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发现 (微)(1 / 2)
惊蛰听到“烙印”这两个字,思维停顿了片刻,他忽然明白了青秧为什么能在温泉酒店和吴媚聊那么多那么久。
“你知道了”,惊蛰眼神里些微的震惊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温柔。
“嗯”,夏青秧毫不隐瞒,蹭得离惊蛰更近,“惊蛰你是不是在害怕设什么?”夏青秧贴在他胸口说话,哈出的热气弄得惊蛰的心潮潮的。
“我”惊蛰的话没有讲完,但夏青秧已经有了判断。
“告诉我”,青秧从裹紧的被子里伸出手捧着惊蛰凉丝丝的脸,掌心的热度直直地传达到惊蛰心里,她的眼睛认真地盯住惊蛰,又重复了一遍,“惊蛰,告诉我,我要知道”。
惊蛰无奈,抓住她的手又塞回被窝,和她额头相抵,轻叹道:“你的选择明明有更多的,而且”惊蛰顿了顿,在她额头蹭了蹭,“而且我不能确定我带给你的是好运还是厄运”惊蛰眼睛里的怜惜逃不过青秧的眼睛,只是她看着惊蛰的眼睛,突然放心地长叹一口气。
“呼”,青秧又往惊蛰怀里拱了拱,声调欢快起来,“原来你在担心这些啊我还以为”,青秧没说完,立即改口为惊蛰做了解答:“首先,你就是我唯一的选择,不存在其他的,而且你明明知道我从小就想要什么的;其次,你不要担心,你带给我的必然是好运,虽然没什么依据,但是我心里就是很踏实,这是事实再说我们都已经是这样坦诚相见的关系了,你现在担心这些,是不是晚了些?”
青秧调皮地在惊蛰嘴角小咬一口,趁他不注意蹭开毛毯,贴上惊蛰的皮肤。
“嘶是有点凉,那我帮你热起来吧”说着,青秧就顺着惊蛰的腹肌摸到了他的倒三角,在他敏感的区域作乱后趁势“直捣黄龙”,一把抓住惊蛰尚在蛰伏的东西。
“嗯秧秧别闹”惊蛰的命根子被青秧坏心眼儿地调戏,他一个没把持,弓起了身子,把青秧揽得更紧。
“哦?你不喜欢?”青秧故意停下她在惊蛰胸膛上胡乱啃咬的嘴,把呼吸喷在他已经硬挺的乳头上。
“嗯”前胸下体的敏感部位都被撩拨的滋味不是非常好忍,尤其是这个“始作俑者”还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惊蛰忍不住抚摸上她背部温热的皮肤,一点点把她按向自己,急切地渴求她身上的温度。
“嗯嗯秧秧”惊蛰的手指也游弋到青秧的跨间温柔地抚慰着她,她那里已经湿了,黏湿的热液裹住了他的手指,吸引着他往她内里前进,惊蛰情不自禁探入她身体里,柔软甬道里简直滚烫,他细微地缩了缩手才沉沦进去。
啊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惊蛰想,明明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为什么今天感觉格外不一样?
“啊”惊蛰的内心想法不经意间从他口中逸出,他甚至没有一丝克制,放任自己叫了出来。
“嗯秧秧你好暖,好热啊嗯”
青秧感受着惊蛰身体的变化,瞄了一眼他沉醉的表情后,钻进被窝,献上她的宠爱。
“嗯呃啊”挺立的双棒被青一口秧含住,惊蛰情不自禁伸手按在她头顶上,顺着她柔顺的头发推着她的后脑勺,想让她含得更深。
“唔唔嗯嗯”青秧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用一次次深喉纾解惊蛰的欲望。
“啊嗯秧秧你好嗯好棒秧秧我的样秧啊”惊蛰的快感直冲云霄,他放肆的性感声音让青秧在他身下更加卖力吞吐,他的硕大上沾满了她的口水,他感受得到,他都感受得到这么浓重的爱意,就算让他少活半生又有何妨?!
“嗯啊秧秧啊再快点嗯我要嗯啊”惊蛰按着青秧的头快速进发,被青秧狠狠一吸,激情地射到她已经酸软的嘴巴里,淫液顺着青秧的嘴角流得色情摸清秧伸出舌头,细细地把嘴角的黏液卷进口中。
“嗯嘴巴里都是你的味道”,青秧钻出被子趴在惊蛰的胸口上,神色荡漾、
“我给你清理干净”,说罢,惊蛰强势地吻住她,舌头在她口中攫取,夺走她的呼吸。
“嗯嗯”青秧撑着惊蛰的身子,腰臀难耐地扭动,惊蛰的长尾幻化出来,熟练的钻进她空虚寂寞的小穴里,在她内里搅动风云。
上下两张饥渴的嘴巴被大力安抚着,青秧被快速捧到云端,舒爽迸发。
“嗯”青秧软绵绵地大口呼吸,贪婪地蹭着惊蛰,浑身颤动。
“啊切”情欲释放后的平静被青秧的喷嚏打破,惊蛰皱了皱眉头,赶紧又把她用毛毯裹紧再裹上被子。
“对不起”惊蛰蹭着她的脸,爱怜道。
“我没啊切”青秧赶紧改口,“那你什么时候烙印我”
“你”,惊蛰无奈,“我先送你回家”,老房子这边取暖差了些,不能让她在这边挨冻。
“那你收拾衣裳跟我一起,这里冷”。
惊蛰挑眉,“是谁嘴硬说没事的?”
“那你跟我走吗?”
