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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给未成年作正确的X教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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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在哪?

窄小的柴房里,b仄的木堆中,苏越陷入世界崩塌和自我怀疑的混乱。

长公主和男宠的现场春g0ng仍在继续,房中男nv交缠的喘息sheny1n越来越大。

幸好有木柴遮挡,才不至于暴露苏越此刻已害羞得耳根发红的事实。

偏偏这小屋中使她难受难堪的不止苏凰,还有对面墙角紧盯她不放的邬修。

邬修也不知怎么,他对那春g0ng毫无兴趣,连余光都不曾施舍,却喜欢抓着木柴缝隙后苏越的眼神用力瞧。

苏越也很难在这靡乱尴尬的境况里去分析邬修的心理。

她猜不准邬修的想法,反倒为了转移注意力揣摩长公主的意图。

以她加载的四公主苏樾的记忆,和她这段时间的接触看,估计长公主此举依旧是为了羞辱质子。

故意在阶下囚面前寻欢作乐,痛苦凄惨与爽悦欢愉做强烈对b,从而苦的更苦,甜的更甜。

就像吃西瓜沾点盐,能更好地突出甜味。

只是邬修大约对受nve早已习惯,即使是这样的场面他也无动于衷。

是因苏越的存在,才让他觉得这一出戏有趣。

他很想看看清雅出尘如同天上仙的她在这时是何表情,有何想法,可惜她的脸被木柴遮挡。

但邬修的视力极好,仍旧于凌乱的缝隙间找到苏越的眼睛。

他紧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眸,不错过她瞳仁一丝一点的不同变化。

隔在苏越与邬修之间的苏凰和男宠换了一个姿势,从观音坐莲,变为传统t位。

两人都叫的很大声,不用看都知道他们极其兴奋,许是这特别的地点和特殊的人质让他们如此起劲。

然而这却苦了躲在柴堆里的苏越。

她的脑子里有好几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小人好奇地悄悄看八卦,一个小人脚趾抠地无敌尴尬,还有个小人不停敲木鱼清心寡yu。

她的jg神也仿佛分裂成好几片。

一会儿念着清心咒镇静心神,一会儿又冒出尖叫的狂乱心声。

有时她又捡起公主苏樾的模样,思索若是苏樾遇此情景如何处理,想必仍旧是那波澜不惊的平静样子。

于是她便全身心地扮演苏樾,好让自己也进入那无yu境界。

效果不错,但维持时间不长。

在苏凰和邬修的双重攻势下,现代苏越的本x又很快冒出来。

她在心里喊救命,谁来救救她……

内心的自我在时不时混乱奔跑,但苏越在表面上依旧神se不崩,维持住了公主苏樾的清冷淡漠,多亏了这些日子的扮演,苏越得心应手到几乎有种皮r0u紧贴的融汇与和谐。

苏越忽然想起曹植,那位被兄长迫害的皇子,自己眼下的处境有几分相似。

她也正受着来自长姐的煎熬,围住她的又恰好全是木柴,真是应景不过。

另一边墙角的邬修似乎很喜欢欣赏苏越那些细微的情绪变化,看着看着嘴角扬起浅笑,是他成为质子以来稀有的正面感情流露。

苏越猫在柴堆里,度过了人生最漫长的半个时辰,长公主与男宠完事,嘲弄轻蔑地扫了一眼邬修后离开,而苏越已经彻底进入了灵魂出窍的贤者状态。

她变强了,强得可怕。

她在不同的情绪状态转化中终于把自己切飞了,脑子里空无一物,任何事情都无法影响她。

正好腿也蹲麻了,苏越原地摆烂,继续待在柴堆里,如同木头长出的蘑菇。

可是邬修还在看她。

那小子是真不打算放过她。

苏越整理袖子,收拾好脸上的表情,用最慢的速度移开入口处的木柴。

她作为现代世界的nvx,对x有一定理论认知,但邬修是个未成年的古代人,她0不准是不是该给他做一点心理疏导。

万一给他弄出心理y影怎么办?

可是如果要做,要怎么做?

