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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么s吗”(树枝暴力/抽X/磨烂阴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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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莘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布满灰黑的污泥和乳白的精液,那双细弱合不上的双腿张得很开,露出臀肉中间撕裂流血的菊穴。

钝钝的痛意细细密密蔓延到四肢百骸。

实在太疼了,比那次偷小混混东西被发现,然后被四五个人群殴还疼,疼十倍,百倍,千倍,一万倍。

连莘眼眶发疼,他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很容易哭的男人,没有男子气概,不高,还长着一张娘里娘气的脸,可他不想哭的。

干涩的眼睛又流出眼泪,只有一点点,流不出更多,因为流泪的时候连眼眶都会疼到令人发抖,他趴着,把脸埋在土里默默流泪,尽量缩起身体,仿佛想就此遁地消失。

然而天不遂愿,操过他的其中一个男人一脚把他踢翻,脚腕被扯住,他悲鸣一声,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正仰面朝天,双腿被掰压到脸侧呈形打开,腿间的两个洞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耳边嗡嗡作响,他听见踢他一脚的男人用谄媚的声音不知在对谁说话。

“您看,他还有个骚穴呢!”

穆霖兴致高,上前两步仔细打量。

那地方几乎光洁无毛,不算粗的阴茎下面开了个口,肉嘟嘟的外阴唇颜色艳红,似乎被鞋底残忍碾着踩踏过,沾着地上的脏泥,阴蒂顶开肉皮,也是艳红艳红诱人的样子。

大约是看他感兴趣,男人抱住连莘,手掌掐着饱满的臀肉掰得很开,粗壮的手指扯开外阴唇,肿起的阴蒂缀在顶端,大小四片湿软的阴唇齐齐外翻,洞口打开,露出里面腻红的肉壁,微微泛着晶亮的水光。

倒提的姿势下,后穴溢出的血流到穴口,色气诱人得厉害。

“没破这里的处?”

穆霖想用手指碰,指尖快碰上的时候又嫌脏,皱了皱眉,示意另一个壮汉递个东西过来。

男人还是谄媚地回答:“时上校只说让我们破他后面的处,前面这处,没有请示,我们不敢动的。”

“挺能忍啊,”穆霖接过别人递来的树枝,一边用两指粗的树枝戳弄凸起艳红的蒂珠,一边语气疑惑问:“这树杈哪来的?监狱里还有这些?”

“上回烙炉里剩下的柴火,留了一些。”男人马上回答。

木头没有经过处理,毛糙干枯的树皮刺在殷红敏感的阴蒂上,又疼又痒。

连莘仰面倒在一个男人胯下,发出低低痛苦的呻吟,他双腿大开,腿根抽搐挣扎着想躲,没想到陌生的男人握着树枝,从上到下用力抽上穴口,斥责:

“这么脏,验个货躲什么躲?”

“呜——!”连莘痛得哽咽一声。

再娇嫩不过的地方被这么抽打,几秒就在嫣红的穴肉上浮起发白的檩条,然后又充血变红,连莘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堵住痛呼,全身肌肉绷紧抑制住想躲的冲动,连眼珠都不敢动弹。

“倒也不算教不好。”穆霖赞了一句。

手腕施加的力度一松一紧,粗糙的树枝沿着穴口边缘戳戳碰碰,私处的软肉敏感至极,连莘只觉有股酥麻一点点爬上脊柱。

“嗯啊啊……痒……啊啊……哈……”

牙齿咬不住唇肉,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可是很快,他感受到那根树枝不时滑到穴里,浅浅地搅两下,搅出一点润滑的液体。

连莘猛地清醒,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他脸色发白地打抖,用细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如果可以控制身体,他大概会毫无尊严地跪下求饶。

穆霖看他害怕得不得了,四肢都开始无意识扑腾,内心却没一点可怜他,反而觉得有趣,他笑了一声,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树枝抽打穴口,一边随口问:“还挺骚,叫什么名啊?”

“啪”一下,“啪啪啪”三下,溅起淫液。

连莘被羞辱得想哭,可他还是强咽下哽咽和呻吟,结结巴巴开口:

“连……连莘啊啊啊——”

尖锐的树皮在阴蒂上狠狠摩过,用一种非要把那处磨破磨烂的力度,毫不怜惜地折磨那颗红肿不堪的肉蒂。

连莘惨叫出声,刚止住的眼泪瞬间溢出,兜不住般沿着眼角往下淌,滑出一道清亮的水痕。

穆霖手中动作不停,继续折磨充血红肿的肉蒂,笑着说:“原来叫连莘啊,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身上,害他在监狱走了一遭咯?”