“说好的初一呢”
“哦”
青秧想提前让惊蛰住进现在的地方,交涉了一路,惊蛰坚持原计划,直到家门口。
情侣两人手牵手你侬我侬和青秧的父母在她回家的路口相遇,八目相对。
青秧不慌,甚至在心里窃喜。
惊蛰自然地被留下吃饭,四个人的晚饭,很平静。
不是安静,而是和谐的平静。
青秧的父母仅仅在看到惊蛰的那一瞬间表现出了些许震惊,接下来就仿佛是和惊蛰相交许久而时隔多年再度重逢,熟稔得让青秧陌生,所以晚饭的氛围平静得让青秧陌生。
惊蛰习惯地给青秧夹菜,两人的主客身份似乎颠倒,而夏家父母竟然不觉得丝毫不适,还要叮嘱青要照顾惊蛰。
青秧带着满腹疑惑进了自己房间,迫于礼貌,惊蛰暂时睡在客房。
半夜,青秧睡熟之后,夏家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等待惊蛰。
“你是”,夏父艰难开口,和妻子对视之后仍旧是满眼的不可置信。
夏父早年在自家的小鸡舍外救算是救吧救过一条小蟒蛇,通体黑色,只有蛇头上小拇指大小的一点白,当时正是农户们开始插秧苗的时候,青秧也刚出生,夏父记得很清,自那之后,那条蛇就在他房屋后找了洞盘踞起来,只是极少出现,夏父也只是看洞口的鸡毛才知道它几乎一直在那里。
再次见到蟒蛇本体时,是青秧刚能走路的时候,农忙时节,夫妻俩在田里抛秧,把好动的小青秧夹在自制的学步椅上放在一抬头就能看到的田埂伞下阴凉,青秧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所以父母欣慰之余也更放心,只是有一次插秧的时候,天降骤雨,伴有雷鸣,青秧吓得哇哇大哭,夏父夏母蹚着泥水赶到青秧身边时,青秧的小木车翻到在泥田里,小青秧坐在田埂上,满身的泥水,尤其是脸上鼻孔的地方,夫妻俩被当时的请况吓到,秧也不插了抱着孩子就回了家,回家给孩子清洗之后,夏父才生起了疑问,小夹椅都掉在田里了,青秧是怎么趴在田里坐在田埂上的?
骤雨骤至骤停,夏父绕着屋子唤被淋散的鸡,路过那个被黑蛇盘踞的洞口时,他发现了属于秧田里的淤泥,蛇形的条状。
而那条蛇仿佛要告诉他什么一样,伸出头来似乎看了他一眼,又缩回洞里去。
此后,夏父慢慢放下了农田里的活,开始琢磨着养鸡,等青秧上小学的时候,养鸡的收入已经支撑了他们家大半的花销。
虽然夏父犹豫着开口,但得到了惊蛰肯定的回答。
“是”,惊蛰在他们对面坐下,冷静开口,“我在鸡舍外围那些时日,谢谢那你们的慷慨”惊蛰想坦白和青秧的事,却被他们的震惊打断。
“原来真的”夫妻俩对视一眼,顿时毕恭毕敬起来,“您我们家青秧”夫妻俩也是做了十几年生意的人,这时候却结巴起来,“您和我们家青秧很好,很好”。
简单的两句,倒是让惊蛰不知道说什么了,客厅暂时陷入安静。
“这或许荒谬了些,我”惊蛰没由来的有些紧张,“我会对她好”。
“嗯嗯嗯,我们相信,当年要不是你”夏母想起当年的事,十分后悔,不知觉哽咽了起来“要不是你救了她,青秧就夭在那片田里了”
夏父安抚着妻子又说道:“我小时候听老人家讲故事说山里有灵,能成人,没想到我们家青秧竟然赶上了,我们这辈子也算可以了”说完夫妻俩就搀扶着回了房,只留惊蛰一人在客厅思绪翩然。
惊蛰看了看青秧的房门,默默念一句:原来真的是报恩啊。
报恩的话,青秧知道后肯定会很开心。
老派保守的大蛇惊蛰终于等到初一正大光明地住进了青秧的家,但是出于礼节,他主动要求睡了客卧,但贴心的请秧怕他晚上冷,带着自己火热的体温悄咪咪钻进了惊蛰的被窝。
“冷不冷?”两人捧着对方的脸,异口同声。
惊蛰想抱她,又怕凉着她,只好贪婪地抚摸她的脸。
“这你知道吗,墙角这两间本来是要给我做书房的,结果这么多年我看的书我房间的一面墙就能装下,所以我妈就给改成了客房”
“是吗?”惊蛰语气含笑,揉着她的脸,心道青秧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要是给她换成可收藏的影碟磁带或许会放满一屋子。
“而且我们家亲戚就算来我家也不长住,这里连空调都没有,你非要来这里住肯定会冷的,你直接住到我唔”青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惊蛰用嘴巴堵回去。
“嗯啾不害羞呢你这是在邀请我,嗯?”惊蛰英挺的鼻子在她嘴角轻蹭,“我会忍不住的你知道吗?”
“嗯我也没让你忍啊”青秧拉住惊蛰的大手慢慢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
胸口的扣子一开,青秧那两团雪白的柔软就挤进了惊蛰的掌心,冲击他的心脏。
“你”惊蛰小小惊讶,青秧她毛绒睡衣下面竟然一丝不挂!
