顾自呻吟一声:“当然,你愿意轻点折腾它我会更享受些。”

掐上去的时候他也挺享受的。我暗自腹诽,却还是顺从他的话舔上去。蒂肉比乳头要软许多,沾上情动流出的汁水,一抿就要烂掉。舌苔顺着穴口舔上去,情液并不好吃,但没有什么怪味、他那很干净,穴口扇合着要把异物吞进去。我只好上上下下舔着,舌头伸进女穴搅弄内里寂寞已久的媚肉,破开黏着水的腔道,模拟性交的动作往里伸。

“……混蛋……”

莱欧斯利久违地骂了句脏话、这种程度甚至算不上骂人。他听起来被舔得爽狠了,以至于猛得抬高了腿,没什么力道地挣扎起来。腰身从床面抬起、意外地纤细,皮肤覆上情动的汗水,在灯光下发着亮。屁股扭动着试图躲避过量快感。这没什么用,我含住他的女穴,用力吸吮起来,那只是一处柔软的部位,和莱欧斯利锻炼得强健的肉体不同,脆弱的不像话。热气会从我的口中钻进这出软穴,让敏感的腔肉没得到碰触依旧抽搐着迎来高潮。莱欧斯利的脆弱似乎随着到来的高潮一同失态。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得几乎教我喊出声。我才忍痛狼狈抬起头,抽搐的女穴就猛得喷出一大股水来。

我有点生气,刚要开口质问,就发现莱欧斯利把自己的唇咬出血了。

他的唇仍抿得紧,还在忍耐快感的余韵。谈不上性感,反倒有几分血腥,瞧着可怜。我来不及生气,心先软下来了,于是去亲被他自己咬下的伤口。一个血腥味的吻,混杂着口水和不知多少的性液,过量的液体顺着亲吻的间隙从他的嘴角一路往下流,滑过脖颈。那不干净,但莱欧斯利看起来喜欢极了,以至于再次望过来时,眼神也柔软许多。

“喜欢肏我?”他哑着嗓子问。

我趴在他身上,点点头。

他的手覆上我的脑袋,顺着头发生长的方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像是把我当做了哪只小动物,因为无害,所以难得放下戒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枫丹人。”

他突然讲,手也没闲着,掰开自己的臀缝露出后穴来。

“这是最后的,”莱欧斯利现在的姿势动起来有点困难,但还是尽力摆出一副好肏姿势,“称呼不重要,你现在肏进来。”

“肏进来会舒服吗?”

“我不确定,”他对我笑笑,“你肏进来我就知道了。”

后穴很紧。那不是承受性爱的地方,但我伸进手指时莱欧斯利仍呻吟出声了,带着说不出的味道,讲他自己的故事:“我的养父母、也就是之后被我杀死的人,刚见面算是还不错的家伙。”

手指仍在往后穴塞。那没得过润滑,也不会自己吐水,卡在穴口抠挖得艰难。我不得使了些力气,试图破开紧致的肠肉。莱欧斯利脸色一白,带着下体也软下来。

我不太敢动了:“痛吗?”

“……稍微有点,”莱欧斯利扬起脖颈,“没关系,继续。”

“要不还是别……”

“你只喜欢肏上面吗,”他突然冷静地发问,问题尖锐,“喜欢他们给我的,不喜欢我这个人生来就有的?”

我不知道他怎么把话题转到这方面上的,脑子还没转过来,只好呆呆看着他。幸好莱欧斯利是个聪明人,他抬起屁股,言语又温柔下来:“来肏我,别只玩他们喜欢的,他们不喜欢的也来玩玩。”

“可你会痛。”我呆呆地。

“我不怕痛。”他说。

新一轮的性爱开始了。肠肉干涩,却烫得很,也会咬人,攀附着吸吮上手指,每次抽插都会带出腔道里包裹的软肉。它们被带出穴口仍死咬着手指不放,直到下一次被怼着肏回肠道深处,才颤抖着柔软一瞬,紧接着又争先咬上手指不放。莱欧斯利细细地吸气,手背爆起青筋,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布料扯烂。我怪认真地持续这一动作,哪怕单调,这单调的动作已经要把这个男人玩坏了,偶尔恶作剧心起来、指甲抠上随着手指带出的肠肉时更是颤抖个不停,一副被玩烂的模样。

直到后穴适应了这漫长的折磨,分泌出润滑肠液来,莱欧斯利的故事才随着肏出的水声一同响起来:“我把他们当做家人。”

“家人,真是美好的词。家里也不止我一个被收养的孩子,所以我这种身世不明的家伙也算有了兄弟姐妹,”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我刚来梅洛彼得堡的时候会想,原来伙食会有两种味道。”

一种是篝火的味道。会在夜晚烧起来,带着松木香,靠太近会烫,但人一旦在外面流浪过就会爱上被烧掉的温度,晚餐算不上好,一碗汤,几片面包,或者几块烤土豆,但足够我把他们当做家人了。”

