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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怎么会害人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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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你去死吧!”

“这一世,我不会让你再害死他们了!”

来不及反应,阮菟被用力推下窗台,血日倒映在她睁大的瞳孔,楼顶那个模糊的声音突然惊慌失措起来。

“阮阮,对不起,原谅我……”

是谁在说话?兔兔怎么会害人呢?

阮菟想不明白,也无暇思考。

她的身体正在快速下坠。

很快,腐尸的恶臭淹没口鼻,她被尸群吞没,丧尸的血盆大口咬碎她的脖颈,鲜血四溅,染红视线——

“啊——”

阮菟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一切清明,老旧但胜在整洁的卧室,壁炉烧的通红,炉膛中的柴木发出轻微的哔剥声。

原来刚刚在做梦。

阮菟捂住脖子惊魂未定。

“不,睡,觉?”

夜色中,亮起一双猩红的眼眸。

男人站在床前,毫无表情,正垂眸打量她。他的身材高大,皮肤如同石膏雕像般,哑光的灰白,与窗外迷蒙雪雾融为一色。

显然,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类应有的外貌体征。

六年前,n-1225号病毒席卷人类,陆陆续续的高烧过后,极少数幸运儿觉醒各种异能,而大部分感染者在毒素作用下丧失理智,变得嗜血嗜杀。

而阮钊恰恰是不幸的倒霉蛋。

末世上的星徽和松叶金光闪烁。

韩应钦,联合政府基地大将军,屈指可数的雷系七级异能强者。

方才若不是他出手,小兔子可能真就逃出生天了。

“韩叔叔,你真好,我长大了也要和你结婚!”蒋果果对韩应钦说道。

童言无忌,战士们哄笑作一团、纷纷打趣道。

“果果还这么小,就想当我们的嫂子啦!”

“嚯,那你可得排在你姐姐后面。”

教坏小孩子。

韩应钦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冰冷的眼神掠过,个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瞬间噤声,不敢多言,却又忍不住偷偷憋笑。

小奶娃的玩笑话罢了。

蒋果果是谁?基地长蒋玉龙的心肝宝贝小女儿。蒋玉龙当年是韩应钦的顶头上级,一步步提携他从草根士官上来的,可谓照顾有佳。

末世后,蒋玉龙曾想过把大女儿许配给韩应钦,但遭到基地其他大家族反对,婚事最终不了了之。

在场众人跟韩应钦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一同出生入死多年,他们知道这位铁血将军,联邦基地的顶梁柱,从前把国家当爱人,现在把基地当命根子,对儿女情长之事并不挂心。

联邦政府基地离了韩应钦就是一盘散沙。

现如今那群“皇亲国戚们”倒开始忌惮功高过主,一帮脑仁比心眼还小的草包蠹虫,在基地明里暗里地排挤韩应钦,战士们心中早就愤懑不平,却又不敢当着韩应钦的面发牢骚……

……

阮菟是被活生生掐醒的。

雷劈晕的感觉很不好,她现在小脑瓜还嗡嗡的,更惨的是,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短腿和小爪子都被绑了起来,四周围着一群奇形怪状的歹徒。

可恶的人类!

“兔兔醒了——”

尖锐的小孩音贯穿阮菟的耳膜。

面前女孩脸蛋无限放大,手指还不断的揪着她的长耳朵,拧麻花似把两根耳朵系起来。

兔子的耳朵是充满神经的敏感区域,阮菟难受极了,无助地拼命扭动身体,用被绑住的后腿踢蹬,可还是无法甩开女孩的手。

可恶的人类幼崽!

阮菟气得小脸鼓鼓的,三瓣唇上的兔须抖了抖。

蒋果果浑然不觉,还以为兔子是在跟她玩耍,捏着毛绒绒的兔爪,嘟囔道:“你好肥哦,我叫你小肥好不好?”

哪里肥了!阮菟震惊地瞪大了兔瞳,低头看看自己的肉腿,圆滚滚的肚子,胖乎乎的像个小汤圆一样……嗯,好像阮钊确实把她喂太好了。

在城的别墅里,阮菟足不出户,每天都有阮钊给她准备的吃的、玩的。

不过她还是扑腾小短腿表示抗议。

蒋果果兴奋地叫起来。

“你们快来看,小肥好像听得懂我在说什么诶!”

她抓起兔耳朵,把阮菟拎起来给众人展示。

“这兔子可能成了精,刚刚捉它的时候,可贼了,”老张赞同道,“要不是老大出手,估计早就就跑没影了。”

“话说这是雄兔还是雌兔……”黄越说着,就要上前扒拉兔子的腿检查生殖器官。

阮菟发出愤怒的“咕咕”声,张嘴咬在男人伸过来的咸猪手上。

黄越疼的连忙收手。

“嘶,怎么急了还咬人呢!”

