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用大跟小宝宝打个招呼(孕期)(2 / 2)
婉鸾猛地回头,双眼切切望着何欢,口含发丝沉重喘息。
尽管穿着衣服,可动物的本性,已透过布料,湿漉漉地散发蒸腾。
何欢抬手,甩掉指尖淫汁,抬起下巴直视婉鸾,开口道:
“这就是不说实话的惩罚——再给你次机会,告诉我,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很、很重要吗……”婉鸾低声道。
何欢低头,把玩湿漉漉的指尖,不置可否地笑道:
“跟我说实话,咱们才能继续治疗……”
婉鸾沉默片刻,用力吞口唾沫,小声答道:
“我、我在午休的时候……就、就自慰了……”
“嗯……”何欢点点头,露出满意笑容,“在哪里?怎么手淫的?高潮了没有?”
婉鸾已心无顾忌,直接回答说:“在卫生间,手指插进去……突然有人来了,吓得打断了,也没有高潮……”
“所以……”何欢如有所思道,“每次上课前,都要手淫才行吗?”
婉鸾垂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对这个回应,何欢显然不满意,大声道:“大点声,好好回答我……”
“是、是的……”婉鸾颤声回应,“每次上课,都、都要……”
何欢凑上前,手扶住婉鸾汗湿臀尖,兴奋追问:
“故意把味道弄出来,好让学生知道,讲台上的老师在发情——是这样吗?”
婉鸾再不回答了,咬着牙别过头去。
何欢也没在逼问,扶着婉鸾屁股,缓缓沉下身子:
“那真是很严重呢……得更进一步检查才行……”
婉鸾咬住怀里枕头,试图避免刚才那般,失态地叫出来。
可落上她淋漓私处的,并非何欢纤长手指,而是她鲜艳唇瓣间,呼出的湿热气息:
“我要用嘴吸了……要高潮记得叫出来,可别喷我一脸……”
“诶?什、什么?”婉鸾惊慌道,“用嘴?可、可我还——噢!噢啊啊!”
话未说完,婉鸾双眼瞪圆,张大嘴巴惊呼不已……
总忍不住要亲身“检查”对方,这就是何欢的“小爱好”。
当初在医院时,何欢手下的护士,周围同事,以及数不清的病人和家属,都被她或浅或深、或轻或重、或无微不至、或疾风骤雨地“检查”过。
而对于何欢的“检查”,大家并不讨厌,甚至还很期待。
何欢也有点忘乎所以,一天值夜班时,她把五个当班护士,叫到了办公室。
五个小护士爬上办公桌,撅起屁股跪趴成一排,何欢在后面,轮流给她们做检查。
面对五朵白皙圆臀,何欢很难雨露均沾,五朵“白花”又兴奋得不行,摇着屁股饥渴争抢。
结果场面失控,动静搞得太大,被人发现后,拍了视频传到网上。
于是乎,何欢被解职,来到鸣霄做校医。
对何欢来说,眼下情况,只是小场面、下午茶的程度。
可对躲在帘幕后,暗中窥视的诗涵眼里,简直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在诗涵无暇心地里,也只有狗,会对彼此的屁股感兴趣。
然而即便是狗,也只是闻一闻,舔一舔就罢了。
可这位何欢医生,竟把脸埋进别人的屁股沟里,还吸得啧啧作响。
而正被吸的婉鸾老师,身子时而弓起、时而瘫软,挂着口水呜咽呻吟……
诗涵搞不懂,病床上两人的行为,是狗都不如,还是远胜过了狗……
不过有一点,少女很清楚,那就是眼下情况,不是她该看的。
但正因如此,诗涵反倒迈不开腿,双眼更是目不转睛,透过帷幔缝隙,死定着床上二人。
她不仅想看,更想像何欢一样,也掰开老师又白又软的屁股,把脸深埋进去。
因为,何欢唇瓣响亮咂吮,和喉咙里软媚哼唧,一听起来就很享受。
而浑身颤抖的婉鸾,十指正丝丝抓着床单,双脚踢掉了高跟鞋,足尖打着颤用力弓起。
肉体滚烫本能,告诉正在窥视的少女,婉鸾虽眉头紧缩,实则快乐得神魂颠倒。
——医生不都说了吗?老师故意弄出味道,给你来闻……
——既然如此,现在上去尝一小口,也未尝不可呀……
少女如是想着,用力吞了口唾沫,轻轻迈开了脚步……
所谓“色胆包天”,淫欲撩拨下,诗涵胆子也大了起来。
但她胆子再大,也不至于掀开帷幔,说什么“让我也加入吧!”
