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被扯开露出白花花的X口:“怎么办我好难受……”(1 / 2)
这是凌记不清了。
朋友问他:“章凌,你长得这么好看,家里也有钱,干嘛非要在一棵树吊死。”
这倒不是朋友奉承,章凌的长相酷似他的妈妈,白皙的瓜子脸,眉眼精致又漂亮,前段时间把头发漂了,齐肩的长度,看起来就像个傻白甜小爱豆。
但章凌往往一开口就破功:“操,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我长得好看。”
他烦躁地往后捋头发,阳光下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可我就是喜欢他啊,我能怎么办。”
说着,他一把从朋友手里抢过自己预定的白桔梗,举起来仔细端详——
花瓣上还沾着露珠,非常的新鲜。
他满意地笑了:“改天请你喝酒,谢了。”
朋友推了推眼镜,恨铁不成钢道:“别挣扎了,他不会答应你的。”
章凌气得抬脚踹他:“滚滚滚,乌鸦嘴!”
然而他只能在其他人面前张扬跋扈,一看见华斯礼,他就像猫咪见了老虎,乖巧得只会小声喵喵叫,恨不得把心脏都掏出来告诉华斯礼自己有多爱他。
可惜,华斯礼接收不了他的脑电波。
章凌像往常一样捧着花在华斯礼放学路上堵他。
四月上旬,天气已经很热了,华斯礼却还穿着衬衫长裤,他的肩背挺得很直,看起来一丝不苟,脸上也面无表情,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刚走出西校门,华斯礼便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只是这次捧的不是红玫瑰,而是一束他叫不出名字的白花。
中午的太阳很毒,章凌靠在墙边,微微弯下腰,伸手挡在花蕊上方,生怕它们被晒焉了。
华斯礼目光在他纤细的手指上停顿了片刻,随即快步走过去。
“章凌,你要我说多少次?”
前方顿时罩上一片阴影,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
“白桔梗,花语是‘永恒的爱’,好看吧~”
章凌扬起脸,双手握着花递给华斯礼,笑盈盈地说:“你说红玫瑰俗气,这次给你换个清新靓丽的。”
华斯礼:“……这跟花的品种没关系。”
他低下头,盯着章凌的笑眼一字一句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就算把花园搬过来也没用,更何况……”
华斯礼顿了顿,别开目光:“我很讨厌花。”
“哦,”如果章凌长了一对兔耳朵,此刻它们一定是耷拉着的状态:“那你喜欢什么呢?我给你买。”
华斯礼冷冷一笑:“我喜欢你不喜欢我。”
“那不行,自从我凌丢在操场上,让他自生自灭该多好。
他也是被章凌最近越发放肆的追求行为搞烦了,索性往狠了说:“章凌,你就这么下贱吗?如果不是我,是不是换成别人救你你也能乖乖张开腿缠上去?”
章凌从小娇生惯养,对他说重话的,华斯礼还是头一个,可他一点也不生气,他只是觉得心里酸溜溜的很委屈:“可我没对你张腿,你也没有让我缠上去呀……”
“章、凌,”华斯礼压低声音,“你究竟想怎么样?”
“和你谈恋爱,毕业后结婚。”
章凌低下头,从花束里找了支最漂亮的:“喏,收下嘛~”
华斯礼:“……”
他伸手接过,捏着翠绿的花枝转了几圈,随即一声不吭地把柔嫩的花瓣揉碎,用力扔在章凌的怀里:“你真应该庆幸你发情那天是在学校操场,否则,你就会变成这朵花一样。”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明明是炎热的中午,章凌却莫名觉得凉沁沁的,他打了个颤,漂亮的脸蛋皱皱巴巴:“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因为你是oga。”
华斯礼抬起头目视前方,眼神完全没有在看章凌:“这句话我也说过很多次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华斯礼是章凌的初恋。
分化成oga那天,章凌刚满十七岁,从早上开始,他就隐隐觉得不舒服,后来上体育课,他索性跟体育老师请假,独自一个人坐在树荫下发呆。
身体里先是一阵一阵的热,随后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他仿佛变成了一块丢进水里的泡腾片,呼哧呼哧冒热气,在即将晕倒在地时,一双冰凉的手托住了他。
章凌勉强睁开眼,看见一张陌生但俊美的脸,鼻端闻见一股淡淡的雪松香。
他舔了舔嘴唇,莫名感到干渴,视线在对方薄薄的嘴唇上游移片刻,然后没有半分迟疑,凭着本能攀住那人的肩膀,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后来……后来,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校医室的床上,那个英俊的男生坐在旁边,正冷着脸盯着自己。
章凌扯开嘴角,笑道:“你好,我是章凌。嘿嘿,”他笑得很傻气,“你真好看,有女朋友吗?”