咬不死你。

阮菟恨恨的想,不光要咬死这个黄毛公鸡头,还要咬死那个电晕她的大坏蛋!要不是这个老男人,她也不会沦落成为熊孩子的毛绒玩具兔!

她用湿漉漉的兔眼瞪向韩应钦。

男人背对着她,北风袭衣,将他的披风吹起来,像一面孤瘦、飒飒作响的旗帜,光一个背影杵在那,就叫阮菟心生畏惧。

可恶,怎么有人连后脑勺都长得那么让兔讨厌。

似有察觉,男人敏锐地转过头。

很硬朗的长相,刀削斧凿般的轮廓,五官冷感凌厉,他继而看她,黑沉深幽的目光像一柄刀,带着鞘的刀,锐利却不会伤人。

阮菟不敢再瞪他了。

兔子的还没读完。

兔兔:~﹃~~zz睡着了

阮钊放下那本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王子》,俯身亲吻他的小玫瑰。

阮菟是一只实验室小白兔。

所幸她已经丢失了那段被绑在固定架上、插满试管的记忆,只记得善良的少年将自己带回了家,帮她处理伤口、悉心照顾她。

末世法地揉,指缝夹着乳头,黑色半指手套的皮质包裹住整个乳肉,黑白两色鲜明对比。

皮革有种天然的胶质感,紧贴着乳房的轮廓,阮菟胸膛起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长的性器抵在腿心,蓄势待发。随也将她当作队里可以享用的女人,尽管,他只打算应急、就用这一次。

“阮菟,”他重复她的名字,“我要操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阮菟差点被蛊惑。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像主人的声音,说这么下流的话。兔兔好喜欢……

只是……

“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

刚洗的澡,简陋的卫生间又没做干湿分离,瓷砖地板上全是水,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舒服的事情。

“去你的床上。”她颐指气使。

“不行。”随也想也没想就拒绝,光是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就要发情,要让床铺沾染上,成了瘾,那还了得。

“就要在浴室里。”

“那我不让你操了呀。”不是真的不让操,而是想讨价还价,她拿对付阮钊的手段对付小狼,等他的服软。

“闭嘴。”

随也却不惯着她,“啪啪啪”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长着毛绒尾巴的小屁股上,饱满的臀肉颤颤,火辣辣的疼。

阮菟的眼里霎时盈满了泪水。

“你、你居然打我的屁股……”

长这么大,也就只被阮钊揍过一次屁股!可恶的人类,仗着自己有几分像主人,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水做的兔子,扁扁嘴,哗哗的泪就掉下来。

鸡巴已经硬的生疼,随也有些被她哭烦了,抬手给她擦泪,低声诱哄,“你乖点,我就轻轻的操,好不好?”

“不许打屁股。”阮菟噙着泪,抽抽搭搭道。

“好,不打了。”随也嗓音低哑。

雾汽像一层薄薄的宣纸,将少年凌厉的棱角展开,眉眼如画,微微上挑的眼尾染透情欲的绯红。

对着这张脸,阮菟心跳加速,一时看呆忘了反抗,被随也压在了洗手台上。

台上又湿又滑,她只能两只手抓着他的膀子,两条嫩白的腿也夹紧了他劲瘦的腰肢。

“腿张开点,我要操你的逼。”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上,狼耳蹭过她的下巴、锁骨,狼的毛发硬硬的、一茬茬的,蹭的阮菟浑身战栗发软。

底下紧贴的私处,鸡巴却跟喝醉了找不着路似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湿哒哒的全糊在逼口。

两片阴唇被磨得泥泞不堪。

阮菟不停扭腰,难受的要命,红艳艳的小嘴微嘟起。

“笨蛋,你到底行不行呀?”

随也的脸黑了。

肉棒破开微阖的逼口,长驱直入,捣进幼嫩的最深处。

“呜……”阮菟呻吟、甜媚地叫出声。

好紧。

随也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温软湿润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一层又一层,随也身体绷直了、圈着她的腰肢抱得更紧。

阮菟四肢发酥,享受着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但才勉强吃进去一半。

也许是金属系异能的缘故,随也的那根东西很硬,直直戳进她的小逼,似乎还要再往里面挤。

“随也,太长了……兔兔会坏掉的呀……”

阮菟难耐地颤抖,小脸潮红如霞云蒸腾。

“啊!!——”

随也猛地用力将整根操了进去。

龟头破开宫腔肏进了子宫,全部吃下去了,阮菟又疼又爽,挣扎起来,夹着鸡巴的屁股下滑就要掉到洗脸池里。

随也也不全然好受。

“别动。”

再动就要射出来了。他有些不争气地想,脸色通红,用手掐了掐她殷然翘立的奶尖,嘴上却恶狠狠地说。

“再动就操烂你的逼。”

阮菟真的被他唬住,夹着那根铁棒似的滚烫,吓得一动不敢动,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呀颤,可怜样,珍珠串似的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

“你讨厌,坏蛋!快拿出来,不给你操了呀……”

---

小狼:啧,肯定是抑制剂过期了。嘴硬狂肏爽

兔兔:呜呜……不是说好轻轻的吗?泪眼花花

“呵呵,不给我操?”