苏越一边搬柴,一边转动眼珠,慢吞吞地从柴堆后钻出来。

她还没想好给未成年邬修作x教育的开场白,视线落在地上,迟迟不知如何看他。

只剩下了邬修和苏越两人独处,邬修不再压抑笑意,望着yu语还休的苏越笑得惹眼,就好像遮蔽太yan的乌云终于移走,金光灿灿的旭日终得显露。

苏越感到如芒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起眼皮,飞快用余光瞥一眼。

那小子甚是古怪,好似心情极好,苏越打消了给邬修做x教育的想法。

天se不早,往常苏越都是在这个时候离开,这个尴尬别扭的现场也确实不宜久留,她依旧垂着眸,微微点头示意,语气平淡地说了句“我走了”便出了柴房。

走出很远,苏越才发觉食盒一直提在自己手里,看来邬修今晚要饿肚子。

苏越回去想了一整晚,结论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隔了几日,苏越再去看邬修时,两人平静地像从前一般相处,那段突兀的记忆像被一把剪刀从记忆画卷中裁去,前后画卷再完美缝合,无褶无痕。

苏越的日常除了好好扮演公主苏樾,闲暇时间则悄悄在心里梳理系统给的剧情。

苏樾在原世界实在是个没什么笔墨的角se。

有关她的情节很少,几乎都游离主线之外。

苏越表面上坐在亭中品茗,湖心有莲花盛开,轻风徐徐。

脑海里则在过她找到的一段苏樾的剧情。

御花园中,长公主正在鞭打教训下人,四公主恰好路过。

长鞭落下,g0ng人被打得t无完肤,已挨打许久。

四公主见此景眉心微皱,神情些许不忍,她淡淡开口,简言劝了一句。

长公主看见四公主来,扬起明yan笑容,与皇妹打了招呼,之后换了一幅神情,高傲俯视跪在地上的仆人,说道都是些该打的奴才,不值得四妹求情。

四公主不再说话,又看了看被打的人,眸se不再变化,恢复冷淡寡情,从御花园离开了。

而下一段四公主的情节则是一段时间后她得了机缘,入道观出家。

她在莺南灭国前离开了皇g0ng,而四公主出家后便再没有关于她的记载了。

湖中的鲤鱼跳跃出水面,溅起的水花在日光下像一颗颗金豆子。

苏越在心里标注了四公主离g0ng出家的时间点,备注“角se下线”。

苏越初来异世时是仲夏时节,时间不紧不慢转眼到了初秋。

悄悄给邬修带饭上药也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

脑子里的系统音时常提醒苏越记得完成任务,她琢磨了下,感觉也是时候和邬修开口了。

这次等邬修用完膳食,苏越点完最后的金创药,她安静地坐在邬修侧前方。

邬修坐在地上,一只腿散漫撑起,他见苏越似乎有话要讲,便将腿放下,坐得端正了些。

苏越低着头,心里打草稿,天上的太yan藏了一半进山里,晚霞如雾弥漫。

“我还未曾与你说过我的身份,我其实是——”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吗,”邬修打断看起来有些为难的苏越,“我其实早就猜到了。”

“什么?你猜到什么?”苏越惊讶抬眸,看向邬修。

邬修把苏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苏越正经端坐,显得乖巧,神se疑惑又诧异。

“你虽然每次来都特意换了平民衣裳,但你的气度举止都绝非常人。有能力在皇g0ng行走,还能来这么多次,身份必定不简单。更何况,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苏越听着邬修的分析,都很准确,内心感叹不愧是世界男主,洞察力敏锐。

“最重要的一点,你和那个人面容有两分相似。以及你躲在柴堆里的那天,你的反应不单单是遇见情事的尴尬,还有另一种因素让你难堪别扭,因为你撞见的是亲人的情事。所以,你应该也是莺南的某位公主。”

苏越知道邬修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经常来nve打他的长公主,他说的有道理,莺南皇帝生了五个nv儿,几位公主的面容的确有些许相似。

邬修看苏越的表情就知道都被他说中了,他转过身,正面面向苏越,身t微微向前,看着苏越的脸,眼睛极亮:“那么,你是几公主?”

苏越用温柔平和的声音郑重回答:“四公主。”

邬修更进一步:“你的名字?”

“苏樾。”

得到答案,邬修满意地往后靠回墙壁,嘴唇细微嚅动,似乎在轻念新知的名字。

苏越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是这样揭露,原来邬修心里早有预想。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排斥她皇族的身份。

苏越正想趁热打铁,说出任务请求,邬修突然扭头看她,目光灼灼:“那以后我就叫你苏樾了。”

苏越愣了一下,立刻答应:“好。”

“那你也叫我的名字吧。”邬修双手放到脑后,抱着脑袋,平日隐藏的少年心x似乎流露出来,他眉眼飞扬,神se期待又略带嗔怪,追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吧。”

邬修一幅‘你敢不知道’的小表情,苏越嘴角微g,又立刻压住,眼睛含笑回:“当然。”

“那你说,我的名字。”

“邬修。”

“再说一遍。”

“邬修。”

乌国小王子听了两遍,心满意足,自己低着头笑。

邬修15岁起便被送到莺南做质子,两三年来都过得不好,时常被长公主nve打,想来已是很久没人好好地叫过他的名字了。

苏越的身份秘密说开了,邬修以为她会离开,但苏越没有,又变得一脸深沉地坐在那里。

看来她今日不仅仅是要向自己袒露身份,还有别的事情。

邬修很爽快:“你有话就说。”

“邬修,如果……”苏越抬起眼,慢慢开口,“我是说如果,日后你有机会成就一番霸业,届时你若向莺南复仇,可不可以给莺南皇族留个t面?”