她能做的,只是撩起裙摆,把手深入腿间。
因为看得太入神,诗涵这才发现,她裙底的“小怪物”,早已兴奋得一塌糊涂……
跟学校里其他的alpha不同,诗涵对自己的“小怪物”,并不那么自豪。
相反,自从分化期后,性器失控般膨胀的尺寸,令诗涵很是苦恼。
百褶裙里,她只穿土气的平角裤,上厕所时,她都一个人躲进单间。
一旦情绪失控,“小怪物”青筋突兀,暴怒而起时,她就用手强行安抚……
而眼下,诗涵对自己说,她不能支着“小帐篷”,堂而皇之地走出医务室。
此刻唯一该做的,便是让“小怪物”尽快安分下来。
——不然的话,就要跑到病床边,做出格的事情了……
抱住如是借口,诗涵拨开内裤,握住粗硬茎身,急促套弄起来。
而她火热双眸,自然目不转睛,死盯床上淫靡情景……
再说何欢,她从婉鸾股间抬起头来,唇瓣拉着淫丝,镜片挂满水汽。
可淫靡情景下,何欢的语气,却仍如医生那般,评头论足似地冰冷傲慢:
“你下面好酸呀,腥味特别重,还黏得厉害……这是有炎症呢!平时里面痒吗?”
此时婉鸾,已在唇舌挑弄下,早已融化了心神。
她嘴里拌着口水,痴痴呻吟道:“痒……里面、里面特别痒……受不了……”
“啧,你得注意呀!手淫不能太频繁!”何欢一本正经道,“性兴奋时,阴道周围神经兴奋,淋巴组织搞不清楚,就算你手很干净,也会有炎症反应……”
何欢扶了扶眼镜,嘴里履行医生职务,说着医学原理。
婉鸾却撅起屁股,把湿漉漉私处,撞到何欢脸上,大声呻吟道:
“我——我好痒啊!里面痒得厉害!着起火来啦……帮帮我,快帮帮我呀!”
何欢愣了片刻,脸上泛起丝笑意,摇头道:
“原来你说的,是那个痒呀……诶诶,这就有点复杂了,怎么办才好呢……”
说着,何欢直起身子,褪掉身上白大褂……
白大褂之下,何欢的穿搭,也很精致。
但跟婉鸾的精致不同,何欢的装扮,心思用在了另个方面——
何欢上半身,穿了件无袖薄针织衫,紧致布料,熨帖裹住身体;
于是两团沉坠丰乳,圆滚滚一览无余,尽显出“有料”身材。
跟模特不同,年近不惑的何欢,身体其他部位,难免也跟着同样“有料”。
因此她下半身,穿了条高腰紧身裤,把日渐发福的小腹,收纳在紧致布料中。
松软的肚腩,化作一弧优雅隆起,尽显成熟丰满韵味。
更要命的,在裤腿下面,何欢两只脚上,还裹着黑色丝袜。
两种光滑材质,伴随丰满肉体游移,发出诱惑似窸窣摩擦……
同样追求精致,婉鸾与何欢的目的,却截然不同。
她们一个是掩饰,一个则是表达。
婉鸾是给自己,披上了层“精致”外皮,以掩盖内在不足。
可何欢的内在,就如她丰满肉体般,不仅饱满而充实,而且就要喷薄而出;
因此她的“精致”,更像精心挑选后,一种表达形式。
而何欢身体里,究竟积攒了些什么,不得不溢出、不得不表达呢?