“快点嗯啾嗯”青秧啃着他的下巴着急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温热掌心在的皮肤上饥渴地磨蹭。
“呃嗯”惊蛰的小红豆落入青秧口中,可怜的小东西被青秧啃得又红又肿,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青秧还不满足,舔着惊蛰的腹肌,扒拉着惊蛰的底裤,直到把他也扒得一丝不挂,青秧才长叹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舔吻啃噬她大腿上的皮肤,把嘴巴慢慢转移到他早已硬挺的东西上。
“嗯嗯”青秧握住那两根,舌头从下舔到上面,红润的肉柱顶端冒着滴滴白液,青秧坏心眼儿地用手指堵住,一瞬间的憋闷激得惊蛰浑身一颤。
“嗯秧秧你坏得很嗯”惊蛰咋被子里拍青秧的屁股,传出不清亮的响声,他干脆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抱着青秧的腰把她挪到自己的脸前来,青秧骤然感受到凉意,身子微微颤抖,可下一瞬,她周身的温度就陡然升高。
“啊啊嗯嗯嗯啊”青秧的屁股正对着惊蛰的脸,她跨间的美丽风景全部都在他眼前。
惊蛰躺在青秧身下,抱腰揉弄她的臀肉,牙齿啃咬她的大腿内侧,嘴巴在她的隐秘部位流连。
惊蛰粗重的气息打在青秧的小穴上,皮肤上的瘙痒唤起她内心的骚动,她舔着惊蛰的肉柱双腿压低,想要主动靠近他的嘴巴。
“啾”惊蛰在青秧主动蹭上来的小穴上啄一口,继续舌攻她的腿丫和她的阴唇,就是迟迟不蹂躏她的需要之处。
“嗯我要”青秧半含着惊蛰的龟头,扭动着屁股撒娇,那里的痒让她忍不住在惊蛰脸上蹭动起来。
“嗯”,惊蛰青拍青秧的臀肉,掰开她美丽的阴缝,舌尖一卷她即将低落的黏液,张开嘴巴含住她空虚的小口。
“啊嗯啊啊嗯”青秧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柔软的胸脯挤压着惊蛰的腹部,她嗅着惊蛰的雄性气息,撸动他的硬挺,半撑起自己大口含住。
“啊嗯嗯”惊蛰大口喘气,手指在青秧那里揉按给她持续的快感,惊蛰的手指修长有力,仿佛深入青秧热烫甬道的秘密,在某个青秧自己尚未知晓的地方狠狠一点,让她收获极致的快乐。
“啊啊啊~~~”青秧颤着身子狠狠泄出,温热的浪水也随着她的尖叫喷薄而出,肆意地洒在惊蛰的胸膛上,些许热液甚至迸到惊蛰的脸颊上,让他情难自控,他咬一口青秧的屁股抱着她的腰坐起,请秧懒散地躺在惊蛰怀里,背后还能感受到惊蛰胸躺上自己的液体。
“嗯惊蛰”青秧的屁股蹭到惊蛰还挺立的棒子,她伸手向自己腰后抓住他的大东西上下撸动,惊蛰情欲更盛,掀起被子裹住两人,把青秧推趴到墙上,将自己从她背后大力顶入。
“嗯啊嗯”青秧的身子被顶得一耸,她慌忙抓住惊蛰的胳膊,舌头舔着他微凉的皮肤,默默地为他加油助威。
“嗯嗯”惊蛰的心被青秧的舌头舔得痒极了,她一胳膊揽住她的腰腹,在她身体里卖力操干起来。
“哈啊啊啊啊好深啊好大嗯哈惊蛰再用力一点嗯啊插穿我插穿我嗯嗯啊”青秧被插得膝盖都要酸了,她头发散乱着垂头,被干得嘴巴无意识张开,口水流得到处是,打湿了头发和床垫,“啊啊好好啊”青秧迷离的眼神落到两人的结合处上,惊蛰通红的肉柱在她被撑开的小穴里肆意进出,“噗呲噗呲”连每一次的入肉声都变得迷人,她回味起刚刚舔过的肉棒,口水再一次泛滥,她的嘴巴突然羡慕起正在吞咽那两根大家伙的小嘴儿,“啊啊啊老公的棒子好啊好好吃嗯喂给我啊啊啊喂给我都喂给我了啊啊给我我吃啊啊啊啊相公相公”青秧急切地掐住惊蛰的大腿,喊着惊蛰的新称呼再一次高潮。
“嗯秧秧啊”青秧小穴强烈收缩,惊蛰最终没能抵挡住她的夹击和被叫“老公”“相公”的快感,在他体内一泄倾情
“嗯嗯”青秧趴着从墙上滑落,任由惊蛰揽着她。
“再叫一声”,惊蛰啃着她的后颈,深呼吸她的味道,“秧秧,再叫一声”。
“嗯”青秧慵懒地在他怀里转身,抬头亲吻他的嘴角,在他耳边又唤一声,“相公”。
“你喜欢这个?”青秧又卷着他银白色的头发玩儿,神色迷离,好一副调戏人的架势,“那我还有一个称呼,要不要听听?”
惊蛰准备抱着她起身回她房间,可青秧好像忽然来了力气挣开,“听嘛~听完再抱”,她光着身子双手撑在他肩膀,撒娇示威,“听嘛~”
“嗯”,惊蛰把睡衣给她裹好,其实他心里也很好奇。
“嘻嘻”青秧凑近他的耳朵,咬着他的耳朵尖小声叫“郎君,我的,大蛇郎君~~”暧昧的语气里藏着欢快的小调,惊蛰也忍不住露出笑眼,这个人类小妖精
“哈嗯嗯啊啊惊蛰嗯郎君慢一点嗯慢一点啊”夏青秧趴在浴室墙壁上,站立的长腿开始发颤,惊蛰的家伙已经在她身后捣了老半天,这次他只进去一根,还有一根不停在她体外摩擦她的股沟,带起她身后丝丝拉拉的痒。
“嗯郎君都进来都进来啊”青秧后撇着身子掰开自己的臀瓣,想让惊蛰的那一根从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进去,“啊啊要不要嗯试一试”夏青秧被他顶得站不稳,连说话都一顿一顿的,还有闲心给惊蛰送来一个k勾引他,“嗯来啊”
“啪”一声,惊蛰在她屁股上来了个响亮的巴掌,顺便把她掰屁股的双手扭送到她身前。
“嗯比起后面那个,我更喜欢挤在同一个洞里嗯”说着,惊蛰就把体外的那根插进她那个吐着爱液的小嘴里,两根东西同时进攻着青秧,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
“啊啊惊蛰嗯相公我啊抱着我啊啊”青秧拉着惊蛰的胳膊环绕着自己,半躺在他身上任他抽插。
“嗯你又偷懒”惊蛰啃咬着她颈侧的皮肤小声抱怨,大手在她漂亮的雪兔子上报复似的挤出各种形状,“趴下来好不好嗯啊秧秧你的身体好棒啊啊嗯啊啊”惊蛰猛地收紧双臂,淋漓地射在青秧温暖的甬道中,又那么不听话地几滴黏答答的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底下来,和青秧流出来的东西混为一体。