“呜……别……啊啊……嗯啊啊……”连莘说不出一句话,下体疼得厉害,娇嫩的阴蒂仿佛快被磨烂磨坏,他挺着上半身想逃,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按住,更大地掰开双腿方便穆霖施虐。

肉蒂被粗壮的手指剥出来,脱离皮肉保护,露出嫩红的小尖,俏生生地挺立在空中迎接树枝的搓磨,规则不一的树皮残忍地淫虐那处娇嫩,炸起比砂纸还剧烈的痛意。

穆霖磨了两分钟,手酸,他挪开树枝,低头一看。

原本形状姣好的花瓣肿得不成样,顶端凸起的阴蒂破皮流出血丝,一副惨不忍睹经不起蹂躏的模样,偏偏这样极致的淫虐下,下面的花穴还流出晶莹的花液。

他看着,勾了勾嘴角,“这么骚吗?”

连莘答不了话,他“赫赫”喘气,喉咙溢出破碎的呜咽。

穆霖不在意,“算了算了——呐,听好了,我叫穆霖,以后多多指教。”

他笑:“第一次见面,希望你喜欢我的见面礼咯,臭老鼠。”

连莘睁大眼睛,杏眼里充满恐惧,穆霖眸中却闪过嗜血的光,树枝对准沾上血的穴口。

“不,不要……求啊啊——啊啊啊——!”

树枝的外皮到底过于粗糙,进到甬道里遇到阻力无法顺畅插入,穆霖皱眉抽出一点,然后暴力插入,逼迫那肉道打开,以此欢迎异物的进入。

这样疼,彻彻底底的性虐,疼到毛糙的树枝插到那层膜的时候,连莘甚至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他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完全插入的树枝流出去。

他的的确确是被一根树枝破处的。

连莘很想哭,可是眼泪仿佛已经在之前的凌辱折磨里完全流干,干涩发疼的眼眶流不出一丁点儿的眼泪。

他后悔了。

不是后悔昨天没成功逃脱士兵的抓捕,不是后悔半个月前偷东西嫁祸到那个叫穆潮钰的男人身上,也不是后悔七岁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当小偷。

而是,不应该生在这个世界,如果,如果,当初他的亲身父母没有把他生下来就好了,如果,从来没有活过就好了。

穆霖摆了摆手,抱着连莘的强壮囚犯会意松手。

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时慎序抬眸看过去,看见那个青年大敞着腿仰躺着被扔在地上,腿间插着不属于私密处的树枝,被玩弄得缩不回去的骚阴蒂拖在外面,血渗出来,浑身都脏,小脸也被殴打得满是血,大眼睛空洞红肿地睁着,像个吃垃圾的傻子。

脸型和眼睛意外地很像一个人。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想到:他好像和潮钰一样,才二十二岁。

他走近,弯腰想仔细看看那张脸,没想到青年骤然攥住他的裤脚。

“求求你……求求你……”连莘睁着眼睛,声音很小,仿佛无意识的自言自语。

连求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嘶哑着声音喃喃求饶。

那只攥着裤脚的手很苍白,手指很细,仿佛一折就断,上面突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把熨贴平整的休闲裤攥出难看的褶皱。

他很想活。

时慎序垂眸这么想,少顷,站直身体。

旁边的囚犯惊呼着扯掉那只碍事的脏手,时慎序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抬起脚,靴底踩在连莘的指骨上,一点一点,在连莘一阵高过一阵的惨叫声中不断施加力气,他碾着角度踩,仿佛一位睥睨蝼蚁的君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人痛苦。

“求你……呜……求求你……”

手指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音。

指骨似乎被踩断了,连莘痛哭流涕地求饶,他觉得自己仿佛下一秒即将死去,然后他在剧烈的痛意中隐约听见了那个男人平静低沉的嗓音。

“小霖,让陆思源把他治好了再玩,别玩死了。”

这世上幸福的人有千千万万个,聚在一起吵闹大笑,衬得那些不幸的人仿佛各自成岛,缩在阴暗的角落苟且偷生。

连莘啃着他偷来的馅饼,拿眼睛偷偷看不远处那“座”比他身高还高的七层大蛋糕,他幻想自己是那些富家少爷中的一员,能够正大光明扑到洁白的蛋糕体上,头埋进去,张开嘴巴,把奶油吃得满嘴满脸都是。

甜的奶油,酸的草莓,混杂在一起通通咽进肚子。

他把馅饼塞得满满当当,假装真的吃到那座蛋糕,饼皮噎到嗓子眼里,眼一翻,身体一阵失重,他掉进金钱洞。

周围金灿灿的,他孤零零站在一头,开生日party的少爷大笑着问他:“连莘?你叫连莘?乞丐也有名字吗?”