妈的。
章凌气鼓鼓地把包装精致的花束扔进垃圾桶,并转身捶墙:“肯定是凌的字典里可没有放弃两个字,他决定百折不挠、继续努力,反正离高考还有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他一定能把华斯礼拿下。
然而他还是太乐观了,因为接下来的一个月,华斯礼都没有再出现在学校。
章凌问遍了华斯礼的同班同学,居然没有一个知道他的地址。
“笑死,”白琳琳,章凌的死党之一,正笑得得前仰后翻:“章凌,你怎么回事啊,居然把人大帅哥给吓跑了。”
“别笑了,快给我想想办法咳咳……”章凌仰头灌了大半杯白兰地,他喝得太猛,这酒度数又高,冷不丁被呛得满脸通红:“靠,怎么这么辣!”
他瞪了眼调酒师,指节轻轻敲打吧台:“喂,你再给我调一杯这样的。”
白琳琳:“?大哥,你可悠着点,我待会儿还有约会,不会送你回家的啊!”
章凌更难受了:“你怎么还没分手?”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白琳琳得意地扬起下巴:“我男朋友那么帅,我才不分。”
“华、华斯礼最帅。”章凌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看向空荡荡的酒杯,随即屈起手指弹了弹,发出叮的一声响:“比你男朋友帅、帅十万倍……”
白琳琳见势不妙,立刻起身招手叫服务员过来买单。
章凌的酒量她再了解不过,可不能再喝凌的肩膀,没想到却捞了个空。
白琳琳:“?操,我那么大个章凌呢?去哪儿了?”
章凌迷迷糊糊一抬眼,突然看见个酷似华斯礼的背影,他想也没想,立马站了起来,眼见那个人影挤进舞池,他赶紧跟了上去。
舞池里男男女女扭来扭去,章凌尽量避开他们,但被酒精控制的身体却不那么听话,他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人:“靠,别……别挡老子。”
男人本来想发火,但看清章凌的脸后,他停下跳舞的动作,伸手抓住了章凌的手臂:“哦哟,这是谁家的oga,怎么一个人孤零零地跑这儿来玩?”
五光十色的灯光闪得章凌头晕,眼看着那个背影越来越远,他凶狠地瞪向拽住自己的男人,骂道:“你有病吧?放开我。”
他想象中的声音:猛虎咆哮。
实际上:毫无气势,甚至还有点沙哑。
男人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低下头,凑到章凌的脖颈旁边嗅了嗅:“好香啊。”
热乎乎的鼻息打在脖子上,章凌感到很不舒服,他用力推了一把,却没推动,反而整个人被用力抱进了对方怀里,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
好奇怪,章凌顿时慌了,他虽然是oga,但还没有弱到这种地步,平时只有他拳打脚踢别人的份,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白琳琳……白琳琳!”他扯着嗓子喊,但舞池里实在是太吵了,灯光又晃,尽管白琳琳也在找他,但是并没有听见章凌的叫声。
“乖,别闹,叔叔马上带你出去。”
男人掐着章凌的屁股把人抱起来,顺便给同行的男人们使眼色:“哥几个,这oga要发情了,一起玩玩?”