“啊”青秧勾住惊蛰的脖子,在他的冲击下,强烈地收缩着释放,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尿道流下来,惊蛰半硬的肉棒又感受到熟悉的温热。
惊蛰伸手接住那一股热液,几乎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
“青秧,你看”他把手摊在她面前,“你又呃嗯”惊蛰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自己半硬的家伙被青秧狠狠吸住夹紧,“你啊我不说了好秧秧好紧嗯”惊蛰赶紧打开浴头冲掉手上的东西,把青秧抱着慢慢倒下,“还要不要啾”惊蛰的东西在青秧体内又胀大起来,他不住地亲吻着她,揽着她,在她的小穴里又动作起来。
“哈嗯嗯啊啊可以快一点嗯”青秧环抱着惊蛰,在他耳朵上咬一口说道,“啊尾巴呢啊我想要尾巴缠着我嗯我要尾巴嗯尾巴啊”青秧压倒惊蛰在他腰上自顾自动作起来,小腰扭得欢腾。
惊蛰没听她的话,故意不把尾巴露出来,她好像爱他的尾巴更多了,这让惊蛰心里酸酸的。
惊蛰抬起她的屁股,把自己硬挺的东西抽出来,自己难受地闷哼一声,但是她的答案更重要。
“你是要我还是要尾巴?”惊蛰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里罕见地带上些冷列。
“嗯你吃醋啦?”青秧跨坐他身上,用自己柔软的两团故意蹭他胸口,“尾巴不也是你的”她撒娇地舔上他的唇,见他部位所动,坐直了身体,用奶波把他英俊严酷的面容淹没,“嗯你还吃醋啊”青秧的空虚的下体蹭着他硬邦邦的家伙,心里的渴望要破口而出,“啊我都没怪你你让我痴迷你的身体痴迷你的尾巴嗯你让我的这副身体除了你谁都啊谁都不可以嗯我怪谁了?你你还吃醋你连你自己的醋都吃”青秧说着说着竟然生起气来,一把推开惊蛰和他的身体拉开距离,甚至从他身上下来不让他挨着自己,“哼不给尾巴就不给,我”青秧想说什么又咽回去,她才舍不得说不要呢。
惊蛰扶起心里的醋坛子,伸手去牵还在往角落里缩的青秧,唉呀,她真生气了。
浴室里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青秧脚脚踝上有凉凉的东西缠上来,她抱着膝瞥一眼赶紧撤回目光,还甩甩脚,尾巴贴了心的要缠,甩也甩不开,青秧干脆抱起尾巴对它说话:“不是不缠吗?现在怎么又来了?为免有蛇吃醋,你避避嫌吧”,说完,把可怜的尾巴轻轻地放在一边,眼角余光捕捉着惊蛰的表情和动作。
惊蛰默默接受青秧的小性儿,心里无奈又有点泛甜,继续用尾巴去谄媚勾引。
这次不为所动的是青秧,不管尾巴是挠她撩她还是在她面前打结,她都不动,就是别着头不理它,惊蛰没办法,只好撤回尾巴学着青秧刚刚的样子对它说话:“我忘了,她喜欢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就是喜欢我,我不再不吃你的醋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惊蛰眼里的冷气消失不见,现在连余光里都是温柔安抚。
“啊”惊蛰见时机成熟,一尾巴把青秧卷起送到自己身边来,连亲带啃,缠得老紧。
“哼”青秧捶他一拳还想别过头不看他,被惊蛰紧紧吻住。
“唔嗯嗯嗯啧嗯”
“嗯不气了嗯?”惊蛰捧着她的脸,舔吻她脸上每一寸。
“你自己硬得不疼吗?”青秧还噘着嘴,手上握住他挺立的家伙。
“嗯秧秧,疼让我进去好不好”
“谁让你吃醋了,我都涩了”。
“没关系,这就让你湿起来嗯”惊蛰的手探到青秧跨间寻摸着她那个敏感的小点,尾巴也凑热闹在她腿根上摩挲,他的嘴巴含着青秧的胸,一吮一吸,一点一按,青秧的身体很快就软下来,夏体的花园瞬间泥泞。
“哈嗯啊揉狠一点啊嗯啊啊可以了可以了惊蛰进来,都进来啊我都要啊”
惊蛰迅速从那张着的小口儿挤进去,“咕啾”一声,两人的身体终于负距离结合。
“啊啊啊好深再深一点啊啊惊蛰惊蛰啊啊我好舒服啊啊啊~~~”
憋得难受地又岂止惊蛰一个,惊蛰猛干,一顶一送,搞得青秧连连尖叫,意乱情迷,又一次喷水后把惊蛰也夹得浑身颤抖,激烈射精,两个人抱在一起粗重地喘息。
“嗯唔嗯啧嗯”
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才平复下来,青秧把玩着惊蛰的尾巴尖,和他说小话。
“明天应该就有亲戚们来了,你不想打招呼的话我们就去老房子那边睡好不好?”
惊蛰靠墙抱着青秧,蹭着她的肩膀听她说话,“我可以先过去,你和长辈们吃饭后我们再出去玩儿?”惊蛰亲亲她的耳朵,“你总是要打招呼的嘛”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那边”,青秧躺到他肩膀上,一想到他一个人在老房子里孤零零过年,她的鼻子就有点酸。
“我没事”,惊蛰闻到青秧身情绪低落的气味,把她转道和自己面对面,“不哭,正月里不能哭的”,惊蛰看到他哭心里也难过,是他让她为难了,“要不我和你一起打个招呼?”,惊蛰抚掉她的眼泪,试探着说道。
“你愿意吗?”青秧的目光一点点亮起来,惊蛰心道,果然是因为他。
“嗯”,惊蛰笑着点头,在她额头亲吻,“都已经见过父母了,我应该不怕见亲戚,你说呢?”
“当然不怕啦”,青秧兴奋地抱住惊蛰,屁股在他身上层来蹭去。
嗯,你在我就不怕,惊蛰在心里说。
“嗯秧秧不能蹭了在蹭就要嗯”
“啊那我们就继续唔”
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和男朋友做爱这件事本来就够刺激,更何况,男朋友还是条蛇,更刺激了,那就继续,做到筋疲力尽!