随也低低笑起来。

“那腿张这么开干什么,脱光了在我浴室里洗澡,谁教你这么干的,是谢栩?嗯?”

适应了一会儿,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动起来,抽插的快感连带两人都低喘起来。

镜柜上映出交叠的身影,随也一面单手揉着奶子,一面狠狠地插入,将她平坦的小腹都顶起巨根的轮廓。

“小逼夹着么紧,还说不想给我操?”

“骗子、大骗子!唔……”

阮菟再怎么想骂他,都被贯穿的大鸡巴插得说不完一句话,沉甸甸的囊袋不断地打在兔尾巴上。

粘腻汁水声在浴室响个不停,茎身撑大的洞口捣出奶油似的白沫。

阮菟受不了了,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软声求饶。

“给你操、给你操,轻点呀……”

“乳头是被谁玩的这么大的,嗯?红红的,真漂亮,小兔子让我吃一吃奶子。”他用手拢住她的雪乳,乳珠红肿,显然是被什么人蹂躏过了。

随也猜测极有可能是谢栩。

她身上的红痕,很像是藤蔓捆绑留下的痕迹,他光是想象着,谢栩操纵木系异能玩她奶子的画面,而自己此刻正干着她的穴……操!

奇怪的背德感深深刺激了他。

于是,泡在淫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乳头上,随也一口含住那多汁树莓似的乳尖,锋利的獠牙,有意无意擦过脆弱可怜的乳尖。

白腻腻的奶子抖得厉害。

舌尖舔过乳珠,随也不停地变换着吸吮、打圈、舔弄,底下甬道愈发的湿,小兔子用媚态横生的眼睛瞅他,舒服地小声哼哼。

随也垂眸,轻笑了一下。

“喜不喜欢被吃奶。”

“唔……”

随也啧了声,拍拍她的奶子。

“说话。”

乳波荡起来,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也乱晃,看的随也愈发眼热。阮菟只觉被点了火,勾着欲望越撩越旺,小逼也瘙痒难耐起来。

“喜、喜欢,兔兔喜欢被吃奶啊……”

“咚、咚”

节制有礼貌的两声敲门。

阮菟吓得往随也怀里缩了缩。

“阮菟,你在浴室吗?”是谢栩的声音。

谢栩去荒原镇上拿一些低阶晶核兑换物资,回来后,发现本该洗香香在床上等自己的小兔子没了踪影。

二楼左边是他的房间,右边、则是随也得……他想小兔子该不会这么笨,分不清方向,真的走错了房间。

可眼下,阮菟被随也吃着奶子,哪有功夫回应,小嘴一张一合,只会被操的咿咿呀呀呜咽,命令着随也给她舔奶子。

“随也,右、右边的奶头也要吃……”

你看,这时候小兔子也是能分得清左右的。

随也提醒她,冰冷的声音贴着小兔子耳根说道:“你再不回话,谢栩估计就要破门而入了,怎么,喜欢被别人看着肏逼?”

那,那怎么可以!?

阮菟憋着呻吟,朝门外喊道。

“我在,谢栩,我……唔,我在的。”

随也憋着坏,在她说话的时候狠狠插了一下,还不忘雨露均沾,去吃一吃小兔子右边的奶头。

谢栩觉得阮菟的声音有些奇怪,又媚又甜,尾音也格外勾人,“小兔子,你走错房间了,这是队长随也的房间,他脾气不好,不喜欢别人用他的东西,不过没事,我替你和他解释一下。”

“好……唔……窝知道了,洗完就去找你……”

应付完谢栩,阮菟已经泻得一塌糊涂。

“我和谢栩,谁操的你更舒服?”随也还不放过,叼住她的奶头,舔着、嗦着、含糊不清地问。

“没…没有啊,没给谢栩操……”

只是被谢栩扒光,用藤蔓触手玩的奶汁四溢罢了。

随也莫名心情畅快了,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掰开臀肉,将忍耐已久的大鸡巴肏进深处,插得她痉挛不止、小腿绷直,两个人一同达到高潮。

而门外,原本打算离开的谢栩,脚尖一转,却看见浴室门口地上淌了一滴血。

……

小兔子不经操。

光是一边吃奶头肏逼,随也才射了两次,就被做晕了过去。

逐渐恢复神志的随也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抱着她出浴室的时候却看见谢栩倚在窗口,神色阴郁不清。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渐渐露出一贯的眯眼笑。

