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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果然很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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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金发落下,如丝绸在日光下的丝丝缕缕般耀眼,衣衫解开,肌肤白皙无暇,身材精悍美丽,猎豹的强壮,狮子的高贵。

恺撒摸了摸路明非的脸颊:“忘记一切吧,只想着我就好。”

这句话的适用范围,也许不止今天。

路明非完全被吓傻了,但他的下面因为男人刚刚的刺激还硬得很。

其实某死宅的性器也算是可观,而且颜色和下面一样,浅浅的可爱,只是之前压根没机会给别人观赏而已。

恺撒看着那东西也觉得,他当承受的那方不算亏。

再说了,玩路明非可以,玩到哭也可以,但留下后遗症或者什么心理阴影就算了。

男孩的花穴明显发育得不如鸡巴好,花穴太小了,恺撒是知道自己的尺寸的,就算进去了估计路明非也已经痛得半死了,不如让他爽一爽。

话说他之前没想过当下面的,现在看到路明非这傻傻的小样,居然觉得也还行。

挺好玩。

恺撒也没做好准备,他牵起路明非的手,带领他往自己的下面走。

“恺撒、我、不行……”

男人就差挑起他的下巴亲一口:“乖,男人不能说不行。”

好吧,虽然现在有点诡异,但总比刚刚那副他要被强奸的样子强吧!

路明非顺着恺撒给他指引的路线,指尖动起来的时候努力回想之前那些岛国动作片,虽然路明非性取向一向很正常,但混迹网路久了什么没见过,这是属于网路宅男阅片量的光辉一刻。

这位君主的后穴紧紧吸着路明非的指尖,让男孩的脸更红了,很潮湿,很热,而且还紧紧吸着他。

恺撒对于这种事一向不加掩饰,他喘息着,偶尔低下来舔舐路明非的纤细锁骨,或者男孩的白皙脖颈。

好像摸到了一个微微的突起,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而路明非人生第一次在现实里有这种大获全胜的快乐。

他继续触摸那里,直到恺撒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变成三指的时候,男人有些痛苦地呻吟,可看表情又明明是愉悦的。

路明非小心翼翼问他:“可以吗……”

而恺撒只是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还不快点……”

好吧,看来男孩的担忧也是属于处男小心翼翼的一部分。

恺撒的后面已经完全湿滑,说实话路明非的手指到现在还是湿的,他特别想闻一下那是什么味道,又怕恺撒笑话他处男。

男孩的浅色性器顶在穴口,两个人都有点不安地躁动着。

金发男人微微咬牙,金色发丝贴在男孩的赤裸肩膀之上。

他的冰蓝色眼眸也有点湿润了。

终于慢慢进去了,恺撒忍不住地咬住男孩的肩膀,但已经克制了,其实更像是吸吮。

这个环节路明非熟悉,他需要有一点受虐,那没有关系,于是忍耐着,慢慢地进入,当他的性器没入了大半时,男孩终于开始抽动起来。

恺撒抱住他的肩膀,吻也从肩膀转移到了他能吻到的所有地方。

路明非的乳尖,因为该死宅的常年不运动,那里稍微有一点脂肪,但也因为路明非的单薄纤细,其实更多的是薄薄一层肌肉。

男人的唇齿咬上来,而路明非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着那些岛国片里,好像也没有哪个女主角会咬男主角来着。

算了,现实总是和虚拟里有一点出入的。

当终于活动开了一点以后,路明非想起一开始给男人摸的那个地方,他开始寻找,简直是无师自通地用性器撑满了恺撒。

鸡巴在后穴里磨蹭着,任何一点微小的弧度都会带来感觉,何况路明非找到了恺撒的敏感点。

男孩喘了一口气,而恺撒将自己的呻吟压进了他对路明非乳尖的蹂躏里,这是一个君主的骄傲,无可厚非,路明非也不是那种虐待狂,非要别人叫出来的那种。

终于抵在了那小小的突起之上,男人和路明非同时喘息着。

恺撒是因为路明非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路明非则是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乳头好像来感觉了。

刚刚男人用了一点牙齿轻轻咬,路明非的脊背过电一样发麻。

而恺撒笑着捏一下男孩另一边没有被自己宠幸的乳头,虽然没碰,但也已经硬了起来。

“把你的奶子玩爽了。”

路明非想真是够了,怎么有的男人当兄弟的时候还算是文质彬彬的,在床上野成什么样了。

恺撒却不打算放过他,男人的手向下,手指触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也更硬了。”

男孩满头黑线地拉住恺撒的手腕,难得强硬地顶入进去,让恺撒那种帝王式的高高在上之感削减下来。

恺撒在他的身上喘息。

英俊的男人,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有些双目无神,那双冰蓝色眼眸,这个时候居然绽出更加美丽的脆弱。

路明非说:“有那么爽吗?”

