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替代品》-04(2 / 2)
她不是自卑身材无法见人,而是不敢对男人0露身躯,觉得羞于见人。
她从来没这样过,就算家里只有母亲在,她也不曾0露身躯到处跑。
她没住过学校宿舍,别人可能觉得0露身躯是件稀松平常事,可对她来说,是需要克服心理障碍的难关。
但她晓得,这事无可避免。
他是她老公,合法正规的伴侣,以前习以为常的事,突然变得忸忸怩怩,岂不招人疑窦。
她洗好澡,换上保守式的睡裙出浴室,在他揶揄的目光中,尴尬爬shang。
等他洗好澡出来,下半身只围了件浴巾。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解开浴巾,里头一丝不挂,就准备要shang睡觉了。
她一窒,立即转开目光,心跳加速。
她脑海里还停留在他an0的画面,高大修长的身躯,健硕带着肌理线的肌肤,削瘦有劲的腰线,咦,为什么到下面就没了?
因为他的胯下之物太显眼了,她的目光停在那,就没继续往下浏览了。
她虽然不好se,好奇心也没这么重,也晓得亚洲男人一般的尺寸大小。
她觉得对方那玩意,大得有点超乎寻常。
她心跳如擂鼓,怀疑是灯光不够亮堂,导致她视线不清楚,看模糊了。
但是她没勇气再细瞧一次,尤其在他盯着自己看的情况下。
等会儿,他为什么全脱光了?他不穿睡衣吗?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脱光,却迟迟没敢开口,万一他来一句,他一直都这样0睡,怎么她不记得了,她怎么回?
她把被子拉到头上,试图眼不见为净。
只要她看不见,他与那庞然大物就不存在。
但他很有存在感,不容她忽视。
他shang后,问她:“躲这么远做什么?以前不搂着我就睡不好,现在才离开我一个多月,就不要我了?”
这话杀伤力太大,她下意识反驳:“没有,不是!”
他张手让她过来。
当然是她过来,因为她把自己挤在床边角角,与他中间还能躺个人的空位。
她不敢瞄他的下半身,慢吞吞挪过去,被他搂着。
他哪可能单纯搂着,他俯首hanzhu她的唇,舌头伸进入她的嘴里,与她深吻交缠。
这个她颇为习惯,毕竟这些日子他天天吻她,吻得她产生反sx动作了。
但他不仅吻她,他的手掌隔着睡衣,正在抚0她的身躯。
她身躯僵y紧绷当中,还带着微颤。
她不适应他的抚0,甚至有抵触反抗的动作,可是又隐忍了回去。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我老公,他能0的,他是合法的,我不能抗拒,要忍着!
他0得很温柔仔细,特别细致的0法,像是整骨师在做术前检查,每根骨头都要0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她不怕痒,也没觉得被冒犯得恶心不适,就是被他0到有些毛骨悚然。
她怕他突然来了句:咦,你这肋骨有点变形,需要扳正。
她骨架特别纤细娇小,肩窄又薄,就是所谓的少nv肩,看着年纪就显小年轻。
她身形瘦弱,0起来却不是骨瘦如柴的手感,而是带着柔neng弹x的触感。
仿佛像是特殊材质填充娃娃,柔软无骨一样。
让他产生想把她掰折看看的冲动,看她会不会被他轻易折断。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他折她做什么,这么可ai娇软的玩意,当然要好好养着玩。
她身躯十分纤细瘦弱,可是该有r0u的地方,也没g扁。
例如她鼓圆饱满的x围,还有她的t0ngbu。
他r0ur0u,把她捏得胆战心惊,一声也不敢吭,就怕他下一句是:这里怎么瘦了或胖了之类的。
但让她不敢吭声的,还有他越来越肿大坚挺的胯下之物。
她有些骇惧,她想起他未shang前的分量尺寸,当时她以为那已经是b0起状态了。
可事实告诉她,是她天真了。
那玩意特别有压迫感,就抵在她腿间处,把她吓得不敢动弹。
虽然她没经验,也没见过其他实物可对b参照,可她觉得他的胯下之物,粗长得有点不合常理。
一想起他对自己的痴迷宠ai、缠绵ai意,她心里发怵、瑟瑟发抖,想连夜逃回家找妈妈。
他没有过分玩弄她的身躯,只是r0ucu0她一顿之后,就帮她按摩头皮,哄她入睡。
虽然他觉得她的睡眠质量好,完全没必要哄,她睡得又快又沉,只是把她搓舒服了,她睡得更迅速罢了。
她睡着后,脸上带着娇憨纯真之意。
她娇柔美丽,纯真自然,有gu涉世未深的单纯气质,像是被保护得风雨不侵,从未受到风雨摧残的模样。
是怎么样的环境下,才能娇养出她这x子?
