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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入Y梦/狐耳挨C勾引猎人糙汉/超甜大将军求娶庶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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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回溯完瑛贵人被改变的半生,冯小怜灵魂从瑛贵人的身体里飘出,重新到了礼部侍郎甄府的客房。

灵魂出窍时烧着的那一炷香还未熄了,才燃了半根。冯小怜擦一把额头上的汗,重新闭上眼:「使用:浮生若梦。」

冯小怜用「浮生若梦」进入了抚远大将军年羹尧的梦境。

熟睡中的年羹尧眉头一皱,看到了自己的“前世”:

冰天雪地里,一只即将修炼成精的白狐被冻伤了,藏在猎人房门外的水缸。猎人从军多年、退伍了回到村寨,忙里偷闲出一手好厨艺。他养了鸡,冬日里大雪封山捕不了猎,就烫好一壶烧酒,挖了泥炉烤叫花鸡吃。

从水缸里探出个雪白的狐狸头,小狐狸盯着做叫花鸡的猎人看。猎人五官英俊漂亮,身材挺拔高大,笑起来露出锃亮的白牙。

这猎人竟和入梦的年羹尧长得一模一样!

睡梦中的年羹尧张嘴欲说什么,可他却说不出话来。他伸出手去触摸猎人,变得透明的肌肤从实物上穿过去。

只见猎人徒手抓起一只老母鸡,刺刨开鸡肚子洗净内脏,却不拔毛。猎人甩手和了一团泥裹住肥鸡,生火烤了起来。烤的一会儿,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猎人剥下干泥,鸡毛随着自动脱落。烤好的叫花鸡浓香扑鼻。

猎人吞一口热酒,撕开酥香入骨的肥鸡入口,鸡肉白嫩、鲜美无比。藏在水缸里的小狐狸经不住香喷喷鸡肉诱惑,飞扑过来,却忘了冻伤的腿儿,正中猎人胸口。

猎人看着这只皮毛银白色、不含一点儿杂质的雪狐,拿起猎枪。小狐狸眨巴眼睛看着猎人,还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舐他的手。

猎人放下了猎枪,手撕了一块鸡肉喂给这白狐。

白狐眼巴巴看着猎人,年羹尧觉得这只梦中动物的眼神有点像人的。莫名熟悉,是谁的呢?

这时候画面一转,已经是春天了。猎人白天去打猎,晚上会草屋睡觉吃饭,小狐狸就乖乖地等着他。鸡棚里的几只鸡被猎人烧成了白切鸡、花雕鸡、炒鸡、叫花鸡,全进了小狐狸的肚子。猎人晚上脱衣睡觉,小狐狸也钻进他被窝里,毛茸茸的蹭在他胸口。

这一天猎人回来的格外晚,小狐狸嗷嗷叫着,从门口窜出来扑进他怀里。许是运气不好,猎人白天没打到猎,晚上也睡不着。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怀里毛茸茸的触感变成了丝绸一样的光滑细腻——猎人买不起绫罗绸缎,幼时家里养蚕缫丝,那雪白绵软的丝便是这样滑嫩的触感。

月光倒是很明——猎人定睛看去,怀里的小狐狸早不见了!他搂着的,分明是个通体雪白、丰乳肥臀的妖娆少女!少女赤裸着一身肉体,被他骤然的动作吵醒,两条肉感十足的美腿盘住了猎人的腰。猎人下腹处的巨龙膨胀起来。

“说!我的白狐呢?你是谁!”猎人还算理智,忍住冲动,一把推醒少女,攥紧她纤细的脖颈。

少女被痛醒,脖子却被掐着说不出话,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猎人。这眼神分明和小狐狸一样!猎人松开了手,少女的青丝间长出两只毛茸茸狐耳,她的语气很委屈:“恩公……我就是那只狐狸呀。”

梦中的年羹尧看向那少女的脸蛋儿——竟和自己营帐中救的甄府小怜,一模一样。

白狐刚修炼成人,还控制不好化形,因此一紧张就长出狐狸耳朵。猎人赤裸着精壮的身躯,八块腹肌排列开来,腰肢劲瘦、肩膀厚实,配一张如琢如磨的俊美脸庞。白狐本就是最爱美的妖怪,看了猎人俊美的摸样,好生欢喜!

白狐少女嘟起香甜的樱桃口儿去舔吃猎人的嘴,色情地吸溜起来,舌头软软的,比叫花鸡还好吃呢!她无师自通地,盘腿坐上猎人的巨龙,忍痛坐满下去。

猎人从未使用过的巨龙骤然进入一湿滑紧致的肉道,哪里还忍得下去?猎人粗暴地端起白狐来,拍打着她肉臀猛力操干。“莫说是狐狸了!就算是狼、是狗儿,你日后也是我年更姚的婆娘!”

回答猎人的是白狐骚媚入骨的淫叫。她刚缩进去的狐耳又长出来了。

啪啪啪的交合声许久才停,春梦里的画面变了又变。年羹尧好像真的经历了一样:他看着猎人和那叫“小怜”的白狐度过了一生,他们甚至还生下了一窝小狐狸。猎人先老死了,白狐就舍弃千年的寿命,一头碰死在夫君的墓碑前。白狐在阎王爷面前起誓:“来生愿受尽折辱、不公,只求和夫君再续前缘。”

「浮生若梦」使用结束。宿主冯小怜退出年羹尧的梦境。

……

年羹尧睁开眼,已是天光破晓,一夜的春梦也醒了。这场梦没有想从前那样做梦一样,醒来就忘却,反而每一细节都清清楚楚。

原来真的有前世今生!年羹尧再想到自己查的冯小怜身世,被生父贬为奴婢、被兄长和亲姐姐的追求者糟蹋,顿时便心痛不已。

自然地,他对这场春梦是前世今生的说法深信不疑。上一世没能走到最后,今生便定要好好呵护本将军心爱的女子!年羹尧想着,一边穿衣一边起身。皇帝邀他今早入宫,已是迟起床了。

年羹尧进了宫,还没来得及和妹妹华妃寒暄一番,皇帝的贴身太监苏培盛就来了,让他到养心殿去见皇帝。年大将军到了养心殿,皇帝身旁还有个矫揉造作的女子,和小怜眉眼有三分像:这应当就是那位“清高”的甄家长女宛贵人了。

若不是她,小怜断不会受这样大的委屈!冒充小怜和果郡王那小白脸定下婚约,又为了荣华富贵入宫……年羹尧对甄嬛生出恶意,看她的眼神像看死人。甄嬛便吓得抖起来: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容貌格外俊美的大将军?

“爱卿来了。”皇帝倒是很亲切地招呼年羹尧,他现在还忌惮着这位大将军呢。皇帝和甄嬛交换了个眼神,甄嬛便只得硬着头皮问话,“大将军可知陛下要给你什么封赏呢?”

甄嬛话毕,年羹尧却别过头不搭理他。甄嬛委屈地看向皇帝,皇帝的心里也有些不悦,年羹尧真是居功自傲!皇帝笑呵呵地开口,“爱卿是对朕有什么不满吗?怎不接宛贵人的话。”

“臣无有不敬陛下。”年羹尧说,“小小贵人,何须本将军搭理?后宫不得干政,贵人却和皇上一齐面见臣——不过一贱女子,竟有如此野心!”

年羹尧一句话将甄嬛钉在了耻辱柱上,骗骗他说的还句句在理。皇帝没办法,只得让甄嬛告退,甄嬛咬牙切齿地出了养心殿,走到门口,又听见那位大将军说,“皇上何不小惩大诫,向六宫告诫干政的下场,惩戒宛贵人?”