只是单纯地疑问句,虽然他也被恺撒吸得很爽,但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样失态的神情,以前他们做任务的时候有过很落魄的样子,但恺撒就是天生的贵公子,再刺痛他也保持着贵族风范。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说:“留下来当我的王后如何。”

路明非想,果然很爽。

路明非没想到自己有拔吊无情的那天,毕竟那些galga或者那些动漫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有了一个爱人,他一定会好好对待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可现实是他落荒而逃了。

楚子航是落子无悔,恺撒是不需要悔,那路明非就是一边后悔一边下棋,永远在后悔上一步,可这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对于一个寄养在亲戚家的衰小孩来说,敢于在人生这个棋盘上落子,就已经足够有勇气了。

就算一直在后悔,好歹也走在这里了,好歹也活下来了。

那就只能继续走,继续后悔。

芬格尔抱紧怀里的人,路明非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芬格尔想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毕竟失身了,还是跟个男人。

路明非说:带我多玩一下吧。

于是芬格尔转向,向上穿梭,直入云层,一直翱翔,让路明非以为自己要被带到天边去。

一崖极其高昂的山头,云雾环绕,他们坐在上面,就好像第一次见一样,烤着红薯坐在一起。

芬格尔生起火来,然后路明非从储物袋里拿了两个果子出来,再取了只鸭子,已经腌制好了,只需要慢慢地把它烤熟就好。

某人的灰色眼眸一亮,路明非撑着脸说:“你爱吃啊?下次给你多带点。”

芬格尔说逃避也许不是办法。

“不过一直逃避就是办法了。”

又是一个烂烂的笑话,而路明非没有笑,他有点出神,男孩说:“我还没有考虑好,如果想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告诉恺撒。”

毕竟人家牺牲了挺多不是吗。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头,一直到后颈,这是一种类似于安抚小动物的动作,像给毛茸茸小仓鼠顺毛似的。

“你总是想得太多了,首先是你自己的快乐,然后再是未来的生活,如果你现在不快乐,那就不知道能撑多久,撑下去也是痛苦。”

路明非看向他:“芬格尔,谢谢你一直陪我。”

男人无所谓地摇头,灰色发丝晃悠:“我还没谢谢你呢。”

我们是相互陪伴。

芬格尔的灰色眼眸看着他,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陪着你就好了。

你很寂寞,路明非。

那是一种怎样的寂寞,好像无论如何,和谁贴近,下一秒,会马上从那种交汇的幸福里抽离,被上帝的一只手拔出来,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空荡荡挂在四下无人的天空里。

那种天色是白到透明的,太阳也许有,但是舒服适宜的,但更让你恐惧,你不会想到普罗米修斯如何被惩罚,因为这种只剩下寂寞的惩罚也许不算是惩罚。

越是舒适,好像就越是常久,最后你会习惯孤独,还是在尚未被抽离的肉身凡间里自刎。

芬格尔想大多数人都是自刎,不然不会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孤零零的天下,满是热闹喧哗,可哪怕真正走进去,也只剩下一个人的一双眼睛。

现在好了,有一个同样寂寞的衰小孩,不需要更多的,不需要更贴近,不需要更多话语,只需要这样陪伴着对方。

然后一起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

也许他们会分离,但只要想到这一刻有一点快乐可言,那就足够了。

幸福就是这样来的,芬格尔一向知足。

他们一起在山崖上看了日落,无边无际的晚霞把他们包围了,然后是无数繁星。

路明非感慨古代的天就是好,没有污染,多美,多靓丽的一方天空。

星星好像能落在他们的肩膀上。

男孩伸手,没有抓的样子,只是普普通通地想碰一下那颗星星。

芬格尔端了一碗白白的雪花给他:“牛乳做的,你要的话再淋点苹果汁。”

男孩已经大快朵颐起来,脸快埋进碗里了:“芬格尔你这个技能就是好,随时随地吃冰淇淋太爽了!”