“随也,这是我的专属抑制剂,不是队里公用资源哦。”

随也面色淡淡,冷白皮肤却透出餍足的粉,他将怀中那团软乎乎的小兔子交给谢栩,似乎毫无芥蒂与不舍。

“应急而已,不会有下次。”

“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话,下不为例。”谢栩看了看怀中酣然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小穴红红、媚肉外翻,要是流落在外被谁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你操过她了没。”随也突然问。

谢栩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那当然。”

随也挑眉,笑了笑。

谢栩立即会意,自己的谎言不攻而破,但也不尴尬,眼眸含笑,竖瞳幽暗又灼亮、绿光莹莹,格外瘆人。

“你喝过她的奶吗?”

奶?随也愣了愣。

“我知道你没有,”谢栩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因为骚兔子的奶水都被我喝光了,可是一滴不剩呢。”

---

男人的友情,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第二天,阮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谢栩打开门走进来,显然这应该是他的房间。

“怎么,醒来看到不是随也很失望?”谢栩含笑道,只是那双绿眼睛里没什么笑意。

“没有呀,他那么坏……”阮菟支支吾吾,小脸蛋上热热的,瞳珠闪烁。

好吧,阮菟承认,随也很坏,可也长得很像主人。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念她的主人,有这么一个坏脾气的替代品,好脾气的兔兔能忍受。

可兔兔能忍受,兔兔的小逼要受不了呀。

和随也做了几个来回就被磨疼了,豆腐似的雪肤嫩肉,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真是小操怡情、大操伤身呐!兔兔顿悟。

“过来,我给你擦点药。”

谢栩拿出一支软膏和棉签,原本是昨天特地去镇上给她买的,没想到擦完身上捆绑的红痕,还要擦小逼上的,随也太粗暴了,阮菟幼嫩的穴肉都被操的又红又肿。

他接着又反思了一下自己。

难道自己就做的更好了吗?看看那满身、条条缕缕的痕迹、殷红的乳珠,桩桩件件,都是他的错。

只是那样的痕迹,在小兔子身上,未免太可爱了些……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是要控制不住操她红肿未消的小穴,那刚擦上的药就白擦了。

棉签头蘸取白色乳膏,轻轻点涂在红肿的阴唇上,少量多次的叠加着。

谢栩很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小穴未免也太敏感了些,用棉签稍稍蹭了下,穴肉翕张,就咕叽咕叽吐出一泡晶莹的爱液,流动的,沿着逼缝滴在谢栩的手心。

阮菟注意到他的手很漂亮。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谢栩的手指白皙匀称,骨节分明,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就连指甲也修剪得圆润干净。

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玉质品。

不知道小兔脑袋里想到了什么羞羞色色的事情,底下的小洞流出更多的液体来,连带着一些刚涂好的药膏都要被逼水给冲干净了。

“谢栩,你可真好呀。”小兔子晃了晃耳朵,表示对他上药的感激。

两人靠的那么近,谢栩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一只新鲜多汁的水蜜桃。

他微微叹了口气,明明下身已经很很硬,两根都是,内心挣扎片刻还是抓着阮菟纤细的脚踝,决定给她穿上内裤。

慢慢来,不能吓到她。毕竟可是得管后半辈子的抑制剂,需要些耐心才能可持续发展。

没长手的小兔子习以为常被伺候,拿脚丫子踢踢他的膝盖。

床铺上多了一件白色灯芯绒长裤和粉色针织毛衣,都是她刚从随身空间兔兔の随身大衣柜拿出来的。

“谢栩,帮我穿这个。”阮菟命令道。

……

一下楼,阮菟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兔耳朵都跟天线似的竖起来。

商彤已经摆好碗筷,出乎意料,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的竟然是队内年纪最小的商星,特别当他端出一盆土豆胡萝卜汤的时候,阮菟愈发觉得他慈眉善目起来。

会烧水、又会做饭,好男人!

这边阮菟对着商星一脸星星眼崇拜,随也正好下来了,眼皮子撩得异常冷淡。

原来竟然这样一幅爱答不理的性子。

阮菟心里空落落的,终于明白那些里写的,什么叫做拔吊无情的狗男人,明明昨天还问喜不喜欢吃奶,今天就翻脸不认兔。

兔兔极力安慰自己,没事,冷点好,那双漂亮的眼睛就更像主人了。

饭桌上,随也一如既往冷冷的、全程话很少,谢栩却敏锐地捕捉到,随也身上淡到微乎及微的桃子甜味,他的眉心跳了跳,觉得什么事情似乎朝着他无法掌握的方向发展了。

“阮菟,接下来我们可能要去做一些任务。”谢栩看她的碗空了,又给她盛了一碗饭。

他们需要靠晶核兑换物资,在荒原生存无论比起哪个基地,都是更为艰难的存在,近些年来,曙光基地倒是放宽了准入条件,很多荒原能力出众的异形小队伍都搬去了曙光。

就连随也和谢栩也仔细商讨过,要不要去曙光基地登记入驻,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全票否决了。