甄嬛吓得心惊胆战!妃嫔干政,可是要掉脑袋的!都说年大将军的脾气格外认真,他又功高盖主,皇上怎会为了小小的妃嫔,打大将军的脸?

皇帝倒是对甄嬛这个替身还有点儿不舍,说,“宛贵人不敬皇威,贬为答应,禁足碎玉轩。”留了她一条命。

甄嬛几乎气的背过一口气!还轮不到新出炉的甄答应说话,年大将军又开口了,“皇上,臣此次进宫,是求一门婚事。”

“哦?”皇帝心中疑云顿生,“好巧,朕早给爱卿看好了一门良缘。朕的妹妹朝瑰公主,美丽活泼、高贵典雅,朕正想把她配给你呢!”

“臣已有了心上人。她是侍郎府的一个庶出女儿。在臣的心里,她是天上的仙女,臣此生只愿娶她为妻——还请皇上赐婚。”

侍郎的庶出女。见不是什么高门贵女,皇帝心里松了口气。倒还有心思打趣,“公主和庶女,爱卿竟选了后者,还真是用情颇深啊!”

年羹尧的语气很认真:“公主出身高贵,有皇上的疼爱和万民敬仰。可小怜只有臣一人爱护。”

小怜?甄嬛的耳朵几乎被这突兀的字眼烧裂开!她站在养心殿门口说不出话,浑身都在颤抖。

养心殿里呢,皇帝哈哈大笑,不知是否想起昔日纯元皇后,倒真有几分情真意切地给年羹尧和冯小怜赐了婚,成就了好一番佳话。

被贬为答应的甄嬛被皇帝禁足在碎玉轩,吃的是不见荤腥的饭菜,穿的是最简朴的织花衣料。她闻着熏人的黑炭,呆呆地看着置于高台上的那双蜀锦玉鞋——宠冠六宫的时候,皇帝连玉做的鞋、东珠镶的发带、进攻的骡子黛都送给她。

天子多情,天子也当真薄情。顷刻便没恩宠了,只有呛人的黑炭和馊饭。甄嬛怨怼帝王,难道皇上待她和后宫其余庸俗脂粉一样么?

再想到温柔清俊的果郡王,对比已老迈的皇帝,甄嬛悔上心来:“槿汐,你亲自到桐花台去。”

果郡王允礼昨日进了宫,现正在桐花台饮酒呢。看到甄嬛身边的宫女崔槿汐来了,忙不迭站起来相迎。他本就脑子糊涂,又喝多了酒醉醺醺,想也不想跟着崔槿汐出了桐花台,以郡王的身份威逼利诱门口守卫,大摇大摆进了碎玉轩。

但见甄嬛穿着简陋的衣裳,面容惨淡中更显柔美,黑发未挽、尽数披下,显得楚楚可怜。再想到昔日清凉台,英雄救美、之后和甄家订婚的姻缘,果郡王对甄嬛贸然选秀的火气,已消下去一半。

宫妃泪眼朦胧地看着郡王,皮相清秀的郡王也泪眼涟涟,只是口上却说:“宛贵人何苦这样?是你当日不顾婚约进宫的。本王本可以向皇兄请旨……娶了你的。”

宫妃拿起一方帕子擦眼泪,更显得楚楚可怜。“允礼,如今我已不是贵人了。昨日得罪了抚远大将军,皇上已将我褫夺封号、贬为最末的答应……”

一夜之间贬为答应?果郡王心中大惊,皇兄竟然如此无情!但见甄嬛面容憔悴、苍白柔弱的模样,果郡王不禁为心上人难过,更痛恨起权势滔天的年家来。

自多年前凌云峰偶遇起,果郡王便将那个容貌恍若天人的小姑娘装进了心里。当日亲自为她换下女子初潮的秽布,看了她的身子,果郡王便决心非她不娶,后来更在宝月淫寺目睹了女子春情……谁知却多年来未得相见了。

直到小姑娘成年才得以相好,此时的小姑娘已长成亭亭玉立的甄家小姐,芳名嬛儿。

嬛儿容貌虽然不如小时惊艳,果郡王和她谈诗论画,还是引为知己私相授受。本欲明年就向皇帝请旨成婚。

嬛儿却背着他入宫选秀,成了皇兄的宠妃。

此刻,甄嬛把头靠近,慢慢依偎在果郡王怀里了。果郡王满腹柔情,轻易便又恋慕上了甄嬛。甄嬛抱着他流泪:“允礼,我也是被父亲强逼、不得已入宫选秀啊!父亲被罪臣女勾引,生下了逆女小怜,那小怜扰的我甄家鸡犬不宁、还罔顾人伦,意图勾引自己的亲兄长!被小怜撺掇着,父亲强迫我入宫选秀了。”

“世间竟有如此恶毒的女子?”果郡王皱紧眉头。不知这贱妇小怜现如今如何了?

甄嬛见果郡王神色,心中偷笑。她抹了抹眼泪。“这小怜天性淫荡,在甄家找不到奸夫,竟投到军营里做军妓了!听说日日招个人高马大的士兵来她账里野合,练得一手好床技,竟献媚取胜于抚远大将军年羹尧了。年大将军便被这淫妇迷惑,为了她向皇上威胁,废了嬛儿……为答应了。”

“真是嚣张!淫妇枭雄,来日定让他们好看!”果郡王气势汹汹地替甄嬛伸冤,话毕——

坐着不动了。

若是旁人陷害了嬛儿,那便用郡王威名压过去,就地正法了。可年羹尧势大,连皇帝都多加忌惮,允礼无计可施,只能空看着心上人落泪。

两人你侬我侬了一番,一沉浸在情欲中。一个自命不凡、一个恋爱为天,都没瞧见窗外血滴子夏刈的身影。眼看宫门就要落钥,果郡王只得整理好衣袖,告辞离去,回去再找那甄家小怜给嬛儿报仇雪恨。

没留神贴身手绢落在榻上。

“快收起来。等下次把手帕还了郡王。”甄嬛吩咐崔槿汐。本该是烧掉手帕避嫌的,可她有些不忍,便让好生收着了。

2:

甄夫人起得好早,天刚亮就送来一碗落胎药。冯小怜假意喝了,将堕胎药倒入床边的水仙盆里。

那盆水仙花散发出清香,开的清丽,沾了药汤更加水灵灵的。冯小怜往殷红的唇瓣上盖了一层妆粉,显得唇色惨淡。她捂着肚子,作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却闻到一股难闻的枯草味。那盆水仙——顷刻间叶败花凋,嫩黄的蕊儿烂成断絮,脆嫩叶片也枯败灰黄。

甄夫人好狠的心——这盆水仙花竟替她挡了一命!