苏越的声音很好听,柔和g净,像缓缓溪水流经人t,悦耳怡神。

但她说的内容却不让人高兴,邬修的脸se变了,仿佛有一片乌云飘来遮住明朗容颜,嘴角原先向上的弧度也朝地面垂去。

他没有回答,一言不发。

苏越也不想强b他作出承诺,安静陪邬修坐了会儿,起身离去。

凤姿,气势不输。

长公主痛骂邬修的话语最多,邬修却没被激怒。

邬修看她们莺南王族竟如此齐心,想起乌国皇族,自他有记忆起,乌国皇族便处于无休止的政斗中,他也是作为政治牺牲品,被送来莺南做质子。

可不管莺南王族再怎么骄傲高贵,临危不惧,莺南都注定要被乌国吞并。

莺南的夏天,是最繁盛华美的,但这一年的莺南,不会有夏天,以后,也不会再有。

邬修看着眼前五位与苏越眉眼各有相似的莺南王族,想起他对苏越的承诺。

他不是一个不守承诺之人,他会依约给她们最后的t面。

苏越自修行以来,便决心摒弃前尘,做一名真正的出家人,她刻意不让自己过多地想起在莺南王g0ng的日子,但今夜她的心似乎有些不受控制,掩压心底的回忆在不安挣扎。

她坐在屋檐下,望着苍穹,神情落寞。

她很清楚自己在为何悸动,只是她不愿多想,不敢深思,怕想得多了,某些汹涌深刻的情绪会从内心最深处涌上来。

你是苏越,你不是苏樾。苏越心想着。

漆黑的夜空似乎被苏越望出了故障,越来越多的细小白点簌簌落下。

月光下苏越看了一会儿,她伸手接住那如盐颗粒,经她t温温暖后,她的掌心最后剩下一滴清水。

岁寒山,下雪了。

莺南皇帝与四位公主被邬修赐了毒酒,邬修和乌退出大殿,将剩下的时间留给莺南最后的王族。

不过一杯鸩酒,莺南王族何曾惧怕,她们互相道别后,t面矜傲地饮下,相拥而去了。

遥远的岁寒山,苏越伶仃坐在走廊地上,静静看了一整夜的雪。

天上莺南红星的最后一缕光芒,于日出前湮灭。

邬修从王殿出来便再没回去,他让人带路,去了四公主殿。

他独自走进苏越寝屋,轻手轻脚地察看里面事物。

依据那些物品,猜测苏越生活时的痕迹。

但从他踏进房间的第一刻,他就知道这屋里不止有他一人。

邬修对着屏风:“出来”。

他没等多久,一个小g0ngnv慢慢挪出来,她惊惶看邬修一眼,立刻收起目光,乖巧害怕地站着。

邬修问:“你是谁?为何在此?”

小g0ngnv磕磕巴巴地答:“奴婢是、是四公主的侍nv,在此处,是、是打扫四公主寝房。”

乌国攻打莺南并非突袭,莺南王g0ng许多g0ng人收到风声都提前逃跑了,还有一些是莺南王族发放金银遣散的,剩下一些则是忠心耿耿誓与王族共存亡的。

邬修估计她是后者,而且他还觉得这小g0ngnv的声音有些熟悉,似在何处听到过。

眼下邬修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苏樾人都走了,你还打扫什么房间。”

g0ngnv再度抬眸看了邬修一眼,像是对他的话语不满,但忌惮他的身份,很快压下脸庞,她说:“可是公主还会回来!而且、而且我也很想她……”