“有,我有,”他说,“是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少爷问:“莘?是哪个莘?”

“连绵不断的连,莘莘学子的莘。”他轻轻答。

它代表着,繁荣昌盛,欣欣向荣,积极向上,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名字。

少爷露出轻蔑的眼神,“难听死了。”

柔软的蛋糕丢到脚边,“啪”地碎开,“赏你了,滚吧。”

他刚一低头,洁白的蛋糕化为恶犬,张着血盆大口要来咬他。

梦境错综复杂,混沌不清。

连莘睁开眼睛,头顶巨大的手术无影灯张着大口,数不清的灯珠像恶犬怒目而视的眼珠,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他余光看见旁边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短碎发很黑,皮肤极白,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口罩,眉很浓,高挺的鼻梁上方架着一副方形镜框的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平淡又温和,是属于高知分子的那种儒雅。

他低着头查看药剂,发丝微微垂下,即使看不见整张脸,连莘还是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英俊。

大概是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

连莘想坐起身,没成功。

他艰难地动动脖颈,目光对上自己光裸抬起的双腿,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手术台上,双手捆起缚在头顶,两只瘦弱的脚踝吊起,双腿被迫大敞着半悬在空中。

腿分得很大,让腿间的两处穴口门户大开。

镜片之后,陆思源那双堪称温柔的眼睛稍稍弯起,“不要乱动,等下你有个检查,我不想伤到你。”

连莘想起来了,自己已经被捕入狱,他在牢房里被一群强壮的囚犯捅了屁眼,又被另外一个可怕的男人用树枝残忍地捅进那个畸形的洞。

下面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似乎上了药,也或许是酒精?

现在呢?现在又要做什么?

他瑟缩一下,“什么检查?”

陆思源端详他那张肿起看不清样貌的脸,视线顺着细瘦脆弱的脖子往下滑,小小微凸的乳,肋骨廋到突出,腰很纤细。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到发育不良被直挺挺绑在腹部的男性阴茎,光洁无毛且窄小的女性器官,包括肿胀缩不回去的阴蒂。

最后他用冰冷的手术剪点点无处可藏的蒂珠,轻笑道:“别紧张,查查小东西的敏感度而已。”

连莘唇色发白,上下发着抖。

陆思源则一边随意放下手术剪,一边提醒,“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不然下手没个轻重,伤到你可不太好。”

连莘立刻咬住下唇,睁着大眼睛无助地看着他。

陆思源弯了弯眼眸,“这就对了,我不像穆霖,嗯,就是把你逼磨烂的那个,”他解释一下,继续说:“你让潮钰栽了个跟头,他下手重点无可厚非,但我不太喜欢暴力,你配合一点,大约不会疼得太过分。”

连莘哀求地看着男人,却哆嗦着唇不敢回话。

带有白布的光疗眼罩套在连莘眼前,遮住视线,也盖住含泪的眼睛。

男人含笑道:“没事,谁都有第一次。”

手术台上刺目的无影灯猛地打开。

一台照着红肿未褪的脸,一台照着毫无遮挡而大敞的下体,私密处的女穴在失真的色彩中显得苍白,连同阴茎一起,被清清楚楚地映入陌生人眼底。

失去视力后,听觉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感。

刺鼻的酒精味逸散到鼻端,随即是轻柔湿润的棉花,一点一点,轻轻点蘸在下身不着寸缕的地方,在破皮的伤口上渐渐燃起火燎一样的疼痛,耳边传来金属制品交错撞击出的轻微声音。

戴着医用手套的食指插进未痊愈的女穴内,然后是中指,宛如冰冷缓缓爬行的蛇,最初只浅浅没入半个指节,浅尝辄止般在穴口转着圈探查,然后退出,随意地拨弄两片鼓胀闭合的阴唇,翻开水润的穴肉色情地滑动几下。