他想起她父母亲身份,还有他们深藏她的行径,露出古怪的笑容。
隔天他去公司上班,她待在家里休养。
家政人员敲门,告诉她有工作人员送来一大箱子的书本,问她要放到哪。
她知道这些书从哪来的,她走出卧房,盯着拖车上的箱子,面带惊恐之意。
她原本的书并没有这么多,是她母亲额外添加许多相关书籍给她。
她母亲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就算是嫁为人妻,该读的书,该充实的学问,一日也不能放弃。
她恹恹地将书本放在客厅柜子上,窝在沙发上看书。
别的贵妇人妻整天不是买买买,就是做美容喝咖啡。
她不是,她在研读国税法案,背企业税收政策。
因为她有个日复一日鞭策她苦读的母亲,扒拉她这个学渣nv儿上进。
他中午从公司回来陪她用餐吃饭,见她放在客厅桌上的专业科系课本。“怎么不去书房读书?”
她有些心虚,怯声道:“我喜欢在客厅读书。”
她不好明说,她一坐在书房里就想打瞌睡,读不下去。
“我还不知道你?是喜欢在沙发上看书,嫌椅子坐着不舒服是吧?”他替她找挽回颜面的理由。
她松了口气,顺着他给的台阶点头,就怕他追究自己为什么不进书房。
其实是她喜欢一心两用,边看电视,边读书,时不时还要刷手机看时事新闻,妥妥的学渣分心标配。
他的公司离湖畔小区不近,来回要一小时,可是他却乐意天天中午往返陪她吃午餐。
不,应该是说,特地跑回来喂她吃饭。
他若没盯着,她只会挑自己ai吃的,最后剩下一大半。
她觉得过意不去,他有正经事,却为了自己挑食而来回往返,这样太辛苦费事了。
她提出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他盯着的想法。
他垂眸一口一口给她喂j汤。“那可不行,没我盯着,你肯定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可是这样你太累了,我会心疼。”这话她说得真情实感。
她的确是觉得他这样太辛苦了,而不是为了逃避他喂食的借口。
他听见她的暖心言语,神情语气不变,道:“心疼我的话,再多吃几口,青椒香菜葱蒜都咽下去。”
她:……这回复差评!
她遇到实在不ai的,就会埋首在他肩上,撒娇卖萌,不吃就是不吃。
青椒香菜葱蒜,都让她如临大敌,特别反感讨厌的菜。
但他太j贼了,他会把这些菜夹进r0u片里包裹着,喂给她吃,主打的就是雨露均沾、一视同仁。
“如果心疼我,不想让我来回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陪我去公司上班。”
他用诱哄孩子的口吻来哄她。“你娇气又挑食,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你来我公司陪我上班,我给你弄休息室,里头有冰箱、沙发、电视、游戏机,还有床,你想要什么,应有尽有,你想喝什么、吃什么,我让助理跑腿给你买,行不行?”
她被他哄得心动了,可心里还是有顾虑。
“我办公室除了助理和秘书,谢绝外人进入。客户来了,只会在会客室招待,和经理开会在会议室里。你在休息室里没人打扰,和在家里没多大区别。”他知道她怕什么,她如今特别避讳与熟人见面,怕被识破不yu人知的秘密。
其实她用不着担心,因为他会替她设想避开这一切,给她安全无忧的生活环境,一如从前。
她想了下,最后点头同意了。
秦乡从公司门口出来,坐进后座,司机立即开车离开。
他打给妻子曲意庭,对方一接通电话,他口气不悦道:“找到人了没有?”
曲意庭不知道回了句什么,他不耐烦道:“我不管你们母nv在ga0什么鬼,让她赶紧回来!”
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他充耳不闻,只道:“你别把覃黎川当傻子耍,他现在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按兵不动,等到他所有反应时,我看你们到时会不会后悔!”
她似乎一直在辩解,可他听不进去。“是失踪还是私奔,你真以为我不清楚吗?你们母nv一脉相连,在男nv关系上胡ga0瞎ga0,有其母必有其nv,我以前只是懒得管你们,不代表会坐视不理。你让她赶紧回来收拾残局,别b我对她下追杀令,赶尽杀绝了。你应该清楚,若不是书馨识大t,顾全大局,我真的会为了给覃黎川交代,杀了这蠢货!”