“嗯嗯嗯。”阮菟一边扒饭一边敷衍地点头,心里想的是你们出任务,关我小兔子什么事。

谢栩看出她的想法,慢悠悠道:“作为小队的一份子你也要跟队。”

兔兔震惊:嗯???小队一份子?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小菟你是空间异能,去搜集物资的时候能派上大用场。”商彤赞同道,转头问谢栩和随也,“那我能跟着去么,虽然我没有异能,但也能对付一些低阶丧尸,毕竟我不能在队里吃白饭啊……”

“不行,姐,”商星连忙出声阻止,“现在的丧尸比末日初期难对付多了,你去我不放心,在队里的那份晶核,作为弟弟的我会给你挣的。”

商彤没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谢栩:“我昨天去镇上接了一个任务,去z城的粮仓那边查看有没有剩余的物资,还能顺道把这批从联邦抢来的抗寒物资给接头人交应。”

商星又问:“那男狐狸那边不管他了?他可是为了咱们小队英勇献身了,而且他老是不在队里,我们异能升级怎么办?”

桌上的气氛突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咳咳,”谢栩清咳一声,“狐狸的事先不急……”

就在快吃完饭的时候,随也突然开口。

“昨天晚上我成功晋级六级异能了。”

大家都安静下来安静听他讲话。

“在没有治愈异能的情况下,我毫无发热的迹象,就连手上的伤口也全部愈合,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

阮菟默默听着,又愤愤地舀了一大勺汤泡饭。哼哼,你是全好了,兔兔我呀屁股可是遭殃了。

冷淡的目光瞥过她,随也接着说道。

“我和阮菟做爱了。”

“噗——”

阮菟一个没忍住,将饭喷在了随也的冷脸上。

阮菟立马从空间掏出一条毛巾,找商星用水系异能把毛巾打湿,手忙脚乱地给随也擦去脸上的米饭粒。

近距离一看,这张脸更喜欢了。

他的眼神清冽,瞳珠透澈如玻璃,低垂的眼睫毛很长,一只帅气的臭脸小狗,凶起来的时候,又是一只能将小兔子生吞活剥的野狼。

小兔子的心脏开始扑通直跳。

谢栩看着阮菟在随也跟前献殷勤,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单手支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随即竖瞳弯起来,笑意浅浅。

“确实,在喝了小兔子的奶水后,我发现自己异能格外充沛,隐隐约约也快要六级异能了呢……”

兔兔:嗯?这是可以说的嘛?你们人类都这么民风开放的嘛?

商星浑然不觉这问题有什么奇怪,分析起其中的缘由来,“随哥说是做爱,谢哥说是喝奶,那到底是哪个原因导致的啊?”

问题一出,随也和谢栩都沉默了。

毕竟两人,一个喝到了奶水,一个操到了逼水。

随也沉默片刻,突然说:“说不定,都有功效。”

“到底是哪个有功效,等我和小兔子再亲密亲密,研究一下呢……”谢栩笑眯眯地接话。

没有怀孕却能产出奶水,这可能是兔子异形的特殊功能,小队的所有人都没有对此怀疑。

毕竟全队战斗力最强的随也,作为野狼异形还会在月圆之夜进入狂化状态,再加上时不时的发情期,简直一个行走的抑制剂消耗机器。

就连谢栩自己,也因为受到蛇的习性影响,到了冬天就格外多眠,严重起来甚至会影响到异能的发挥。

商星插嘴,“我觉得吧,说不定可能和人也有关系,咱们要控制变量一下。”

“怎么咱们小星星也想喝奶了?”谢栩的声音凉飕飕的,就连队长随也,冷不丁也看过来。

饭桌上,几道视线都交织到商星身上。

“靠!谢哥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我还小呢……”商星清秀的俊脸通红,银色猫耳尖都变成粉红色,小声嘟囔道,“我说的是你和队长都试试呗……”

“那得问问小兔子愿不愿意了。”谢栩转过头来看向阮菟,唇色很浅、笑意也浅浅的,明明在笑,却叫阮菟兔毛倒竖,不寒而栗。

阮菟看看谢栩的浅笑,又看看随也的冷脸,缩了缩脑袋,不敢吭声,聪明的小兔子选择该怂的时候就要怂,装聋作哑,扒拉一口大米饭。

“啊,真好吃啊……嗝……”

好一个顾左右而言他。

……

明日就要出发,谢栩和随也两人先去镇上租借房车。

“姐,你怎么了。”厨房间里,商星突然发现姐姐脸色不太好,时不时揉着肚子,问她却又什么都不说,只说摆手没事。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还是说,你受伤了?”

