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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金华心大,她观赏美景观赏得够了,就拿起钟月珏茶机上的茶盏,自顾自地泡起茶喝。
喝完之后,就自行退出去了。
如此,陆金华断断续续地与钟月珏梦里相会,大约持续了十天半个月。
这段时间,钟月珏感到自己滚烫的体温,都要把冷泉给蒸干了。她本就白皙如玉的肌肤,更是在这样的淬炼之下,散发出冷白的光芒,越发的显得生人勿近,隻可远观,不可亲近。
就在钟月珏忍得要上火冒烟的时候,差点快失去自製力的时候,陆金华居然不来了!
别的不说,以往她时不时会来自己的梦里晃上一圈,就算不做些什么,也会来打个转。
就像是山里欢乐的鸟雀,或是在小溪边舔水跃动的小鹿。
就算不走到她跟前来,只是惊鸿一瞥而已,却也是山间最美的精灵,让人怦然心动。
可最近的这几日,别说整个人了,连一片衣角都不肯留给自己。
这是陆金华没有来找她的第三天。
钟月珏从梦中醒了过来,热汗湿濡了她的额发,她的眼尾泛着一抹艳丽的胭脂红,罕见地露出了几分餍足的春色,眉宇间却又含着几分烦躁的空虚。
以钟月珏的修为,她用不着睡觉,以往都是用打坐修行来代替睡眠。
而为了给陆金华创造机会,她近来才养成了时不时睡上一两个时辰的习惯。
而刚刚钟月珏从梦中惊醒,回想起梦中的片段,她那双纯黑的眸子里,欲海深沉。
她刚刚梦见自己将小东西用红色的绳索挂在房梁之上,怼在树干之上,摁死在床榻之上,抱在窗户边,接着……
钟月珏看着自己白皙纤长的指尖,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梦中小东西肌肤丝绸般凉滑粉嫩的触感。
而另一处地方,却又是那般的滚烫紧致,简直是要把人的心肝魂魄都勾了出来。
钟月珏拿起帕子擦了擦脸,唇边泛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想着自己这病,大概是无可救药了。
在小家伙天天来自己面前晃悠,却又不给吃的时候,自己满心烦闷,是恨不得把她绑了挂在外面的桃树上,那叫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可对方一旦不来找自己,那幽怨感又像是一根绳索似的,牢牢地缠住了心臟。
除了管理宗门的事务之外,钟月珏一般都自行修炼,她性子冷淡喜静,很少去弟子聚集的地方晃悠。
今天她鬼使神差的,就晃悠到了内门弟子聚集的小青冈之上。
那一群风格各异的美人聚在一起,或浓烈或清丽,那般的百花繁盛,亮了人的眼睛。
钟月珏一眼就看到了在其中的陆金华。
她在同旁人说一则笑话,那般的青春活泼,眉眼灵动,像是灿烂的阳光全都汇聚到了她身上似的。
对方没有刻意打扮,还是穿着那一身绣着玉叶金花的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