酒吧后面有条小巷子,华斯礼闷得慌,便决定出来透透气。
一个月没去学校,果然清净了很多,在家里学习的效率都变高了。
华斯礼慵懒地靠在墙边,摸出一支烟点上,微微仰起头看夜空,黑沉沉的一片,没有星星。
昏暗的路灯下,他指尖的火光明明灭灭,像一只萤火虫。
叮咚。手机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表哥催他回去和那群狐朋狗友喝酒。
华斯礼缓缓吸完最后一口,摁熄火光,站直身体,刚想离开,巷子口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先说好,我先操,等我操完你们再上。”
“没事,你操下面,我操上面……”
又有一个不满的声音道:“操,那我呢?干看着啊?!”
“急什么,都有份……哟,这有人。”
领头的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个浅金色头发的“女人”,看见华斯礼,极其下流地吹了个口哨:“你也是alpha?”
华斯礼碾碎烟头,抬脚目不斜视往外走。
见他不搭腔,男人撇撇嘴,转身把怀里的人顶在墙上,另外两个立马凑上去撕扯那人的衣服。
华斯礼忍不住皱起眉头:“等一下,你们是她什么人?”
“小兄弟,你要么离开,要么留下来一起玩,最好别多管闲事。”男人看也不看他,两眼盯着意识模糊的章凌,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但他的身体被挡住了,华斯礼隐约只能看见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姑娘被捡了尸,这在酒吧是常有的事。
他心里有数了,沉默着正想阻止男人的动作,鼻端却闻见一股熟悉的白茶香,其中还掺杂着淡淡的晚香玉。
华斯礼瞳孔微缩,这味道是……
那个天天缠着自己的oga?
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厌恶,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那么快,简直就在眨眼间。
真恶心。
华斯礼冷冷地收回目光,刚想离开,那边却传来章凌微弱的呼喊:“华……华斯礼……救、救救我……”
昏黄路灯下章凌艰难地抬起眼皮,越过男人的肩膀,他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华斯礼……你别走……”
“哟,醒了?”男人抓着章凌的齐肩长发亲昵把玩,贪婪地盯着他半开半合的嘴唇,屈起膝盖,故意顶在他的大腿中间磨蹭:“哥哥不走,哥哥怎么舍得走?别急,哥哥马上就来疼唔……”
他话没说完,后颈突然一疼,紧接着便闷哼着倒在地上。
失去了他的支撑,章凌也软软地滑倒在地,华斯礼一脚踢开晕倒的男人,弯腰抓着章凌的肩膀把他拎起来,旁边两个中年男人吓了一跳,过了好几秒反应过来,握着拳头想揍华斯礼:“操你妈的,居然敢打人!”
华斯礼见状只得先放下章凌,然后挡在他面前,朝那两个男人勾了勾手指:“来。”
砰砰砰。
两个男人应声倒地。
华斯礼连呼吸都没乱,他嫌弃地甩了甩手指,拿出钱包,抽出十几张百元大钞丢在他们身上,然后再次蹲下,把热气腾腾的章凌拎起来。
章凌浑身都是软的,源源不断的信息素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很香甜很好闻,但太过浓烈了,华斯礼太阳穴突突地跳,胸口闷得慌。
他就这么拎着章凌,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干脆扔在这儿?