冯小怜咬住唇瓣,正踌躇着。她欲开窗跳出去,留在甄家怕丢了一条性命。她当然清楚甄远道眼看着甄夫人杀了自己——这老渣男是真的要用她这个女儿的命换甄家富贵。她留在甄家,四面为敌。

窗户才推开,却有人破门而进了,冯小怜只得装模作样地做到桌前。却是甄珩的贴身小厮阿越,领着个有些眼熟的陌生男子,没看太清。

这外男悠然看向小怜,小怜忙背过身子,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男子声音里带笑说,“小怜姑娘,我是甄珩的好友,替他来为你送一碗蜂蜜汤。”

那男子话毕了,也不走开,舒舒服服地坐在客房的拔步床上——这着实冒犯了。小怜只得转过头,用袖子遮住脸答话,“小怜晓得哥哥的用心了。还请公子回避。”

果郡王听得她声音婉转莺啼、浸了糖一样的甜蜜,倒颇有些意外:这淫妇倒是一把好嗓子。再想到今日的目的,必要毁了她名节再闹大,好让这淫妇嫁不了抚远将军,落得个受尽唾骂的下场,给嬛儿报仇雪恨。

“甄公子要我看着小怜姑娘喝下。”果郡王把一碗泡了淫羊藿、依兰花的蜂蜜汤推到她面前。冯小怜嗅闻到依兰的那股气息,悬着的心反而放下了。

她端起汤碗一饮而尽,果郡王因她倾城的脸蛋失神了一刻,冯小怜便又袖子遮住脸颊。果郡王怜悯地看她一眼:“好自为之吧,多行不义必自毙,多学学宫里你长姐的仁善,别糟蹋了一副好皮囊。”

果郡王本找了两个人老肮脏的乞丐,看到冯小怜美貌,却软了心肠——索性让早对小怜美色垂涎三尺的阿越上了。阿越兴奋地点点头,送果郡王出了门。

冯小怜衣袖遮掩下的嫣唇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喝了催情汤浑身骚热,她雪做的双颊府上红晕,清灵的双眼也迷离起来。

“小美人儿……依了我吧!”阿越搓着手上前,眼冒绿光。他跟在甄珩身边服侍,早眼馋少爷这个美婢的容貌了!

阿越猥琐地流着哈喇子,三角眼色眯眯地,冯小怜一只脚对准他竖着的那处踹过去!阿越惨叫一声,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竟然有如此大力?

“王爷……王公子,救命啊……”阿越扒着窗户朝窗外等着“捉奸”的果郡王求救。然而这间客房早被冯小怜施了「名器系统」用阳气值兑换的「清静符」,狗腿子阿越就是叫破喉咙,果郡王也听不见的。

阿越捂着裤裆倒下,鲜血汨汨直流,竟痛昏了过去,想来他的命根子是没用了,日后再不能祸害旁人。

冯小怜捡了痰盂里发臭的鼻涕纸堵在他眼上,再用拖地的抹布撕开成绳,结结实实捆起来。催情汤的药劲儿上来了,她需自渎解决,可不想这狗腿子看见了。

冯小怜用剩余的清水洗了手,慢慢坐到床前,解开衣裳、襦裙、罗袜、亵裤,只剩个肚兜。一盏轻飘飘的绣面屏风贴着,她转了个方向,却是一面亮晶晶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一位胴体雪白、只着肚兜的女子。她自己。

这美人儿并不解开肚兜,两只有弹性的大奶子已经从鸳鸯戏水的绣样下跳了出来。美人儿足尖踮地,长腿顺势劈开。她的一对美腿瘦而不柴、白嫩堆雪,紧致光滑极了。腿心岔开,露出红艳艳、肉嘟嘟的鲍鱼穴,这口穴已经在滴水了。

奶子太大,美人儿的小手握不住,她便一只手顺着乳头打圈儿,那乳头慢慢肿大、凸立,从花生米变成铜钱洞眼大。鲜嫩的桃粉色,熟透了的颜色,倒是配着大片肚兜遮不住的雪白,诱人极了。

奶子揉的舒服了,下身的鲍鱼穴还饥渴呢。催情汤的药性更猛了,冯小怜把三指并拢,插进湿透的肉穴抠挖,越挖身子却越热。“想要,填满……填满。”她娇怯怯地嘤咛。

客房门外守着的果郡王惊恐地瞪大眼。“大将军!”他看向来人,浑身汗毛悚立。那位大将军却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将军的未婚妻喝了春药,正和那卑贱小厮在床上罢?果郡王吓得撒腿就跑,全然忘了给心爱的嬛儿“报仇雪恨”的豪言壮志。

年羹尧屏住呼吸。室内的冯小怜继续自渎呢。双腿磨蹭交叉,狠狠地碾过肉花,触到阴蒂,似乎舒爽了一些。还不够,想要更多。她骚屄流着水下床,终于看到桌上:一盘红枣。

红枣个大饱满,外壳光滑。冯小怜岔开腿,抓起一把红艳艳的枣子往穴里送,总算舒爽了些。她揉着奶子、抠挖着屄穴里的红枣动作,双眼蒙上水汽:“嗯……要大鸡巴。红枣还不够。”

话音未落,一道疏朗的男声硬生生插进来,“可要本将军替小怜填满?”

年大将军半跪于地上,头朝着女孩两腿间的裆部钻。

他悉心为将要过门的新娘子舔吃骚屄。冯小怜被他长舌插得格外舒爽,一口肉穴也水淋淋的,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口水。

冯小怜高坐在床榻上,年羹尧埋头吃她屄穴。她可清晰地俯视年大将军挺拔的鼻和好看的下颚线。他长长的睫毛垂敛下,肤色白的像玉,显得脆弱的好看。

年羹尧大手握着小怜的脚踝,粗糙的指茧很轻柔地抚摸过她细嫩的小腿,小怜便有些痒。

他啧啧有声吸吮着小怜的屄穴,动作生涩、舌头的力度太过,小怜的腿根儿都被他舔的微微颤抖开——然而前世她辗转跟了许多男子,都是她跪着服侍男人们的鸡巴,这些男人皮相都不如年羹尧好看,武功更不如。

小怜是凤姿,有望是下一任皇帝,前不久却失踪了……自然是皇后的手笔。

眼看着皇帝连唯一的儿子没了,辅佐皇帝登基、有从龙之功的邕王,变成了下一任帝王人选。邕王一家愈发嚣张跋扈,连贵妃、尚书都不放在眼里。

他的女儿嘉成县主铁了心要嫁齐衡,齐衡却还“一往情深”对盛家那个小庶女。

若真是惹怒了嚣张跋扈的嘉成县主,那齐国公一家性命都危在旦夕了!

平宁郡王把利害关系一一分析给齐衡。和嘉成县主争夺齐衡的荣飞燕,前皇帝荣妃的亲妹子,现已经横死大街了。

齐衡听母亲分析完,温室中的花朵第一次感受到狂风暴雨。他看看不为血肉模糊的样子,想到明兰娇俏的小脸,还有母亲父亲全家人的性命……齐衡终于低头了。

齐国公独子齐衡和嘉成县主赵敏敏成婚,婚期紧迫,定于五日后。成婚前一日,嘉成县主趾高气扬地到盛家“做客”,明兰恹恹地应付她:齐衡前几日又来找明兰,说娶县主是被迫的,他已禀了母亲,还要日后娶明兰进门当侧夫人。

明兰又待如何?她和齐衡的传言闹得满城风雨,转眼齐衡另娶他人,她的名声却坏了,再没个优秀的男子来提亲。明兰想起自己算计四姐姐墨兰和梁晗的事情,终于理解了当初墨兰的不容易。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平。她用“清白”算计四姐姐,如今自己也没了“清白”,被他人耻笑。明兰可谓有口难言。

可是明兰也没办法,为今之计,只有等着齐衡真纳了她入门为侧房。她还是要强颜欢笑、和盛家人一齐参加齐衡的盛大婚礼。

齐衡今日穿着精美婚服,衬的更加如琢如磨、面冠如玉。只是敬酒到了盛家人的桌席,他回避开明兰的眼睛,脸色有些尴尬。

盛家女眷对齐衡自然没个好脸色。如兰性格直爽、被宠爱长大,竟一抖手,将美酒打湿在齐衡领口了!齐衡的大红婚服濡湿一片深红,双眼又不知所措起。墨兰打圆场:我这儿有件速干的香薰,给新郎官用了罢。