而芬格尔自己也端了一碗,他仰头看着那些星星,慢慢吃一点冰淇淋,露出一个微笑。

这的确是很幸福的一天。

他们在山崖上过了夜,芬格尔时时刻刻把路明非护在怀里,还有灵力护他的身,这样才没让路明非那个废材感冒,毕竟一般人在这里,别说过夜了,没有一个时辰就活活冻死了。

吃相还是那么难看的男孩倒在他怀里,难为路明非有那种经历以后还对他的败犬师兄有如此的信任,想必这是一种直男间的信任。

而芬格尔用手指擦了擦男孩的嘴角,因为冰淇淋的温度,那里摸上去温温的。男人笑了一下,是在笑话自己,把路明非包地紧实了,再抱住男孩,他们入睡了。

经过某小恶魔的指路,他们来到了……魔界。

面对重重魔兵的包围,路明非凌乱了。

男孩刚想开口问路鸣泽这是什么意思,你哥我的灵魂你是不想要了还是怎么的。

那道巨大的门被推开,一个纤细的少年走了出来。

啊,淡淡的黄金瞳。

众人连忙向他跪下:“参见魔君。”

而那脸色苍白的少年,分明是路鸣泽的模样。

于是现代装的路鸣泽想,难怪他的能力使不出来。

原来这里有一个我了。

路明非被奉为了座上宾,这位魔君分明是对他们很感兴趣的。

四周的仆人退下,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们,魔君路鸣泽问: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在常人眼里,那是对着空气问,而在路明非眼里。

那是对着路鸣泽说的。

坐在桌子上的少年扬眉,他说:“你看得见我?”

魔君路鸣泽点头:当然啊。

路鸣泽蹙眉,这个世界的确有那么点奇怪,不过还算得上是有迹可循。

“西装。”

魔君路鸣泽:蜥蜴装?那穿着能防寒保暖吗?

路明非莫名觉得这个魔君弟弟有点萌,手痒地上去摸一把少年的头。

而魔君路鸣泽一点抵触没有,只是笑着,笑着看向路鸣泽。

两双一模一样的黄金瞳对视。

路鸣泽:三天之内我要把这个野种的骨灰扬了。

芬格尔见他们兄弟仨相处挺其乐融融就自己玩去了,魔君路鸣泽为他准备了许多娱乐的,金钱,名气,无数捧他的人。这个世界的魔界并没有路明非看的一些修仙里那么邪恶,最多只是放纵一点,毕竟修仙世家也杀人来着。

而且在龙的压力之下,仙魔两派并没有完全对立,目前还算是一个比较和谐的状态。

只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路鸣泽这种一向算得上是任性妄为的小恶魔都不得不承认,他现在除了能碰到路明非,其他的任何事都做不到。

不过能碰到路明非,已经能做很多事了。

哥哥。

一声呢喃,路明非醒转过来,当然他希望自己没醒,直接睡晕了也好,可偏偏他睁开了眼睛,于是看到那两双黄金瞳,都含着笑意。

路明非算不上全身赤裸,只是有一层薄纱,也实在是难以说得上是穿了衣服。

两个路鸣泽就路明非该穿哪款讨论了好一会,最后魔君路鸣泽采纳路鸣泽的意见,路明非穿的是一身黑色纱衣。

其实只有下身有点布料,上身路明非自己看了都不想吐槽,一条若有似无的纱带刚刚好勒在胸上,只是把路明非本来就白皙单薄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素白纤细,好像有点苍白之感了。

一朵樱花开得很好,路鸣泽决定把他摘下了。

虽然身边有个碍手碍脚的人,不过鉴于这个人就是他自己,那么路鸣泽暂且能专注地享受他的哥哥一会。

男孩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也是用的纱条,但是那东西却很坚韧,好像和男孩身上那种轻若无物的普通布料完全不一样。