答案很简单,就是她双腿间,那团毫不掩饰的肿胀之物……
何欢拉开裤链,从紧致衣料间,费力掏出粗长性器。
久经情场的缘故,何欢跨下之物颜色很深,表面血管突兀纵横,显出几分凶狠狰狞。
半露出的冠头,犹如成熟樱桃般紫红,而末端垂落的黏涎,暗示其不可轻易招惹。
何欢握在茎身,不紧不慢,来回上下搓弄。
本就粗大的性器,仿佛惊醒般,一跳跳地不断胀大。
紫红色诺大冠头,从皮肤中完全绽出,两侧硬硬上翘,泛起饱满光泽。
何欢套弄片刻后,扶着粗硬性器,把冠头抵入婉鸾臀沟。
但性器却没有进入,而是顺着穴口滑落,溜入婉鸾腿间。
何欢顺势俯下身体,压在婉鸾身上,撅起屁股,用茎身摩擦婉鸾穴口。
与女人高大丰满躯体相比,婉鸾显得瘦弱娇小,似乎只能受人摆布。
可何欢并没有仗体型差,对身下人肆意妄为。
相反,她凑上婉鸾脸颊,唇瓣刮着耳垂,柔声道:“可以吗?”
此时的婉鸾,心头跟腿间同样,湿软得一塌糊涂。
她蜷缩道女人肩头,嘴角挂着口水,小声嚅嗫着:
“什、什么……可以……”
何欢轻笑一声,也不搭话,牵起婉鸾的手,去摸她粗硬性器。
指尖碰到冠头瞬间,婉鸾触电般,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很大的……”何欢继续道,“你会受不了……”
说着,何欢撅起屁股,挺着粗大冠头,在婉鸾穴口轻戳。
若有若无的顶弄,既像威胁,又像别有用心的诱惑。
婉鸾指尖,依旧在何欢筋脉突兀,粗硬挺巧的性器上流连。
淫汁又热又滑,撩得饱满冠头,兴奋挛颤不已。
可老练的何欢,语气依旧淡然,对婉鸾耳眼耐心吹气:
“这也是检查的一环,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进去……”
何欢说得,仿佛真有那么回事儿。
而此时婉鸾,已化作一汪温软,再没别的心思了。
“进、进来……快点……”
说着,婉鸾反手扶住粗物,主动捣入自己身体……
作为alpha,何欢可容不得,自己跨下之物主导局面。
收紧小腹,猛一抬腰,肉感臀胯挺着性器,狠狠撞入穴口。
咕叽一声,淫液满溢垂落,婉鸾抬起头,瞪大眼睛嘶声低吼。
“怎么了?”何欢托住婉鸾下巴,关切问道,“弄痛你了吗?”
“哈、哈啊啊……”婉鸾声音发颤,“我、我好想尿尿呀……”
“哦?”何欢本已听清,却忍不住又问道,“你说什么?”
“突、突然撞到底……”婉鸾眼角湿润,痴痴回应道,“下面要、要收不紧,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何欢嘴角,浮现出得意笑容,“这说明你很舒服呢,再说……”
说着,何欢抬起屁股,把性器抽出,又狠狠直顶到底。
“嗯噗——!”婉鸾一声惊呼,双腿间哗啦泻出一片,“不、不要……喷、喷了……”
“让病人舒服,是医生的天职,所以——不需要忍耐哦!”
何欢后半句话,似乎更多是对自己说的。
只见她抖起丰满圆臀,用力抽插起来……
任何欢伏在婉鸾身上,挺着粗硬性器,在湿软臀沟间卖力抽插。
婉鸾跪趴着,期初还能勉强支撑。
可每当粗长性器,挂着淫汁出入一下,婉鸾便颤声呻吟,四肢脆弱抖动。
而两团丰乳,又沉甸甸地,压在婉鸾瘦弱脊背上。
何欢收紧腰跨,抖起滚圆屁股,接自己体重,打桩似自上而下冲撞。
婉鸾纤细肢体,便如脆弱木楔,一点点沉入床中……
最终,疾风骤雨的攻势下,婉鸾整个人匍匐在床上。
何欢按住婉鸾肩膀,骑在她白皙屁股蛋上,含腰摆胯,骑马也似前后驰骋。
瘫软在床的婉鸾,身体跟泛滥私处一道,随着抽插节奏,温顺地游移荡漾……
可何欢跨下这匹“胭脂马”,还尚未被完全驯服。