商星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隐约的血腥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蒋安对自己的姐姐动手了,想到姐姐先前受过的凌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抓起来大卸八块。

商彤虚弱地摇摇头,“我没事的,小星,你先忙吧。”

“呐,彤姐姐,你需不需要这个?”阮菟走过来,轻轻扯她的衣角。

商彤低头看了眼,她的手心躺着一包蓝色包装的卫生巾。

“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阮菟小声地说,“猜你可能会需要这个。”

每次吃坏了捂着肚子的时候,阮钊都会递给她这包叫做姨妈巾的东西,听说人类女性每个月都会流血,但是显然小兔子是用不上这玩意的。

小兔子会发情,但不会来月经。

“我这里还有红糖姜茶、布洛芬,希望你能舒服一点……”阮菟不断从随身空间里掏出商彤可能用上的东西来。

看着美人姐姐难受的样子,阮菟皱了皱鼻子,心疼不已,怎么人类的女性都这么遭罪哦,小手摸上她的小腹,替她揉了揉。

“这样有好一点吗?彤姐姐。”

来了生理期,队伍里又都是男生,阮菟的关心犹如雪中炭火,商彤谢过她的好意,末世这么久,看惯了人心冷漠、世态残酷的她,此刻一股暖意不自觉流过心间。

“谢谢你,小菟,我吃点药去楼上睡一觉就好了。”她笑了笑,握住阮菟的手,苍白面容上的笑意是前所未有的真挚。

吃完药商彤就上楼休息了,楼下就只剩下商星和阮菟两人呆着。

要知道,作为镇痛剂的布洛芬,被联邦和曙光两大基地把控着,商星想不明白这样稀缺的药品怎么会出现在阮菟身上,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感谢她的。

“阮菟,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商星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红着脸,低声感谢,谈到女生的生理期这种敏感的话题,他又脸红了。

“总之谢谢你。”他笑起来,眼睛圆润明亮,唇角泛起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阮菟好像发现了自己涨奶的规律。

只要有人把精液射进小肚子里,她就会涨奶,从前阮钊和她做羞羞的事情都是带着安全套的,随也和韩应钦都是大坏蛋,他们操逼不带套!

奶子涨涨的、好难受。

胸口好像又有乳汁渗出来。

“那个,那个,小星星,小猫咪……”

其实商星不喜欢她这么叫自己,怪羞耻的,但是想到阮菟刚刚帮助了自己姐姐,他连带着说话的态度都好起来。

“怎么了。”

少女靠过来,身上香香的。

他似乎还闻到弥漫开来的乳香味。

“你能不能吃下我的奶子呀?”阮菟说着,就要把毛衣撩起来。

奶香四溢的小兔子要找个吸奶工。

猫咪应该很会踩奶的样子!

藕粉色的针织毛衣前撑起的圆弧度上,晕染开两圈浅浅的泅湿奶渍,商星想起在饭桌上的讨论,阮菟她这是在邀请他吃她的奶子?喝她的奶水?

“你,你说什么啊!”少年直接一个脸爆红,连带着脖子上都红成一片,先前事不关己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轮到被要求吸奶的时候却一整个害臊起来。

阮菟却直接撩起上衣来,隔着文胸蹭蹭他的手臂。

好软。商星只感觉被她蹭过的地方,鸡皮疙瘩蔓延开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浑身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

“你真的很难受吗?”他听见自己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胸涨涨的,好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阮菟故意夸大,柔弱无骨地瘫倒在他怀里,用手扶着额头娇喘连连。

商星和商彤长得相像,末世第一大美人的弟弟自然也五官出众,只是一道从眉毛到脸颊中央的刀疤破坏了这份雌雄莫辨的美感,增加了几分野性。

“怎么办?”

“小星星,你帮我把奶水吸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她连问了两个“好不好”,但其实在她软软地喊他“小星星”的时候,商星就已经打算帮她了。

明明心底早就妥协,小猫咪还要佯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好吧。”

只是,目光停留在那被浅色文胸包裹住的软胸,商星有些手足无措地问。

“那个……我要怎么做?”

