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44女王的威严再遭侵犯(1 / 2)
再次见到密拉维亚已经是很多个岁月之后了。
这些年我的记忆渐渐复苏,大概是失去了可以用来作为参照的世界树和其他世界,我一时觉得时间过的快,一时觉得时间根本没有变过,这种诡异的违和感让我逐渐想起一切。
离开了世界树的庇佑后,为了节省能量消耗,大海面结了层冰,而我和我的族人们迁居在了地下。只有一队卫士定期前往地面各处查看情况。
自星球开始移动而我也自然恢复了后,我便开始想尽一切办法要把奥修利翁体内的阿塞提斯意识唤醒。
我认为最可行的方法是殴打。我深信巨大的物理冲击可以改善他的脑部病症情况。
这个搞事的家伙是个危险分子,他从牢笼里跑出来之后我就密切关注着他的行动。
又因他力量强横,难有敌手,我再三思索,决定在唤醒他前先把他关回笼子里去。
奥德给我的牢笼和钥匙自然不是假的,但阿尔萨特神族能逃出来也不是不可能。我一边暗骂死奥德不靠谱,一边考虑对策。
没了世界树,要想多过更久的舒心日子,要在新的小世界树长成之前谨慎小心。
——话虽这么说,但奥修利翁总是能有让我气个倒仰的本事。男人软硬不吃,对我的威逼利诱一直不上当,我试了很久,始终没能把他骗进牢笼里去。
时间久了,我和我的国民们对此越发绝望。
一日,男人把王城搞得鸡飞狗跳,恶作剧似的欺负了好些神族后,终于让我在王宫后面的世界树苗下抓着了。当然我想这家伙也是自愿被我抓着的。
我怒气冲冲的朝他奔了过去,他正躺在草地上,枕着小树探出来的一根藤蔓,悠哉悠哉的吃着果子。他的身边堆了一地乱七八糟的水果。
“你今天又去掀我的水果摊了?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我怒斥道。
“怎么,考虑的如何了?”奥修利翁对着我翻了翻眼皮。
我深呼吸,呼出,深吸,呼出。
“……你别太过分了。”
阿塞提斯这家伙死活没从他脑子里出来,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
“我不过分啊,亲爱的。”奥修利翁说,“我们不仅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了孩子,结个婚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你那是要结婚吗?!”我捏紧了拳头,“你那明明是要造反……!”
他丢开果核,撑起身子,抬头看着我。
我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他冲我眯着眼笑。
“你不答应……我就把你的星球搅个天翻地覆啊。”
我气的一阵阵眩晕,这家伙绝对是在威胁我。
奥修利翁这个大麻烦的问题,不仅我注意到了,我的长老们和贵族们都对此忧心忡忡。我没有办法,他们就更没法了,远古巨神的直系后代可不是他们这种级别可以对付得了的。
一群贵族满面愁容的坐在桌边唉声叹气,我左手边的海力克斯忧郁的望着我,手中捏着一个卷轴。
他把那纸递了上来,是离婚协议书。
我把卷轴拿了来,丢到一边,抓住了他的领子在他耳边吹气。
英俊的男性神浑身僵硬犹如石像,以往都会立刻缠绵上来,如今却是装死。
“我都不怕,你倒是怕了?嗯?”我用威胁的语气咬他耳根,“你还是不是我丈夫?”
“陛陛陛,陛下……我……我……”海力克斯胸脯来回起伏。
“这里是我的星球,无论是谁都得听我的!”我掷地有声道。
眼前众人满眼都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绝望,我忽视了他们的固执,扯着笑得尴尬的海力克斯离开了会议室,直往卧室拖去。
海力克斯能拿出这份文件,绝对是因为奥修利翁在背后捣鬼。这个家伙自从普缪盾开始航行后就开始致力于坏我好事,无数次在我准备和我可爱的床伴们亲热的时候突然出现,并在一阵鸡飞狗跳声中吓得我的床伴完全萎掉。
我记得上回我要睡我最近最喜欢的一个美少年,他年纪还小,十分鲜嫩,主动热情的扑上来求我疼爱,一来二去两人就滚到床上。
结果第二天他就被人脱光了倒挂在市场中间的钟楼上,身上还写了一行大字“春天的豆芽无法让女王满足”。
美少年悲愤欲绝,无论我怎么哄也哄不好,彻底吹了。
海力克斯是坚持最久的,如今就剩他一个了。
奥修利翁这个该死的混蛋!
海力克斯被我拖到卧室,我刚推开门,正看见某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趴在我床上,撅着性感翘臀,支着下巴,对我露出邪恶的笑容。
我无视了那具看着十分诱人的男体,当他不存在,把几度挣扎未果的海力克斯拖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摁在上面,撕开了他的裤腰。
男性神宛如要被人强上的小媳妇一样抖得像是筛糠似的,嘴里念念叨叨:“陛下别…别,你让我走吧…我求求你了……陛下……”
奥修利翁的视线相当扎人,我觉得他的行为就像个妒妇。该死的,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老是坏我好事?
“小羊羔,别欺负他了,他又满足不了你。”奥修利翁伸了个懒腰,“你要是碰他,我明天就把他那地方剁了。”
“你敢?!”我立刻原地跳起。
我把海力克斯丢到一边,抄起腰间挂着的长剑,拔出来就朝床上的裸男劈了过去。
奥修利翁灵活的在床上辗转挪腾,还不忘想我展现他那完美的身材和傲人的资本。
“贱男人!我才不同意,不同意!”我面红耳赤,气得。
“轰隆”一声,床被一劈两段,而我力道不减,生生将地面劈开,长长的刀光向前一扫,墙面裂开一道缝隙,然后向两侧倒塌。
“啊,真生气了?”奥修利翁已经扯了床单简单的系了下当做衣服用来蔽体。
而后他开始还手,右手疾如闪电的一挥,扣住我的手腕,我只感觉手心一热,长剑便“彭”的一声便成了碎屑散落一地。
“啊……!”我惊呼一声,被男人的长臂卷进怀里。
……
那天,我是扶着墙出门的。
一边走一边踉跄,两条腿不断打颤,嘴里嘀嘀咕咕的怒骂着该死的混蛋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