滞涩的,毫无温度的……

连莘哆嗦着想合上大敞的腿根,奈何脚踝被缚,只有膝盖能稍稍内收一点。

他听见男人轻笑一声,那两根灵活的手指便顺着穴里淌出的水,猛地插进两指节长度。

连莘随着他的动作狠狠颤抖一下,他死死咬着下唇,渐渐感受到埋在体内的手指如刚刚那样,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慢慢探查按揉。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在仿佛被撑开的酸涩感中,连莘终是忍不住哆哆嗦嗦求他:“陆,陆医生,插不进去了,别,哈啊——啊——”

陆思源终于找到甬道最敏感的g点,食指指腹在那处柔软摁了两下,见穴口反应极大地翕张几下,竟是直接吐出两口水。

他便笑道:“原来藏得这么深,怪不得刚刚没找到。”

“话说回来,”陆思源一边用拇指抚上阴蒂,打着圈按揉,一边用两指在抽搐的穴道中操弄,“你怎么知道我姓陆?嗯?我似乎是第一次见你。”

他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手法揉按,眼神却十分温和,纯黑色的发丝微微垂下,那双深褐色的温情眼睛专注地看着肉穴,好像那是什么剥离人体可研究的物品。

陆思源的确对这东西感到好奇。

一个长在男人下体的女性器官,与寻常成年女性相比较,这口阴穴显得稍小一些,除此之外,竟完全相同——不,它甚至更漂亮更饱满,湿漉漉的大小阴唇形状姣好,左右异常对称,并且近乎光洁无毛,似乎连痊愈的速度都比一般人快。

陆思源不由得想到别的东西,他在一号监狱中研究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被完整剜出的眼珠,勃起时被切断的阴茎,离开人体胸腔的心脏,几乎都在人体学能解释的范畴内。

只有这个,他第一次见。

里面有没有子宫呢,不知道精液射进去会不会怀孕,如果怀孕了,生出来的也会是个怪物?

陆思源漫不经心地想,手掌兜着连莘的下体,两只手指继续往里面探。

手指翻搅着窄小湿滑的嫩肉,连莘不住地喘息,他的手腕被绷紧缚在头顶,想躲也无处施力,只得空挺着腰腹,仿佛主动把穴肉送到那只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掌中任由男人玩弄。

“说话,嗯?怎么知道我姓陆的?”

见他不答,陆思源屈起手指,用指节在阴穴肉壁上顶弄抠挖。

“呃啊——我说,别,别这样,陆医生……”连莘被他弄得几乎哭出来,“哈啊……是,是我听到的,陆医生……”

陆思源又问:“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不是穆霖就是时慎序,监狱里只有这两个人知道他的真名,穆霖从不叫他全名,只能是时慎序,而连莘不可能认识他,陆思源心知肚明,可他偏偏就是要问。

连莘果然答不出来,“不认识,呜——您放过我吧……呃啊——哈啊……”

两根手指被嫩穴完全吞到底,又被媚肉层层咬住,按在阴蒂上的拇指速度骤然加快,指腹贴着挺立的骚豆子左右乱蹭,连莘控制不住地微微摇头,胡乱地求饶:“给我……呃——不行,我不行……哈啊……”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陆思源眼眸浅笑着,手指却近乎凶残地往甬道内壁捅,他话停顿一下,轻轻柔柔说了两个字,“该罚。”

可惜拇指指腹只揉了十几下阴蒂,连莘就挺着腰腹达到高潮,被绑在半空的脚背绷成直线,困在贞操锁中的阴茎涨得通红。

陆思源抽出手指,指缝微微分开,拉出几根淫靡的银丝。

“嗯?好敏感。”他道。

白色的医用手套已经全湿了,抽出手指后,那口被插得红肿外翻的女穴慢慢淌出透明滑腻的穴水,湿漉漉的,到了后面,就像被玩坏了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陆思源看着看着就硬了。

然而他只是转过手术台旁边的机械关节臂,拿起托盘中消毒好的直角钳,笑道:“好了小朋友,前戏结束,现在可以开始真正的检查了。”

冰冷的直角钳猝不及防夹在阴蒂上,往上轻轻一扯,立刻痛得连莘大叫。

陆思源仿佛没听见,只是专注地看着那一小块湿滑的软肉。

圆润的顶端有两条痊愈的伤口,结着很小的痂,微肿的蒂头从根部开始被钳子残忍地揪捏起来,很快充血变得紫红,缀着刚刚高潮喷出的水,晶莹剔透,仿佛流泪般可怜兮兮。

手一松,肉蒂就怯怯地缩回去。

直角钳不利于发挥,陆思源换了一把有齿短镊,另一只手则拿起一根银针。

大约是觉得无趣,陆思源一边用手术镊仔细夹起阴蒂,一边随意问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进来吗?”