阮菟眨眨眼睛,小猫咪怎么有点笨笨嘟,她还以为解文胸是每个男人都必备的技能呢!她握住少年的手,教他如何解开文胸前面的扣子。

前扣咔哒一下解开,白又软的胸落在商星眼里,像蒸的饱满的大馒头,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那样香甜可口。

心都在颤抖,商星深吸一口气,对阮菟说道。

“那我开始吸了。”

认真地似乎在说“我要开动了”。

嘴唇贴上饱满的乳肉,他就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奶水像是汇成一条细小的溪流进入他的嘴巴,桃尖儿似的乳头在他小心地舔舐下慢慢涨大。

绵软的乳房、触感其实更像牛奶布丁。

突然,清甜的奶水像是断流了。

商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慌慌张张地抬头询问她。

“怎么办,奶水好像堵住了……”

“你揉一揉、捏一捏就好了。”

吸奶已经很色情了,怎么还要揉奶子?可是不揉,奶水还是堵在那儿。

没办法,商星只得伸出手揉捏她的雪团子,一边揉,一遍吸,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磕坏了她丁点儿。

阮菟抿着唇哼哼,将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商星背后从银灰渐变的猫尾翘得高高的,时不时地左右摇晃,像是在邀请她摸一摸。

“小猫咪,你能不能让我捏捏尾巴。”

“不行。”商星吓得吐出她的小奶头。

“求求你。”阮菟嘟嘟红润的小嘴,眨巴她无辜的大眼睛。

她怎么长得跟瓷娃娃似的好看,眼睛又大又圆,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商星浑身烫到不行,心脏也跳的极快。

“好吧,但你别摸太久,”商星支支吾吾道,“尾巴、尾巴很敏感的。”

阮菟的手指穿过尾巴上的银灰色的毛,从尾巴中部一路抚到尾巴尖,感受着那种丝滑顺畅的手感。

松开的时候,商星的尾巴还会轻轻地扫过她的手掌和手腕,带来一丝痒痒的触觉,逗得阮菟忍不住要再摸一摸。

“啊啊啊…阮菟…你不要乱摸了……”

商星脸颊发烫,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愈发的硬起来,下一刻,什么东西踩在了上面,他整个人像踩中尾巴一样紧绷起来。

阮菟居然用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小星星你的肉棒已经好硬了呢。”

“阮菟,别踩啊……”商星忍不住叫出声,嘴上还在卖力的给她吸奶水,充盈的奶水都要沿着嘴角溢出来,谁看了不说一句吸奶工真的称职呢!

阮菟却一边踩他的鸡巴,一边撸着他的猫尾巴。

快感电流似的从一节一节的脊椎骨蔓延开来,商星闷哼一声,一股处男精射在了裤裆里,顶起的鼓包湿痕明显,偏偏阮菟还要凑上去闻一闻、他裆部的腥臊味。

“该死,不要闻了!”炸毛的小猫恼羞成怒。

谢栩和随也两人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恰好撞见这一幕。

沙发上一对儿人影交织缠绵,商星叼着阮菟的奶子,吃的水声啧啧,阮菟则一脚踩在他的鸡巴,还把他给踩射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谢栩脸色莫测,眼底阴云密布,随也则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地转头上了楼。

似乎闻到修罗场的气息,小茶也兴奋地从谢栩的袖口探出头来。

半晌,谢栩阴恻恻地开口:“商星,这就是你说的控制变量?”

和谢队对视的瞬间,商星突然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正宫抓包的小三,正欲开口解释。

“小星星,你吸得我好舒服哦,你真是最棒的吸奶工!”小兔子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银灰色的猫耳朵,简直可爱的要死。商星突然生出死了也值了的念头。

算了,要是谢哥追究起来,就说是自己勾引阮菟好了。

谢栩慢悠悠地走过来。

木系异能伸出更为粗壮的枝蔓强硬地将他们分开,有所区别的是,小兔子被藤蔓送到了他的怀里,商星则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

谢栩,永远在“捉奸”的路上。

阮菟,永远爱调戏各种处男。

小茶:好耶,打起来打起来!兴奋咦惹,修罗场的中心好像是兔兔诶,私密马赛兔兔酱。点蜡祈祷

“不是,谢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你不在,阮菟涨奶了很难受,我才替谢哥你照顾一下。”

谢栩眉心跳了一下。这解释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照顾,仿佛照顾小嫂子照顾到床上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商星和男狐狸进修了一番茶艺。

“先把嘴角的奶水擦干净再和我说话。”

说完,谢栩就抱着被吸奶吸迷糊了的小兔子上楼。

小兔子爱偷吃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啦。只不过在谢栩看来,原谅小兔子和操死小兔子两者并不冲突呢。

“唔……”阮菟努力睁开眼,待看清少年清俊的面庞后,眼皮又沉重地阖上,撒娇似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谢栩无奈地应道,却很享受她依赖的姿态。

真不知道阮菟这毫无戒备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竟然也能在末世活到现在,只是稍微对她好点、给她上个药,就误以为他是个好人。