不行,万一他的信息素引来其他的alpha……引就引,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热……”
正犹豫不决,章凌突然动了——
他微微踮起脚尖,抱着华斯礼的手臂,拿脸颊在上面蹭了蹭:“凉凉的……舒服……”
而他上半身一片凌乱,衣服被撕扯开来,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口,粉嫩的乳粒在空气中不停起伏,仿佛迫不及待要人去含住它们。
华斯礼喉头一紧,下身的反应更加强烈,刚才打架气息都没乱,现在反而有些不稳:“别乱动,不然我就把你扔进垃圾桶里。”
章凌大脑已经宕机了,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只觉得身体很热,又热又痒,下身那个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入口早就流了很多水,内裤湿哒哒地黏在肌肤上,很不舒服。
“华斯礼……我好难受……”章凌仰起头,“怎么办……我感觉我要死了……”
这就是oga,一旦发情便会失去所有自制力,浓烈的信息素疯狂向外弥散。
华斯礼冷笑着捏住章凌的下巴,用力推开:“别碰我。”
他不让碰,章凌偏要碰:“华斯礼……贴……贴贴~”
华斯礼:“……”喉结一滚,他抓起章凌的衣领,把人搡在墙上,后背硌得生疼,章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么软弱,就像一只能被人肆意玩弄的小猫。
裆部的布料又被顶起几分,华斯礼深吸一口气,忍着心头即将喷薄而出的邪火,左手把着章凌的腰,右手去摸他的衣服口袋。
谁料没有抑制剂,也没有手机。华斯礼略微烦躁地皱起眉,很不情愿地伸向他的大腿,光溜溜、热乎乎,连个口袋都没有。
“……醒醒,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章凌只是傻笑:“嘿嘿……不知道……”
真服了。
华斯礼牙齿直发痒,脑子里不停有小人喊:把他丢进垃圾桶,把他丢进垃圾桶!
但这些恶念最终还是败给了不多的良心,看了看发情发得稀里糊涂的章凌,华斯礼面对面把他抱起来,虽然这个姿势会碰到章凌的下身,但也能挡住自己勃起的部位。
走出巷子之前,华斯礼气不过,顺便踹了几脚躺在地上的中年男alpha。
幸好附近就有一个酒店。
其实章凌很轻,但是他不怎么乖,两条腿紧紧缠着华斯礼的蹭来蹭去,嘴唇经常若有似无地在华斯礼脖子上擦过。
几分钟的路程,华斯礼出了一身汗。
他和章凌刚进酒店,正昏昏欲睡的前台立刻就醒了,香甜的oga信息素和清冷的alpha信息素交织在一起,激得她胸口砰砰直跳:“你好,请问身份证带了吗?”
华斯礼换成单手抱章凌,空出一只手摸出手机,打开电子身份证递给前台:“电子身份证可以么?”
“可、可以!”
前台是oga,近看才发现华斯礼长了一张相当英俊的脸,她不由得感慨还好自己吃了抑制剂,不然肯定会丢大脸:“请问住标间还是大床房?”
华斯礼自己肯定不会住酒店,所以用不上两张床,他淡淡回答:“大床房。”
前台小姐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收完钱,速度办好房卡递给他:“八楼出电梯右手凌刷进电梯。
章凌喘息着抬眼看他,眼里迷蒙一片,扭着腰,本能地用下体去碰华斯礼。
华斯礼瞬间僵硬,鬼使神差地,他抬手对着章凌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别乱动。”
“呜……”章凌委屈兮兮:“我难受……”
换成任何一个alpha,都会按捺不住立刻把章凌按倒。
华斯礼却凭借着对oga的厌恶硬生生忍住了,他没回应章凌的求助,电梯门一开,便大步流星地抱着章凌走向酒店房间。
“滴”,拉开门,华斯礼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径直来到床边,抓着章凌的手臂把他扔下去。
章凌的身体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弹,随即毫无防备地张开手,似乎在欢迎华斯礼压上去:“抱、抱我……”
他的头发和衣服一样凌乱,露出的肌肤因为情欲而染上了浅浅的红色,脸颊、眼尾、嘴唇、指尖,都是红红的。
华斯礼不想看,但眼睛却违背大脑的指令,不由自主地扫过章凌情动的脸、起伏的胸口,最后在他的大腿间停下。
后穴和前端的水不知何时把浅色布料打湿了,上面布着斑驳的深色水渍。
章凌今天穿的是短裤,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压在床单上,连膝盖都是粉的。
奇怪的是,他瘦归瘦,大腿上却有肉,白花花的,一直延伸进裤腿里。
不。不能再看下去了。
华斯礼很厌弃这样的自己。
正准备转身离开,章凌哼哼唧唧爬起来,像条小狗般爬到华斯礼跟前,随即软绵绵地扑上去,一把抱住华斯礼的大腿,含糊不清道:“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
“没有为什么。”华斯礼低下头,看见章凌泫然欲泣的脸,不知为何,心口有点酸酸胀胀的。
或许他不应该直接离开,这样对一个发情且醉酒的oga似乎太过于残忍。
“放开,我下去给你买抑制剂。”
华斯礼抓住他的手腕,一扯,没扯动:“你个醉鬼哪儿来这么大力气?”