小桃的后半句说得小声,邬修听得半清不明,但他听清了前一句。

同时他也想起了这声音,是那日叫走苏越的g0ngnv。

战无不胜的少年帝王,在覆灭莺南的这一天许是心情好,大发慈悲,饶了小g0ngnv一命。

乌国大胜,乌国皇帝整顿军队,凯旋回国。

只是他们来时凶猛迅捷,走时却悠闲缓慢,大军走走停停,五里扎一营,十里筑一寨,就像是在等什么人。

苏越花了两三天收拾自己的情绪,重回云淡风轻。

她通过系统得知了莺南王族最后的结局,她的任务算完成得圆满。

起先苏越以为,她的任务结束,理应在几天后被送回自己原先的世界。

可是苏越等了三天又五天,十天又半月。

毫无动静。

她怒敲系统,质问这是怎么回事,系统却像si机一般,从不回答她的问题。

就这么磨着磨着,过了一月,苏越到最后看清并接受了自己被留在这个世界的事实。

幸好她还算乐观,来之安之,对修行生活自洽接纳,苏越决定那就继续做她的出家人。

清晨早起,接取露水烹茶。

午前诵经百遍,摹碑十帖。

饭后小憩,醒来修习道法,识药草,炼金丹。

入夜观星,占卜问天。

苏越日日清修,得心静,得t强,得术jg,得学深。

这样的日子她觉得也很不错,如果系统没有突然‘si而复生’的话。

它要苏越去拯救莺南难民。

苏越拒绝了系统的新任务:“我又不是真的公主,莺南和我的瓜葛已经结束了。”

系统惩罚不听话的苏越,让她的肚子疼了一天一夜。

苏越在剧痛的煎熬下,满身大汗,昏迷过去。

第二日,苏越昏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沐浴,洗去身上的黏腻,身t已经好了。

元清真君喊苏越过去,她算出苏越尘缘难断,该下山去。

苏越不想听系统的话,但会听师傅的话,元清真君没说缘由,只告诉苏越,说她修行多日是时候下山历练。

苏越领了师命,走下岁寒山。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人间的变化如沧海桑田,如今已处处不同。

王朝更迭,改朝换代。

莺南的牡丹王旗倒了,被践踏踩入h泥。

迎风飘扬的,是乌国的展翅三足鸟王旗。

然而那些开放城门迎接乌国的莺南平民却没得到好生活,他们以为除去一位暴君,日子便有了盼头,哪知接替的,不过是另一位霸王。

苏越站在土坡,她往下看,不远处的羊肠小道有一队赶路人马,由军官士兵与流民组成。

那些流民衣裳褴褛,嘴唇缺水开裂,脸皮因暴晒发h,双手被麻绳紧缚,前后联接,所有的流民被绳子串成一串。

赶路的士兵时不时用长鞭殴打他们,队伍最前方的军官坐在马上,旁人还为其举伞遮yan。

而流民只有一双草鞋,很多人的鞋底已然磨破,在他们走过之后的地面上,依稀可见淡淡血痕。

这些都是莺南旧民。

那些人没发现苏越,渐渐走远。

苏越的心缓缓沉了下去,她不认可自己是同情心泛n,只是觉得也许该承担些什么,毕竟她顶替的是莺南公主的身份,享受了莺南子民的奉养。

邬修的消息很容易找,沿途随便打听既知。

盛夏林叶繁茂,丛花争yan,邬修的军队驻扎在树林深处。

苏越一身素白杂灰道袍,提着一个食盒,立于军营外,安静从容。

刀戈兵戎的军营阵地,她却如轻风柔雪一般出现,不抢眼,但绝不平凡。

苏越抱着一试的心态,毕竟她和邬修已经很久没见,当初送食疗伤的小恩小惠,他已经兑现,莺南王族si得t面。

她虽来了,但对此行其实没有把握,用什么让邬修释放那些旧民,她眼下只是一介出家人,可谓一无所有。

她只想到了一样东西,尽力一试。

邬修坐在主营帐内,得知消息,她真的来了。

苏越被允许进入君帐,主帐的帷幔被卫兵从两边拉起,端坐在书案后的邬修第一次看见出家后的苏越。

一身道袍,道冠束发,素雅简洁,还真有一副风雪世外人之姿。

苏越一手搭拂尘,一手提食盒,缓步走向邬修。

她的步子还是那样轻,仿佛当初默默无声潜入柴房为他疗伤时那般。

他再细看她的脸,就像白玉瓶一样,还真就是个出家人了,无悲无喜,素素无yan姿。

苏越直到走入帐中,才抬起一直微低的头,她看到邬修平坐案前,他面容整净,眉宇飒沓,君王威仪显露,已不见当年受辱狼狈之影。

邬修正好整以暇地在看她。

只看了一眼,苏越便不再看,她默默往前走,衣袍携着一些晨露,走动中挥落于帐内地毯上,淹没无痕。

她安静地走到邬修身旁,整理衣摆,端跪坐好,打开食盒,从里面取出一罐尚且温暖的汤,双手将那罐汤轻轻放置于书案上,尔后双手收拢,端坐好,抬起脸,眸se温柔无媚,看向邬修,语气淡淡,开口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从前有一罐汤,你尚未喝,今日可还愿喝吗?”

邬修把苏越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态尽收眼底,多少猜出苏越来意,他想看看,这出了家的亡国公主能做什么来求自己。

没想到,她却是带了一罐汤只身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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