渐渐地,婉鸾流涎嘴角颤抖,口中呻吟,从妩媚绵软,变得急促粗粝。
同时她绵软身体,开始绷紧抽搐,腰肢挣扎乱扭,似要挣脱骑在身上的何欢。
“驰骋”多年的何欢,自然明白,眼下是什么回事,激烈反应,反令她更加兴奋。
何欢扯住婉鸾衬衫后领,要把她身子拉起来。
婉鸾扭着散乱长发,低吼着挣扎抗拒。
于是她衬衫领口崩开,白皙脊背香汗淋漓,两叶高耸肩胛,如蝶翼般翩翩扇动。
何欢可不会让婉鸾,就这么轻飘飘的飞走。
她扯住婉鸾长发,就如拉住缰绳一般,把对方脸颊,提到自己嘴边。
但何欢并没有说什么。
她只是瞪着婉鸾,奋力扭腰抽插,发出同样粗粝低吼。
两人声音,仿佛吵架似地,一个比一个更加高亢,试图盖过彼此。
而在身下,两人交合之处,动作却愈发和谐默契。
何欢撤身抽出性器时,婉鸾也沉腰向前;
而当何欢挺腰顶撞,婉鸾便抬起屁股,向后高撅着迎合,好让粗物直抵深处。
身体交接时,装起的阵阵涟漪,从彼此肉身漾开,逸散至整个房间……
纠缠不断升温,但最后亦有终点。
身体娇小的婉鸾,自然是先没撑住的那个。
嘶声长吟后,她张大的嘴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本来支撑身体的双手,此时无助乱抓,攀上何欢丰满腰肢。
何欢顺势,抱起婉鸾绷紧腰肢,扭着屁股,又用力抽送了数下。
肉棒抵上软烂花心,快感顺脊柱上涌,化作沙哑呻吟,从婉鸾喉间溢出:
“别,别动了——受不了——哈啊啊啊——!”
在背后有力怀抱下,婉鸾跪立着挺起身子,小腿蜷缩,双脚上翘,足尖勾起打颤。
而她湿漉漉耻毛间,晶莹潮汁,哗啦啦溢泄在洁白床单上。
婉鸾腰肢收紧,痉挛抖动几下,身体渐渐瘫软,倒在女人丰满怀中。
何欢抱着婉鸾,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神情,轻吻对方湿润嘴角。
而她腰下,夹在肉缝间的粗物,毫不留情地继续用力抽送。
此时婉鸾,已如短线提偶,随着女人动作,了无生气失神摇曳。
何欢跨下节奏,变得愈发仓促慌乱,口中喘息也渐显脆弱。
泄意上涌,圆臀收紧颤抖,何欢放肆呻吟,准备结束这一切。
可就在这时,却有个坏事声音,搅扰了何欢的好事——
“请问——!张婉鸾老师在吗?”
被点名的婉鸾本人,此时正双目失神。
气若游丝喘息间,她心神不知飘到何处,自然没法回应。
而何欢却如触电般,猛地赶忙转头,朝声音方向望去。
低垂帷幔缝隙间,一个依稀人影,正朝床上二人走来。
如此场面,何欢已不是初次遇见了。
她深吸口气,压住心头起伏情潮,强做平静回应道:
“婉鸾老师在这儿,你是谁,有什么事儿吗?”
帷幔后的人影,依旧迈步向前,语气中带着丝颤抖:
“我……我是婉鸾老师的课代表……听说老师病了,想来看看……”
“这样啊……你先等下……”
何欢说着,从婉鸾股间,抽出挂满淫汁的性器。
凭之前经验,何欢已听出,对方已有所怀疑。
若这时赶对方走,虽能解当下之急,却会在将来留下大麻烦。
于是何欢掀起被子,盖住婉鸾狼狈身体,扭头对帷幔外回应道:
“真没想到鸣霄里面,还有你这样学生,这么关心老师……”
“婉鸾老师没事吧?”少女焦急问道,但这焦急,却不太像是关心。
“没关系的……我刚给婉鸾老师打了针,她就要休息了……”
何欢说着转身,握着湿漉漉性器,慌忙往裤链里塞。
却不曾想,她今天穿的裤子太紧,粗硬性器,竟一时塞不进去。
更糟糕的是,何欢本就要高潮了,她手忙脚乱动作,反倒撩起阵阵泄意。
何欢一时没忍住,发出声难耐呻吟。
紫红圆胀冠头末端,一汪灼热白浊,不可抑制地涌出……
“嗯?老师?您怎么了?也不舒服吗?”
