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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房卡,谢炎扶着严之畔进了房间。把他放在沙发上,又倒了点热水给他。
严之畔接过水杯并没有喝,放在跟前的茶几上,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我没事儿,你回去吧。”他是喝多了,但还没到意识不清的地步。刚才之所以不说话是懒得搭理那个‘赵总’。
说完,他缓缓吐了口气,站起身子,谢炎正要去扶,却被他推开。他边朝洗手间走,边解开衣服,一身酒味儿,他想洗个澡。
谢炎见他确实没有什么异样,神色清明条理清晰,稍稍松了口气。现在时间确实太晚了,他便没有推辞,点头道:“严总,我已经跟前台打过招呼,等会儿会有人送醒酒汤来。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您先休息,如果有事,就打我电话。”
严之畔嗯了一声,将满是酒味儿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明天送套衣服过来。”
“是。”说完,谢炎退了出去。想着等会儿会有服务员过来送醒酒汤,又怕严之畔在洗澡没听见,就没锁门。
但是谢炎不知道,就在他离开没几分钟,电梯再次停在了顶楼,下电梯的并不是应他吩咐过来送醒酒汤的服务员,而是踩着恨天高,穿着紧身超短裙,走路扭屁股的那个女人。
顶楼总共没几个房间,连看都不用看,女人就站在了严之畔房间的门口。她停顿了片刻,轻轻推门,没想到房门就推开了,她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笑了起来,抬脚走了进去。
严之畔正在洗澡,听到动静,以为是送醒酒汤的,就没在意。
严之畔这边儿正洗着澡,而容与却在医院。
白天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腰痛的厉害,不过并没有在意。自怀上容岁之后,他的腰就一直不曾好过,虽然后来生下了容岁,腰上的负担少了很多,但依旧时常会痛,尤其劳累过后,晚上躺在床上钝痛的好像压了块巨大的石头一样。
不过这三四年他都已经疼习惯了。原本以为这次跟之前一样,过两天就好。没想到收摊到家后,容玫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就催他去床上休息一下。
不曾想这一休息不要紧,躺下去之后,就起不来了。腰间剧烈的刺痛好像是有人拿了把尖锥狠狠刺他的腰。
被容玫扶着勉强站起来,腿却僵硬的动都动不了,稍微动一下,剧痛就叫嚣着在他的腰间肆虐。
就这几分钟,他就痛的脸色煞白,冷汗直流。把容玫吓坏了。但容与动都动不了,连医院都去不了。容玫无法,隻得拨通许琰的电话,让他帮忙送容与去医院。
许琰接到电话二话没说,拿起车钥匙就走了。到了容与家,忙安抚了下容玫,见容与实在痛的走不了路,干脆一个横抱将他抱起,放进停在外面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