路明非在庆幸好歹自己的嘴没被堵上,他至少能在被强奸的时候大喊几声救命,就算这里是魔界没人来救,起码也能骂一骂这俩混蛋。

很快这种庆幸也变成不幸了,魔君路鸣泽抬起他的下巴,那手劲很大,只是一个普通的修仙废材的路明非当然招架不住,嘴巴被迫打开。

魔君路鸣泽将他的舌夹出来,湿腻地在指尖,那少年笑了一下,他将路明非的舌吸吮起来,少年的舌时不时露出来一点,画面自然是香艳且刺激。

而路鸣泽看也没看,他低下头捡了一样道具。

只是一根羽毛,路明非虽然感觉有点不妙,但是也不觉得有多么不妙,不就是挠痒痒吗。

直到他的下身的纱衣被掀开,露出里面被纱条勒住的花穴。

路明非想钻进地底下跑路,但首先这里是魔界,其次他没有灵力,真可怜。

师兄要是在就好了……君焰剑也不知道去向了,也是,毕竟路鸣泽是魔君,处理一把信物剑还是能应付的。

羽毛触碰上被纱条勒得有点微微痛痒的花穴,本来就有感觉了,现在还这么刺激他,路明非觉得自己要死了。

男孩很快被痒得眼泪涌动,下面也湿了,很湿。

两个路鸣泽对视一眼,决定先给他们的骚货哥哥一点甜头,毕竟今天还早,太早把人吓到了不好,后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魔君路鸣泽坐在床边,含上他哥哥的鸡巴。

而路鸣泽还穿着他的精致的小西装,单膝下跪,好像不是什么玩弄别人的现场,而是一场肃穆庄严的仪式,路明非骤然升起自己是一个祭祀用品的念头。

路鸣泽吻上他的花穴,尔后是舔舐,吸吮,好像一个孩子在喝奶水般的,没有一丝不适。

路明非想大声尖叫,这种情形他做一万年噩梦都不会梦到,为什么今天就让他看到了?

男孩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路鸣泽的不满意,小恶魔露出一点有点甜得发腻的笑,然后抬起手,扇在路明非的花穴之上。

男孩浑身一颤,路明非的牙齿都在战栗,他一直在劝自己不要求饶,不准求饶,因为这是路鸣泽,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他,但心底的那种害怕还是存在,男孩几乎呜咽了。

路鸣泽说:“哥哥,乖一点嘛。”

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而魔君路鸣泽只是看着他们,认认真真地给路明非含住鸡巴。

少年的嘴巴很小,路明非的尺寸把他的嘴唇撑破了,不过还好,反正他是魔君,受点伤也无所谓,好几百年也没受过伤呢,难得。

但路鸣泽的小舌也是极其灵活的,两个路鸣泽都是。

路鸣泽给男孩扇了逼以后,路明非就不敢动了,生怕再换来什么羞辱。

男孩闭着眼睛,眼泪流到鬓角,湿了发丝,贴了一点在脸颊,看起来清纯且美丽,让他的弟弟们很有感觉。

魔君路鸣泽的舌围绕着男孩性器的顶端,那脆弱的孔眼就这样暴露在少年的舌之下。

而花穴好像就惨得多,因为路鸣泽的手一边揉捏着,一边将舌伸进去,刚刚扇的巴掌劲可不小,现在还有点痛的麻麻的感觉,可少年带来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

路明非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放在案板上的鱼,他也想反抗来着,可无论怎么办,都只是人类眼里的徒劳无功,尾巴扭来扭去。

男孩的腰肢忍不住地摆动起来。

这样的伺候之下,路明非射了很多,把魔君路鸣泽的黑金色衣袍都弄脏了,不过也无所谓,魔君路鸣泽把外衫脱下,露出属于少年的单薄体型。

路鸣泽还半跪在地上,他的头快埋进去了,路明非受不了地求他,让他不要再弄了,因为再弄下去,路明非觉得很害怕,害怕继续下去的那个结果。

但路鸣泽一向不是路明非能劝动的,一般是路鸣泽劝他来着。

于是路明非的抗议无效,甚至魔君路鸣泽解开脚链,男孩已经浑身发软了,少年将他的哥哥的腿搭上去,像一个真正的骚货一样,双腿大开,腿被架在路鸣泽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也许的确很刺激,路鸣泽吸吮得更加用力,声音也更大了,路明非听着自己下身的那种淫荡的水声,满脸红晕,眼睛也是红的。