章凌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是不是我们交……交配了,你就会……喜欢上我……”
不等华斯礼说话,章凌抱着华斯礼的腿,轻轻把嘴唇凑上去,动作生疏地含住被顶起的布料,吃糖似地嘬了一口。
哪怕隔着裤子,华斯礼也能感受到他口腔里的火热,本就胀大的性器又大了一圈,硬邦邦地裹在裤子里,非常难受。
华斯礼全身都绷紧了,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章凌单薄的肩胛骨,随着吞吐的节奏微微晃动,那么脆弱,仿佛一折就断,然而最先断裂的却是他的理智——
如果此刻有一面镜子,华斯礼就能发现自己的眼神是多么可怕,他盯着章凌,就像一头饥饿的猛兽看到了鲜美的猎物。
alpha的信息素彻底失控,怎么把章凌推倒在床上,又是怎么把他的裤子脱掉的,华斯礼全都想不起来了。
等回过神,他已经咬住章凌的脖子,掰开对方的两条腿,使劲把性器往那个柔软的洞口塞。
章凌后穴里全是水,但总归是凌脖颈上的软肉,不耐烦道:“我要被你夹断了……”
“呜呜……”章凌眼角冒出泪花,脚踩着床单不住挣扎:“疼……好疼,我……我不要和你交配了……”
他带着哭腔,尽全力拍打华斯礼的后背:“出去、出去!”
可他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滚烫的内里把华斯礼缠得很紧,似乎迫不及待让他撞进去。
事实上华斯礼也这么做了,他掐着章凌的大腿往里插,灼热的阴茎不管不顾地撕开章凌的身体,两人交合的部位发出裂帛似的“噗呲”声。
湿滑的液体溅出来,洒在阴茎根部和穴口周围。
是撕裂了吗?章凌害怕地伸手去摸,举到眼前,指尖上粘着半透明的液体,不是红色的。
咦?
章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没有流血,可是明明那么痛。
他偷偷看向两人连接的下半身,隐约能看到华斯礼留在体外的根部,很粗的尺寸,不知道自己的后穴是怎么吃下去的。
下一秒那根粗得不像话的阴茎往外拔出半截,紫红色的柱身,粘着滑溜溜的液体,很快又插进去,章凌情不自禁叫出声:“哈啊!”
“闭嘴,安静点。”华斯礼红着眼挺起身,厚实的手掌捂住章凌的嘴巴,开始卖力晃动腰胯。
刚开始章凌还能唔唔地瞪着眼控诉华斯礼的粗暴,到后来就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了。
单薄纤瘦的身体被华斯礼操得不停前后耸动,小腹凸起又凹下,没多久章凌就射了,白浊的液体溅在肚皮上,湿哒哒的。
华斯礼喘着粗气把章凌翻了个身,再次从背后进去。
光洁如玉的后背激起了华斯礼凌辱的欲望,他按住章凌的肩膀,手指从肩胛骨一直往下滑,然后重重地掐住饱满的屁股肉,捏紧、松开。
他很喜欢臀肉在指间溢出的感觉。
章凌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眼前一片黑暗,身后的感觉却越发清晰。
要死了,他想,我要被华斯礼操死了。
突然地,华斯礼停下了动作,火热的性器退出去,顶端滑过穴口,引得它难耐地一开一合,吐出被搅得成白沫的欲液。
他舔了舔嘴唇,刚刚好像碰到了一个更为紧致的入口,难道是……
如果换成平时的华斯礼,他肯定会立刻停下来,终止接下来的标记。
但现在,被情欲支配的华斯礼反而感到兴奋起来:我要进去,彻底占有身下这个人。
沸腾的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华斯礼伏下身,叼住章凌红肿的腺体,一边咬,一边挺身而入。
这一下插得特别深,原本快要麻木的章凌瞬间被刺痛惊醒:“不、不要!”