惊蛰的身体在经过和夏青秧几乎整个寒假的交缠之后陷入了低谷——疯狂反扑的冬眠周期——青秧年假开学将近半月,惊蛰几乎没有一天是真正清醒的。
第一周,青秧还只是没填一个视频电话视察,第二周,惊蛰干脆连电话都不接,其实不是他不接,是他真的接不到。
惊蛰开始陷入全面沉睡,好像再大的动静也没有办法把他吵醒。
青秧陷入恐慌,在又一次探过惊蛰的鼻息和脉搏之后,轻秧才稍微镇定下来,拨通了吴媚的电话。
吴媚是个潜藏在人类世界的铁血打工狐,她不像惊蛰一样和人类产生了痴缠的牵绊,她的牵绊早已经被斩断,她只是偶尔看到惊蛰和夏青秧这样的同类和人类时,会稍动恻隐之心解答一些疑问。
所以看到夏青秧的电话,吴媚快速地接起并热心肠地解答了她的问题。
吴媚毕竟是一只见多识广的狐,个问题摸清楚了惊蛰的状况也就告诉青秧不必太过担心。
“只是在休眠期精力消耗太大而已,不用过分操心,倒是你……”吴媚又震惊又八卦,眼睛恨不能随着电波传到青秧身边去看一看那条大蛇到底累成什么样了?
乖乖呀,吴媚在心里感叹道,冬眠期本就是该“节能减排”的时候,他可到好,瞅着储能时刻可劲儿造可劲儿释放,他不虚脱谁虚脱?主要是他虚脱没什么大事儿,人类呢?夏青秧呢?人类那小身板儿够他折腾么?
“我?”夏青秧语带疑惑,“我很好啊,精神很好,身体也很好,这个冬天都没有感冒呢!”
哦,那倒是我多虑了,吴媚扶额垂眸,还想着会有点其他的八卦听听呢。
不过,有些话她还是忍不住要嘱咐几句。
“他会再睡一段时间补充能耗,而且天气回暖,应该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最迟不过惊蛰……”吴媚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念一想又摇摇头,心理安慰自己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没说,还是用比较轻松的语气把话说完,“惊蛰之后还没醒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说罢就挂断电话,抬头往目光飘向窗外。
应该不是那种青况,吴媚又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夏青秧得到吴媚的回话,心里踏实了很多,她在惊蛰面颊上亲一口,半趴在他身上,“我都被你吓得忘记了,惊蛰才是你苏醒的时刻呢”。
惊蛰没什么大事,青秧也能稍微安心地在学校上课,不用每天火急火燎地家校两边跑。
同学看青秧这两天稍微闲一点还时不时调侃她。
“诶,青秧,你的酷帅好男友身体好了?你这两天看上去轻松多了?”
“啊……哈哈是啊”,青秧有点尴尬地打哈哈,她之前被问道时随口说了句惊蛰生病,没想到现在还得接着圆,“好多了,再养一养就好了。”
“那这还挺严重的,你男朋友看上去比一些体育生都健康得多啊”,的确是,惊蛰的肤色很容易让人误会是经常在阳光底下奔跑的人,但是青秧该怎么说呢,她总不能说是她缠着他不停地要,把他要虚了吧……本来她是没往这方面想的,只是那天和吴媚打电话,吴媚问了她和惊蛰床上的情况,她才赧然一悟,原来是她自己把她那么健康的郎君吃干抹净了,她好像是那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青秧忍不住脸红,心跳也加快好多。
明明那些志怪故事里,都是妖把人类榨干,怎么到自己这里,反倒是把妖榨干了呢?虽然惊蛰也不算是妖,但也不至于被自己给要成这个样子吧,而且,他又不弱。
青秧心里疑问重重,但她现主要就是等惊蛰到来,等她的惊蛰醒过来。
终于,“轰隆隆…”春雷起,蛰伏出。
十二岁那年的惊蛰当天,通体墨黑的大蛇在刚洗完澡的青秧面前幻化成人。
现在好似当年,青秧守在床边,听着屋外的雷鸣,静静等惊蛰醒来。
“惊蛰……”青秧语气轻柔,捧着着惊蛰的脸,在他睁眼的瞬间,给了他一个许久不见的吻。
“秧秧……”
惊蛰用了好几天才从睡意中完全醒过来,而且他在这几天里,饭量大增,好像把睡着的那些时日里的饭食都补了回来,快要惊掉了青秧的下巴。
“让你担心了,抱歉”,晚上,惊蛰紧紧地抱着青秧,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你醒了就好了,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青秧在他怀里抬头,伸出三根手指头,发誓似的,“今年你冬眠的时候我肯定不缠着你了,我……唔…”青秧的“发誓”两个字被惊蛰用舌头堵回嘴里,他还在她撅着的小屁股上小拍一掌,怎么随便发誓,这哪里就值得发誓了?他自己的事,他自己清楚。
左右不过是付出代价,能不伤到青秧,惊蛰非常知足。
青秧恢复了正常的和惊蛰一周一会的作息,天越来越暖,惊蛰的精神好了很多。
又到周五,青秧打开熟悉的大门,却没在客厅里看到习惯性等着她的惊蛰,她抬脚往楼上卧室去,隐隐地闻到空气里弥散的水腥气。
青秧吸吸鼻子,边喊着惊蛰的名字,边寻着腥气来源。
“惊蛰!”在一楼大浴池里,青秧发现了原形挣动的惊蛰,浓重的腥气从它身上散发开来,青秧不知道惊蛰为什么突然出了原形,赶紧跑过去抱住它,刚一抓住他就因为大蛇身上的粘液脱手,青秧看着手上泛着泡沫的液体,心里大慌,短暂的时间内,她想不出惊蛰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只是下意识地跑出浴室锁上所有们窗,拉下所有窗帘,再回到惊蛰身边陪着他。
“惊蛰……惊蛰……你怎么了…”情急之下,青秧的眼泪夺眶而出,惊蛰看上去非常痛苦,它挣动得很剧烈,蛇身弯曲得快要打结,青秧知道,那是它本能的应激反应,她没办法,只能拿来毛巾,轻轻地擦掉它头上的粘液,把它抱在怀里。
青秧没见过惊蛰这么痛苦的样子,她低下头,在它头顶点点轻吻,手指也在他身上轻抚,想要缓解他的痛苦。
大蛇感受到了似的,蛇头在青秧怀里蹭了蹭,信子轻柔地撩过青秧的脖子。
青秧得到回应,恐慌的心神冷静下来。
“惊蛰……我在呢,我在呢…”青秧边吻着它边说话,大蛇的回应也稍多起来。
感受到大蛇在自己身上的蹭动,青秧的心神终于完全安定下来,她这才仔细观察起惊蛰的身体来。
“嗯?惊蛰……你怎么那么长,又长个…不对……那是?!”青秧的眼睛大睁,眼前的东西让她很是震惊,她把惊蛰的头轻轻放到毛巾上,伸出手指沿着它的主心骨一路捋到快尾巴的地方,停住,观察它的尾巴几分钟后她才确定自己的猜想。
原来真的!惊蛰在褪皮!