很快水被再次发现,它们从路明非那口从来没用过的小逼出来,喷涌而出,路鸣泽因为接得有点不及时,被淋得满脸都是,不过他也只是淡然地擦一下脸,然后用嘴接住,饮下他的哥哥的体液。

魔君路鸣泽顺便抹了一点在手上,喂给路明非吃,路明非当然不愿意,于是魔君路鸣泽也不强求,干脆涂在他的已经艳红的唇上。

淡淡的腥气,路明非浑身都在打颤。

男孩有点崩溃,从路鸣泽打那一巴掌开始就有点了。

但两个可怕的小恶魔只是告诉他,还有更让人崩溃的呢。

魔君路鸣泽拿起鞭子,而路鸣泽拿起皮拍。

“哥哥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敏感。”

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话,反正也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神态。

可鞭子落下的时候,仍然活活把路明非疼得清醒,即使眼前视线已经因为汗水模糊了。

路鸣泽用自己西装上的口袋巾悠闲且优雅地帮路明非擦去汗水,那上面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水,路明非已经完全不在意,他只是抽泣般喘息着。

可怜,可口。

第一鞭落在男孩的胸前,那里曾经被恺撒刺激过,刚刚也高潮了两次,自然是已经有反应了的。

魔君路鸣泽想必对鞭子是一百分地熟稔,既让人疼痛,又不会产生更大的伤害。

而皮拍自然也是适时落下,拍打在路明非已经完全湿软了的花穴之上,男孩像一条已经被割下头颅的鱼,扭动到好像已经死掉。

路明非声音嘶哑地求饶,带着哭泣的余韵,很不幸,这只能让两个少年更加有感觉,下手更重一点。

路鸣泽拖起路明非的头发,让他含住那个野种的东西,这一刻路鸣泽好像已经忘记了嫉妒是什么东西,他全身心投入在如何折辱他的哥哥这件事上。

看到男孩鼓起来的腮帮,的确是可爱,可爱到很招人的喜欢,尤其是男人。

路鸣泽把自己的东西也掏出来,很明显男孩的那张嘴只能服务一个人,但没有关系,路鸣泽总能在他哥身上发现好玩的。

少年用自己与体型不太匹配的性器去拍打男孩的脸,把路明非的那半边脸颊扇得有点微微发红。

“呜、不、不……”

路明非再次被路鸣泽拽起来,魔君路鸣泽这个时候也爽得可以,他接过路鸣泽手里的哥哥,然后按着他的头进出,每一个深喉几乎都换来男孩的干呕,可路鸣泽们都蛮爱听。

路明非也许可以很难受,路鸣泽觉得自己管不着,但要是因为自己难受,那么他会难得生出一丝诡异的愉快之感。

啊呀,哥哥,要不是舍不得。

真想把你弄死啊。

就死在我的手上,我会好好珍藏你的。

终于等到魔君路鸣泽泄出来的时候,路鸣泽已经在操路明非的奶子了,那里好像没什么东西,于是路鸣泽下了一点药,注入了一剂液体,让路鸣泽的奶子涨起来,好像有奶水似的,摇摇晃晃。

因为男孩的白皙皮肤,所以那奶子看着自然也是白白软软的,路鸣泽的鸡巴夹在里面,还是挺舒服。

一边刺激着路明非的乳头,一边又草着奶子,真是爽,当然接下来还有更爽的。

今天不说榨干路明非,起码也要让他对自己印象深刻,免得下次还那么傻傻天真地上当受骗。

路鸣泽好像把自己当成路明非的家长似的,那种自己也觉得好笑的病态的教育心理,促使他做出下一个动作。

男孩再次被按住,躺在床上,虽然是和一开始一样的姿势,但纱衣已经被撕破,奶子大了一圈,水润润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下身更是惨不忍睹,湿漉漉的,青紫之色遍布。