由不得他拒绝,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沿着血液注入章凌的身体,与此同时,胀大的阴茎顶入章凌的生殖腔。
成结、射精,这个过程漫长又煎熬。
章凌想起小时候在路边看到的两条野狗,一个骑在背上,一个痛苦地嗷嗷叫,它们的下体连在一起,就算用石头打它们,也无法分开。
多么滑稽,多么狼狈。
我现在肯定也是这样。
章凌咬住嘴唇,但眼泪根本不受他控制,哭着哭着,他又忍不住宽慰自己。
没关系,我喜欢他,被他标记,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章凌心头升起几分盲目的乐观:今夜过后,他一定会答应做我的男朋友。
随着精液一点点灌入生殖腔,华斯礼被发情期oga扰乱的理智渐渐恢复了一些。
可他的性器还死死嵌在章凌的生殖腔里,这种情形生物书上出现过很多次,华斯礼知道,除非完成永久标记,否则alpha很难和oga分开。
他稍微挺起上半身,看见章凌的身体在酒店灯光下泛着情热的红色,湿淋淋的,出了不少汗。
华斯礼皱起眉,目光在章凌被自己咬得乱七八糟的腺体上打转。
果然,所有oga都一个样,看中了哪个alpha就会喜欢故意释放信息素勾引对方,然后交出自己的腺体和后穴,淫荡迷乱,毫无廉耻!
……可是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厌恶oga,却没能赢过信息素,竟然把他永久标记了。
生物老师说,章鱼是被基因支配的动物,虽然拥有很高的智商,但是并没有发展出文明,因为雌章鱼眼窝后的腺体会分泌“死亡激素”,一旦开始产卵繁育后代,便会不吃不喝,直到小章鱼出生,耗尽所有生命能量。
alpha和章鱼一样,也受到基因的支配,无论之前多么厌恶一个oga,只要永久标记,就会对他产生难以理解的独占欲和保护欲。
比如现在,看着章凌身上的痕迹,他居然感到于心不忍起来。
不等他思考,手已经先抚上章凌的脖颈,拇指轻轻摩挲腺体边缘。
手掌下的肉体微微一颤:“疼……”
章凌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怕打针,也怕疼。但比起腺体火辣辣的刺痛,下半身传来的阵阵胀痛才更让人难以忍受。
虽然华斯礼的性器不像犬科动物长了倒钩刺,可是为了不让精液漏出去,充血的海绵体已经胀大到了生殖道无法容纳的地步。
他多希望华斯礼能张开双手抱抱他,也许温暖的怀抱能减轻身体上的不适。
想到这里,章凌扭过头,眼神迷离,却带着令人心碎的渴求与希冀:“华、华斯礼,你可以……抱住我吗?”
后面几个字微不可闻,况且华斯礼也没有在听他说什么,他的注意力被章凌颊边打湿的浅发吸引了,放在腺体上的手指跟随主人的想法转移,来到滚烫的脸颊,轻轻勾住发丝,撩到耳朵后面去。
真是一张漂亮的脸,可这么漂亮的脸偏偏oga……但凡是beta,他说不定就动心了,可惜……
不,没什么可惜的。
华斯礼咬紧牙关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章凌的身体,肿胀的肉棒总算得到了餍足,不多时,卡在生殖器内的顶端缓缓退出,章凌闷哼一声,再次把头垂下去。
终于结束了。可是华斯礼没有抱他,他很不开心。
“放松,让我出去。”华斯礼咬着牙,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被缩紧的肉穴刺激。
怎么可能放松!章凌真想骂他插着说话不腰疼,那么粗的一根东西从体内碾过,生理反应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但他还是乖乖听话,努力打开身体。
“啵”的一声轻响,肉棒无视穴口的挽留,完全抽离,章凌抓着床单,肚子里还残存着被捅开的感觉,没一会儿,湿热的液体沿着穴口流下,有的滴在床上,有的顺着会阴往下滑。
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章凌想伸手摸一下肚子,奈何手臂酸软,动一下都没力气。
华斯礼射了那么多,该不会怀孕吧?我虽然喜欢他,可是生孩子还是太早了点……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趴在床上喘息。
华斯礼盯着他腿间的白浊,脸上一阵燥热,最后又变回平时生人勿进的冰山脸。他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自己的性器,起身系皮带。
听见动静,章凌疲惫地抬起眼皮看他,似乎在问“你要干什么?”