话音落地,雪白帷幔,被哗啦一声拉开……
不必多说,拉开帷幔的,便是一直在偷窥的诗涵。
就在刚才,病床上两人干得火热时,诗涵躲在帷幔后,一边看着一边自慰。
青春期的少女,敏感又躁动。
她把手探入裙底,隔着内裤只搓弄两下,就热热地泄了出来。
可病床上热烈交合,又令她双眼舍不得离开,没过多久,诗涵就又勃起了。
这一回,她索性掏出性器,握住放肆撸弄。
在贪求快感之余,她的动作里,又掺杂了丝苦涩怨怼。
她埋怨婉鸾老师,竟这般没有原则,随随便便,就把屁股撅别人;
同时她也恨这大奶子重点?校医,趁老师脆弱,就占她便宜,还说些堂而皇之的话;
最后,诗涵更恨她自己,只是在一边看着,一边气喘吁吁自慰。
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自己没弄多久,又丢人地射了出来……
连射两次后,诗涵躁动性器,终于疲软下来。
可她胸口灼热心绪,非但没有平息,反倒愈发不能满足。
一直“靠前坐”的诗涵,心中涌起了酸涩叛逆。
她要让“玷污”婉鸾老师的何欢,付出代价——
于是乎,她鼓起勇气,开口搅扰了何欢好事,还步步紧逼,要让她窘迫尴尬。
而同为alpha,诗涵听到何欢那声呻吟,就知道她要射了。
诗涵抓住机会,一步上前,用力扯开帷幔——
只可惜,跟何欢相比,诗涵还是太嫩了点……
慌乱之中,何欢高潮了。
道道粘稠白浊,全射在她黑色裤子上。
可即便如此,诗涵预想的一幕,却并未出现。
帘幕拉开时,只见何欢身披白大褂,叠腿坐在病床上。
白大褂长长下摆,被她紧紧夹在腿间,正好遮住狼狈私处。
何欢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起,对诗涵冷冷发问道:
“都说了,婉鸾老师在休息——你忽然拉开帘子,是要干什么?”
激烈交合的淫靡气味,就在周围酸热飘荡。
可眼下情景,诗涵却挑不出一点毛病,半句话都说不出……
半响,诗涵眉眼低垂,小声开口道:“对、对不起……”
“医务室,是个不一样的地方!”何欢抱着胳膊,语气里带着丝尖锐,“里面涉及病人的隐私,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隐私?
听到这话,诗涵气得双颊涨红,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反驳,只能默默点头。
见诗涵低头,何欢双手护住腿间,从床边坐起来,大步走到少女,附身说道:
“不过……作为鸣霄女生,对老师这么关心,蛮难得的,值得表扬……”
两人挨得很近,诗涵清楚嗅到,何欢白大褂下,无从隐匿的气味。
而何欢也耸耸鼻子,用力闻嗅几下,暗示少女,她也嗅到了同样气味。
诗涵立马后撤半步,抬眼望着何欢,眼中本能闪烁起敌意。
“正好我还有点事情……”何欢优雅转身,“婉鸾老师,就麻烦你照看了……”
诗涵闻言,吃惊愣住:“诶?我吗——?可我……”
何欢停住脚步,扭头斜乜着眼睛,看着少女说道:
“婉鸾老师已没事了,你只要陪在床边就好,陪伴是最好的治疗嘛,而且……”
“而且什么……”诗涵攥紧双手,警觉耸起肩膀。
——刚才搅了她的好事,这回是要来报复了。诗涵下意识这样想。
而在何欢眼里,少女这点敌意,只如小猫弓腰炸毛。
她眯起眼睛,柔声轻笑道:“带感情的陪伴,事半功倍哦……”
说罢,何欢扭起丰满圆臀,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洁白医务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窗外的风也听了,整个房间里,只剩诗涵呼吸心跳。
少女站在原地发愣,直到双腿微微酸痛,才缓缓迈开脚,朝门外走去。