还有一种是发霉的味道。”

我了然,于是接了他的话:“梅洛彼得堡的味道。”

“没错,”莱欧斯利不再遮掩自己的讥讽,“发烂的、酸臭味道。”

他补充一句:“更适合我的味道。”

我对他的话不敢苟同。长时间的抚慰终于让快感重新回归这具身体,带着细小刺激,从后穴蔓延到心脏,指尖发麻。莱欧斯利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在后穴挖掘到了正确位置——摸起来要更用力、微微凸起,于是停在前列腺附近用指腹缓慢地磨。

他舒服地长喟,不止肠肉黏腻起来,前面的女穴也开始湿哒哒地流水。卡在后穴的手指运动得没什么规律,却足够抚弄青涩的肠肉了,勾起的指尖几乎要把它们挖成烂肉泥,又痛又磨人。

“我不想对过去做太多解释,听起来像一场对罪行的申辩,”他这样讲,“无论如何,我都杀了人。”

“因为他们对你不好?”

“不,不如说他们对我好极了。不止饱腹,书本上的学识,交往中的人情理念,又或者说处事道德,可以说我获益匪浅。”

“那你为什么要杀掉他们?”我困惑。

莱欧斯利坐起身。我的手指还卡在他的后穴,现在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下来,不大的穴口直接吞咽到指根,刺激得肠肉抽搐不停。莱欧斯利身体一晃,险些没坐稳,还好很快重新找到了性爱与冷静的平衡点。

“因为他们从来没把我、或者说我们,当作家人。”

他的眼睛很冷,脖颈却红得不像话,上下浮动的喉结艰难地吞咽情欲分泌的唾液,偏偏语调轻松:“他会把我们卖掉,所谓家人不过几枚摩拉重量,如果还没摩拉重,就不再是家人了,会连人都做不成。”

哦。我大概懂了,大概就想我被卖给贵族做宠物那样。

“所以你杀他们,”我小声说,“你那时候几岁?”

“不比你大。”

“我听希格雯说了,你进监狱时比我要小得多。”

“她还跟你说这种事,”莱欧斯利笑了声,“我不记得了。”

他挺起腰身,后穴有规律地缩紧,先是双腿环上我的腰,随后双臂也跟着环上我的肩膀,以几乎悬空的姿势抱过来。

“你现在要肏我了,”他的声音潮湿地钻进耳朵,“安。”

我将手指抽出来,拉扯的肠肉不舍地褪去,带走一声色情的水啵音。随后四根手指一同捅进去,还在享用温柔抚弄的后肠被突如其来的粗鲁对待肏了个猝不及防,激烈颤动,想要逃避又被怼进来的异物碾平每一寸软肉,敏感被抠挖,被手指带着揉碎,碾出腔道,又被粗暴地压回身体深处,沉默哀叫不停。

“对、对……”

被迫承受暴力性爱的本人还带着赞叹,哪怕声音发着抖:“再凶一些、再用力……把我肏烂。”

我小声骂他:“你这么耐肏,肯定能卖出个好价格。”

回应我的是莱欧斯利的笑声,带着抽痛的吸气,还有些许快感也说不定。他很快在这场磨人的性爱中找到了快感,并自顾自达到了高潮。他真是个耐肏的人,手指抽出来时肠肉似乎被肏松了,不像一开始那样紧得疼,倒是滴滴答答落下不少水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我现在倒觉得、能用金钱计算感情挺好的。”

男人懒散地讲:“一场性爱,几瓶枫达,就足够满足你了。”

其实我觉得现在也可以。

“安。”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话也认真起来:“你现在觉得我是好人吗?”

我有点茫然,但是摇摇头。不止杀人这件事,平时也算不上什么善良的好家伙。

“那你觉得我是坏人?”

我还是摇头。比起那些恶劣的家伙,不谈恶劣,就算拿典狱长来对比,我也会觉得莱欧斯利要好上许多。

“没有好坏,不辨善恶,”他这样给我下定语,“小孩子。”

我有点不高兴:“我就是小孩子。”

“当然,你有做小孩子的权利。”

莱欧斯利看了我一会,慢悠悠讲:“来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或者叫约定,你自己明白就好。”

他接着讲:“我杀人的那天,给自己定了罪。”

上法庭那天,法律给我定了罪。”

在梅洛彼得堡,他人给我定了罪。”

莱欧斯利的手捧上我的脸,粗糙,也着实温暖,像他回忆中的篝火味道,一束并不明显的火焰在那对冰蓝色眼睛里燃烧着,并不会灼痛谁。

“等你出去之后,明白自己的喜好,了解了善恶,也来给我做一场审判吧。”

他的声音好听:“像别人一开始就会做的,来判我的罪。”

他的罪关我什么事。我有点不高兴。他的手用了些力气,我怀疑把我的脸揉变形了,以至于讲出的话也模糊不清的:“为什么?”

他又对我笑。

“因为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莱欧斯利那样认真:“等长大了,再来判我的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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