墨兰成婚后在汴京开起了一间铺子:羊脂白玉阁。里头的胭脂、香粉、洗剂、口脂,都是用在「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的方子制的,其包装、质感、效果远胜于大宋朝流行的美容品。齐衡也多少听母亲夸赞过墨兰的铺子,便信以为真,跟着墨兰出了席,去客房取速干香薰。

墨兰进了客房,便插上门锁,红唇勾出个神秘莫测的弧度来。新郎齐衡被她妩媚的眼风一扫,心忽然怦怦跳了。

墨兰坐到拔步床上,自顾自脱了鞋袜和外裤。“四……四妹妹。”齐衡结结巴巴地看着墨兰。

墨兰已解开外袍、襦裙,露出红艳艳的肚兜了。雪白的呼之欲出被遮掩在肚兜里——齐衡自诩正人君子,侧过头,眼角余光却还是盯着那里看。酥白赛雪、丰如玉兔,和春梦中见过的一样美。

齐衡下身不争气的那处立起来了。他强行用理智压抑冲动:“四妹妹……我不知你为何如此。或许,你还心悦于我,我很感激,不计较。等你我出了门,还和以前一样。”

齐衡站在门口,推门就出来了。

他的脚步却如被黏在地上一样。

盛墨兰就半掩衣裳,娇娇地躺在拔步床上,勾人的眼看他。齐衡下腹邪火升腾。一瞬间,他想到自己将与之共度一生的娇纵、恶毒的妻子。想到抑郁寡欢、受尽嘲笑的心上人。想到前途叵测的国公府。最后想到眼前美颜妖娆的尤物。

没有人能拒绝诱惑,拒绝的理由是诱惑不够大。齐衡慢慢走到拔步床前。墨兰一把扯开他新郎婚服的腰带,齐衡扑了上去。

这正是:

鸳鸯被里成双夜,偷情男女被翻红。

玉根不曾扫缘客,蓬门今始为君开。

齐衡抓住墨兰的雪乳啃舐,墨兰贴着齐衡的喉结舔弄。齐衡的肉茎直插入嫩穴,抽插挺弄,处男开苞、食髓知味,不懂技巧、横冲直撞地,把个欲女墨兰操的欲仙欲死。

「名器系统」提升:「宿主盛墨兰冯小怜榨精《知否》世界齐国公独子齐衡。齐衡为世界重要角色,阳气值500点。齐衡为处男,额外奖励阳气值1000点。」

处男。贞洁果然是一个男子最好的嫁妆。墨兰微微笑,扭腰摆胯,继续应和新郎齐衡的操弄。眼看着天色将晚,齐衡肉棒磨的通红,射了两回了。墨兰也绞紧穴儿,逼着他射出最后一滴。

“就这样走吧。”墨兰穿上衣裳下床,开窗散了屋里的味儿。齐衡红着脸跟着墨兰走出来,正撞上一脸急躁的新娘子嘉成县主。

嘉成县主前来寻人,都掀开盖头了。看见齐衡身边花容月貌的墨兰,本欲大骂,又见齐衡眼神清明、容貌俊秀,强行压下火气。嘉成县主觉得齐衡今日有些不一样,眼神更有男人味了:刚开苞的处男嘛,她倒是敏锐。

嘉成县主和齐衡相携离去,盛墨兰站在原地,慢慢扭过头,笑着道:“还不出来,偷看的倒是够了。”

一高大矫健的身影一闪而过,墨兰跟着走过去,却是个熟人。你道是哪位?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墨兰回头看去,见一高大伟岸的男子隐在树阴下,看不清脸。

男子沉声:“四姑娘真是……”声音却有些熟悉,墨兰心里有了几分成算。

那男子脚步踏实、中气十足。等走近了,墨兰看清他英俊的脸孔略带沧桑,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双深邃眼睛弯起,眼尾笑时炸出两条褶子来。

“墨兰见过宁远侯。”盛墨兰落落大方看向来人,扶了扶鬓边的流苏,很规矩地行礼,动作轻柔、不紧不慢。

这倒让顾廷烨有些意外了。他方才可是目睹了墨兰这妮子和亲“妹夫”偷奸!啧啧,那奶子漏的、那红唇噘的,竟还骚浪地主动宽衣解带,肉嘟嘟的肥阴户主动套弄齐衡的阳具,一口小穴吃的鼓出来。

女子最重名节,更勿论出嫁的妇人在别人婚礼上行淫事。顾廷烨想象中:被捉奸的盛墨兰定是慌忙失措的,哪曾想如此淡定?此刻——盛墨兰正含笑看着顾廷烨,仪态端庄、眼神挑衅。

莫非盛墨兰早就是个淫娃荡妇,司空见惯了这等事?顾廷烨看向墨兰:原本在他心中,盛家三女都是没长大的小妹妹,转眼都成婚了,只有他顾廷烨孑然一身。原本青涩的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长成了淫娃荡妇……

墨兰朝顾廷烨招招手,妖姬媚骨天成,眼神带钩子。“宁远侯,你弯腰我给你说。”

顾廷烨心里唾骂她骚贱不知羞,却还是被她诱惑着,弯腰附过耳朵来。

盛墨兰香甜的气息近在咫尺,顾廷烨心痒痒,这女子踮起脚尖,一张珠光欲滴的红唇贴上他的嘴——顾廷烨瞪大眼,然后反客为主,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插入她口腔,攻城略地、汲取妇人红唇内甜美的津液。

墨兰舌尖如轻羽,灵巧而轻柔地吻过顾侯爷的唇。顾廷烨自诩万花从中过,却被墨兰亲的心烦意乱、飘飘欲仙。正享受着,舌尖一阵痛感,原是被墨兰咬破了。

顾廷烨怒目而视,唇角流出一抹鲜血来。墨兰退后一步,看着他笑。

顾廷烨很快不恼了,冷笑道:“盛姑娘……不,梁夫人好舌技,顾某甘拜下风。”

墨兰并不同他调情,翩然转身走了。顾廷烨原地盯着她窈窕背景,眼神莫测。

2:

却说墨兰转身后并不回梁家,去了自己开的铺子:羊脂白玉阁。这羊脂白玉阁开在汴京最着名的酒楼樊楼旁边,装修精美、陈设典雅,更兼内里售卖的鸭蛋粉、红颜桃花水、神仙玉女粉等,都是大宋没有过的美容圣品。墨兰以永昌侯府的名头给几家贵族送去试用过,效果奇好,“羊脂白玉阁”的名声便打开了,一时间门庭若市,京中贵妇名流趋之若鹜。

婆婆吴大娘子很是开明,并不拘女子于内宅,盛墨兰便放心做生意了。她翻看「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择了一个新方子:蜜羊膏。

墨兰遣丫鬟云栽拿了纸笔来,要把蜜羊膏的方子抄下来,做了来试用。云栽看了一眼那方子,脸红如滴血,“小姐……”云栽还像从前在盛家时候一样叫墨兰。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见了这样的方子害羞。

墨兰打趣她,“这有什么,难不成你以后不嫁人了?”蜜羊膏:用白獭髓、百花蜂蜡、淫羊藿、依兰香料等比例合成的一方膏子。淫羊藿和依兰香催情,蜂蜡滋润、白獭髓防裂。是夫妻交合时干涩难行,涂来滋阴润阳、湿润滑行的润滑膏。

