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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他赚的钱凭的难道不是他的本事?
内涵谁呢?
“诶?江怀宁呢?他去哪儿了?”韩昼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一直跟在江怀宁的后面走的,怎么这会儿人就不见了?
不会是没等他自己先走了吧?
“呵……”傅时屿冷笑了一声,没有回韩昼的话,只是视线看向了一处。
韩昼有些奇怪,顺着傅时屿视线所看的方向朝车外看了过去。
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江怀宁正在被一个看上去就很高大威猛的男人堵在墙上,做着不可描述且羞羞的事情——打屁股。
韩昼:“……”
好羞耻。
不忍直视。
“他……他怎么了?”韩昼看得脸都红了。
“他啊,在家里不听话,想造反,还想离家出走,现在被抓住了。”傅时屿嘴角邪邪地挑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韩昼一眼,“懂了吗?”
韩昼:“……”
在家不听话?
想造反?
还想离家出走?
e……
怎么感觉每一条都和他现在很符合的样子?
紧张。
“呵。”傅时屿冷笑一声,“要我说,宋延川还是太仁慈了。”
傅时屿看了眼韩昼,“这要是我,起码打断一双腿。”
断……断腿……
韩昼咽了咽口水,弱弱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脑子里似乎已经冒出了一个画面——秋风萧瑟,枯叶飘飘,被傅时屿打断了双腿的他十分凄凉的在地上爬行,面前还放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碗,碗里只有一两个十分寒酸的钢镚,还是面额最小的那种。
画面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到他现在就已经开始难过了。
韩昼瑟瑟地缩了缩脖子,朝傅时屿看了眼,“也不用这么暴力血腥吧。”
“回哪儿?”傅时屿看着韩昼,问,“我送你。”
“回……”韩昼抿唇,后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江怀宁这个情况,都已经自身难保了,继续住江怀宁那里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去找个酒店住呢,他身上的钱又不够。
他总不至于真的找个天桥底下住着吧,更何况让傅时屿把他送到天桥底下去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啊。
还有傅时屿刚刚说的那句话,离家出走打断腿,他现在这个情况应该算是离家出走吧?
虽然只有几秒时间,但是韩昼已经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好几个方案了,最后十分怂地小声吐出了两个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