他的神情态度,彰显着他说的绝非危言耸听。
说完,他把通话切断,不再听她的怒吼咆哮。
司机把车开进湖畔小区里。
他用面部识别打开公寓大门。
他一入门,就见两只大狗正在客厅抢夺一只布娃娃。
它们见到他进门,尾巴摇了摇,然后又继续发力,与对方争咬娃娃。
他盯着两只狗扯咬的布娃娃,觉得有些眼熟。
张书馨从厨房出来,见他皱眉盯着狗看,问他:“看什么?”
“这娃娃,是不是予儿房里的?怎么被它们咬出来了?”说完,他就想把娃娃抢回来。
“没事,这本来就是她买给它们玩的。”张书馨阻止他的行径,把他推进厨手洗手。
两人用餐时,他望向一旁空着的座位,眉头深锁,极为不悦。
“这只是权宜之计,只要你们赶紧把人找回来,予儿就能换回来了。”张书馨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叹了口气。“只是一想到予儿要和隆儿一样,送到加拿大待几年才能回来,我心里就空落落地难受。”
她难受,秦乡也不好过。
他搂住她,向她连声道歉,并向她承诺,一定想办法把予儿留在身边,不送到国外避风头。
她握住他的手,道:“是该怪你没教好nv儿,导致这桩祸事。可是你没教好,也不是你的问题。”
她的这话,秦乡太认同了,正要开口随她一起怒喷妻子,就听见她道:“是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外头另外有个家,儿nv双全,造成曲意庭的怨怼不甘,不好好教导nv儿,又怎么会闹出这桩丑事呢?”
秦乡闭嘴了,也是,张书馨知x理智,知书达理,在她嘴里是不会听见责怪曲意庭的话。
要怪,她只会怪自己和他。
但他不以为然,因为论起先来后到,张书馨并不是小三,曲意庭才是后来的那个。
在圈子里的人眼里,张书馨才是正牌太太,曲意庭只是个挂名作用,哪怕是曲意庭的娘家人,也默认这种身份区分。
只是曲意庭不甘心,非要和张书馨争风吃醋。
他与张书馨相识相ai,只是因为她的身份顾忌,无法嫁给他罢了。
曲意庭是他后来因利益合作娶的妻子,他们连同床异梦都没有,一直都是分居状态。
他与张书馨无名无分,却能持续三十年的相知相守,凭靠的不仅是ai,或是儿nv的亲情存在,还有其他重要因素。
“把予儿送到覃黎川身边稳住局势,是我的主意。但你得赶紧把人找回来,物归原主才行。予儿被你宠得太过单纯,善良又好哄,覃黎川就算保证不动她,我也不安心。”她露出哀愁的神情,道:“她还是处nv呢!让她和覃黎川孤男寡nv共处一室,万一有个啥,等你nv儿回来,我的予儿怎么办?”
听到这话,秦乡脸上浮起煞气。“他要是敢动我的宝贝,我活剐了他!”
以前覃黎川式微,要仰赖曲家与秦家扶持,才让他得到执掌大权的机会。
可现在他崭露头角,成为让曲、秦两家无法忽视的存在,已经越过附属曲家,隐隐有与秦家平起平坐的地位了。
不过在身份辈分上,覃黎川永远是晚辈,所以秦乡仍然没把他这崛起新秀放在眼里。
“剐啥啊!万一予儿愿意呢,毕竟覃黎川这条件,放在圈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她佯装不经心地问出这话,然后偷偷打量他的神情。
他摇头,坚决态度拒绝。“不行,我的宝贝一辈子都只能留在我身边,哪能给别的男人占走,不行!”
他这意思是,覃黎川的条件再好,他也没看在眼里,谁也配不上他nv儿。
她的眼眸布满y霾,随后又笑道:“隆儿可以一辈子留在身边,予儿你怎么留啊?找男人入赘吗?”
“我说能留就能留,什么找男人入赘,他们配吗?她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这家里。”他想法思维有些病态,却不是对nv儿产生畸恋的变态。
他只是不愿意让心肝宝贝被别的男人占有,想把nv儿永远留在身边的病态父亲。
像他这样心态的父亲,bb皆是,只是他有权有势,nv儿乖巧听话,懵懂没开窍,孩子的母亲势不如人,处处受挟,他才会显得理直气壮。
张书馨所生的儿子,是秦乡的独子,秦家的唯一男丁,不到十岁就被他送到国外留学生存,学习自主,如今在加拿大一边读博,一边管理产业。
可她生的nv儿,如今都二十出头了,却被秦乡宠得不知人间疾苦,天真娇憨,活像温室里的花朵,一点风雨都没经历过。
秦乡是真的要把这个nv儿深藏娇养在身边一辈子。
这与囚禁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