大宋男女成婚年纪小,洞房交合,夫妻性器发育不成熟,总会干涩撕裂,让女子苦不堪言。再说早已成婚多年的小夫妻,或没了激情和新鲜感、或男子人过中年雄风不再,女子甬道干涩是常有的。此时涂了蜜羊膏滋润,穴内化水、柔滑紧致,真是如回新婚时候。

墨兰抄完了方子,又看了两遍账簿,到羊脂白玉阁后房睡了一觉。她看着小窗外的月亮,想必此时齐衡正和那位嘉成县主洞房吧?自己的夫君梁晗也不知在何处风流,还好有贞操带锁着他那鸡巴,这脏男人也就只能看着、脱不了裤子染不了病。

墨兰陷入黑甜的梦乡,第二日醒的很早。昨日制成的蜜羊膏已摆上货架了,有几位贵妇红着脸买了去。云栽和露种忙里忙外接待、介绍产品,两人都又闹了个大红脸。

云栽装作不经意地对墨兰说,羊脂白玉阁人手太少,忙活不过来,该去招个力气大的伙计来。

露种附和道:今日西市有罪奴售卖呢。签了卖身契的奴隶最忠诚,比工钱招来的伙计好。正热闹着,去得晚,好的奴隶就被挑去了。

墨兰晓得她俩是害羞售卖蜜羊膏了。于是戴了面纱,跟着去西市看看,决定去买一个结实力气大的奴隶来用。

入了西市就近正午,日头渐毒。墨兰拿了遮阳的伞罩上,慢慢地走。买奴隶的人并不多,

大约是价钱不便宜。

她慢慢看过去:第一个摊位上专卖的女奴,女奴们穿着不蔽体的轻纱躺在草铺上,头发上都插着根稻草,表示衔草卖身的意思。

这些女奴的肌肤被毒辣的太阳烤的发红,胴体上挂的布料里透出鞭痕和伤疤,焦黄的脸上涂了厚白的铅粉,和裸露发黑的脖子形成鲜明色差。她们媚笑地朝每一个游客抛媚眼,时不时遭上铺主一鞭。

盛墨兰只是走过这个摊位,那大腹便便的铺主便用一双色眯眯的三角眼盯着墨兰衣裙下凸起的胸。墨兰忙加快脚步走了。附近两个男子议论声飘进她耳朵,“这都是被玩残了的妓女,卖的很便宜,搞不好有病。让好虐打、特殊癖好的人买的。”

墨兰走到第二个摊位前。这摊位是个精明的小妇人,奴隶们穿的也不脏,膀大腰圆、眼神憨朴。

据说都是某户富商犯罪后发落售卖的家丁。墨兰挑了一个一身腱子肉、高大如一座铁塔的男奴,相看他牙口,这男子滋溜出一口发臭的老黄牙,散发着恶臭——羊脂白玉阁的主顾都是讲究的贵妇,这等伙计去了,还不把娇滴滴的妇人们吓跑!

墨兰摇头走了。

云栽道:还需找个皮相好的伙计,招徕客人方便。

墨兰点点头,眼看着走到第三家摊位——这倒都是好姿色的!

为首的男子盘腿,蜷曲在草铺上。他一张玉面比画里的还精致、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半透明了。凤眼、修眉、樱唇。鼻子直挺高耸,冲淡了过分精致面孔的女气,是一种英武又不失柔和的好看。

和他俊美若仙的脸孔不符合的,是他精壮的一身肌肉,在半透明纱衣下纤毫毕现。腰肢劲瘦,下身那处虽软着也沉甸甸一大条……墨兰有些口干舌燥,不难想象,被这样雄伟一条巨龙入进去,该有多舒服!

还有这样的货色!比汴京第一美男的齐衡还好看呢!买来当伙计,她的白玉阁还不被挤爆?

摊主是个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桀桀地对墨兰笑:“夫人是要买永奴么?买来作甚么?”

盛墨兰听摊主尖细的声音,觉得有几分熟悉。再看那为首的男奴,那样的仙姿俊色,出落在奴隶摊子,总觉得有几分诡异。

摊主招狗儿一样,拽着那男人过来,扯开他头发。墨兰倒吸一口凉气——他半面被黑发遮着的脸上,刻着个突兀的“黔”字!被刺字了。难怪这样容貌都没卖出。只是“黔刑”恶劣,不知他是犯了什么罪?

男人脚踝拴着的沉重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摊主牵狗一样拽着男人走动,那美貌男奴傻呵呵地跟着走,凤眼锋利,眼神却纯真如童子。

这是……失忆了么?

墨兰心下一动,“这样的腌臜家伙,自然是买来……接客的。”她摆出一副风流淫臊的样子,腰肢一扭、媚眼一抛,真像个花楼里的红姑娘。

老男人神秘莫测地看着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二两银子,姑娘牵着永奴回去吧。”

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搭起兰花指,把锁着奴隶镣铐的钥匙递给了墨兰。

永奴是个没入罪籍、最最卑贱的奴隶,连身契都没有,待会头盛墨兰自写一张:就成了掌有他生杀权的主人。

盛墨兰拉着铁链带永奴回去。永奴半蓬乱发遮住脸上狰狞的“黔”字烙印,端的是个玉面琼鼻、俊美若仙的少年了。

永奴愚蠢,却不知变通,傻愣愣在原地不走,墨兰一鞭子抽过去他才挪动脚步。

墨兰边抽打他鞭子边亦步亦趋往前走。又怕打坏了他那张漂亮极了的脸蛋,给他套了个头套,牵着到了永昌伯梁府。梁晗见墨兰买了个奴隶回来,也没说什么,还凑上前讨好的捶腿、揉肩膀,小白脸挤出点笑容,“娘子辛苦了。”

墨兰闻到梁晗身上脂粉糅杂熏香的气味,嫌恶地皱了皱眉。一把拨开他上手。梁晗见状死乞白赖地贴上去,“墨兰,好墨儿……”

“有事说事。”墨兰把润泽的双手泡在玫瑰羊乳汁子里,语气淡淡。梁晗如临大赦,忙不迭开口:“为夫被锁的难受呢。好墨儿,你给我解开罢。”

果然如此,那根脏鸡巴才锁了半月,就迫不及待要施用了呢。狗改不了吃屎!盛墨兰低头不语,把浸泡好玫瑰汁子的手从玉盂里抽出来,捋桌上干燥的丝巾,一根根手指擦净了。

梁晗紧盯着娘子一举一动:但见熹微阳光撒入窗,给墨兰半张白皙面孔镀上金光,瓷白肌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更衬得肌肤嫩滑雪白。她眉眼清艳,侧鼻线条流畅,一截细长脖颈引入衣领,胸口线条被撑得饱满……

禁欲了半个月的梁晗哪里还忍得住,扑上去胡乱摩挲着。

墨兰冷声冷言:“先把你身上腌臜味儿弄干净了。”梁晗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着,直呼冤枉。梁晗委屈说自己身上并未沾花惹草,身上脂粉味是赴世家子弟们的宴会沾上的,是正途呢——

如今新皇已老、太子未定。他们这些非长的贵族子弟,忙着站队、夺嫡,好换个爵位或一官半职,荫蔽子孙呢。

墨兰冰雪聪明,想想梁晗说的也是。

梁晗脱得精光,眼巴巴看着墨兰咽口水。世家子吃得好长得高、又有习武打马球的习惯,他身上覆盖一层结实的薄肌,大腿根儿粗壮有力。墨兰素手拨弄,看梁晗下身阳具被困在贞操锁里,龟头小孔渗出些腥液。