华斯礼对上他的视线,沉默片刻,他抖开空调被盖住章凌的身体:“你躺着,我下去买点东西。”
“噢。”章凌眨巴眨巴眼睛,哑声说:“我好饿,可以帮我买点吃的吗?”
华斯礼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间。
oga发情期少则三天,多则七天,虽然今天已经永久标记,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还得给oga灌注一次精液才行。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凌并没有感到不安。
他抱着被子,开心地打了个滚,成了!他想。
正所谓水滴石穿、铁杵磨成针,老天总算没有浪费他的心意。
“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琳琳。”章凌忍着酸痛去找手机,谁料口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糟糕,手机忘在酒吧了!
房间里倒是有座机,可章凌压根不记得白琳琳的电话号码。
“算了,好事不怕晚,明天再告诉她吧。”
想到华斯礼,他心里又是一阵雀跃:毕业后我们该去哪里结婚呢?挪威,新加坡,还是马尔代夫?巴厘岛好像也不错……
短短半个小时,他不仅把婚礼、蜜月规划了一遍,连参加婚礼的宾客名单都列出长长一串,仿佛和华斯礼结婚就差一个毕业了。
虽然妈妈经常说找对象要擦亮眼睛,但是章凌相信自己的眼光,华斯礼一定是个值得共度一生的alpha。
可能是因为太累,想着想着困意便上来了,他揉揉眼睛,喃喃道:“华斯礼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刷卡的“滴”声。
华斯礼拎着打包盒走进房间,把买的粥放在圆几上,随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章凌:“醒醒。”
迷迷瞪瞪睁开眼,章凌打了个哈欠:“你回来了。”
华斯礼拿出避孕药和抑制剂,一一放在床头柜上,冷冰冰地吩咐:“这是避孕药,待会儿吃一颗,12个小时后再吃一颗。”
章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呆呆地看着华斯礼:“你下去,就是买这个?”
“……这盒是抑制剂,”华斯礼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你的发情期并没有结束,为了避免像今天一样出现事故,我建议你提前口服一支。”
章凌怀疑自己听错了:“事故?”
“对,事故。”华斯礼别开他的目光,眼睛平视前方的复古墙壁装饰,“你放心,我会联系最好的医院为你清洗标记。如果你还有别的条件,可以尽管提。”
“你什么意思?”章凌疑惑地歪头。
“……不要明知故问。”华斯礼波澜不惊道,“我们不是恋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仅仅只是同学。”
“但是我们已经结合了,你还咬破了我的腺体,”章凌提高音量,“我肚子里还有你的精液,难道你想赖账吗?”
“所以我才说让你提条件,钱、房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给你。”华斯礼冷冷一笑,“这也算是对我的惩罚吧,惩罚我多管闲事,惩罚明明厌恶oga却还……”
他顿了顿,转过脸,用一种异常淡漠的眼神看向章凌:“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章凌呼吸都凝滞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呢?哪怕就一点……”
这算什么?我是抹布吗?睡完就扔?
即将被抛弃的恐慌感深深地将他笼罩住,没有多想,他撑着酸痛无比的身体爬下床,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华斯礼的手臂:“我究竟是哪里不够好,你说,我可以学,真的,我可以学……”
华斯礼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章凌,你不觉得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廉价么?”