可腿根间残留的黏滑,却拖住了她的步子。
医务室的门半掩,只要推开出去,这一切就结束了。
可在少女背后,似有双无形手臂,从后面揽住她腰背。
——就这样结束了,岂不是太可惜吗?那双手的主人如是说。
诗涵吞口唾沫,下意识地深吸口气。
而那无形手臂,便搂得更紧,诗涵似能感到,背后柔软温柔怀抱。
于是她抬手,关上医务室的门,啪嗒一声反锁,随后毅然转身。
并没有胳膊,也没有什么温柔怀抱。
但无形中,婉鸾老师的气味,已然缠住少女四肢,拉扯她缓缓上前……
婉鸾高潮后,直接趴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诗涵掀起被子,婉鸾也毫无察觉,只是流着口水轻声打鼾。
于是她高潮后,淋漓狼狈样子,毫无保留暴露在少女面前。
灰色外套和雪白衬衫,被皱巴巴扯下,一侧胸罩吊带,从雪白赤裸香肩滑落;
紧致套裙,在腰间高高堆起,内裤和丝袜,湿漉漉挂在膝间;
两团圆滚滚屁股蛋,在经历疾风骤雨后,中间微微张开;
依旧红肿肉缝间,浓稠淫汁,已被磨成细腻乳白色。
此时的婉鸾,犹如风雨蹂躏后,一朵可怜的花。
虽然残败,但花依然是花,依然艳丽妩媚。
而且毫无防备的样子,更吸引着人去采摘……
诗涵站在床边,呆呆看了片刻,性器再次酥痛勃起。
这次她不再犹豫,直接撩起裙摆,用牙齿咬着,又把内裤褪到脚踝。
白皙性器,筋脉突兀,粉白冠头硬硬挺翘。
少女用手握住,用力撸弄几下,性器又粗硬了几分,末端垂下缕贪婪黏涎。
然而她并不像何欢那般,以征服者的姿态,骑上婉鸾身体。
相反地,少女以臣服姿态跪倒,凑上被打湿的床单,细细闻嗅起来。
她只是单纯想确认,婉鸾老师的味道,是否和她幻想中的一样。
而只是想到自己在做什么,诗涵就兴奋得不能自已,性器在掌心硬挺挛颤……
嗅着老师的味道兴奋、自慰、然后高潮。
对诗涵来说,这就是她希求的全部了。
在青春期的亢奋,或更准确的,对未知之物的迷信下;
懵懂少女,大口喘息,痴狂得神魂颠倒。
她甚至伸出舌头,舔舐床单上,婉鸾泻出的咸腥液体……
就在诗涵渐入佳境,就要颤抖崩溃时,同样的惩罚,又落到了她头上。
随着一声长吟,床上人身体蠕动,似要从昏睡中回过神……
诗涵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肌肉绷紧,随时就要跑路。
婉鸾呻吟着扭了扭身子,侧躺了过来,露出敞开衣襟;
白皙汗湿胸脯下,胸罩松垮脱落,两团雪乳没了束缚,软软挤成一摊;
一颗粉红乳头,从胸罩边缘探出,正硬挺挺地,虽呼吸上下起伏。
而对自己衣衫不整样子,婉鸾毫不在意。
在她散乱发丝间,一对娇嫩唇瓣半张,伴着湿润呼吸,发出细弱鼾声……
婉鸾老师还在睡着,但是否还像之前那般沉,就不好说了。
诗涵坐在地上,直到身后冷汗发凉,才屏住呼吸,小心站起来。
按理,她现在最好跑掉不然该怎么跟老师解释呢?;
或者最起码,她该把腿间那玩意,赶快收回裙子里不然更难解释了。
可方才一番惊吓,并没有让少女知难而退。
随着胸口阵阵怦然,诗涵挺着性器,向婉鸾走去。
此时少女脑海里,都是之前在床上,何欢抖着大屁股,狠狠抽插的画面。
灼热冲动中,掺杂了丝酸涩不甘:
——凭什么她就毫无顾忌,自己却胆小卑微?
——既然老师能任她肆意妄为,自己凭什么就不行……
于是诗涵铤而走险,扶着粗硬性器,把冠头凑到老师嘴边。
湿热喘息,呼上粉白敏感嫩肉,少女脑海一片空白。
随着不断接近,高翘硬挺冠头,愈发肿胀得厉害,垂下兴奋黏涎。
可就在这时,诗涵鼻息轻动,呻吟着有了反应——
诗涵已顾不上别的了。
就算婉鸾醒了、看见了、坐起来大声呵斥,她也心甘情愿。
可婉鸾接下来的反应,却令少女始料未及,几乎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