“好墨兰,我的女皇帝,我的墨儿,让为夫操上一操把,啊……”梁晗抱着墨兰又亲又摸,情动非常,无奈阳具被锁。他为了“一展雄风”无所不用其极,不惜说出“女皇帝”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倒是真的逗笑了墨兰。墨兰把钥匙扔给他,梁晗大喜,“咔哒”一声开了贞操锁,翻身骑上墨兰。这纨绔子弟侧抬起娘子一条玉腿,露出红艳艳流水的蜜穴。他小心翼翼把多日未得释放的阳具插进屄穴,大力插弄起来。

梁晗憋得狠了,操起来大开大合,水声噼啪四溅,恨不得把卵蛋都撞进那名器洞穴。墨兰被他大力插到底,咬着牙怒骂:“痛死了,轻点。”梁晗只得压抑着抽出鸡巴,以“九浅一深”的节奏慢慢插弄,墨兰才舒服了些,两只手臂盘上他虎背。

梁晗插了半个时辰多才泄身,墨兰的小穴都有些红肿。屄口流出些射的太满的浓稠白精,憋了半个月的呢,又稠又腥。墨兰嫌弃,用帕子擦了一把穴口,梁晗黯然脸色,“娘子,是不愿为我生个孩儿了。”

正在给梁晗重新上贞操锁的盛墨兰愣住了。生个孩儿……她看着眼前男人,想起前世。自己艰难地为他生下来五个孩儿,却因都是女儿不得重视,梁晗嫌弃女儿,跟妓女饮酒时随口抱怨:“我那大娘子,一撇腿一个丫头。”连盛明兰都听说了,告诉墨兰她夫君嫖妓时,跟妓女嫌弃她呢。

这一世,他倒是求着自己给他生孩子了。墨兰心中更冷,帕子狠狠戳进穴口,把每一滴射进去的精液都拭干,梁晗见了更是心酸,自不必提。

2:

墨兰那日后更少回梁家了,日日宿在羊脂白玉阁里,将铺子经营的更红火。她给西市买的奴隶永奴换了一身精干衣服、半面纱蒙住刺字的脸,让他在铺子里招待,想凭永奴美貌多招徕些女客。

那永奴却十分蠢笨,见了客人不会说好听话、不奉承,客人叫他也不回话,只是高高在上地昂着头。墨兰教他、用鞭子抽他,他忍着痛依旧如此。墨兰便把他困在后院,干个烧柴做饭的苦力,他却不会生火、不会洗碗,奴隶竟要做个大爷呢。

墨兰这日忙完生意,云栽汇报:永奴嫌弃今日的膳食,滴米未进,嚷嚷说要吃炙羊肉、喝血燕汤呢。

忙碌一天本就疲惫的墨兰大火!她一个主人都只吃白燕窝,一个卑贱奴隶要求这样大?“你命他立刻井下挑十桶水,不然明日也不许吃饭。我待会儿过去。”云栽喜滋滋去指使永奴了。

墨兰处理好账本,又喝了一盏八宝擂茶,吃了两块菱粉糕,看天黑了,这才慢悠悠地转到后院。厨房门开着,永奴光裸着肌肉分明的上半身,正艰难地挑着两桶水进去。

大约是未被发卖为奴时养的娇贵,才挑了几桶水,永奴光滑的肩上已有了红印子。汗水从他锋利的下颚线流进衣缝,湿了胸肌。厨房闷热,永奴索性脱了衣裳,光裸着精壮上半身干活。他腹肌块垒分明、胸肌也很结实,被汗水泡的亮晶晶的两点乳头还是干净的淡粉色。

他长得是真好看,容貌美的近乎女气了,鼻子却英挺,和宫里的刘贵妃有点像。刘贵妃?

欣赏美色的墨兰忽然愣了——刘贵妃的儿子康王失踪,这事可是传遍京城了!康王,名讳赵永的,永奴……

墨兰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个叵测的想法,永奴那样娇嫩的皮肉、出众不凡的容颜仪态,言语间又一番不知民间疾苦的样子,其出身不凡是可推测出的。

然而皇后、贵妃两宫夺嫡之争,陷害皇子出宫倒罢了,真有人敢在亲王脸上烙字么?

墨兰捡了一块儿糕点用衣袖擦干净,招呼永奴过来。永奴这些时日被她鞭子抽的怕了,像只大型犬一样蜷缩高大身子跑过来。墨兰拍拍他俊美脸颊,难得声音比蜜还柔还甜,“乖乖永儿,吃吧。”

饥肠辘辘的永奴捧起糕点小口舔吃,墨兰趁机掀开他乱发,一只手摩挲那疤痕——触感平滑,未见烙疤的凹凸,显然是画上去的。

墨兰愣住了,随即大喜——真是天赐的富贵啊。今儿也砸到她盛墨兰了。

皇帝和刘贵妃的独子康王赵永,容貌皎洁如天上月、又天资聪慧狡黠,被帝妃娇养的金尊万贵,不识人间烟火。盛墨兰曾听闻过:康王出行有十八个随从跟侍,喝水要泡鹿茸和人参,擦屁股用的是进贡的杭绸。

从前的康王赵永、现如今的永奴,他蹲在白玉阁后院的柴房里,穿一起球的破布衣,饥肠辘辘,对着一盘家常糕点咽口水。失了忆的赵永从天上龙沦落为地下犬,手腕、肩膀上有鲜红色劳作的疤茧,脚踝上拴着铁索链。

盛墨兰捡起一块糕点喂给永奴,这饿了一天的貌美奴隶眼睛亮晶晶地小口舔食着,尖尖的喉结在破布下,随着吞咽的动作滚了一下,好看的凸起的弧度。

墨兰心下一动,意念进入「名器系统」,在系统商城选定了「清明散」,消耗「500点阳气值」。

「清明散:前尘往事、旧梦童年……一剂清明散服下,豁然开朗,重拾旧忆。」

不论是谁陷害康王、黔了他的脸、再用了多毒的药使他失忆,这一剂清明散吃下去——保准他记忆都回来了。

盛墨兰捏住衣袖,再摊开手,轻飘飘的一个小药包:裹在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透明硬纸里,纸壳滑溜溜的。先开纸壳,是糖粉一样散发着腻甜味的清明散。

清明散“物随主动”,可随着盛墨兰的心意任意变换形态、滋味。盛墨兰把它变成了雪粉一样的糖粒,味道是清甜的。

“太淡了,永奴。”盛墨兰拦住正吃糕点的赵永,永奴可怜巴巴地放下糕点,很不情愿、但却很乖。他被墨兰的鞭子打的怕了。

墨兰捡起块糕点,抿了一口,把透明纸裹着的清明散放到糕点旁。味道太寡淡了。

这是街上买的牛乳糕,牛乳掺红糖、面粉,上锅蒸成糕团状,奶香味足、抗饿,式样又新颖,很受小孩子喜欢。只是民间吃食,用不起绵白糖、掺的水又多,味道不大精致罢了。

盛墨兰媚眼儿滴溜溜转,作势手一歪、把装牛乳糕的盘子打碎了。瓷器破裂清脆的声音,一块儿白生生的糕点,滚到她裙下。

永奴俊美的脸变了表情,忙不迭跪趴到墨兰裙下去拾捡点心。墨兰岔开双腿——

墨兰脸蛋清雅,身材却被「融合丹」淬炼的极妖娆、勾人色欲。她的大腿微微肉感,小腿笔直匀称,脚踝纤细。赵永钻进她裙底捡糕点,握住她脚踝,光滑细腻如丝绸一般。

赵永的心里生出些奇异的感觉,下身那处热热的涨起来。他蹲着捡糕点,听见上首盛墨兰嗲声嗲气地使唤他,“这样方便你找糕点呢。”墨兰解开了腰带,把整条下裙脱下了。

她的下身便光溜溜地露出来:一道流水的裂缝,两弯肥润流水的红鲍,整条腿和臀白得赛雪!便是宫中的三千宠妃涂了粉——也没有这样欺霜赛雪的好皮肤!不对,他一个卑贱奴隶,和宫中的贵人们有何相干?他又怎见过?

