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过来、!(2 / 2)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情况越来越糟糕、越来越失控,但他绝对不能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下一秒,他猛地抬头,将手里的酒往肠胃里灌,企图用酒精来压制这种刺激。
因为路深的隐忍,小酒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跟往常一样细磨慢捻的动作,对于路深来说,是足以让他崩溃的折磨。
只是,她多少感觉到,自己需要加快一点动作了。
她的手从被撕烂的衬衣缝隙里穿过,如剥香蕉一般,将里面泛着清甜的果肉剥露出来。
她匍匐在他胸前,一只手握着棉花糖般细腻的乳肌,大幅度地揉搓着,另一个乳头被她大口含在嘴里,像个婴儿般用她的牙齿和舌头,本能地在泛着甜香的细孔里寻找滋养。
可是男性的乳头,没有充盈的汁水供给,只能在不断的嘬取中感受到针刺般又痒又疼的异感。
“嗯呃、呃、呃啊……”
路深诡异地发现,这种变态的刺激感竟然可以缓冲下体无穷无尽流逝的空虚感。
胸膛颤抖着,随着小酒嘬吸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像引力与压强般,将她的唇和他的乳尖紧紧贴合在一起。
咸腥的汗液不断随舌尖卷入喉头,小酒像个醉酒的痴汉般,忘乎所以地吸取着,潺潺流出的琼浆玉液。
不够、还不够……
小酒意识模糊着,另一只手已经随着本能往后,从对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滑落到水蛇般颤抖的腰上。
他的腰并不柔软,与其说像蛇,不如说像抹了一层润滑油的弹簧,极其柔韧且具有触底反弹般的爆发力。
手在后腰处徘徊,小酒触摸到他的尾骨。
极富力量感的腰腹急剧一挺,“嗞拉”一声,乳尖从嘴里滑出,小酒的牙齿磕在对方的下乳上。
“嘶——啊!”几乎同时,路深颤抖着,痛呼一声。
但这点痛完全比不上尾骨处的撩拨带来的、全身酥麻的刺激。
指尖触碰的刹那,他感觉到一股电流强势汹汹,从尾骨深入体内,在那原本就不堪折磨的海绵体上狠狠一击,“呼啦啦”带出又一片湖泊泄流般的水渍声。
触不及防地,对方陷在沙发里的手掌抬起,将小酒的身体往里按,小酒跌在他身上。下一秒,路深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发出幼兽般躁烈的喘息。
炙热的气息一阵一阵喷洒在肩上,点燃了、烧掉了小酒最后一分理智。
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在他敏感的尾骨处接连按了好几下。
“唔……哼嗯……呜……别……别……”
在听到路深几乎哽咽的呜咽声之后,小酒的中指顺着股沟,摸索到了洪流的出口。
柔软糜烂,已经被冲刷得天门大敞,就地勾了两团滚热浓稠的精液,小酒长驱直入地,找到了洪流的闸口。
一根、两根、三根……
非但没有被排斥,她的手指一进去,便感觉对方温暖的穴道内壁上,骤然生出无数细小柔嫩的触手,紧紧依附环绕在她的指尖,断绝了一切退出的可能。
极其柔软韧性的穴道,给了小酒极大的发挥空间。
动作之前,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了对方的意见:“你现在、承受得住吗?”
停顿的刹那,路深的身体已经难以接受地往前一冲,毫无意外地将早已被刺激得不成样子的腺体撞上她的指尖。
“嗯~啊……”
一声长长的谓叹从他勾人的声线中逶迤而出,下一秒是他富有情感的暴呵:“别废话!哈……哈……用力、用力干我!”
小酒的眼神在路深的肯定下坚定了几分,没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
“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
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
不要停!
不要停!