青秧又把惊蛰揽回怀里,指腹在它额顶轻点,“你在褪皮啊…”,如释重负的轻快语气让怀里的蛇也轻松不少,大蛇又往她怀里钻,甚至要顶开她的衬衫钻到她衣服里去。
“啊……你别闹,你吓死我了,你要褪皮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我以为有人发现了要害你呢…呼…还好只是褪皮……”,青秧又看一眼惊蛰的尾巴,它快褪完了,惊蛰等一会儿就好了。
“哈……啊……哈哈……痒…你把信子收起来,别撩拨我……嗯……哈哈哈…惊蛰…你坏……”
大蛇不管不顾在青秧怀里乱拱,青秧没注意到蛇尾慢慢从蛇蜕里抽出来。
“啊……你……你这条坏蛇……嗯……你别乱…嗯……”夏青秧按住惊蛰悄咪咪蹭到她bra里的尾巴,身体忍不住扭动,“你坏的很…嗯…别拽…嗯…嗯…”青秧已经拉不住自己的打底裤边,又挣动几下之后干脆躺平任操。
“嗯…我不动了,你最好是把我脱光……”青秧大字型躺在地上想看这条蛇到底是要怎么不用手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虽然她现在已经被脱得七七八八。
“嘶……你…有点凉…嗯…有点痒……”惊蛰的尾巴尖从她胸口蜿蜒向下,留下弯曲的湿黏印记,尾巴尖在青秧内裤边缘探动,青秧的小腹接触到丝丝拉拉的凉不自觉收缩,尾巴就趁着这么会儿功夫从狭小的缝隙间钻进去,一路的湿痕在青秧内裤边缘消失不见,倒是青秧的轻喘逐渐清晰。
“啊嗯嗯别在那里嗯好痒啊”青秧想按住那在自己腿根里窜动的尾巴,好好似明日来得及发力,胸前的柔软就被惊蛰的信子袭击。
“啊你嗯”胸衣的扣子早就被拱开,这会儿,蛇头正肆无忌惮地在青秧前胸上挑逗,惊蛰下颌上残留的旧鳞片时不时地剐蹭着青秧细软的皮肤,丝丝拉拉的痒一丝丝传遍她全身。
“嗯嗯啊”身体上下都被挑逗,夏青秧的本能苏醒,身体不住地颤动。
“嘶啦”一声,青秧的上衣被大蛇刻意撕碎,青秧的胴体乍然暴露在空气里。
“嗯”青秧忍不住抱胸,虽然心里在发热,但是皮肤上海市感觉到微凉。
“惊蛰有点冷”青秧抱住大蛇头,盯着它的眼睛,在它微为闪动的竖瞳里可以撒娇。
又一声“嘶啦”,青秧的下身衣物也都成碎片散落在她身边。
青秧的身体热度猛然间上来,她坐起身来,双手后撑,双腿轻轻微抬起,脚尖触地,分开,露出跨间湿润的花园,挺胸向前,把自己呈送给大蛇。
大蛇情致大起,在青秧面前半立起即将触顶得高大身子,蛇头微垂,仿若古老部落被崇拜的图腾在俯视崇拜自己的渺小人群。
青秧抬起头,眼睛泛着水光,她仰视着惊蛰,伸出双手,等待着大蛇的垂青。
“嗯嗯啊嗯缠紧我啊缠紧我啊”大蛇听到了青秧的心声,俯下蛇头,在青秧额上轻轻一定,立起的身子盘起,蛇头绕着青秧的前胸,微微缠起她,可是它的情欲本能被青秧勾得火热,它想每一片鳞都触碰到青秧的身体。
蛇头又从青秧颈间绕回来,它的信子掠过青秧的耳垂,惹得她一激灵。
“啊还要嗯”青秧的皮肤被缠绕得发红,她一点都不觉得疼,反倒是心里的更痒。
“啊啊嗯就是那里啊嗯再多一点嗯啊”蛇头游过胸部在青秧小腹上停留,又游进青秧跨间的细林深处,她跨间的花园早已被她自己的黏液打湿,两边的毛发湿哒哒的黏住洞口,可怜的小核硬挺着,蛇头微一蹭动,青秧的喘息声就更重,它故意吐着信子在小核上撩拨,青秧的身体如同细小的电流通过,浑身酥麻,颤抖阵阵。
“啊啊啊好舒服嗯缠住它,缠住它啊好不好嗯啊”青秧的四肢被大蛇弯曲缠缚动弹不得,她只能扭动着腰臀表达自己的欲望,惊蛰的信子撩得她很舒服,她很想被咬住,被狠狠地要。
“啊啊啊再用力啊啊啊”青秧不住地颤抖着,她跨间的小核被蛇信缠着,大蛇的硬齿也抵住那个小东西按压,她舒服极了,“啊啊啊要啊要啊~~~”青秧轻易地尖叫着释放,她在大蛇的缠绕里大口呼吸,胸前的兔子一上一下,软软跳动。
大蛇从她跨间穿过,庞大的身躯挤压着她敏感的穴,青秧刚释放得欲望又轻易地起来。
“嗯嗯还要”她黏糊糊的嘟囔,抱着惊蛰的蛇神乱蹭不撒手。
大蛇任她放肆,低身盘伏配合她的高度。
“嗯唔嗯嗯啧”蛇信在青秧口中搅弄,搅乱了青秧的神志。
“啧嗯嗯啧”蛇身慢慢立起,青秧顺着它的前面一路舔下,抓着它身体的手也沾满黏液,她毫不在意,终于在大蛇的某个重要部位停下。
那里看着似乎更粉嫩一些了,是受蜕皮影响么?