康王赵永摇摇头,把胡思乱想皆抛到脑后了。头很痛。终于捡起糕点起身了。

盛墨兰高坐于灶台上看着赵永动作。康王匀称紧实的肌肉线条随他肢体动作显露,薄薄的汗把破布衣濡湿,半透明一点点,腹肌和胸乳的形状显露了。

盛墨兰夹紧双腿,把赵永拿着牛乳糕的大手夹在自己腿心。

赵永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一处湿漉漉、软绵绵的温热东西。抬头,是女主人媚笑的脸。盛墨兰。盛墨兰用两片柔软屄唇硌着康王因劳作而粗糙的手指,一股骚水已喷出来了。

“永奴还饿吗?”

“是的……主人。”盛墨兰逼赵永称她为主人,不然就会一鞭子抽过去。

“牛乳糕太腻了。”墨兰素手伸到衣襟的盘扣,把牡丹红的外衫褪下了。滑嫩的细细手臂,连着锁骨和奶白胸乳,被遮盖在西瓜红色绣花的苏绣肚兜里,更显娇嫩。

“还没我的奶子甜呢。”墨兰双腿夹紧赵永的左手,把赵永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向上——滑过她肚兜下的大片肌肤,沿着肚腹曲线,伸进肚兜里。

赵永摸到丰盈一团棉花,奶香味。他颤抖着把唇附上去,撕碎那片肚兜。狠狠地舔弄奶香味的肥润奶子,真是绵软、香甜,比牛乳糕好吃呢。

墨兰趁机便把赵永下身已凸起的巨物捉到手间了:滚烫烫、黑黜黜一大根,她的小手几乎都包不住。她岔开双腿,挺起流水的艳红小穴,坐准这根黑黜黜的巨物,慢慢吃了进去。

赵永自始至终都沉默着。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香汗流入荡漾酥胸。涓涓甘露滴入牡丹花心。

盛墨兰的奶乳上已遍布牙印掐痕了。奶头被咬的破了皮——饿狠了的康王真是将她的胸乳当糕点啃吃!下身的肉屄也被操的红肿,两片阴唇卷边外翻,流出一线汨汨精水来,稠白的挂在阴户。

盛墨兰坐在肮脏的灶台上,洁白的身子融在黑乎乎的环境了。赵永食髓知味地狂操着身下的名器尤物,俊脸上满是汗珠。

墨兰被操的狠了,假意擦眼泪:“你既已要了我的身子——我还如何和夫君交代?”

“那就让本王……我来做你的夫君。”赵永掐着那细腰挺进,失神地呢喃着。

“天下男子皆薄幸,谁知道你要了我的身子,可还愿娶我这残花败柳?”

“娶,娶了把你拘在屋里锁在床上,操死你!”

墨兰脸上哀哀戚戚,心内却是一阵窃喜。要的便是你这句话!

皇帝只有赵永一个儿子,若是他没失踪,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人选了!届时自己做了太子的妃妾,哪怕只是个良娣,赵永登基,她便是宫里的娘娘了!比起跟着梁晗这个纨绔脏黄瓜,强上百倍不止呢。

皇家天赋异禀、营养好么?康王的鸡巴确实生的太大了。这才草了小半个时辰,墨兰的屄已开始隐隐作痛了。若是平常女子,怕早已开裂、渗血了,的亏她有名器在身。盛墨兰夹紧腰肢,榨着赵永射出精液来。

「名器系统提示:宿主冯小怜盛墨兰成功榨精《知否》世界皇帝赵宗全独子:康王赵永。获得阳气值1000点,赵永对宿主心存好感,额外奖励阳气值1000点。」

收获了阳气值,被操红肿的屄倒也不算亏了。墨兰揉揉腰,被操爽了想起正事。她捻起半块沾了灰的牛乳糕,撒上「清明散」,喂到赵永唇边:“夫君……”

墨兰被康王操的屄开腿酸,两条合不拢细白长腿岔开着,射进去的太多的阳精一线从花唇里流出来。

盛墨兰用胳膊支撑着坐起来,捏起蘸了「清明散」糖粉的半块牛乳糕,喂到失忆的康王嘴边。

沦为贱奴的赵永在柴房里劳作了一整天、白嫩的皮肤磨出红痕,肚腹内饥肠辘辘的。方才又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颇费体力的性事……他忙不迭咬住墨兰手指,把甜软半化了的牛乳糕吞吃入肚。墨兰的食指被他牙齿啃咬着,感到酥麻麻的痛感,还流着白精的屄穴竟又感到湿漉漉的。

赵永吃了牛乳糕,紊乱的记忆被药物入侵——强行拨顺,头脑便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他漂亮极了的脸蛋皱成一团,五官因疼痛而扭曲。

盛墨兰眼看着赵永逐渐痛苦扭曲的俊脸,便知是「清明散」药性发作了。灶房干冷,墨兰想起自己还赤裸着身子,蹲下来捡两缕被撕碎的布条遮在胸乳前——

她捡布条去遮奶子的手被一把打下了。

手心很疼,顷刻红肿了,可知力度之狠。墨兰诧异抬眸,赵永面色平静地看着她,一双美丽的凤眼深不可测。他的唇角甚至还微微勾起着。

无需多言,所谓“不怒自威”是也。尽管还是褴褛衣衫、蓬乱长发和那张不改的脸,记忆恢复了,整个人天潢贵胄的气度就藏不住,不愧是康王呢。

“梁夫人好谋算。”康王站起来,下身那处雄赳赳气昂昂的凸着,他慢慢逼近墨兰,居高临下的姿态。

盛墨兰咬住唇,扮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赤裸着一身雪肤花貌,肥奶翘臀,柳腰柔颈,杏眸里含了一泡水光,显得可怜极了。

康王并不怜惜她,竟还存了亵玩之心。这些日子里,本王沦落为贱奴,遭这个桃花面蛇蝎心的贱妇磋磨、折辱,连饭都吃不饱!