只剩下男孩的抽泣声似的,他好像是知道了,求饶也没有用呢。

毕竟路鸣泽觉得,路明非压根不懂怎么讨自己欢心,谁让他那么蠢。

两个路鸣泽脱光了自己,路鸣泽还穿着一双属于贵族礼仪式的白色长袜,刚刚到膝盖,衬托着他纤细的小腿。

然后他们一起坐上来,路鸣泽轻得不可思议,于是两个路鸣泽上来,对于路明非来说,好像也就是多了一点真实的感觉。

他还没死呢,居然还活着。

可路鸣泽的确是恶魔,深谙打棒给枣的道理,刚刚让路明非不爽了,那现在就来爽一下。

两个少年在路明非的身上,胯上,背对着,一个面朝着路明非,他们用自己的臀部去摩擦路明非的鸡巴。

细嫩的皮肤就那样摩擦着,但更多的更大的冲击还是来源于视觉。

穿着长袜的,短发的路鸣泽正对着他的哥哥,他笑了一下,然后腿伸出来,脚踩上路明非已经圆润柔软的奶子之上。

“路鸣泽……放过我……”

而那少年摇头:“哥哥,我才不呢,我放过你,谁放过我们?”

“我们要就这样,这样多好,你多爽啊,你的逼都把床单打湿了。”

一边踩着奶,一边给路明非摩擦着鸡巴。

男孩很轻易地就射了,可更大的惊喜还是来自于路鸣泽的脚下。

他的长袜被乳液浸泡湿透了,少年摇摇头,一只手捏住他哥哥的奶子笑道:“哥哥好喜欢我们玩你,当我的玩具好不好。”

路明非没有回答,他已经爽得双目翻白,舌尖吐出来了一点,艳红的。

而少年爬上他的哥哥的身体,已经湿了的后穴慢慢吞进属于路明非的性器。

都说了今天很长了,哥哥,慢慢熬吧。

直到迷蒙里浑身酸痛地勉强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告诉他那居然不是噩梦。

小恶魔还在他的鸡巴上劳作,不知道他们俩换了几轮了,总之路明非感觉到自己真的快死了,床上已经湿透了,全是他们的体液,精液把路明非的全身都弄得湿滑。

路明非射不出来东西了,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而路鸣泽就等着呢。

男孩红着眼睛想说什么,干哑的嗓子像被炙烤过,轻轻一掰就能落下碎片来。

骑在他身上的少年颤动,他几乎是尖叫,有些凄厉到绮丽的模样。

路鸣泽说:哥哥,射给我吧。

给我你的一切,灵魂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淡黄色液体灌入,而路鸣泽的脚尖都绷紧了,他好像也爽得快死掉了,满头的汗水,这还是路明非第一次见到路鸣泽这样。

魔君路鸣泽凑过来,他捏住男孩的下巴,路明非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好像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于是自己把舌尖伸出去。

路鸣泽们满意了,那两个气喘吁吁的少年凑上来,也伸出自己的舌。

舌与舌碰在一起,湿湿的温热。

他们三个人算是接吻了。

一片黑暗里他看到师兄,看到芬格尔,好像有点奇怪,既像是原来那个世界的,又像是这个修仙世界的,总之一点都没变,一个死鱼脸,一个死狗仔。

但都蛮好,蛮好,让路明非这种恋旧的人有安全感。

所以今天再次见到旧人,难免有些惊讶,虽然路明非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一切了。

穿着女服的漂亮男人,路明非第一个想起的名字是,风间琉璃。

源稚女。

“你哥哥呢?”

说起来,比起源稚女路明非还是觉得源稚生更有安全感点。

毕竟那种正义的伙伴,就像楚子航一样,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而源稚女微微一笑:“我今日来找魔君,就是为的这件事。”

什么事?

关于他哥哥。

路明非在屏风后面去翻东西了,反正他也对于这些事没那么感兴趣,尤其是在他们的妹妹面前。

绘梨衣。

男孩想到那个女孩,红色头发呀,很喜欢玩游戏呀,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有没有找到她的乐趣。

但是他们最好不要再见了,让那个小公主自由自在地活在她的世界里吧,寂静无声又怎么样,总比万箭穿心好。

源稚女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面前精致的盒子。

“你们是有一个妹妹对吧?”

源稚女笑着收下了:“是的,感谢路君挂念舍妹。”

“让她少打游戏多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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