连莘上半张脸蒙着眼罩,尚不知危险来临,只抖着身体磕磕巴巴呜咽,“我,我偷了呜啊啊——!!”

银针刺破蒂珠。

陆思源两指稳稳捏着银针,把银针从一侧慢慢旋到另一侧,接着完全穿透娇嫩的阴蒂,一滴极小的血珠沿着针尖缓慢滴落,落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连莘,二十二岁,盗窃罪入狱,还是无期徒刑,你大概是这么听说的。”

“我猜你没学过a国的法律。”陆思源压低眉,目光紧盯被银针扎透的蒂头,指腹捻着银针小心旋几下。

他边捻边分心继续说:“a国盗窃金额量刑标准规定,盗窃金额一千镑至三万镑时,可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并处或单处罚金,盗窃金额超过二十万镑时,才会处以无期徒刑。”

“哈啊……疼……我呃——哈……”

连莘已是爽得腿根直颤,又爽又疼,那双被绳索缚住手腕的手正攥拳极力忍耐,溢出的眼泪打湿光疗眼罩中的白巾。

在他一迭声破碎的呻吟中,陆思源笑道:“很奇怪是吗?你觉得自己不可能偷到二十万镑,这对于你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嗯……的确,你偷不到,即使真的超过二十镑,也不应该被关进这里。”

他把沾血的银针缓缓旋出,“一号监狱不是收留你们这种小偷小摸的老鼠的地方,你会到这里,当然是因为你犯了别的错,惹了别的人。”

……谁?

连莘“赫赫”地喘着气,那具赤裸被缚的身躯起了层薄汗,随着急遽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脑中乱糟糟地闪过其他碎片般的话。

——“这都说不出来,之前还惹潮钰不开心……”

——“就是你偷了东西嫁祸到我哥身上……”

——“呐,听好了,我叫穆霖……”

潮钰……我哥……穆霖……

是,穆潮钰。

那个被他栽赃的,样貌漂亮的男人,叫穆潮钰,对吗?

连莘哭道:“陆医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求你放了我……我,我跟他道歉,我去跟他道歉,你让我出去,我给他跪下道歉……”

陆思源比对了一下准备好的几枚阴蒂环,似乎缀着玫瑰银珠的那枚更美观漂亮,于是重新低下目光。

阴蒂肿胀约有花生大小,中间是刚穿好不太明显的小孔,下面的女性尿口紧张地翕张着,他眼眸中浮起笑意,指尖的玫瑰阴蒂环对准刚穿好孔隙的阴蒂。

一穿,一扣。

连莘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穴口喷出两股淫液,再次打湿陆思源白色的医用手套。

阴蒂坠坠地发疼,疼痛仿佛从下到上蔓延,带着脑仁发麻发涨。

连莘哽道:“陆,陆医生,是,是什么东西?”

“阴蒂环。”陆思源指腹晃了一下漂亮的玫瑰环,听连莘啊啊叫了两下。

“挺不错的。”

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

陆思源应了一声“进”,高大的男人便直接开了门。

陆思源偏过脸,门边站着个略带痞气的少年,果真是穆霖。

穆霖关了门大步走来,笑嘻嘻道:“陆哥晚上好啊,治得怎么样了?”

“倒是好得差不多了,”陆思源关掉无影灯,站起身看向他,“本来想先用扩阴器检查里面,但是夹起那个骚豆子,发现缺点什么,就先给他上了个环,之后也方便你们玩。”

“扩阴器?还有这种东西?”穆霖一脸兴致勃勃,“那不得爽死那臭老鼠?”

“算了,下次吧。”

陆思源笑笑,“用手检查过里面,确实是个刚破的处,很干净,而且不用上药都能靠自己好全,愈合能力非一般地强,够你玩很久了。”

穆霖上前,扯开连莘脸上的眼罩。

从他进门开始,连莘就极力缩小存在感,连呼吸都不敢多呼一下,生怕被他注意到,此时猝不及防重获视线,当即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穆霖皱了皱眉,“不是愈合能力很强吗?脸怎么还是肿成这副猪头样?”