哪里会有好心的猎人呢。

……

第二天一大早少年小队启程。

他们要先去z城的粮仓再去一趟“集市”,集市是除了不夜城外最大的交易场所,小队要在那里把抗寒物资交给接头人。

对方出手阔绰,是荒原的老前辈钱强帮忙牵线联系上的,钱强算是最早到荒原的老人,这次远行商彤留在荒原安全区,小队也拜托了他帮衬照顾。

虽然荒原完全无法和联邦政府、曙光基地相抗衡,但蒋安就算作为太子爷,也不至于破坏“联邦-曙光-荒原”三方和平条约,带人擅闯荒原把商彤掳走。

和往常一样,队里三个男生轮流开车。

第一天是随也。

随也开车简直和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又随便,又狂野,一脚油门下去,大型房车都要开出赛车的速度与激情。

好在房车内颠簸的算不上厉害。

其他三人凑一块开始斗地主。

第一局刚开。

谢栩叫了地主。

商星连忙拉拢同为农民的阮菟,“我们要深入了解地主与农民的矛盾关系,为推翻谢哥的封建阶级统治而站在统一战线上。”

阮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仍乖巧地点点头。

“好。”

阮菟打牌特别慢,跟做小学数学题似的要一张一张的数,商星和谢栩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她出牌,突然她眼睛冒光,连着甩出四张牌。

牌面一亮。

“不是,”商星傻眼了,“姐姐你炸我干嘛?”

小猫咪急的姐姐都叫出来了。

“对不起嘛,看到炸弹太激动顺手就打出来了……”阮菟捏着扑克牌,咬唇小声道歉。

“游戏而已,别凶她。”谢栩瞥了一眼商星,随手打出一张对三。

商星看了眼手牌,咬牙切齿道:“要不起!”

阮菟还在默默数自己的牌,商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劝她放弃挣扎,“别看了,谢哥会算牌,他这是知道我们没对子了。”

“要不起!”阮菟跟着喊了一句,中气十足。

商星乐了,“你这要不起怎么还喊出王炸的气势。”

几个回合下来眼见要输,小兔子把手中打的稀烂的牌一丢,眼神飘忽就开始耍赖。

“太难了,我不玩了……”

“那我们玩点别的?”谢栩笑笑,替她把乱扔的牌收起来。

“这是什么?”商星从那堆桌游里翻出一个简陋的纸盒,先是拿在手上晃了晃,大声念出封面上印刷着的小字。

“飞行棋?多人派对游戏?”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一张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飞行棋地图。

“前进一格,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嗯,看着还挺正常。

“后退一格,脱掉一件衣物……”

怎么开始奇奇怪怪了?

“手指插进……靠靠靠这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商星的脸瞬间红了,迅速将那张地图扔开,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没用的,脏东西已经进入脑子了。

飞行棋上的那一格写着“手指插进小逼里三分钟”。

不知道为什么,商星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第一时间联想到的画面居然是他的手指插在小兔子的里面,软软的小逼包裹着手指、越来越湿……

天呐,商星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要不我们玩这个吧!”

阮菟抱起那盒成人飞行棋,眼睛亮晶晶的。

“不行。”

“不行。”

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拒绝。

驾驶座上,随也下意识抓紧了方向盘。

阮菟扁扁嘴表示不满,说时迟那时快,兔瞳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委屈巴巴的。

“你别哭呀,谢哥不行的话,我……”商星舔了舔唇,声音越来越低,“我可以陪你玩的…咳咳……”

房车猛地刹车,还是撞在了一棵雪松上,房车顶上传来松枝落雪的簌簌声。

由于惯性,阮菟倒在谢栩怀里,而商星则一个重心不稳,后脑勺磕在驾驶座上,很快就肿起一个大包。

商星疼的龇牙咧嘴,埋怨道:“队长你车技不是挺好的么?荒原第一车神,怎么几天不见变拉了。”

随也从前排传来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斗地主都不够你们玩的?要不要我给你们一人倒一杯卡布奇诺,还成人飞行棋?再在车上聚众淫乱就把你们都丢下去。”

商星悻悻然不敢吭声了。

谢栩语调温和,出来打圆场:“天快黑了,队长也开了一天的车了,不如我们就停在那边休整一下。”

停靠好房车,随也从前排到房车的休息区。

他倚着门框看众人,皮肤冷白,侧脸轮廓线条紧绷着,万年不变的臭脸,仔细看,似乎更黑了。

玩不成人飞行棋就接着打牌,三个人打的热火朝天,没注意到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莫得感情的随司机:都休息了为什么还是没人邀请我一起玩游戏?明明我也会打牌,好吧,其实也没有很想一起玩,也没有很在意……啧。冷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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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后宫小日常》

谢栩:这么单纯的小兔子谁惯出来的?

阮钊:我惯得,有意见?

少年小队:你的兔fe,下一秒e。

暮色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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