章凌愣住了,漂亮的眼睛里雾气弥漫,半晌,他默默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你太过分了。”
华斯礼握紧拳头,心脏一阵阵地抽疼,就像有人拿了把刀在割一样。
他知道,这是alpha的保护欲引起的症状,和他本人的思想无关。
为了能速战速决,华斯礼只能想方设法让章凌尽快死心:“装出一副可怜样子给谁看,真恶心。”
说着,他抽出桌上压着的信签纸,用铅笔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你可以慢慢考虑要什么补偿,想好了再联系我。”
章凌头也不抬,哽咽道:“滚,马上滚……我不想再看见你,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那真是求之不得,”心脏痛得快要炸掉,华斯礼长长吐出一口热气,看向章凌缩成一团的、小小的身体,情不自禁放柔了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以后,没吃抑制剂别在alpha面前瞎晃,免得自己吃亏。”
章凌红着眼圈斜睨他,抿着嘴唇没吭声,手却摸向了桌上的铜制小夜灯,下一秒,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砸向华斯礼。
只听一声闷响,华斯礼没有躲,台灯从他的腹部滚落,哐当掉在地板上。
华斯礼脸上闪过一丝愠怒:“你干什么?”
他往前走了一步,章凌扯起嘴角,目不转睛打量他的表情:“这就生气了,要揍我?”
不等华斯礼开口,他撑着手臂往后挪了挪,靠在冰凉的床头柜上,可惜上面已经没有物件给他当发泄的工具:“那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否则我迟早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是章凌凌下意识闭上眼睛:不会吧,真的要揍我?那我可不可以告他故意伤害罪?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迟迟未来,章凌疑惑地睁开眼,只见华斯礼捡起地上的小夜灯,轻轻放在他身后的床头柜上。
章凌:“……你什么意思?”
华斯礼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起身走向门口,“砰”,大门重重关上。
章凌呆呆地望着门口,几分钟后,他抱着膝盖,鼻子一酸,终于呜咽着哭了出来。
那些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那些因为告白而兴奋得辗转反侧的夜晚,全都随着哭声飘散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
哭够了,他想爬起来,或许在地上坐太久,起身时他眼冒金星,蹒跚几步才站稳。
此时此刻,他非常想念家里的一切,想念妈妈,想念爸爸,他好想立刻飞到妈妈的身边,像小时候一样一头扎进妈妈的怀抱。
可是,章凌低头闻了闻身上的气味,浓浓的alpha信息素。
现在这个样子,他们看见了肯定会非常担心。
望向华斯礼买的抑制剂和避孕药,章凌没有丝毫犹豫,拧开矿泉水瓶,吞下一颗避孕药和一支抑制剂,随即倒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
凌的身体状态好了很多,虽然下身仍然酸痛,但至少心理上独立又强大。
“老子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他本来想安慰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可清醒后反而越想越堵得慌,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那么大的委屈,要是被白琳琳知道了,肯定会嘲笑自己一辈子。
不过在章凌的朋友中,也就只有白琳琳能帮他了。
白琳琳家里做的生意上不了台面,用章凌妈妈的话来说就是“伤天害理要遭报应的”,这样的背景,正好适合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到时候可以让白琳琳找几个打手,蹲在华斯礼回家的路上,给他套个麻袋,好好揍他一顿。
想到华斯礼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画面,章凌差点笑出声。
活该!让你不喜欢我,走着瞧吧!
退完房,章凌站在酒店大门口,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走回去。
手机不在身边,又没有现金,他连地铁都坐不了。
在酒店门童的注目礼下站了十几分钟后,章凌鼓起勇气,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长得很和蔼,可惜里面的气味着实难闻,章凌捂住鼻子,告诉司机地址,急忙摇下车窗。
司机在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看见章凌脖子上的红痕,心道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观念也是够开放的。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闷声把油门踩到底,很快就找到了章凌说的别墅区。
大门保安认识章凌,直接打开门让车辆进去,到了家门口,章凌迫不及待下车,歉意道:“师傅,我忘带钱包了,你等我一下。”
司机见怪不怪:“不着急,你慢慢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