青秧现在的脑子里想不了的事情,她只想抓住那两跟一跳一跳的东西,好好爱抚它们。
‘嘶嘶’大蛇的蛇信无意识地吐露着,庞大的身躯也难以自控地颤动着,关键的东西在别人口中,它不敢乱动。
“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青秧喊着那两根东西,嘴巴都被撑开,腮帮子鼓鼓的,嘴边有不知名液体流出来,像是口水,但又没那么透明,“唔唔唔嗯啧”青秧扶着大蛇一侧,半稍停片刻用语言挑逗,“舒服吗唔嗯”
大蛇显然是受用得很,它的尾巴托着青秧的身子,尾巴尖在青秧背上惬意地摇晃,青秧停顿过久,尾巴还在她的背上发力,把她按得含住更深。
“唔唔唔”青秧猛地被尾巴按住,那两根东西直接怼到她的喉咙,她狠狠捶大蛇一拳,吐出两根东西斜睨它一眼,又慢慢舔弄着含进去,像舔棒棒糖一样。
“嗯嗯嗯”青秧被那个深喉怼得清醒不少,脑子里开始盘算些“以牙还牙”的法子。
大蛇悠哉悠哉地享受着青秧的口舌服务,尾巴尖也不忘再请秧身上胡乱磨蹭在他跨间的重要部位过门而不入。
青秧下体空虚地不行,骑在大蛇身上前后摆动着自己的小屁股。
“嗯嗯唔唔嗯”青秧快快慢慢地吞吐着,眼角瞄着大蛇闭着的眼睛,想象着惊蛰舒展的样子,露出自己的小牙齿,在坚挺的肉棒上慢慢剐蹭,大蛇难耐地扭动身体,尾巴尖猛然缠上青秧的腰,青秧在心里暗笑,捧着它的两根东西猛地一吮吸,就这么把大蛇吸了出来。
“嘶嘶嘶”大蛇被吸到高潮,猛地从青秧嘴里拔出,颤抖着身子射在青秧那坏笑还没收起的脸上。
“呃嗯嗯”,青秧用手指黏住一点,放到嘴里吮吸,嗯,是他的惊蛰的味道。
“”,青秧心里没有任何不悦,但还是故意摆出不高兴的样子,“哼,你给我擦干净”她撅着嘴,让不管是人形的还是蛇形的惊蛰都没有办法。
大蛇降低高度和青秧的脸持平相对,蛇信子在她脸上撩动,大蛇的精液被卷走。
“唔嗯”惊蛰变成人形抱住青秧,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青秧猛地吻住,她的小舌头灵巧地在自己嘴巴里乱卷。
“嗯谁让你吞掉属于我的东西了?”青秧脸颊潮红,哄着眼角“指控”他。
“你”,惊蛰无奈,“说擦掉的是你,擦掉了不满的也是你,你要让我怎么办”。
“就”青秧抓住惊蛰刚刚射过的东西,几番套弄,又让它们站立起来,“这么办”,青秧往惊蛰怀里蹭动,刚好蹭到惊蛰的肉棒上,“我想要嗯插进来嗯”
“好”惊蛰气粗,按着青秧的屁股把自己顶了进去。
“啊”下体终于被填满的青秧舒爽地长叹,惊蛰也满足地闷哼一声,他最喜欢进入青秧的身体,他喜欢被她满满的包裹着。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好深好重啊啊啊啊惊蛰嗯还要嗯”那种高高坠落被惊蛰顶到尽头的感觉,仿佛灵魂都被顶得出窍,“啊啊啊啊嗯啊惊蛰惊蛰啊啊”
“呃嗯”惊蛰被青秧狠狠吸住,被她的软肉包裹的触感爽得他说不出话来,他掐住她的腰,狠命地挺动自己的腰身和她的小屁股撞得“啪啪啪”的响。
“嗯啊啊”身下的惊蛰放慢了动作,他趴在青秧的胸口吮吸她的乳头,在她饱满挺立的乳房上嘬出一个个红印。
“啵嗯
啵”惊蛰找到了好玩的,嘴上嘬得起劲,腰上的动作又加快,他扶着青秧的腰把她放平,胳膊夹住她的腿,肉蹦抽出在她红嫩的穴上摩擦两下又猛冲进去,他的热液从肉棒顶端溢出,青秧的黏液在她穴口被捣出泡沫。
“啊啊啊嗯”青秧忍不住自己抱着腿湾儿把屁股掰得更开,惊蛰果然更加起劲,按着她的腰“啪啪啪啪”疯狂抽动,他额前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摆,青秧的身子也被插得一耸一耸。
“啊啊啊啊啊嗯惊蛰嗯我啊嗯我要”青秧被插得松开手攀住惊蛰的肩膀。
惊蛰含住她的耳朵,喘息声在青秧耳边炸开,“好嗯秧秧嗯我们啊”惊蛰还没说完“我们一起”,便捏着青秧的屁股抽动着青筋射了出来,“啊嗯秧秧唔”
“啊嗯”青秧被惊蛰的精液冲击,咬着惊蛰的肩膀狠狠释放。
“啊”惊蛰趴在青秧身上缱绻地蹭着她的头发,她的下体还在收缩,惊蛰又动了两下,拉长她的快感。
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平复下来,整个浴室变得安静。
“唔”惊蛰吻住青秧,抱着她起身,走到淋浴头下冲洗身体。
惊蛰看一眼旁边自己的蛇蜕,闻了闻青秧的锁骨。
“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惊蛰亲亲她的耳垂,语气温柔欢快。
“你是不是故意的?”青秧懒散着锤他胸口,趁他不注意又啃一口他的乳头,“你就喜欢这样”。
“嗯”,惊蛰拿来浴球给她搓泡泡,也懒洋洋地回一声。
惊蛰自蜕皮后整条蛇愈发爱黏着青秧,甚至还会一用他撩人的尾巴缠住她的手脚不让她走。
