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什么都不敢(1 / 2)
赵家家主不知在外面忙什么,竟把新婚妻子晾在家中苦等到半夜。
“天啊……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欲求不满的乔婉扑在床上小声抱怨,“竟然让花季少女独守空房!”
听听,都馋成什么样了。
其实倒也不怪乔婉思春,实在是赵秉锋今天下午太折磨人了——不过是用手指而已,就把人钓的心痒难耐、欲壑难平,要不是想磨磨他的狗性子,乔婉早就躺平任君揉圆搓扁了。
可惜,可口继子有副狗脾气,不过没关系,训狗,她还是很拿手的。只是可怜自己,今天没吃到小的,连老的也吃不到。
乔婉一边抱着平板消消乐,一边在心中哀叹:一门儿都是优质男人,一个也没吃到,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呢?
第二天一早,众人坐在一起吃早饭,赵家的儿女们各个眼尖,都瞧见了漂亮继母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母亲昨夜没睡好吧?”赵秉哲搁下了筷子,抬眸看向乔婉,口吻淡然自若。
毕竟是向来稳如远山的人,装模作样的,看起来倒真是没有私藏一点儿别的情绪,实际上呢,那心思实在上不得什么台面。
此话一出,连同坐不住的赵秉锋也看过去:她到底是怎么个睡不好?
“没什么,”欲求不满等到后半夜,难道这也是可以跟子女们说的吗?
“就是睡得不踏实,有些失眠罢了。”她编完,心虚避开几人目光,用瓷勺舀了口甜汤送进嘴里。兴许是喝的太急了些,烫的她眼圈一红,唇微张着,舌尖都忍不住吐出一点。
话头是赵秉哲挑起来的,此刻他却住了口,不再看她了。也许是因为赵祈年不在,赵秉锋的眼神儿直直勾勾看着继母,丝毫不懂遮掩。
赵秉钰长眉一挑,见此情状只觉有趣得很……怎么,短短数日,每个人竟都背着自己同新继母有了些说不得的秘密了吗?
连赵筱笙面色表情也不自然起来。
几人这么别有意味的一盯,乔婉再好的胃口也没心情用饭了,却还得在几人时不时的注视下,将吃食勉强填进腹中。
大家都没话说时,气氛便格外难熬起来。凑合应付几口,乔婉搁下了餐具,微笑着开口,要单独把赵秉哲请到楼上,赵秉哲自是无所不从,跟着上楼去了。
女人无视身后那道灼热不甘的视线,照旧步步摇曳生花,恨的赵秉锋牙都要咬碎了:她到底和大哥有什么话好说?一个继母,走在继子面前做那副春情满怀的样子,到底是什么居心?
正当他起身想要追上去看个明白时,赵筱笙面色奇怪叫住了他,“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