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
“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
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肉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肉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
“轻、轻点……呜……”
“别……放开、放开……”
“呜……呃……”
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
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
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
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
就在小酒以为已经结束了,打算起身之际,路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夹杂着比方才还要强烈的渴求。
“不、不要停……药效……嗯……还在……”他高高架起双腿,眼里的欲望翻涌成一望无际的海。
小酒顾不上其他,手再次抚慰上去。
她怀疑,中药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己。不然为什么,她的欲望也好像越来越高涨、无穷无尽……
裤子,很碍眼。
这个念头刚闪过,小酒的双手已经摸到他松垮的腰间,仗着路深极度不清醒,小酒托着他的臀,半哄半骗地提要求:“抬高一点好不好?对,再高一点……”
在主人的配合下,黑色西装裤被尽数褪到脚跟,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长腿。
腿根深处,蜜液蜿蜒流淌而下,随着路深双腿晃动而发出“滋滋”水声。
小酒快速将碍眼的西装裤扔到一边,手托着路深的腿肚,重新放置到高高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另一只腿横躺在沙发上,呈现出水门大敞的姿势。
小酒正要进去,手忽然被握住,早就被甩到一边的酒瓶不知道何时被路深重新拿到手上,醇香浓郁的酒液倾倒而下,将小酒的手淋了个遍。
烈酒在手背肌肤上,烫起一点针刺般的烧灼感。
小酒愣神抬头,见路深迷离地笑了一下,幽幽看着她:“伸进去。”
“不行,你里面太嫩,受不了这种刺激……”
“我让你进去。”路深皱眉吼了一声,显然是醉了的模样,没等小酒反应,便不管不顾地握着她的手冲了进去。
“哦~”
烧灼的痛感与异物冲入的满足感让路深舒服得几乎要尖叫起来。
见他并没有痛苦的反应,小酒再也忍不住,手指化作柔弱无骨的触手,将那一处包裹起来,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抚摸、把玩、占有、侵吞、蚕食……
小酒的力道较刚才已经柔和了很多,只是见到路深深陷在沙发上、毫无防备地呻吟吐息的侧脸,情不自禁地在缓慢而有规律的节奏里,加重了力道。
“唔……嗯……啊……”路深岔开的双腿在小酒的攻势下,不自觉地往中间合拢。
小酒右手的撞击没有停止,她伸出左手,在他柔软的胸上捏了几下,将他捏得眼神迷离朝这边看的时候,又捧住他颤动的俊脸,轻哄道:“张开一点。”
路深双腿瘫软,精疲力竭,只能承受这一切。小酒把他挡在面前的手拿下来,慢慢放到腿根处,轻声诱哄:“用手撑着好吗?”
路深糜乱的眼神逐渐恢复一点神智,他用力甩开小酒的手,闷声闷气骂她:“你、别以为……嗯哼……我、被你……嗯啊……操、操傻了!”
小酒的手被他有气无力地拨开,听着他皱着眉喘息的声音,只觉得心脏软成了一滩水,简直是任他肆无忌惮地遨游。
怎、么、会、这、么、可、爱!
“停下来、干嘛!别以为、嗯、这样就能、威胁老子……啊!”
没等路深说完,小酒的手猛然加重了力道,惹来他一声惊喘。
她惊讶地发现,路深的双手已经很乖地放在了她要求的位置上。
“干、嗯、干得不错……哈……这是奖赏~”路深尽量捡起自己矜贵高冷的语调,却还是不小心发出媚音。
对方双腿敞开,两只白皙莹润的手各自撑在一边的腿根处,因为用力而在腿根掐出几道红痕。
血气直涌大脑,小酒仿佛看到了神圣的召谕。她抬手,捂住路深的眼睛,埋在深处的手,开始尽职地履行伺候神的任务。
一片漆黑里,路深只感觉到身体被从内到外地翻搅、玩弄,如急雨、如骤雨、如暴雨,倾盆而落,却无处可泻,最后泛滥成灾。
“啊!哼嗯……啊……放开、放开……呜呜……”
漆黑之中,洪水冲刷着一切,他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冲得魂飞四散,只有不断挣扎、沉溺的呜咽。
“不要……不要……呜呜呜……受不了了……放开……放开……”
小酒同样被他的一切反应迷得神魂颠倒,他的挣扎、他的哭泣、他的身体呈现出绝美的弧度,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腰腹,如月牙弓,高高架起箭矢,蓄势待发。
“好胀……好痛……呜呜呜……让我射……”
这么难得的、令人痴迷、令人匍匐般的美丽、神圣的场景,怎么能轻易错过?怎么能轻易放过。
小酒单手拖着漂亮的月亮弯弓,单手举着坚挺的箭矢,拇指堵着那里,一秒、两秒、三秒……
“呜呜……要射……放、放、我……”路深已经喊不出话来,身体弯到极致,手和脖子以一种脆弱而美丽的姿势垂落着。
蓄力越久,越是绮丽壮观。
“啊!啊!啊!”
“呃……”
纯白的精液如光箭般射出,持续地喷向顶部的暗红色灯晕中,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