“你啊”赶上午第二节课的请秧被惊蛰勾得又躺下,“你最近怎么啦?像小婴儿一样”,青秧把惊蛰的头发向脑后抓,露出他光洁的额头,献上她安慰的吻。
“不想让你走”,惊蛰长臂一展箍住青秧的腰,毫不在意地用英俊的脸在她腰上乱蹭。
青秧抚摸着他的臂膀,心里好笑,不是说蛇蜕皮是在生长吗,怎么她家的还退行了呢?但是好可爱啊,谁能顶住一张轮廓分明的帅脸散发着冷傲凛冽的气质黏黏糊糊地撒娇啊啊啊?她可顶不住。
“我上完课就回来,嗯?”青秧捞起他的胳膊在他手背上又亲一口,转过身揉他的脸,把他好看的脸挤成各种怪样子。
惊蛰终于睁大了眼睛,看上去也清醒了许多,他看着青秧低领睡衣上露出来的青紫,身下难免躁动,但他不想耽误青秧的事情,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你去吧记得吃早饭”,惊蛰撑起半身在青秧脸上啄吻一口又躺下,“我再睡会儿”。
惊蛰最近总是这样,醒来后不久又要睡下,跟他上次迟来的冬眠差不多,但是这次他明显感到自己的奇怪——他和青秧做爱的时候有些不受控制了,有几次在床上他都忍不住地把青秧卷起来干到她红着眼睛抱着自己求着不要,而且在她身上留下了很重的印记,有些印子甚至在很明显的位置,他以前不管有多情动但理智还是有一丝丝的,现在
还有一点,他甚至明显感到自己精力的消散,不是雄性释放精力后的不足,而是在任意一个普通的时刻他会撑不住倒下去,已经发生过几次了,还好青秧都不在家。
“我去上课啦”,青秧扒着门框跟惊蛰说拜拜,惊蛰注视着她轻轻挥手,温柔目送她离开。
直到听到大门也被锁上,惊蛰的眉头才轻微皱起,那种熟悉的疲累下坠感又来了。
傍晚,惊蛰总算从床上坐起来,他看一眼窗外的天色,估计青秧这会儿还在图书馆,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手机上有几条青秧的消息,他边等电话接通边回复消息。
“惊蛰?”对面的女声有些许疑问,惊蛰停下按键,“嗯”了一声。
电话这边的吴媚确认是谁之后,直抒胸臆,“出事了?”
惊蛰微微顿了顿才张口,“是”,没等吴媚再问,惊蛰自己先开口,“不是青秧,是我,我有些事搞不明白”。
吴媚静静等惊蛰说完,她翻想了想曾经在记事本上看到的情况,组织好了语言才开口,“简单说,这就是‘天谴’,我想你明白这个词的意义,跟很多志怪故事一样,‘人妖殊途’,虽然我们不是妖,但是这个反噬的确正在发生,不过还好,对夏青秧来说没有什么大影响,情况严重的是你”吴媚没有再说下去,她在等惊蛰的发问。
显然,吴媚想到的,惊蛰也想到了,他跳过了第一个提问环节,直接问到“怎么进行烙印?”
这个问题倒是把吴媚难住了,不是她不知道,而是这个问题…有一些些儿的…私密。
到底是正事,吴媚精炼了语言道:“咬她一口”。
足够精简,他一定能懂。
“……”
呃……情理之中,意料之中,只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让惊蛰有一点点儿的…不好意思。
早前情动时在青秧身上留下牙印惊蛰就注意到了,当初他只是轻微碰了一下,也没见血,印记却很深,像是烙在皮下,用了很久才消下去。
惊蛰知道烙印的含义,印记一烙,他和青秧就绑在一起了,生死都绑在一起。
吴媚见惊蛰半天不说话,回想起她那古老牛皮本上写的内容,心下一动。
“你是不是……”吴媚稍显委婉。
烙印人类,就像是两者之间建立了完全偏向人类的律法,对烙印者来说就是单方面的纯消耗,代价只有这一面来承受,惊蛰有所迟疑是正常的。
“不是”,惊蛰坚定道,他大概能猜到吴媚在想什么,这很正常,对烙印者来说完全没有益处的事情,换做他是旁人,也要怀疑一下的。
可是惊蛰不是旁人,他只知道,他有过夏青秧这么一个人之后,往后余生,他不想再孤单下去,也不想再和别人产生任何牵绊。
烙印的反噬的确霸道,可是他想独占夏青秧这就不霸道了吗?他愿意交换。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惊蛰问道。
吴媚摸不清他想什么,看一眼手边需要查阅的工作资料道:“你先等一下,我忙完发消息给你”。
惊蛰轻声道谢,挂断电话。
天黑了,青秧快回来了,惊蛰套上外套去大门口接她,晚风还是有些凉,他看着青秧走向自己,心道,只要不伤及眼前这个人,任何事情于他而言都不算是代价。
“我回来啦~”青秧张大嘴巴灌一口风,扑到惊蛰怀里咳嗽。
“下次别把嘴巴张这么大”,惊蛰抚着青秧的后背给她顺气,耸着肩膀笑。
“咳咳……你还说…”
惊蛰弯腰把青秧横抱进屋,关上门就忍不住吻上她。
“我好想你”,说着,又在她唇上啄一口。
“我猜到了……”青秧一副了然的神情,拉下他的脖子,手指钻到他的敞口毛衣里去,伸出小舌舔他的嘴唇,“我也想你”。
“嗯……嗯……啊…”粗重旖旎的喘息从门后蔓延到房间里,像两人扒下的衣服一样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