其实没那么严重,破皮的嘴角好了大半,摩擦地面造成的擦伤和淤青也消下去不少,只剩刚入狱时几个囚犯扇出的巴掌印没褪下去。

陆思源丢掉湿漉漉的医用手套,从柜子里翻出管进口药膏丢过去,“下面还行,上面被打得有点狠,真看不过去,就拿药膏给他擦擦。”

穆霖顺手接住,随即嫌弃地往连莘身上丢,“我才不给他涂呢——喂,臭老鼠——”他转向敞着腿的连莘,“丑死了,自己有空涂一下啊!”

陆思源一边解下连莘身上的绳索,一边失笑道:“这还绑着呢,怎么说也松了绑再说吧。”

“有碍瞻观。”穆霖哼道。

陆思源解开连莘手腕处的绳索,又走到手术台尾端抬手解他脚腕处的绳结,不算宽松的白大褂贴近身体,陆思源身高一米八几,身材偏瘦,抬起的小臂与此相反露出结实的肌肉,穆霖看了几眼,想到他最近的爱好变成拳击,寻常又经常健身,就又收回视线。

可他目光掠过陆思源下半身的时候,眼尖地看见他腿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陆哥。”穆霖叫他。

陆思源一边解一边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穆霖说:“陆哥,你之前对着我哥硬就算了,怎么对他都能硬?你不会是弯的吧?”

他手一顿,“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对着你哥硬了?”

陆思源的确喜欢过穆潮钰,两年前,在穆潮钰二十岁弱冠礼上,他对着那个光芒万丈的弟弟,可耻地硬了。

这很正常,他喜欢温柔听话好脾气的人,像实验室中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小白鼠,任他搓揉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露出依赖的表情,在发现那件事以前,穆潮钰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与此类似的柔软无害,他其实没想到这个温柔的弟弟是装的。

他们这样的人,果然不会有一个好人,心黑手黑——他后来想。他几乎瞬间就对穆潮钰提不起劲来。

可他想到小时候伪装极好的穆潮钰依然忍不住软下目光。就算是装的,看着也不错,不喜欢归不喜欢,终究还是他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

被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脏老鼠绊了一脚,应该很生气吧?还得假装不在意,等着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挪过来在乎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装好人……

陆思源想着想着,忽然对上连莘惊恐睁大的眼睛,一怔,思绪被打断,然后便笑了。

——乌溜溜的眼睛,挺像老鼠的,那种灰黑色的老鼠。

一旁的穆霖尴尬地摸摸鼻子,“哎呀,其实那次,就我哥弱冠礼那次,我看到了——哎!哎!”他忙补充,“但我可没大嘴巴到处乱说啊,也没人相信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啊算了,陆哥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陆思源“嗯”了一声,偏过脸单手取掉口罩,开始解白大褂的扣子,“穆霖,不介意我先操操他的小逼吧?”

他的五官非常优越,加上气质随和,透着进退有度的雅致,陆家是a国的医术大家,有着极深的医学底蕴,事实上,这个家族从主家到旁系,就没一个不好看的。

穆霖瞪大眼睛,“不是……等会——陆哥你真是弯的?”

“操的逼,你说我是弯的还是直的?”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和黑西裤包裹得极好的身材。

“我,我操——”穆霖瞠目结舌,“陆哥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他想到了自己。

树枝捅进连莘阴穴的那次,他也硬了。

那口被褐色树枝捅穿的花穴流着处子血,外面两片阴唇红肿掀开,露出内里腻红柔软的穴肉,顶端缀着肿胀勃发的女蒂,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也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可他是弯的啊!他默认对臭老鼠起反应是男性对男性,怎么还能这么说呢?等等——他不会是直的吧?不可能啊……

穆霖有些惊悚,“陆哥,你真要操啊?”

不是有洁癖吗?

“嗯,要不要一起?”

陆思源扯开衬衫,拉开西装裤的裤链,释放出紧绷了许久的阴茎。

那阴茎粗大得一手握不住,鼓起可怖的青筋,仿佛冒着热气。

被放下来后,连莘一直缩在手术台角落不敢说话,此时他看见那根烧红粗壮的阴茎,骇然地睁大眼睛,立刻连滚带爬地往手术台下跑。

他想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他。

可是刚穿上的阴蒂环摩擦着大腿内侧,带着敏感的肉珠拉扯着往下坠,连莘不由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可怜兮兮地叉开腿呻吟。

陆思源看他穴口吐出水来,尿了似的淌湿地面,忍不住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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