“主人……盛墨兰!你可知折辱当朝皇子,该当何罪?”康王差点儿把叫惯了的称呼脱口而出,心内更加恼怒。他居高临下地站着,掰开墨兰的檀香小口。把硬邦邦的阳具塞进穴里。

墨兰被迫呜呜咽咽的吞吃鸡巴,竟是回答不了赵永的话。赵永倒也不介意:赵永自知失忆乃皇后一党所构陷,永昌伯梁家的媳妇不过是倒霉买了他回来。若不是墨兰,或许他真被卖到小倌馆里受折磨呢。

如此说来,倒还要感谢这贱妇了。康王挺立鸡巴,抓着墨兰后颈猛力抽插了几下,一把拔出「浊白的精水射了美少妇满脸。睫毛、唇边都是,淫靡骚贱极了。

“跪着趴下。”赵永抓着墨兰奶子揉捏,把墨兰玩的小穴又喷出骚水来。“噼啪”两巴掌打在她娇嫩的肉臀,她“啊啊”吃痛叫出声,只好听话。背对着跪在肮脏的地板上。

康王掰开她臀缝,露出正在咕噜噜吐水的红艳小穴。还有一缕稀释了的白精挂在阴唇上,赵永方才射进去的。

赵永插入一根长指,把穴里的白浊挑出来。“方才还求着本王把精水灌进去呢?想怀本王的种、攀龙附凤么?”他嗤笑道。

盛墨兰被这样言语侮辱,心内羞愧难耐,一口肉穴却更湿漉漉了。赵永见了挑眉,“原是本王说中了?你这骚妇。”

赵永不再说什么,挺着肉刃直挤入墨兰穴里了。初极狭,才通根,复插数十下,豁然开朗。他一面拍打着白臀一面把肉棒往里塞,费了好大的劲,整根都插进去了。

墨兰直觉得体内被一个硬邦邦、滚烫烫的物什劈开了。赵永的肉棒紧紧地箍着她的肉穴,跪趴在地,她几乎动弹不得。器物大、粗、长,爽是爽的,只是“跪趴”的姿势难免耻辱,康王又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身子虽舒爽,墨兰内心却很有些耻辱。

女子跪着,让男子后入,按理讲这样的姿势是最深入的。墨兰的穴儿紧嫩,康王的活儿庞大,再这样的姿势——完全是插肉套子的玩法,不顾惜墨兰的身子。她甚至有些后悔把那「清明散」给康王用了。

云栽呢?露种呢?怎地不来灶房寻人,早起吩咐过的——盛墨兰被操的痛极,胡乱想着,康王一巴掌扇在她白花花大奶子,冷笑道:“还有功夫胡思乱想,是本王怜惜你了。”

说罢一条白腿被康王抬起,肉根侧入嫩穴里,直贯穿穴内,长入子宫!

盛墨兰哀哀哭叫,她穴儿浅,宫口似乎都被草开了。

云栽呢?怎地还不来灶房寻她……是忘了不成?不对,今儿个云栽回家吃酒席,是秋江跟着的,秋江,上一世和梁晗偷情、做了通房姨娘的白眼狼秋江。似乎秋江和姓梁的早有了首尾?

思及此处,盛墨兰心中更是惶恐,生怕夫君梁晗发觉,便十分抗拒康王的操弄。那赵永呢,见墨兰虽嘴上抗拒,一口嫩穴绞紧、淫乳翻飞,更兼春水如潮,还以为她同自己玩“欲拒还拒”情趣呢,却是操的更狠了。

那头永昌伯府,因着是立冬,还特意让厨师做了鲜美的虾米饺子吃,大宋有俗语:立冬,冬至吃饺子,一年里便不会冻耳朵。

梁晗见墨兰迟迟不归家,便不肯开宴。他使唤墨兰的贴身丫鬟露种,语气有些急“夫人呢?”

露种还未回答,浓妆艳抹的秋江便漏着乳沟抢先过来,“六公子,我家姑娘买了一个貌美的男奴,日日在白玉阁相处。您是晓得的……”

秋江有心勾引,用胸乳去磨蹭梁晗的身子。若是从前,梁晗还有心和她逢场作戏,现下却思念极了墨兰、更是十分醋嫉那个叫永奴的。

这些日子的相处来,墨兰聪慧、文采过人、清丽美艳,颠覆了梁晗从前对她的看法。虽墨兰对他这个丈夫十分冷淡,但梁晗对墨兰更生出不一样的情愫了。

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

“离爷远点。一股子狐臭味。”梁晗嫌恶地避开秋江,想念起妻子身上清淡却怡人的香气。“带爷去——白玉阁。”

秋江被一把推开,心中对墨兰更是嫉妒,下决心让梁晗识破墨兰“偷情”的真面目。她立马收起了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很干练地出了门,随梁晗一同到羊脂白玉阁“捉奸”去了。

那天晚上,梁晗只觉得自己连脚都抬不起来了。梁晗在夜风里艰难地挪动脚步,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被有毒的蚂蚁啃舐爬过。

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怀着忐忑,他闯入灶房,眼睁睁看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承欢——墨兰大岔开双腿呻吟,康王的巨根猛力地进出她的肉穴,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欢愉。

和自己床笫之间,墨兰从来没有露出过的放浪神情。星眼迷蒙,红唇微张,鬓发凌乱,雪白的腮都沾了红晕和白浊精液……梁晗不愿再回想了。

康王赵永,皇帝独子,大宋朝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永昌伯府也算显贵高门,可在这位准太子康王殿下眼里,不过一可随手便可以捏死的小蚂蚁罢了。

卧房又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梁晗握紧了拳头。永昌伯府到底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康王?连自己的妻子都遭此大辱……墨儿。

不消去看,便晓得康王又在玩弄墨儿的身子了。梁晗心中被剜下肉的疤痕又发痛。然而越是疼痛,他变越想揭开血淋淋的伤疤。推开细细的一道门缝——

盛墨兰四脚朝天,被捆在一张春凳上。雪白的皮肉赤裸裸的,遍布着指印、红痕,活脱脱一个被玩烂的婊子,哪有一分昔日里典雅贵妇的范儿?

康王赵永掏出一支早备好的大号毛笔,用柔软的狼毫在墨兰翕张的穴口大圈儿。墨兰敏感的肉洞很快湿漉漉了,赵永笑:“真是骚货。”把狼毫笔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细软的狼毫吸饱了屄内骚水,很快松软膨大,扩张满墨兰的骚穴。墨兰穴内被轻软的毛笔毫毛滑挖过,屄心子却更瘙痒了——迫不及待地,想被什么东西插进。

赵永拍一把盛墨兰的肉臀,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把吸满了淫水的毛笔拔出穴内。“啵”地一声,水光四溅。

门外偷窥的梁晗握紧了拳头——康王竟是这样糟蹋墨兰的身子!他眼睛继续看着:康王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墨兰,行到特意搬过来的一整面西洋镜前。

光滑的琉璃镜面清晰地倒映出:美妇双腿打开,一口肥穴水光淋漓,奶子上遍布红掌印。墨兰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别过头不去面对镜中淫贱的自己。

赵永嗤笑一声,掰正她的脑袋:“哭了?本王的好墨儿,看看自己多么下贱。”他用抚摸狗儿的姿态拍一拍墨兰脸蛋,提起那根蘸满了淫水的毛笔,对着她雪白的奶子:挥毫流痕。

笔走龙蛇、肆意迸发的一个“骚”字。水灵灵的,挂在白奶子上。

盛墨兰只觉得自己快被羞辱至死了。赵永掰开她的肉臀,挺进男根大力操弄起。她骚水四溅,空虚的穴儿被插满撑开,肉体是欢悦的,一颗心却因被折辱儿痛苦。

谁来救救我?她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有灵通地:杏眸投向门外。

“狗贼赵永,淫他人妻子……我今儿个,就要了你的命!”嘎吱急促的一声,一道残影飞速飘进来,俊秀公子面色铁青、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刀冲向康王,却是墨兰名义上的丈夫梁晗。

康王赵永虽武功高强,然而他正专心于鱼水之欢,乍被梁晗冲进房内持刀威胁,不免惊慌。他的肉棒还插在墨兰的穴里呢——心下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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